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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离婚以后-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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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其实这样也挺好。”我跟他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姐,你这牛饮简直是暴殄天物!”小K痛心不已的叫唤,我笑,“少废话,倒满。”
  “有心事?”江帆问。
  “我觉得自己挺失败的。”从S市赶回来之后就没碰上一件顺心的事儿。
  “怎么这么说?”他问,“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个很好的听众,说出来说不定舒服点。”
  “知心大哥啊?”我笑,“感情上的事儿说了也没用。”
  “那可未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声音温和醇厚,特别能安抚人心。
  “我纯粹是自作孽不可活,没什么迷不迷的。”
  “你这纯粹钻牛角尖呢,说不定压根儿就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真的,完全就是自作孽,”我喝了口酒,声音特颓的说,“你说离婚了吧,我还总惦记着他,可又觉得不能回头,要是回头了就把两个人好不容易做出的努力给废了,道理是懂,可真要做起来太难了,谁也忘不了谁,我其实特别讨厌藕断丝连,这样对谁也没个好,可你说心里就是忘不了,就是憋屈,控制不了,真的挺折磨人的,折磨我也折磨他。你说本来就是因为性格问题过不下去了才离婚的,可这离婚了吧内心反而更煎熬,真的挺煎熬的。我这人一向挺坚强,可感情的事儿实在是太磨人,我想摆脱又找不着出口,眼前黑漆漆一片,偏偏这时候,一个人打着灯笼出现在前面,黑暗中出现曙光了,我想都没想就特迫不及待的冲过去了,特温暖的感觉,可我觉得有愧,有罪恶感,你知道吗!我觉得我利用了他,我明明就没忘了以前的事儿,又特别不负责任的鸵鸟似的躲到那线光明背后,自欺欺人的跟自己说,就算没有特别强烈的爱,那种默契依赖和信任一样可以引领着我们找到幸福……”说到这儿,我顿了顿,又喝了口酒,顺便把凑到跟前偷听的小K推到一边,沉浸在乱七八糟的情绪里继续说,“可惜,自欺欺人就是自欺欺人,当我看到报纸,看到报纸上他的样子,哪怕就是一张照片,一篇报道,我又动摇了,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又开始瞎惦记了!我太他妈讨厌自己这样儿了!今晚我爸把我给骂了,骂的特狠,可我觉得他一点也没说错,他说我对待感情太儿戏,试图利用一个男人去忘掉另一个男人是最他妈愚蠢的做法,伤人伤己!离婚是自己选的,就甭自怨自艾觉得自己特苦情。仓促接受另一段感情,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逃避就更让人瞧不起,自私!我爸说我太自私!随便作践别人的感情,刚离婚就把另一个无辜者卷进来,害人害己!我觉得我爸说的特对,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可笑?!”一气呵成,不磕不拌的,听的江帆热情鼓掌,“真流畅,口才够彪悍的。”
  我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晃着空杯让小K倒满,小K大概被我刚才那疯癫样给震了,特小心的看看我,又看看江帆,见他没反对,才犹犹豫豫的拿过酒瓶给我倒上,“姐,有什么事儿别憋在心里,要不我给你俩开个包房慢慢聊?这里环境太闹。”
  “不用,我就乐意在这坐着。”不待江帆回答,我一口拒绝。
  “说出来舒服点了吧。”江帆笑问。
  我有点窘,刚才挺失态的,从下午到晚上一连串的事儿折腾得我有点精神崩溃,“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就当我酒后胡说八道得了。”
  “感情的事儿没有谁对谁错,”他看着我,沉默了会儿,说,“就好像我姐,三十多的人了,固执的守着那份初恋打算就这么过一辈子。她的初恋对象可没这么痴情,不仅结了婚,连孩子都满地乱跑了。我问她你觉得为这么一人守活寡值吗?问过很多次,她总是特淡然的跟我说这没什么值不值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儿,你们觉得不值,可我觉得特幸福,这就够了。”小K凑在一边,听的唏嘘不已,“江哥,你姐要是不介意姐弟恋的话就介绍给我吧!”
  “闪一边去别添乱,”江帆笑骂。
  我把玩着酒杯心里琢磨着江帆他姐的事儿,脑子里灵光一闪,“你姐是不是叫江瑶?”
