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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颠倒奇缘-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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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冰嬌笑:「一來太名貴,不宜平常戴,二來只一套,也不好分,還是留給正宮娘娘吧!」 
  「胡說,那有什麼正宮娘娘!不好分倒是真的,以後有應酬大家輪流用,算是公器!」 
  若男含笑說:「這主意好,我建議以後應酬,爺輪流帶我們出席,大家都有機會戴一戴,出出鋒頭!」 
  隨口答應,卻知道一向應酬不多,只怕一年也輪不到一回! 
  浴室大足十坪,正中修個圓池子丈餘直徑,七個人足可擠得下。依慣例週六大集合。為了搬家,移到今晚。我如今功力已達上乘,自然撸杏叙N,不到兩小時,便把她們全放倒了! 
  這天司祺排最後,合體雙修,午夜之後,極靜中忽然被一陣極強腦波刺醒! 
  先是一驚,旋即神撸С鋈ィㄈゲ椋瑫r分辨出電波出自人腦,意思是:「飛爺救我!飛爺救我!」 
  電光石火般到達現場;那是離我家不遠的一處密林,有一少女,雙眼、嘴巴被膠帶貼住,雙手俊鯓渖希律酪驯坏镀畛梢粭l條,有名男子跪在地上,雙肩扛著兩條玉腿,正準備去吸吻少女的神秘溪呢! 
  勃然大怒,一彈指擊中那男子後腦,奇熱入侵,將他震暈,只見他全身一軟,已委地如爛泥! 
  少女原是雙腿受制,極力掙扎似不得脫,此時那男人雙臂忽失力,少女雙腿一扭,已將他摔在一邊! 
  少女雙腿落地,口不能張,眼不能視,仍然轉著頭「望」向四周,腦波激射:「誰?飛爺?是你嗎?」 
  已瞧清是劉心怡,忍不住以腦波回她:「是我!妳怎會跑到這裡來?」 
  「啊!謝天謝地,終於找到你了!聽說你搬新家,忍不住想來拜訪……」 
  解開手上膠帶,她重獲自由,想迅速撕去眼、口上的。我表示:「別動,妳會連眉毛全拔光,讓我來!」 
  那兩片長膠帶,在意念指摚拢p輕脫開,立刻顯出一雙驚喜的大眼睛,叫:「飛爺……」 
  「妳看不見,我在家裡!啊!妳受了傷?能走嗎?」 
  腦波無聲,直接進入她頭腦。劉心怡眨著眼一邊找,一邊辨識地形,望不見我,卻瞧見地上那人。她找了鞋穿上,用鞋跟踢他兩下,罵:「這人壞死了!一定是木柵之狼……」 
  拾起地上布片,又說:「飛爺,我怎麼辦?這樣子怎麼見人?」 
  「下面有部小摩托車,是妳的吧?洠模瑠咈T了往前一百公尺,就到我家了,我叫若男拿衣服,可以走嗎?」 
  她一拐一拐下斜坡,幾乎跌倒,我以超能扶住,同時扶起那部小型車,她驚奇的喃喃道謝,發動車子馳向前! 
  眨眼回去,叫醒若男:「下去瞧瞧,十二金釵的劉心怡來了,她差點遭木柵之狼強暴,帶件衣服下去,打電話報案!」 
  若男應著,拿了件浴袍跑下樓,走了一半又回來,自己也穿上一件,到了大門口,劉心怡已然到達! 
  望見她,心怡如見親娘,丟下車撲到若男懷裡哀哀啼:「總經理,小妹若不……是飛爺救,這時……這時……」 
  若男為她披上袍子,拍著安慰:「好了!好了!現在都過去了。飛爺交代要報案,妳確定他是木柵之狼嗎?」 
  劉心怡抽搐著點頭。若男把大門關上,扶她入客廳,又倒杯茶給她。劉心怡望望左右,問:「飛爺呢?我要見他,我……」 
  我下樓踱進去。劉心怡跪倒,叫聲:「飛爺!」又泣不成聲! 
  只好過去扶她坐,以腦波予以安慰,劉心怡鎮定下來:「我住在政大對面,知道你們搬了來,忍……不住想來道謝,有事相懇。那知路上遇上那人,騎著重型機車一直跟,到了那兒,陡然追上來把我推倒,用膠帶封住嘴、眼、手,手法熟練,接著拉我上山吊住,百般戲弄,似乎用美工刀片割我衣服……」 
  安撫她激動的情緒,撥電話報案,故意裝成女聲受害人,說明地點,警察表示立刻出動! 
  掛斷電話,若男大笑:「想不到爺還有這一手呢!聲音真的和劉小姐一模一樣!」 
  劉心怡似已忘記悲苦,盯著我眼都不眨:「爺,等會警察來了,真要我出面?」 
  「不必,剛才已做了手腳,那人醒來,會良心發現自動招供。被害人不止妳一個,一定有人報過案,自然會出來指認。妳只破了幾件衣服,洠颤N大損失嘛!」 
  她點點頭,伸出腿來! 
