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爱为邻(出书版) 作者:暖暖风轻-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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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无言以对。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他赤裸的胸膛,刚才和他在床上肌肤相亲、四肢交缠的那一幕瞬间浮现眼前,不由得又红了脸颊。
江雪垂下头,视线投向窗外浓浓的夜色,转移话题道:“和女魔头同居,你还真有勇气!不过,正验证了那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郑璐和你的个性倒有几分相像,都带有魔鬼的气质,以折腾别人为乐。”
郑世捷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承蒙夸奖。”
“对了,我一直有个疑问,是不是你为了折磨我,特意把我调到郑璐手下的?”江雪抬头问道。
“你低估我了,我要是想折磨你,会直接调到我的手下。”他的声线清冷。
“也是。”她自嘲地笑了笑。他折磨人的手段确实更高明,竟然会想到把她从美术馆调到他的公司。整天看到他在眼前晃悠,跟折磨她又有什么两样?
“不过,我是用爱折磨你。”他悠悠地说道,漆黑的眼眸里笼上一层淡淡的柔情,“知不知道‘画地为牢’这句话?我就想把你囚禁在爱的牢笼里,慢慢折磨你,最好能折磨一辈子。”
江雪忽然就想起不知从哪儿看来的一句话——爱人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你的那个人。
如此解释的话,他方才的话听起来倒像是情话,抑或是承诺。
不过,承诺又有什么用?终究会烟消云散吧?
第二天清晨,江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被他拥在怀里,保持着昨晚入睡前的姿势。
昨晚临睡前,她本来打算睡在沙发上的,但是郑世捷“怜香惜玉”地说:“你睡我床上,我睡沙发。”
但是她刚进入梦乡不久,就有人爬上床,钻进她的被窝,紧紧拥住她。她一边挣扎一边说:“你不是睡沙发的吗?别说话不算数。”
“沙发那么冷,你舍得冻坏你的上司吗?上司感冒了,谁给你发工资?”他说得理直气壮。
“无赖!”江雪轻声斥道。她想,或许他早就预谋好了,表面是关心她,把床让给她睡,实际上打算趁她放下防备来骚扰她。唉,早知道把门反锁就好了。
他一只手臂牢牢圈住她,另一只手臂透过睡衣下摆伸进去,握住她胸前的浑圆。她使劲挥开他那只不安分的手,皱眉道:“你想干吗?”
“你不是说和我在一起是情感饥渴吗?现在我渴了……”话音刚落,他的手又开始卷土重来。
“别烦我!明天我还要上班呢!”她努力挥开他的手。
“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放假一天。”他略带喑哑的声音近在耳侧,搅得她心神不宁。
最终她还是未能抵抗住他的袭击,领地顿失。
后来实在是太累了,江雪懒得再去冲澡,索性在他的臂弯里入睡了。
此时此刻,他睡得很踏实,轻轻浅浅的呼吸喷在她的颈边。
她轻轻移开他的手,转过身,他那张英俊迫人的脸近在咫尺。窗帘半开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将他的脸上染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平时紧绷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
饶是她从前那么讨厌他,也不得不承认,他长得实在好看。浓黑的眉毛,挺直的鼻梁,薄削的嘴唇……五官精致得像是大师雕刻的一般。
他熟睡的样子看上去很无害,微微蜷缩着身子,像个单纯的孩子。可是,他为什么就连睡觉都喜欢皱着眉呢?
江雪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上他的眉,替他把眉毛抹平,然后暗暗说了句:“虽然你皱眉的样子也挺好看,但是笑起来会显得亲切嘛!”
孰料一直闭着眼睛的人突然发话了:“难道我平时很严厉?”
她吓了一跳,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他漫不经心地说道,然后再度伸出手臂,把她拥在怀中,轻声问,“昨晚睡得好吗?”
