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诀-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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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斗米道。这样就算是偷,你也方便不少。”
吴权的话让鲜少绝哭笑不得,有这么夸女人的么?该凸凸该凹凹、、、、、、、、再换个角度,为了一颗小石头要一个大男人牺牲色相,值得么?
“那七彩石非得集齐不可么?”
“缺一不可!”
“、、、、、、、、”
虽然鲜少绝既不情愿这么去做,他也不想依什么所谓的天命,可偏偏心里就是生不出抗拒的心思。这事得依了。
“好吧,我也想看看所谓的天命究竟为何物?”鲜少绝眼睛眼睛里闪过一丝忧郁的神色,他认命了。反手操起双节碧螺蟹弓棍,举到吴权的面前,问道:“你是大陆上最著名的炼器师,这个可以打造兵器么?”
“万年磐石巨蟹的蟹钳子,好东西,足可以铸造一件神兵。”吴权只是看了一眼,却是光芒毕现,一口便准确地说出了这把大蟹钳子的来历。
“你想要什么样的兵器?”
“依照你的说法,我现在成就了战神之体,那么《驱魔战经》将会是我最主要的战技。它需要什么兵器来施展?”
“《驱魔战经》乃神技,神技没有兵器的桎梏,任何兵器即可。《驱魔战经》有天地玄黄四式,全靠你自己去体悟,十八般兵器皆可施为。纵使没有兵器,徒手一样可以发挥威力。”
说到《驱魔战经》,吴权的话里掩不住的神往,仿佛这种神技已经达到了惊天动地的程度。他的这种神色也勾起了鲜少绝的渴求。
可是这战经不挑兵器,那有兵器与无兵器又有何区别?前面对战过的三个修仙级的高手,似乎也都没有使用兵器,然而威力犹在。难道兵器会成为修仙者的桎梏?
这么一想,鲜少绝顿时迟疑起来,到底还要不要兵器?
他将心底的疑问说将出来,不想却遭到了吴权强烈的反驳。
“修仙者鲜用兵器,不代表位列修仙,兵器就一无是处。只因为修仙者神魂强大,对于兵器的要求太高。而铸造上等兵器的材料又太过于难寻,所以大多修仙者情愿徒手为攻,以真气炼兵。可是真气炼兵再逼真,到底也不是真的,随着真气的消耗,战力就会降低,到最后真气耗尽也就溃散了。可真正地神兵不一样,神兵有灵,只要达到器与人合,必能事半功倍,所向无敌。”
如此说法鲜少绝却是第一次听说,他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当下提了自己的铸兵要求——双节棍。
吴权也干脆,简短地询问了一些细节,即便下达了逐客令。
这事还有点小插曲,鲜少绝本待赖在这里,一是等待兵器铸成,二是躲避秦家逼亲。可是这吴权却是百般不依,只一个挥手便将鲜少绝推出了丈外。待鲜少绝回头时,吴权已经杳无踪迹,就连那间小草房也消失无踪。
鲜少绝知道这是一种障眼法,可是无奈他对于阵法一窍不通,所以只得作罢。
回到凉州城内,刚好迎上前来寻他的宋奎。
原本秦家在家府里备了晚宴,到开席时才发现少了鲜少绝,刘夯邦着急,这才吩咐宋奎前来寻找。
“绝小哥儿,可让兄弟我好找。宴席都开了,只等你呢?今儿个你可是主角!”宋奎一脸打笑,一副笑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鲜少绝也懒得理会他,反正也打定主意娶了。纵使刀山油锅也得挺过去才行。
第093章 洞房花烛小登科
秦府位于独角楼三街之外,一道朱红色的三开大门,高有三丈,院内里三层外三层,更有许多独立阁院。亭台楼阁林立,假山水榭层出不穷,比之那郡守府又不知气派了多少倍。
晚宴摆在正堂议事厅里,足见秦家对于宴请的这一干人等的重视。
鲜少绝与宋奎到时,所有人都已经落座。鲜少绝也不觉得尴尬,道一声抱歉便坐在了火藏王的身侧。
这中原人的宴席规矩颇多,先开胃后主菜,最后还来得小点心去去油腻,一席饭足足吃了一个时辰。
饭局上谈事,鲜少绝的前世即是如此,这一世依旧无甚变化。席间自然少不了将他与秦家千金秦湘灵的婚事拿上来摆一摆。