  他听了,明显愣了下,“没错,你认识?”
  “这世界可真小。”程哥的初恋,江帆的姐姐。
  “怎么说?”他好奇的问。
  “我说了你可别郁闷,你姐的初恋是我一好朋友,不久前我刚听他说了这事儿。”
  江帆哭笑不得的看着我,“世界太小了也挺不和谐的。”
  我一听就乐了,他也乐了,气氛舒缓多了,我俩一杯接一杯的喝,天南海北的聊,难得的投缘,甚至在偶尔聊到他同事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认识齐贝。D大的年轻副教授也没几个,大家彼此都挺熟。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俩一直喝到酒吧打烊,没醉,但是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本着做一个守法好市民的觉悟,我们一致认为酒后驾车是可耻的,基于这个认识,小K很荣幸的充当了我们的司机,一路嘟嘟囔囔的把我们分别送回家。下车前,我把钥匙丢给他,让他明天找个人把车给我送到公司。
  拎着包走进公寓,头有点晕,脑子混混沌沌跟糨糊似的,挺舒服。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声音特清脆,尤其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光可照人的地面上映着我的影子,再配上这咚咚咚的声音,真挺渗人的。汗毛觉醒了,心跳有点快,脑子清醒多了。物业的保安拎着电棍从走廊里拐出来,特友好的冲我笑笑,说,“叶小姐,这么晚才回来?”
  “嗯,跟朋友聚会。”总算见个活物,大厅里多了点人气儿。
  “我帮你按电梯。”说着,转身走到电梯前,我赶忙说不用了,他不解,我说晚上吃多了,走楼梯消化消化。他听后,笑着跟我道声晚安,继续巡查去了。
  我拖着双腿懒洋洋的往楼梯间走,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努力向上爬。
  “玩得挺爽啊。”凉飕飕的声音飘进耳朵里,我身子一僵,汗毛耸立,缓缓转身,“你怎么来了?郑阿姨不是说要接你回家住几天?”
  “借酒消愁这么没出息的事儿你也干?”修月晃荡到我身边,闻着我身上的酒味特挑衅的说。
  “得了吧,我这叫酒逢知己。”我下意识躲了躲,爸爸的话清晰的回荡在耳边……
  修月注意到我的小动作,双眼微眯,神色冷冷淡淡的,“我妈说的话你甭在意,你应该很清楚从没有人能左右我的决定。”
  “我从来不跟长辈较劲,再说郑阿姨也没说错。”其实她也没说什么,不过就是特别委婉的说我跟修月更适合做好朋友,这种感情其实更像兄妹决不是爱情什么的。
  “你真这么想的?”他跟我站的特别近,我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不怎么平稳,夹着火气儿。
  “我爸今晚也修理我来着,滔滔不绝的骂了我一个多小时,话糙理不糙,我觉得我最近干的这些事儿是挺混蛋的。”
  “我觉得你是挺欠收拾的,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让你把我这儿当爱情旅馆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要就要想扔就扔?嗯?!”修月火了,他很长时间没发过这么大的火了。
  “要不你打我一顿得了。”我发自内心的,真的。
  “你跟我耍赖是吧!你觉得我不舍得打你是吧!”他抬起我下巴,脸色特冷,字字带冰。
  我沉默,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下午我送他回公寓的时候,一开门就看见郑阿姨端坐在客厅里。她嗔怪修月太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针也不打就这么在外面折腾一天,然后笑着跟我说,南南,我让你劝劝修月,你怎么不拦着他。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修月截住话头说,我的事儿连您都管不了叶子能管的住吗?郑阿姨神色变了变,一口气说了挺多话,声音不高,也不带火气,可我就觉得心挺寒的,然后我妈打电话催我回去,修月让我先走,然后我就走了。然后就被我爸狂削一顿,然后就跟江帆酒逢知己,然后就回来了,然后就被修月堵这儿了。
  我下巴被他抬的有点酸,这么半天他也不说话,“修月,问你个问题行吗?”
