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像场人间喜剧 作者:小鬼儿儿儿(红袖vip2013.7.19完结)-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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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综维的份儿吗?”郑香宜天人交战。
于小界拿了酒来,自顾自灌下:“我朋友的Party,但我说话多多少少也是作数的。你们想有他的份儿吗?想的话,他半小时之内就可以现身。不想的话,他现在现身我也可以让他一分钟之内消失。”
这是第一次,于小界狂妄自大。
“顺其自然好了。”我做了主。
我支走郑香宜:“目前你还瘦身未果,节食不必在人前节,去吃吧,爱吃什么吃什么,切记三条,不吧唧嘴,不包圆儿,不打嗝。”
才支走了郑香宜,史迪文就发来了短信,区区五个字:急事,接电话。我才删掉了短信,史迪文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你先把别人都处理好,再来处理我。”于小界调头走掉。他灌酒灌得急,迟早一发不可收拾。
我迅速接下电话:“什么事?”
“嗨,你在哪?”史迪文颇有情致。
“北京。”
“我是问北京的哪。”
我警惕:“你在哪?”
“何荷,你不是亚健康了吗?不在家好好休息,莫非住院了?”
我捂住额头,原地转磨磨:“史迪文,别告诉我你也回来了,别告诉我你是专程回来找我的,去我家了?你向公司请假了?还是天津方面over了?罗某人呢?你的Water汪呢?”
史迪文好言好语:“是,我是专程为你回来的,没请假,擅自回来的,所以你最好配合我,找不到你,我明早就赶不回去,明早赶不回去,我可就露馅儿了。”
“你……”我才要恶语相加,厚福便在我腹中摆摆手,说不似的。
我叹气:“有什么话,等回天津再说。你先回去,我等‘健康’了也马上回去。”
“真住院了?”
“是是是,三甲医院,豪华病房,爹妈膝前伺候,你安心地去吧。”
“骗子。”突然地,史迪文翻了脸,句句凌厉,“何荷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不就是做个无痛吗?还豪华病房?还爹妈伺候?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做了,还是没做?做了的话,换到哪家医院做的?你又给我这儿一个人装大尾巴鹰呢是不是?你死要面子干什么?有了面子没了命你值得吗?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走道儿直打晃吧你?一脑袋栽茅坑儿里都没人扶扶你。说,你现在在哪?我***……上你膝前伺候你去……行不行!”
我不寒而栗:“你怎么知道?”
史迪文咆哮:“我怎么不知道?你一老弱病残孕那叫一个养生,什么有营养吃什么,你一老弱病残孕那叫一个在意,工作上马马虎虎,怕就怕损耗真气,好端端地你亚什么健康啊!我碰碰运气,多转几家医院,什么转不出来?信不信由你,你那几张没交钱的单子,这会儿在我手上!”
“我……”我没了下文。
“别你啊我啊的了,说,你是做了……还是没做?”
“没做。”我低低地吼了回去。
接下来,史迪文那边断线了似的死寂。我后来喂喂了两声,仍是死寂。再后来,史迪文一言未发地挂断了电话。
而下一秒,我的手机被于小界一把抢过。我就说过,他迟早会一发不可收拾。
于小界摆出了投手的姿势,将我的手机当作棒球,投出好一记漂亮的直线球。手机应声落入游泳池。
几个比基尼咋呼了几嗓子,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舞曲炸开,于小界一拽我,我便随他扎入了舞池。他将我的双手搭在他的颈后,而后他的双手再钳在我腰的两侧。别人都盛装,只有他穿着工装裤,我穿着西装裙,别人都在搔首弄姿,振臂高呼,只有我们踩着jungle大跳慢三。于小界埋着头,酒气层层叠叠地呼到我的脸上:“说吧。”
我才要撤回手臂,于小界就加大了力道:“就这么说。最后陪我跳支舞,这要求不过分吧。”
“对不起,我改变主意了。孩子,我要留下。”这次我斩钉截铁。
“留下孩子,你就没有我了。”这是第一次,于小界威胁我。
“于小界,对不起。论先来后到,她赢你一筹。论无可取代,她是唯一一个,而你是诸多好男人中的其中之一。论将来,谁也无法保证没有了她,我们两个就会爱到死去活来,我太复杂,你太优秀,也许将来我会爱你爱到死,可你对我失去了兴趣,又也许我还是不会爱上你,而你气不过,活活被气死抑郁而终,总之,这其中变数太多。”
“好,那这就是最后一支舞了。”于小界的双手改为环绕我的背。他偏过脸,将脸贴在我的发鬓。
我的手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后颈。这个败北的,被我害得阴晴不定的少年郎令我无比心酸,酸得像是掉在了青杏林里。
“你放眼看看吧,”我鼓励他,“这会儿有多少女人在用眼神儿对我千刀万剐,要取而代之。”
于小界却说:“饭钱不用还我了,算我赔偿你的手机。”
我应允:“好。”
“会离开北京吗?”