  「我膝蓋都破了,右胯骨也痛,求飛爺治一治好嗎?還有,還有家裡人似乎也被我傳染了,怎麼辦?」 
  若男不明緣故。劉心怡紅著臉坦白:「上次在凱悅挑戰飛爺,呂秀蓮和我輪最後,我倆都有性病……不過我洠Ы佑|過男人,大約是被呂秀蓮傳染的,飛爺一眼看穿,把我們治好,卻不要玩了。我是完全好了,但這兩天,發現家母和妹妹有點不對勁,我想一定是傳給她們了!」 
  若男驚奇的問:「妳家還有什麼人?」 
  「就我們三個,先父前年過世。妹妹正讀研究所,平常用功乖巧,不可能濫交!」 
  「好,明天去妳家看看!有些沾了細菌的衣物,應該找出來,消滅了細菌才能一勞永逸,否則還會纏人!」 
  椋涎郏摽毡葎潕紫拢还蔁崃σu過去,將淤模趻叱郎Q盡,同時命若男陪她去客房,沐浴更衣休息! 
  此時警車已上山,我靜靜聽著,警察找到重型機車及暈迷的人,將他搖醒,那人語無倫次說:「警察先生,我是木柵之狼,姦殺過三個小妞,我恨女人,她們都不肯愛我……」 
  知道他已跑不掉,放心上樓睡大覺,第二天報上果然登出這消息:「木柵之狼落網,分局警員建奇功」! 
  次早,做完晨操。若男把搬家時帶來的豆腐提了,大家步行一小時,丟到山後,據她說愈遠愈發。我們回來,劉心怡才起來,她坦然面對若冰諸人,又說遇救經過、家中情形,把我形容得像活菩薩。 
  若冰等人了解我的能耐,自然不以為異,她大方的表示:「上午妳妹妹在家吧?大少爺洠拢銑吶タ纯矗∥蚁嘈乓欢ㄊ值讲〕判暮昧耍 埂
  七點半,瑪麗開車帶若男、若冰、司祺、小倩上班。阿蘭開另一部,載我去劉家! 
  她家在政大對面,一幢新公寓五樓,三房兩廳,屬小康之家。母親劉太太五十多,和藹慈祥,妹妹劉心欣稍高,兩人長得很像,有中國古典美,不過剪一頭短髮,性情比較開朗活潑,大大眼睛裡有書卷氣,可惜戴著近視眼鏡,顯然用功過度,把眼睛看壞了,減了許多光彩! 
  母女倆接到通知,正在客廳等呢!一見我和阿蘭,立刻起身相迎。劉母含笑說:「王董事長果然英俊不凡,能做大事。俺們心怡幾個月前,就不斷說你如何如何!今日光臨,實在是蓬蓽生輝!」 
  鞠躬謙謝,連稱不敢。劉心欣甜笑著,也說:「聽姐姐說,董事長具有超能力,令人心嚮往之,今天能親自體驗,實在三生有幸!」 
  劉心怡又介紹阿蘭,母女倆並不驚疑,只誇她美艷大方,比電影明星還漂亮,逗得阿蘭好開心:「兩位太過獎了,在家我是醜小鴨,可比不上幾位姐姐!」 
  寒暄多時,請劉氏母女端坐木椅,椋想p眼,我在背後瞑目觀察:「兩位若覺得奇熱,請勿驚慌,出一身汗就好了!頂多不過五分鐘!」 
  先為劉母施術,隔空由背後透入真元,將她腹內、膣中所有病根細菌,一體殺滅融化,隨汗漬排出。接著又治劉心欣! 
  治療中發現腦波活動頻頻,腦中蘊藏極豐富,不由起了憐惜心,心中一動,熱力由腦後透進,小心修整視神經! 
  一會收功,囑兩人靜等熱力消散,同時示意劉心怡帶我去各人房間、浴室看看! 
  一圈走過,暗暗發功除去附在內衣、毛巾之上的細菌。走回客廳,劉心欣母女張開眼。心欣陡然大叫:「哎唷!怎麼搞的,我看不清楚……」 
  劉母大驚。我含笑提醒她:「取下眼鏡試試。」 
  劉心欣恍然若悟,一把抓下厚眼鏡,立即大笑大跳:「天啊!我的近視眼好了!媽,真的!好清楚噯!」 
  她跳過來,一把摟住我猛親一口,「咯咯」笑著:「董事長,你實在太可愛、太神奇了!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謝噯!」 
  劉母自覺神清氣爽,精神百倍,樂呵呵笑罵:「丫頭瘋了!還不快放手!」 
  劉心怡更高興,催她母、妹去洗澡,消去一身臭! 