刘夯邦、李冠等人自是极力撮合。而鲜少族一干人等却是你望着我、我望这你,谁也不敢拍板拿不下主意。火藏王名分上是鲜少绝的父亲,可是他一句“这事得他自己做主”就把挑子撩了出去。
这直接导致了一个结果,所有人齐刷刷地把目光抛向了鲜少绝。
恰逢鲜少绝正全神贯注的撕着一只鸡腿。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从一块黄灿灿地鸡腿上撕下一缕鸡肉放进嘴里,稍微拭拭嘴角的油腻,把目光转向众人,慢条斯理地说道:“都等着我拍板呢?那——我娶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门亲事都非鲜少绝所愿,但是箭既然已经架在了弦上不发也是不行的。还好,他头脑里对于“传统”这两个字并不敏感。而且,在这个世界里,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如此也就不怕以后遇上巴心肝的女人得不到名分了。
一句娶了,却仿佛吃一块鸡肉一样随意。只楞的座中众人瞠目结舌。
极力撮合这门亲事的人还好,不管怎样这门亲事算是成了,却了一桩心事。但是鲜少族一干人等却纳闷了,他这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到底,这门亲事是定了。砧板上的肉,想拿走也是不行。
这事一定,可是乐坏了秦家,当下祈福、择黄历、选日子,忙得不亦乐乎。
翻遍了所有历书,终于选定了一天——六月初六。
黄历上写着:六月初六,吉日,益嫁娶。
秦家嫁女,这在凉州郡不是新鲜事,但却是盛事。依照秦家的影响力,自然得大办特办。
只是无数人都在祈祷:这一次千万别再出岔子才好。
万千人心里都宛若悬了一颗沉甸甸地石头,食不香寝不寐,独独两个人却沉静的很。
秦府正南的书房里,一主一仆两道身影站立在窗前盯着屋外往来奔走忙着布置庆典的人群,秦风罗的面上无波,心里却多少有些忐忑,他问道:“人王传人现世难道真的会颠覆修仙界么?”
如果鲜少族一干人等在这里,一定会吃惊不小,听秦风罗话里的意思,他们千辛万苦布置出来的狸猫换太子的局似乎已经被洞穿了。
其实换个角度,这也不奇怪,秦家能久居第一家族不倒,他们的手段又岂会弱了?
秦醇之似也在想着什么,半响才回过神来,答道:“朝儿是这么交代的。他如今是斗米道的长老之一,手里掌握有部分浮影,想来是不会错的。再说了,祖上不是一直有交代么?”
朝儿当然是指秦家当代家主秦朝。秦醇之身为一个奴仆,却直呼家主乳名,由此也可以看出,他在秦家的地位当真超然。
秦风罗的面色有些暗淡,“单凭一个彩石记载下来的浮影,我们就要决定依附。为了等到这一天,搭上了灵儿的名声不说,还杀了几个不相干的人。这真的值得么?”
这话里的意思,那秦湘灵“克夫”却像是这二人故意布置出来的,她“克死”的那几个未婚夫似乎也并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死于有计划的非命。
秦风罗的话似是猛锤敲打在秦醇之的心坎上,这个强大修仙者脸上的肌肉不自主地跳了几跳,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色,“凭空给灵儿盖上一个‘克夫’的名声倒真的是有些难为她了。那几个被杀死的年轻人也有些无辜。不过这相比于我们秦家的远景来说,值得、、、、、、我们虽然是以商立世,可是在这里以武为尊的世界里,如果没有强大的后盾,就避免不了被取代的命运。所以,为了家族的利益,我们不得不如此。”
秦风罗点点头,比起家族的利益,女儿的声名以及无辜死去的那几个人的确是微不足道,他转身跺回书案前坐下。
秦醇之接着说道:“人王的预言是否当得真谁也说不清楚,不过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就算是真的,他的传人出现会颠覆整个修仙界那也不需要担心。因为最该担心的不是我们。”
秦风罗一愣,问道:“难道还有人比我们更担心么?”
“哼哼!”秦醇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大陆上哪里修仙者最多?”
