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酒娘 作者:凤葵薰(晋江vip2012.11.06完结,温馨,1v1)-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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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分有限。
“唔……”刘怜儿又吹破了一个音,他泄气地把笛子还给酒娘,“我不学了,学不会!”
“我们再试试?”酒娘小心地提议道,安慰刘怜儿:“怜儿已经记住了几个音的区别,已经很厉害了。”
“不试了,我以后还是听你吹吧,反正我也学不会。”刘怜儿摇头,表示不想再学了。
“那好吧,以后我来吹,怜儿只用坐着听就好了。”酒娘也不勉强刘怜儿,就依了他的话。
时候不早了,两人把桌案就放在院子里了,打算明早再收拾。
回了屋里,两人脱下衣服,躺进被窝里,酒娘把刘怜儿紧紧搂住,刚想动手动脚,却发现刘怜儿已经睡着了,呼吸绵长,很有规律。她泄气地皱眉,不一会儿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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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之后,酒娘开始忙秋收的事情,等所有粮食入了粮仓,时间已经到了重阳。重阳节这天,刘怜儿做了一碗长笀面让酒娘吃完,寓意长笀健康。
之后,酒娘和刘怜儿去了山上,先去了宗祠祭祀,祭祀完毕后就去了山上,两人挖了一些山味野菜,还摘了一些山上特有的果子。
之后,两人还去蜀子林摘蜀子了。山上的蜀子一向比村子里熟的比较晚,村子里的大多都快熟透了,而这里的才刚开始有点发黄。
“怜儿,接着。”酒娘扔了一个蜀子给刘怜儿,“我们回去把蜀子脱涩好不好?我比较喜欢吃脆的。”
“好啊,不过我要先问问爹爹怎么做。”刘怜儿答应道,不过他不会给蜀子脱涩,具体的做法还要问刘家郎君。
“嗯,好。”酒娘继续扔蜀子,直到摘了二十多个,实在装不下了才罢休。
从山上下来,酒娘的外衫都脱下来了,用来装果子,而刘怜儿则提着篮子,篮子里都是野菜之类的东西,里面还有几个野鸡蛋,是在山上捡到的。
回了家,酒娘把东西都放在厨屋里,等着刘怜儿去处理,她则出去给刘安送菊花酒。在刘安那里耽搁了一会儿,回到家的时候,刘怜儿已经做好饭了,食材有用到山上的木耳,野菜还有野鸡蛋。
“吃饭了。”刘怜儿喊道。
“我就来。”酒娘边洗手边应道。
吃饭的时候,刘怜儿突然开口道:“我等会儿有东西要给你。”
酒娘好奇地看着刘怜儿,“什么东西?”
“现在不告诉你,等会儿再说,先吃饭。”刘怜儿卖关子道。
酒娘一边吃饭,一边在心里猜刘怜儿要给她的东西是什么。吃完饭,她跟在刘怜儿屁股后面转来转去,看着他不慌不忙地刷锅洗碗,她嘴里不停地催促刘怜儿。
刘怜儿忙完所有的事情之后才带酒娘回了屋子,他从他绣阁的箱子里,舀出一个包裹。酒娘打开一看,是一件灰青色的衣袍,料子很实在,正好供天再凉点的时候穿。
“先试试。”刘怜儿把衣服抖了下,让酒娘换上,“哪里有不合适的地方,我再给你改。量的尺寸可能会和你最近的身量有差,你这几天看起来有点瘦了。”
“衣服胖点没事,过几天穿厚点的里衣应该就能撑起来了。”酒娘高兴地脱□上的外衫,然后换上刘怜儿给她做的衣服。衣服的腰身稍微宽松了一点,不过系上腰带就和以前差不多。
“这是你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不知道?”她最近在家没见到刘怜儿有做过衣服啊?
