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解析-第4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粘在纸页上而这使我感到很痛苦。我醒过来,发现梦中的痛苦在我身体里面持续着,因此
必须放弃我上床以前的决定,此梦(在它指引我睡眠的能力以内),用这句含糊的句子“亦
指他不上厕所”来满足我这不想下床的愿望。
我们可以这么说,为了用视觉形像表现出梦思来,梦的运作不惜利用各种它所能把握的
方法——不管在清醒的时候,他本人认为是合法或不合法。这使那些只是听过梦的解释但没
有实际经验的人视梦的运作为笑柄以及对它表示怀疑。史德喀尔的书《梦的语言》具有许多
这种好例子。但是我一直避免不去引用它们,因为其作者缺乏批判的眼光,以及滥用其技
巧,以至于对任何不具偏见的脑袋来说,它们都是有疑的。
(十二)下面的例子取自道斯克所著关于梦对颜色和衣物的利用之论文。
(a)A君梦见他过去的女主人穿着一件具有黑色光泽的衣服,臀部显得很窄——意思
是其女主人非常淫乱。
(b)C君梦到看见一位女孩在——路上,沐浴于白色光芒之下,并且穿着一些白色的
宽罩衫。——梦者在此路上第一次和白小姐发生肉体关系。
(c)D太太梦见八十岁的老演员Blasel穿着全副甲盔躺在沙发上。然后他由桌椅上面
跳来跳去,拔出一把匕首,望着镜子内自己的影像,向空中比划,好像是和一位假想的敌人
作战。——解释:梦者患有长期的膀胱疾患。她躺在沙发椅上接受分析;当她望着镜子内的
身影时,她私底下认为虽然年岁已大,但自己仍然是强壮以及精神饱满的。
(十三)梦中的一个伟大成就——一位男人梦见他是一位怀孕躺在床上的女人。他发现
这种情况非常令他不满。他大叫:“我宁愿是……”(在分析过程中,当他记起一位护士
后,他以“敲碎石头”来完成这句子)。在床的后面挂着一张地图,其下沿靠一条木头来撑
直,他捉着该木条的两端把它撕开,木条不在中间断,反而延着长轴裂成两条。这动作使他
感到舒适,并且协助他生产。
不经任何协助,他把撕下木条解释成伟大的成就。他利用脱离女性态度使自己离开这不
舒适的情况(在治疗中)……而那木条不在中间断裂,反而不可置信地沿着长轴纵分为二则
是这么解释;梦者想起这混合着分裂为二以及破坏的情势是阉割的一种暗喻,梦常常用两个
阳具的像征来表现出阉割,做为对某种相对意愿的大胆表示。恰好鼠蹊是靠近生殖器的部
分。梦者综合梦的解释后说,他接受女性的态度,而这要比阉割好得多〔99〕。
(十四)在用法文分析一个病例时,我得要解释一个自己以大像出现的梦,我自然会问
梦者为何我会以那种形式表现,他的回答是,“你在欺骗我”(而trompe=trunk躯干)。
梦的运作常常会用一些很淡薄的关系很成功地表现出不容易出现的材料,如某些特殊的
名字。在我的一个梦中,老布鲁格〔100〕叫我做一个解剖……我钩出一些看来像是一张捏
皱了的银纸(在稍后我将再提到此梦),对这点的联想(我稍费些劲才得到的)是
“Stanniol〔101〕”然后我才发现自己想的名字是“Stan-nius”——那位我小时很钦佩
的著述有关鱼类神经系统解剖作者,而我老师叫我做的第一件科学工作事实上和某种鱼类的
神经系统有关,很清楚的,不能在画面中利用此鱼类的名字。
这里我禁不住要记写下一个很奇怪的应该被注意的梦。因为这是个孩童的梦,而且容易
用分析来解释,一位女士说,“我记得童年时常常梦见上帝头上戴着一顶纸做的有边的帽
子。我常常在吃饭时被戴上那种帽子——为了不使我看见别的孩子的餐盘内有这么多的食
物。既然我知道上帝是万能的,那么此梦的意思即:我是无所不知的——即使我头上戴着那
顶帽子。
当考虑梦中所呈现的数字和计算时,我们就能了解梦运作的性质以及它操纵梦思的方法
了。尤其是梦中的数字常常被人迷信地认为和将来的事件有关〔102〕。因此我下面选录了
我一部分的材料。
1
这梦例由一位女士,在她快要结束其治疗的时候所做的梦:她正要去偿付什么。她女儿