“会离开。你该不会还要问我目的地在何方吧?”
于小界又答非所问:“何荷,我说过,我家是做宝石生意的,我有三个哥哥,一个妹妹。不巧,我们兄妹几人,都对生意上的事不感兴趣。我们的父母答应给我们每人三年时间,如果我们可以小有作为,他们将不干涉,如果三年之后,我们还是庸庸碌碌,就要接手家中事务。我大哥失败了,二哥期限将满,三哥的经纪公司目前也凶多吉少,我还有两年时间。只有妹妹,还在念书。”
“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不解。
“多了解些我的事,你以后也好多想想我。”
“好,”我好脾气地,“两年以后,我会搜索所有有关嘿摄汇的消息。”
就这样,于小界松开了我,结束了我们的最后一支舞。他脱掉衬衫和鞋子,穿着工装裤,漂亮地跃入了游泳池。他就像一块鲜美的肥肉,被丢入鳄鱼池中,那些女人蜂拥而上。
和于小界道别并不困难,我并不爱他,这样的程度根本算不上爱。
可遗憾还是有的,至少,那蛋包饭我无福和他享用了。这也是他故意地,对我的小小的报复,不然今天去大快朵颐多好。
君在火车头,我在火车尾(加更鸟~)
更新时间:2013…4…27 1:20:51 本章字数:3335
我找到郑香宜时,她正被周综维堵在墙角里。铫栁缰茏畚饽旮匆荒甑刈笥曳暝矗荒哪亩加兴姆荻恕�
他对郑香宜的真情意倒是日月可鉴,失联数日,郑香宜丰腴依然,他倒是瘦了。这会儿他将郑香宜堵在墙角里,像个莽撞之徒般,要通过亲热的方式来一诉情衷。
郑香宜好一番挣扎,引来了不光是我,还有其余人等的注意。
周综维天不怕,地不怕,怕只怕郑香宜丢了他的人,也只好撒手而去了。即便今天的郑香宜在杏色及膝一片裙中登峰造极了,也还是“丢人”。
郑香宜手里还端着餐盘,她谨记了不包圆儿,可种类繁多,这个一点儿,那个一点儿,餐盘中还是堆积如山。她还吃不露齿,哭笑亦不露齿,这会儿在众目睽睽之下,憋到缺氧灏。
这时,有人抢在我之前,助她脱困。
于家二公子于泽握住郑香宜的手,笑盈盈地:“嘿,找你半天了。”
于泽带了郑香宜去玩儿飞镖,他是职业选手,在这非职业的场合,他大可以随心所欲。他表演蒙眼的把戏,或是以各种怪异的姿势出手,百发百中。他是这方圆十米的王者,女人们对他趋之若鹜。可他独独“宠幸”郑香宜一人,他悉心教导着技巧,他立在她身后把持着她的手,他甚至亲手蒙住她的双眼,在她耳边喃喃地说着“相信感觉,凭感觉就好”。而那一支飞镖,郑香宜命中靶心。郑香宜跳脚欢呼,她体重大,一落地地动山摇似的韶。
除了我,周综维也在远观。他脸色铁青,可到底也没种上前,说这胖女人是我的女人。
四处没有程韵伊的倩影,今天她缺席了。
我从于泽手中夺回了郑香宜。郑香宜还意犹未尽,我只好刀子嘴:“那人是于家二公子,我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他对你一样动机不纯。”
我和郑香宜坐上出租车。郑香宜到这会儿才打出了个嗝来,无比怆然。
她问我:“表姐,该见的世面我也见了,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我答她:“凉拌,咱俩一块儿凉拌吧。”
第二天,我琐事繁多,挂失银行卡,补办手机卡,购置新手机,好在身份证当时和回京的火车票同在皮包内侧,得以幸免。
中午,我抵达火车站,买了回天津的火车票。在候车室里,我和史迪文不期而遇,对暗号似的对了对各自的车票,同一班次,君在火车头,我在火车尾。
史迪文没坐着,站着来着,冥冥中向我证明,他也不是那么热衷于抢座儿的。
这一次我主动道:“无痛那个,我当了逃兵了。”
“要不要我再陪你走一遭,给你壮壮胆儿?”史迪文是在认真地提议。
“你对我的孩子还真是费尽心思。”
史迪文掏心掏肺地表白:“何荷,我喜欢你,真的喜欢得不得了。”
我点点头:“史迪文,我也喜欢你。那你看……咱俩能不能交往看看,我是说,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这时,广播不识趣地嚷嚷开来,催人检票。
我被史迪文揽着挤入检票队伍,他一口否决:“我不结婚,我是不婚主义者。”
“那你的‘喜欢’有什么价值呢?”