好?好才怪呢!被他折腾了两次,几乎累到了极致。不过睡眠质量倒还可以,几乎一夜无梦。
“还行。”她轻声回答。
“好像对我的服务不太满意啊?”他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低声道,“很柔软,这应该是世界上最好的枕头。”
她骂了他一句“流氓”,立刻挣脱他的怀抱,匆匆套上衣服,爬下床。
“你要去哪儿?”他在背后问道。
“去公司上班。”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
“我不是给你放了一天假吗?”他悠悠地说道。
“你不是我的直属上司,你说了不算。”她淡淡地说。
“那好,待会我送你上班。”他坐起身,然后下床去衣柜里找衣服。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公司制度里好像有这么一条,公司职员不许谈恋爱,所以我们分开走就好。”她说的时候背朝着他,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怕回想起那狂乱的一夜。
“不要拿公司制度来说事,制度是我定的,我有更改权。”他一边扣衬衫的扣子一边不容置疑地说道。
江雪停下开门的动作,转过身,对他说:“难道你不怕被别人看到,然后传出去,就会变成‘女下属和上司一夜情’之类的不堪新闻?难道你想成为这种新闻的主角?我希望我们都把昨晚的事情忘掉,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忘掉?”他的眉头轻轻抬了抬,冷哼一声,“你说得倒轻巧!”
“那你想怎样?”她微微抿着唇,仿佛内心在挣扎。
郑世捷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冷着脸对她说道:“你都已经闯到我这里来了,难道就想撇得一干二净走人?”他努力克制心中的愤怒,继续说,“还有,如果你对我没感觉,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怎么解释?我不要你用什么‘情感饥渴’来解释?如果是情感饥渴,你为什么不找别的男人,而找我?说明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对不对?”他一边说,一边朝她走去。
“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明明是不该发生的,只是一时冲动。如果你觉得那件荒唐的事情是我占了你的便宜,那么,对不起……”现在想起来,她都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实在太荒唐,她明明只是期待有个男人帮她吹头发,怎么会想到那个帮她吹头发的男人会是郑世捷?而且帮她吹头发的人怎么吹到床上去了呢?这不是荒唐是什么?
郑世捷只觉得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盛了,胸口微微起伏,他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门上,将她禁锢在门和他的身体之间。
他冷下脸,深黑的眼眸里蕴着怒意,声音清冷地说:“占我便宜?对不起?我看你下的这个结论才更荒唐吧?我要证明,你对我究竟是不是一时冲动!”话音刚落,他就把她压在门板上,低下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深深地吻着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这个吻带着强烈的霸道气息。她却并不配合,在极力挣扎。但是她越挣扎,他就越拼了命地加深这个吻的力度,像野蛮的强盗一般,在她的唇上肆意妄为。
就在江雪感觉自己被他吻得快要窒息时,突然传来一阵门铃声。
因为她无法阻止此时失去理智的他,于是觉得这门铃声像是援兵一样来得及时。
可是,他却仿佛没听见一般,依旧蛮横地吻着她,吻得她的唇都有了微微的痛感。
直到门铃声响起第二轮时,他的动作才停下来,眉心微蹙,厌烦地说了句:“谁这么让人扫兴!”
激情过后,他躺在她身侧微微喘气,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汗水。
她背朝着他,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他从她身后轻轻拥住她,在她耳畔轻声说:“我们在一起吧。”
她往床边挪了挪,想离开他的怀抱,无奈他的手臂太长,依旧被他禁锢在怀中。
“我会让你幸福。”见她不答话,他继续说。
孰料她冷冷地回答:“我不需要你的承诺,也不用你负责。”
她的口气冷得仿佛她不是刚才那个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女人,他不由得锁紧了浓眉,沉声道:“那刚才我们所做的一切算什么?”
“算情感饥渴。”她回答,“浅尝辄止就好。”
“如果我想深入发展呢?”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抱歉,无法奉陪。”说着她挣脱他的怀抱,坐起身,从地板上捞起那件被他蹂躏得起了皱褶的睡衣。
他也坐起来,在她身后问:“你想不想知道我在专访上说的那个我喜欢的女人……”不等他说完,她就打断他:“你喜欢哪个女人我不感兴趣。”
其实,她是害怕,害怕那个答案和她期待的不一样。
毕竟,她只是来过这个房子的“第二个”女人。那么,“第一个”应该在他心中的地位非同凡响吧?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她吧?