  兩人出過大汗,雖已晾乾,衣服上仍有味道。忙告罪進去,劉心怡泡了茶,堅持要留飯! 
  盛情難卻,只好留下。一會劉氏母女洗換了出來,劉心欣說:「你實在偉大!我應該做個專訪,好好報導一下……」 
  阿蘭搶著說:「千萬不可!我們大少爺最怕出鋒頭。」 
  劉心怡笑罵:「三句話不離本行,早告訴妳守秘密,怎麼一下子就忘了!」 
  看到這家人這麼高興,我也愉快,留神望望劉心欣,不由笑了:「放心!她不會寫的,寫了也洠讼嘈牛瑢Σ粚Γ俊埂
  劉心欣轉著大眼,坐在對面,凝望我:「好可怕,你當真了解我的想法?現在想什麼?知道嗎?」 
  我能感應到她的腦波,忍不住說:「很亂,想去我家瞧瞧,燒珍珠丸子請客,又想下午上課的事,那老教授真這麼煩嗎?」 
  心欣挑起眉,「哎啊」連聲,模樣兒比阿蘭還天真:「太不可思議,太可怕了,真希望你去了解一下,那位老先生總是找麻煩、挑毛病,搞不懂噯!」 
  透過她腦海,我「看」到那教授,便說:「他有點變態,潛意識裡很喜歡妳,為了引起注意,故意指定過多參考書,逼妳做口頭報告,苛評缺失!不過從另一角度看,既然想做電視記者,走上主播台,臨事鎮定,口齒清楚,字正腔圓,能通多種方言、語文,也是必需嘛!」 
  「可是天生有鄉音,改不掉啊!英文還好,法文學了一年,那能臁钸用?他這麼逼,遲早會發瘋,喪失自信……」 
  皺起雙眉,愁容滿面,低頭訴說,不禁引起我同情:「妳很聰明,腦力也夠,只是還洠ч_發,若是相信,帶我到書房,讓我幫幫妳吧!」 
  劉心欣大喜,拉我起身,笑對阿蘭:「董事長夫人,暫借尊夫一用,不會介意吧?」 
  阿蘭大笑:「請、請,拙夫雖是我們的寶,卻屬於所有有緣人,別說去書房,便是去臥室也不會介意!」 
  這話雖是實話,卻引得劉氏姐妹心跳,升起遐思。我瞪了阿蘭一眼,她吐舌頑皮一笑,轉頭去找劉母說話。 
  書房裡有許多原文書,多是有關新聞的論著,我讓劉心欣關上門,靜坐桌前,我瞑目立於後,仔細研究她的腦,命她以國、台,英、法語思想。 
  果然每一種思想都佔一區,不過國語區最大,資料最豐富,英語區次之,台語等而下之,法語少得可憐。 
  我說:「妳隨便說句話,什麼都行!」 
  劉心欣說:「我愛上你了!」 
  這句話是國語,我卻發現,訊號是透過台語區再傳到發聲系統。我叫她說台語、英語、法語,亦是如此! 
  恍然問睿诤翁帲骸刚堃恢狈锤舱f這四種話,用別的詞吧!」 
  劉心欣回頭發現我椋е郏粍袤@奇,輕聲說:「這是我發自內心的感受,你不僅神奇,而且英俊得迷死人……」 
  一掌按住頭頂扭正她,食指尖射出一股比髮絲還細百倍的熱能,小心翼翼穿入國語區,將一段不通的細管打通,通連到發聲系統:「再說一遍,用國語!」 
  「我愛你!真的……。」 
  陡然住口,因為她自己也聽見,台灣國語的怪腔忽然消失,吐字正確標準,被嚇了一跳! 
  一怔之後又繼續:「你是這一生從未見過的奇人、俊人,怪不得有六個老婆,我相信只要你要,洠б粋女人不接受!」 
  充耳不聞,拍她的頭:「說英語,說說妳的學校、家庭、同學,別說傻話。」 
  她「噢!」一聲,抹抹嘴用英語介紹學校:「我讀政大新聞研究所,家中三個人,爸爸過世之後,這個家幸虧有姐姐支撐。她是文化商學系畢業,學非所用,做了售屋小姐,我看得出很痛苦,但我愛莫能助,實在很感激,很慚愧!她也非常愛慕你,晚上常常失眠,拉我談心,我勸過她找個人嫁了,她卻說洠四鼙鹊蒙夏悖瑢嵲诓荒転榻Y婚而結婚……」 
  她說這些當兒,我又發功,為她打通直接通連的管道。她滔滔的話,後半段也快捷標準起來! 
  我又拍她,叫她用法語! 
  「法語記得很少,我愛你最易說……」 
  一樣打通管道。便分神吸收書架上十幾本法文書,悄悄轉移到法語區,十幾分鐘後,法語陡然豐富起來,仍以法文說:「奇怪,我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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