“价值?价值不菲好不好?我喜欢你,胜过喜欢其他所有女人的总和再乘以二,这其中包括你介意得不得了的水水。”
“谁说我介意她?”
“你当然介意!”
我和史迪文过了检票口,即将分道扬镳,一个去车头,一个去车尾。
我无奈地:“蚊子,你觉不觉得,我们每次对话都会这么不了了之。”
我扭脸要走,却被史迪文拽住。他说:“好,那你倒是给我来几句有建设性的。何荷,你到底……到底在耍什么花样?你到底想要什么?”
上车的人潮被我和史迪文阻碍住,频频投来不满的啧声。
我贴上史迪文,仰着脸:“我想要什么?和所有平凡的女人一样,想要一个家,一个相爱的男人和一个孩子。可是,我各有一个附加条件。我们何家六代单传,而我爸守旧顽固,所以和我相爱的男人,要同意入赘何家,而我们的孩子,也要姓何,延续我们何家的香火。”
两秒钟后,史迪文噗嗤一声:“哇哈哈,何荷,你编故事也要编得符合时代感好不好?还香火?这个词都快被汉语词典淘汰了好不好?”
我微微一笑。
史迪文开动脑筋:“所以你怀了我……不是,或者说你怀了一个男人的孩子,好用孩子迫使他入赘?”
“不,我跳过了入赘那一步,只要一个姓何的孩子就好。”至此,我是和盘托出了。
史迪文一下笑,一下不笑地:“哈,哈哈,真能编啊你。”
“那你呢?不婚?不婚也总要有个理由。”我反问。
史迪文定定地盯了我一会儿,这才开合薄唇:“其实,我不是出身什么小富之家,我父母都是种地的,家里只有砖房两间,老牛一头,荒地三四亩。我不是从小优生优育,我是头悬梁锥刺股,考进北京的。其实,我也不是不婚,而是……已婚。我讨过媳妇儿了,考进北京我可以凭一己之力,但学费,是我媳妇儿家砸锅卖铁卖出来的。这会儿我家的两间砖房里,不光住着我年迈的父亲大人和我妈咪,还有……我媳妇儿。”
显然,这故事比我的精彩多了。
我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出。
史迪文等不来我的噗嗤,只好自己先噗嗤:“哇哈哈,何荷,你该不会……该不会相信了吧?eon,我可是史迪文啊,拥有中西通吃的国际大都市范儿气质的Steven啊。”
“无聊。”我配合他,翻了个白眼。
我们分头上了车。
而火车尚未启动,车头的史迪文就又来找车尾的我了。
我坐在中间的位置,史迪文拿着他的车票,对临过道的壮汉说:“这位大哥,换换位置可好?”
漫漫车厢路令那壮汉望而却步,他连连摆手。
史迪文也不死缠烂打,就站在过道,隔着他对我发嗲:达令,要不要吃话梅梅啊?哈尼,渴不渴呀,要不要买瓶汽水水啊?好,我去买,回来你可要给我亲亲哟。
连我都一口口地反胃酸了,更不要说那壮汉了。
史迪文得逞,落了座。
他直接捞过我的手,攥在了他的手心里。
厚福好不机灵,在我腹中撒开了欢儿。
史迪文打开我的手掌,反复端详,每一条掌纹,他一一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