  “说。”他声音轻飘飘的特冷淡。
  “你说为什么长辈对咱俩的事儿反映这么大?”他家,我家,对我们俩之间刚刚冒出苗头的暧昧不约而同的大加反对。
  “你想说什么?”他松开手,我的下巴终于解放。
  “我爸说我特自私,刚离婚感情还没整理好就仓促开始一段新感情,还连累你被卷进来,害人害己。”我低着头,躲避着他的视线。
  “我只想知道你自己是不是也这么想的?”他语声漠然,指尖却微微颤抖。
  我咬咬唇,缓缓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强忍着退缩的冲动,轻轻点了点头。
  沉默。
  很久很久的沉默。
  我僵硬的站着,他冰冷的站着,几乎成了两尊雕像。
  又是很久很久的沉默。
  他抬手,手指从我脸上轻轻刮过,很冰很冰的触感,“叶南,你这次真是玩的太过火了。”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经理叶经理,”一走进办公区,小白立马热情的迎上来,“大新闻哦。”
  “什么事儿?”我揉揉额角,昨晚喝多了,早上起来头疼的要死。
  “关于楚尘的,”小白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这次他可惹大麻烦了。”
  “把报纸拿进来。”我笑笑,快步走进办公室。
  '惊天内幕:当红偶像男星不为人知的黑暗童年!
  日前,据匿名人士暴料,知名男星楚尘的父亲竟是强奸犯!十八年前因抢劫强奸罪被判入狱的楚建国,于不久前刑满释放!此消息在娱乐圈引起轩然大波。记者采访了楚尘的老街坊老邻居,关于楚父的下落,邻居众口不一,究竟真相如何,本报记者正在做进一步了解。同时,有关方面也在积极的与南城监狱取得联系,希望能从中获取有关暴料人口中提及的楚父入狱的真相。'
  铺天盖地的报道,大幅大幅的照片,三姑六婆的采访实录,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抢劫,强奸,入狱十八年,这些字眼不断的从脑子里跳出来。楚尘的父亲不是在他七岁那年就因为一场意外的车祸去世了吗?
  头更疼了,我把报纸扔到一边,按下通话建让小白帮我接江舟的办公室。等了挺长时间,一直占线,估计他办公室的电话已经被打暴了。终于通了,嘟嘟声刚消失,那边就传来极不耐烦的声音,“哪位?!”
  “江总,我是海天的叶南。”
  “哦,不好意思,你好,你也是要问我楚尘的事儿吧。”
  “嗯,怎么会闹出这种传闻?”
  “这事儿我也没法跟你细说,我已经尽可能的压了,能处理的我都处理了,没想到还是闹出这么大动静。”
  “楚尘的父亲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昨天晚上我才收到报社内部传来的消息,这不我一宿没睡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终于找到了那个叫楚建国的男人,他现在被我安排在郊外的别墅里,暂时跟公众隔绝,他究竟跟楚尘是什么关系我正在查。”
  “楚尘呢?”
  “我让方菲给他安排了个稳妥的地方住着,暂时不能露面。”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行,派出所那事儿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不过说起来我觉得这事儿说不好跟那姓郑的也有点关系。我昨天是在一家三星酒店的套房里堵到楚建国的,他两个月以前就出狱了,你说怎么偏偏选这么个时候把事儿暴出来?”
  “两个月前?”我想了想,“他哪来的钱住酒店,还一住就这么长时间?”
  “要么是楚尘给的,要么是背后不怀好意的有心人给的。我问过楚尘,他什么也不说,我也拿他没辙。你要是有办法,能不能帮我探探郑伟那边?我先谢谢你了。”
  “我尽量,那个,”我犹豫了下,“楚尘……”
  还没说完,他就接过话,“你要想找楚尘直接给方菲打电话,打她的私人号码。”
  “知道了,拜拜。”
  挂上电话,我把报纸一古脑丢进垃圾桶,按键把小白叫进来,“你跟杨雪约的几点签字?”
  “十点半。”
  我看看表,才九点过一点,想了想,对小白说,“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带着准备好的合同直接去他们公司,我在那跟你会合。”
  “叶经理,你出去是为了楚尘的事儿吧?”小白有点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嗯。”没什么好隐瞒的。
  “叶经理,楚尘的事儿你还是少管吧。”小白挺语重心长地说。
  “就算基于朋友的立场,我也应该帮忙的。”
  “那个,”小白嘿嘿一笑,我被她弄的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修总……修总在外面。”
  “嗯?他什么时候来的?”一听她提起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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