“在你去老宅的时候,我偷偷做的,想让你高兴一下。”刘怜儿淡淡地笑道,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怜儿还学会保密了呢!”酒娘点点刘怜儿的额头,笑着说道。
“哦,这里还有一个配件。”刘怜儿翻了下包裹皮,从里面舀出一个蓝色的香囊,上面绣的是菊花,用黄色的丝线绣的,色彩很艳,但是菊黄配深蓝其实挺好看的。
“帮我系上。”酒娘举起手臂,把腰露出来,让刘怜儿给她系上香囊。
刘怜儿瞪了酒娘一眼,“你不会自己系吗?”不过,说是这么说,刘怜儿还是动手给酒娘系上香囊,系在她的右侧。
“怎么样?我穿的好看吗?”酒娘转了一周,让刘怜儿评价。
“好看。”刘怜儿点头。
“是人好看,还是衣服好看?”酒娘低头凑近怜儿,邪笑着问。
“衣服好看!”刘怜儿没好气地推开酒娘,她的唇都快要凑到他脸上了。看她还想更凑近,刘怜儿连忙后退,隔了一臂远的距离才觉得安全一些。
“啊咧,怜儿真是不谦虚!竟然夸自己的衣服都不夸我!”酒娘装作委屈状。
刘怜儿瞪着酒娘,看她演戏装哭,等酒娘觉得没趣恢复正常之后,他才说话:“衣服脱下来吧,今儿个天不冷,穿这件衣服有点热。”
“不要,我今儿个就穿这个,我不觉得热。”酒娘摇头,表示不想脱了。怜儿给她的生辰礼物,怎么都要穿起来炫耀炫耀,即使根本没有人看到。
见酒娘这样坚持,刘怜儿就把之前的衣服收拾好放到浴室里,打算之后洗,而酒娘身上的衣服也不催她脱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稍微晚了点,求评哦。
希望里面没有bug,昨晚的就有bug,我把女尊世界的公鸡当成肉/鸡了,女尊世界公鸡应该是生蛋的鸡。
第三十八章 酒娘怜儿去安陵
重阳之后;酒娘就着手准备要带去安陵的东西,她带的东西里面除了有给赵宣的酒方;还有几坛子她实验酿制的成品酒。。/今年酒娘酿制的酒的酒性特别烈;酒精度相当高;属于浓香型的白酒,喝一口就让人浑身都有种要着火的感觉;所以这次的酒就取名叫做“烈焰”。不过,这名字之中的寓意对酒娘来说就有点不足为外人道了,别人只需理解字面的意思即可;至于其中的深意?她只是秉持着把自己和刘怜儿之间情致浓时的那种烈火焚烧的感觉试着表达出来而已。“烈焰”酿制时采用的主要谷物是高粱;因为火红色的高粱是她认为最能表达烈焰这一名称的谷物。
“小九;你要带五坛吗?会不会放不下?”刘怜儿在酒娘和王金往马车上搬箱子的时候问道。
“不会放不下的,我这次带的坛子不大,一个只能装十斤重的酒。”酒娘摇头笑道,五个酒坛子收在了木箱子里,里面铺着稻草等柔软的东西,避免酒坛子因为路上的碰撞而弄碎。
“师傅,还有没有要带的了,我帮您搬上去。”王金拿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憨笑着问。王金越是长大,性格越是往农家人憨厚的那方面发展,虽然对生人还有点小心眼,可是在酒娘和她爹爹面前反倒有种憨傻的感觉。
“行了,累了你一早上了,其余的我自己做就行了。”酒娘摆摆手说道,然后回屋拿了一个小布包,拉起王金的手,放在她手中说道:“这是师傅的一点心意,你办亲事会有很多要用人用钱的地方,你的那点积蓄可不能在办亲事中耗光,那样的话,你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师傅,我还有很多积蓄呢,花不完的。”王金推让道,她平时帮酒娘干些活儿,酒娘都会给她不少银钱,一般剩下零头的时候酒娘都不跟她要了,再加上每个月的月钱,她已经积下了不少银钱,所以断没有再接受酒娘额外的给予的道理了。
“别拒绝,虽说你不必要像我和你师爹成亲时候那样大办宴席,张罗聘礼,可是必要的给你家未来夫郎的首饰还是需要好好购置一番的。”酒娘把布包塞到王金怀里,“我们不在的时候,你有空的时候帮我照看一下老宅,反正钥匙在你那儿放着,实在没空你就把老宅锁上吧!”