江雪把睡衣往身上一套,因为睡衣较为宽大,下摆刚好能把臀部挡住,露出修长洁白的玉腿。
她下了床,穿上拖鞋,朝门口走去。
“你去哪里?”她没走几步,他的声音便在她身后响起。
“去楼下,喝水,吃饭,洗澡,吹干衣服。”说完,她转过身,朝他嫣然一笑,“汇报得足够详细吧,郑总?”
他坐起身,抬了抬眉,疑惑地问:“为什么要吹干衣服?你到一楼卧室的衣柜里随便选一套不就成了?”
“我才不穿别的女人的衣服。”她不屑一顾地说。也不能因为他喜欢谁,她就要穿那个人的衣服吧?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别的女人的替身的。
“你有洁癖吗?再说郑璐的衣柜里也有没穿过的衣服,她上周末刚刚去商场大采购了。”郑世捷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说谁?郑璐?!”江雪顿时一惊,郑璐不就是她顶头上司的名字吗?难道一楼卧室平时是郑璐在住?郑世捷口中的“第一个”住在他家的女人居然是她!
郑世捷习惯性地挑了挑眉毛,懒懒道:“是啊,不然你以为是谁?”
她还以为是李蔷口中的秦思盈呢!
“惨了惨了!”江雪苦着一张脸说,“那我就不能出去了,不然被她看到我不就完蛋了?”
他的嘴角微微扯了下,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容,“不用担心,她今天跟男朋友Happy去了,不回来住。”略略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再说了,被她看见了又怎样?我们男未娶,女未嫁,在一起不是很正常?”
她摇头说道:“不正常。因为你是上司,我是下属,我们之间有着不可企及的距离。”
“你忘了吗?刚才我们明明靠得那么近。”他轻轻扬起唇角,仿佛在提醒刚才发生的那一切。
“……”她一时无言以对。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他赤裸的胸膛,刚才和他在床上肌肤相亲、四肢交缠的那一幕瞬间浮现眼前,不由得又红了脸颊。
江雪垂下头,视线投向窗外浓浓的夜色,转移话题道:“和女魔头同居,你还真有勇气!不过,正验证了那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郑璐和你的个性倒有几分相像,都带有魔鬼的气质,以折腾别人为乐。”
郑世捷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承蒙夸奖。”
“对了,我一直有个疑问,是不是你为了折磨我,特意把我调到郑璐手下的?”江雪抬头问道。
“你低估我了,我要是想折磨你,会直接调到我的手下。”他的声线清冷。
“也是。”她自嘲地笑了笑。他折磨人的手段确实更高明,竟然会想到把她从美术馆调到他的公司。整天看到他在眼前晃悠,跟折磨她又有什么两样?
“不过,我是用爱折磨你。”他悠悠地说道,漆黑的眼眸里笼上一层淡淡的柔情,“知不知道‘画地为牢’这句话?我就想把你囚禁在爱的牢笼里,慢慢折磨你,最好能折磨一辈子。”
江雪忽然就想起不知从哪儿看来的一句话——爱人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你的那个人。
如此解释的话,他方才的话听起来倒像是情话,抑或是承诺。
不过,承诺又有什么用?终究会烟消云散吧?
第二天清晨,江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被他拥在怀里,保持着昨晚入睡前的姿势。
昨晚临睡前,她本来打算睡在沙发上的,但是郑世捷“怜香惜玉”地说:“你睡我床上,我睡沙发。”
但是她刚进入梦乡不久,就有人爬上床,钻进她的被窝,紧紧拥住她。她一边挣扎一边说:“你不是睡沙发的吗?别说话不算数。”
“沙发那么冷,你舍得冻坏你的上司吗?上司感冒了,谁给你发工资?”他说得理直气壮。
“无赖!”江雪轻声斥道。她想,或许他早就预谋好了,表面是关心她,把床让给她睡,实际上打算趁她放下防备来骚扰她。唉,早知道把门反锁就好了。
他一只手臂牢牢圈住她,另一只手臂透过睡衣下摆伸进去,握住她胸前的浑圆。她使劲挥开他那只不安分的手,皱眉道:“你想干吗?”
“你不是说和我在一起是情感饥渴吗?现在我渴了……”话音刚落,他的手又开始卷土重来。
“别烦我!明天我还要上班呢!”她努力挥开他的手。
“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放假一天。”他略带喑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