“七绝城。”
“不错,正是七绝城。我与鲜少绝交手之后就发现,此子天赋异禀,实乃旷世奇才,在无人调教的情况下,十七岁便能踏进修仙境界,放眼整个大陆,能够出其右者屈指可数。就算他不能颠覆整个修仙界,但是我想他也能给我们带来点意外的惊喜。七绝城的一帮老家伙可都不是省油的灯。无数年来为了确保大陆精神支柱的地位,他们可谓是煞费苦心。”
秦醇之顿顿接着说道:“修仙者皆有凝聚信仰的能力,而七绝城为了确保香火鼎盛,大陆上但凡出得修仙者的宗派,无不被他们降服或者覆灭。如今大陆上尚能明哲保身的也只剩下斗米道以及南乐国的清徒宗,还有就是丰溢国的摩尼教。可是迟早,七绝城还是会下手的。”
秦风罗虽然不谙武道,但是对于大陆上的形势却看的很清楚,秦醇之稍稍一点拨他便明白了个中要害,“所以说,我们要拉拢鲜少绝,以他牵制七绝城?”
“如果人王预言是真的,我们还要助他颠覆七绝城,以此平衡大陆上各宗派的发展。”秦醇之的目光宛若一匹嗜血的狼,凶光毕现,看得出来,他心里是下了狠劲的。
这股狠劲也传递给了秦风罗,他的两腮鼓动,“只希望我们没有寄望错,秦家不能动荡。”
“、、、、、、、、”
这两人在书房里整整谈了一个上午,直到下人前来敲门告知刘夯邦到访这才作罢。
而他们所谈的一切皆不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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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六,秦府上下张灯结彩,人头攒动,好一番热闹的景象。
秦家正房千金出嫁,凉州郡城内但凡有点身份地位的人皆备了一份贺礼前来。秦家生意遍布整个七绝大陆,只要是有生意往来的大多也不远千里备了贺礼。
所以,这一番弄的有些大发。鲜少绝有点懵,他何曾想过自己娶个老婆会有这般大的排场?
只不过这喜庆的氛围当中多少掺杂了一些压抑的情绪在其中,究其原因,还是秦湘灵那“克夫”的名声惹的祸。前面几番都是新郎没过门槛便翘了。虽然她这“克夫”的名声完全是人为鼓弄出来的,但这事却是只有秦风罗以及秦醇之外加秦朝知道,所以这一次秦家上下可谓是谨小心谨小心。
不过待到新郎新娘拜完天地之后,那抹压抑总算是过去了。都拜完了天地,岔子也就生不出来了。真正的欢声笑语才终于来临。
洞房花烛小登科,这是人生的大事,少不得喝上几杯。鲜少绝充分地体会到了这个世界人们的热情,前来敬酒的络绎不绝。认识的不认识的,但凡有鼻子有眼儿的全都端了酒杯前来。
这一世的酿酒工艺赶不上前世,酒水更趋向天然,酒精度不高,可是那醇香背后隐藏的后劲还是够大。几十杯上等的百花酒下肚,纵使鲜少绝位列修仙,仍旧免不了脚步浮动,头脑发沉。
还好,秦风罗发话了,着人将他送到了洞房。
余下众人意犹未决,本待再闹闹洞房,可是这秦家千金的洞房轻易就闹得么?好事者思前想后,还是自个娱乐稳妥些。于是,洞房外安详了。
大陆上的风俗,拜完天地之后新娘立马就要送入洞房,而新郎得陪客饮酒。所以此时,鲜少绝被送到洞房的时候,秦湘灵早已经在了洞房之内。
酒醉身而不醉心,醉酒的人头脑都还是明净的。
把手放上洞房门的时候,鲜少绝的脑子里骤然浮现出之前秦风罗千叮咛万嘱咐的话,进洞房的第一件事是要挑开新娘头上的盖头。
心里再温习一遍,他手上力道一生,门“啪”的一声开了一条虚缝。
屋里点着灌了香油的灯,虽不是灯火通明,但也绝不暗淡。相反地,昏暗地灯火还辉映出了一种情调。
橘红色的灯光仿佛烧到了鲜少绝的男人根,一种躁动的情绪缓缓地升腾而起。想着那种久违的快乐又将来临,他的脸上不禁荡出浅浅地笑意。
只不过,下一刻他笑不出来了。
小心翼翼地探头进去,却见到屋内新床上空空如也,哪里有新娘的踪迹。
不会是被放了鸽子吧?鲜少绝猜测着,难道秦家这小妞并不中意这门亲事?
“哼!”鲜少绝的鼻子里哼过一丝冷气,那她还强抛什么绣球?害得大爷我空骚动一回。
他靠着门框上,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原本是自己不想取的,现在倒好,新娘跑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哎呀!”鲜少绝心里正咒骂着,冷不丁靠着的门框突然一阵晃动,他一个没站稳,踉跄着朝屋里跌去。
“彭”地一声,这个强大的修仙者实实在在的跌了一个狗吃屎。
“哇——哈哈!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