离王金成亲也就只有大概两个月的时间了,酒娘觉得她应该没什么时间在老宅守着,所以也就不强求她一定天天呆在老宅。//
“我成亲前还是要住在老宅那边,我会好好看着房子的。”见推辞不掉酒娘给她的银钱,王金就收下了,为了让酒娘走得安心,她笑着保证道。
“你有空去就行了。”酒娘微微点头。
之后,酒娘和刘怜儿把一些换洗的衣物放上马车,还带了很多干粮供路上吃,比如一些糕点和肉干。
去安陵这天,酒娘和刘怜儿没有让刘安和刘家郎君她们送,只是走之前去跟她们打了声招呼。出发后,酒娘把车赶到南溪镇上,雇了个车把式马娘子,在车把式马娘子赶车的时候,酒娘就和刘怜儿坐在车厢里说话,给刘怜儿解闷,说说在安陵的宅院,而有时候两人实在无聊了就头挨着头睡觉。
车轱辘转了好几天终于到了安陵,给马娘子付了酬劳之后,酒娘和刘怜儿驱车来到酒娘在安陵的宅子。
酒娘安陵的宅子就在安陵街市最靠街尾的地方,再往西,那里住的人家就都是大门大院的了,所以这边做生意的人家很少,每天关门闭院之后就会觉得很清静。
酒娘和刘怜儿走到一座院子前,院门前是一座二层的小楼,如果酒娘想做生意的话,这房子可以用来开一家小酒楼,不过酒娘暂时没这意愿。在赤陵,士农工商之间的阶级差距并不严重,商人并不是什么贱民,所以做生意的人也不会多受歧视。只是,酒娘暂时还找不到做生意的理由,因为她很满意现在给赵宣半打工的状态,她又不缺银子,所以没必要去受苦受累地操劳生意。
“元大娘,元大娘?”酒娘拍着大门,不一会儿就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女人身穿黑色长衫,腰系蓝色腰带,面目清朗,双眼灼灼,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精明能干的气息。
“家主,您回来了?”女人半弯腰双手抱拳行礼道。
“嗯,因为又快到年尾了,祥源楼那边又该催了吧?”酒娘点头道。元大娘,姓元名升喜,是赵宣给酒娘安排的管家,她原来在信陵王府也是一个管事的,后来被派给酒娘当了管家,她家夫郎和女儿也都给酒娘当宅仆。
“祥源楼那边来问过几次,前两天还来人问了。”元升喜点点头交代这几天的事情,然后看到酒娘身后挽着已婚郎君发髻的刘怜儿,又行礼道:“这位想必就是主君吧?”
“是,这是我家夫郎,怜儿,这位是我路上给你提到的元大娘。”酒娘点头,然后给刘怜儿介绍道。
“元大娘,你安乐。”刘怜儿局促地问好道。
“主君安乐!您一路辛苦了!”元升喜问好道,然后看向酒娘说道:“家主和主君快进屋,我让德容给你们烧些热水洗洗澡解解乏?”德容是元升喜的女儿,一般负责打扫宅院的卫生等杂事,而元升喜的夫郎是宅院的厨郎和裁缝。
“嗯,走了这么久的路,我都快累坏了,解解乏正好。今儿个我先歇会儿,你等会儿去信陵王府给王女报下信,说我来安陵了,我明儿个再去王府拜访。”酒娘揉揉酸痛的手臂,说着今天的安排。
“喏。”说完,元升喜就退下了,临走前还去了门外把马车安置好。
“小九,这里真是你家吗?”刘怜儿拽着酒娘的袖子低声问,神情有点不安,双眼盯着酒娘。
“错,是我们的家。这里也是你的,你可是这里的主君。”酒娘纠正道,她知道刘怜儿没见过这样的宅院,毕竟刘家庄家家自给自足,在没分家前,一家人住在一起,一般住得都很拥挤,而当家里的孩子都长大成人成亲之后,她们一般就会跟母父分家单独住。所以,刘家庄那边的人住的宅院实在说不上大,而且多数都是茅草屋。刘家庄除了酒娘家的老宅,几乎没有一所像这里这样的红砖绿瓦的房子。另外,刘家庄家家户户住的都是本家人,并没有作为奴仆存在的人,即使有家仆的人家也都是在镇里住,刘怜儿并没有和那样的人家有过交往。所以,刘怜儿一时间不适应,面露不安是正常的,不过作为妻子,酒娘有责任好好安抚刘怜儿,给他一些真实感。“这里住的只有元大娘一家人,元大娘是管家,管理各项杂事,元大爹是这里的厨郎,负责做饭,而德容则是做事的。你尽管安心,元大娘一家人都是好人,不会欺负你这个生主君的。”
“我还是觉得很不习惯。”刘怜儿嘟嘴道。
“慢慢就好了,如果实在不习惯,你也可以按照在家里时候的样子做事,一个人做不好的就找元大爹帮忙。”酒娘牵着酒娘走过一扇门,走到后院,就看到元家郎君端了盆水要倒掉。
“家主,主君安乐,我刚还想着家主您什么时候来呢,我家那口子就跟我说你们到了。”元家郎君倒了水,拿着空盆站着说道。他身穿浅绿色的麻布衣衫,头上带着一块头巾,面容和善,笑得开怀。
“元大爹,你忙吧,我带怜儿进屋歇歇。哦,对了,还有饭菜吗?我们吃了一路的干粮,我都快吃吐了。”酒娘正想带刘怜儿回里屋,肚子却突然咕咕作响。
“我这就去给你做。唉?您带来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