由她(梦者)的钱包取出了三佛罗林和六十五个克鲁斯。梦者和她说:“你做什么?它只不
过值二十一个克鲁斯而已〔103〕。”据我对梦者的了解,我不需要她的解释就能了解这梦
的全部内容。这女士由外国搬来,她女儿正在维也纳念书,只要她女儿留在维也纳,她就会
继续接受我的治疗。这女孩的课程将在三个星期后结束,而这也意味着她的治疗即将终了。
做梦的前一天,女校长问她是否考虑把女儿再留在这学校一年。由这暗示,她当然也想到自
己可以再继续其治疗。这就是此梦的意思,一年等于是三百六十五天。而剩下的课程和治疗
时间有三个星期,恰好是二十一天(虽然治疗的时数,要比这个少)。这些梦思的数目字在
梦中则指的是钱——并不因为这像征具有更深层的意义而是因为“时间即金钱”的关系,三
百六十五克鲁斯只不过等于三佛罗林六十五克鲁斯;梦中数目那么小的钱无疑的是愿望达成
的结果。梦者想要继续接受治疗的愿望,把治疗以及学费的数目降低了。
2
另一个梦中所牵涉的数目字则较为繁难。一位女士,虽然年轻,但已经结婚了好多年。
这时恰好知道一位和她几乎同龄的熟人爱丽丝刚刚订婚的消息。于是她就做了下述的梦:她
和丈夫一起在剧院中。一边几乎完全没有人。丈夫和她说,爱丽丝和其未婚夫也想要来;不
过只能买到坏的座位——三张票是值一佛罗林五十克鲁斯——当然他们不会要的。她想如果
他们买下那些票也没有什么坏处的。
这一佛罗林五十克鲁斯的来源是如何呢?实际上,它是源起于前一天的一件无关紧要的
事。她丈夫赠送一百五十佛罗林给她小姨,而她很快地用它们来买珠宝。值得注意的是一百
五十佛罗林是一佛罗林五十克鲁斯的一百倍。那么那三张戏票的“三”字又是哪里来的呢?
唯一的关联是,她那位刚刚订婚的朋友恰好比她小三个月。当我发现了“空剧院”的意义
后,整个梦的意思就知道了。这暗示(不经过改装的)了一件他丈夫得以逗弄她的小事。她
计划去看一部预定在下星期上演的戏,并且在几天前不惜麻烦地去定票。当上演的时候,他
们发现戏院几乎是空的。因此,她无需这么急。
所以梦思是这样的。“这么早结婚是可笑的。我无需这么急的,由爱丽丝的例子看来,
我最后也会得到了一位丈夫。而那样我会比现在好上一百倍(宝藏)。如果我能够忍耐(和
她小姨的急躁相对)我的钱(或嫁妆)能够买三个和他(丈夫)一样好的男人”。
我们发现此梦内容中的数目字比前面那个梦更改的更多——经过更大的改造和变动。对
于此点的解释是,此梦思在能够表现以前首先需要克服更大的精神阻抗。另外我们不应忽视
梦里那件荒谬的事,即两个人要买三张票。关于荒谬的事件是要特别强调出此梦思——“这
么早结婚是可笑的。”而这个数目字“三”恰好天衣无缝地满足了此需求——它正好是她们
两的年龄差,不重要的三个月分别。把一百五十佛罗林减少为一佛罗林五十克鲁斯则表示病
人在其受潜抑的思想中低估其丈夫(或财产)的价值。
3
下面这例子则显示出梦中的计算方法——这方法带给梦不好的名声。一位男人梦见他坐
在B家的椅子上——B是他以前的熟人——和他们说:“你们不让我娶玛莉是个大错。”然
后他问那个女孩,“你今年几岁?”她答道:“我生于一八八二年。”“那么,你是二十八
岁啦。”
因为此梦发生于一八九八年,所以这计算很明显是错的。如果没有旁的解释,那么这种
错误和白痴没有两样,这位男病人是那种看到女人就想追的人,而恰好这几个月来,排在他
的后面接受治疗的是位年轻女士;他常常问起她,并且很焦虑地想给她好印像。他估计她大
约有二十八岁。这解释了此计算的结果,而一八八二年是他结婚的那年。还有,他也忍不住
要和我诊所的两位女佣人谈话(她们一点也不年轻)——她们常常替他开门——但是由于她
们一点反应也没有,所以他自我解嘲地说,也许她们认为他是年老的严肃绅士。
4
这又是另一个和数字有关的梦。它是很明显地早被决定或者是过度决定的。这是达能医
师所提供的梦与解析:“我那栋公寓的主人是警察人员,他梦见自己在街上执行任务。(这
是个愿望达成)。一位领上挂着二十二和六十二(或二十六)号码的臂章的督察走近他。不
管怎样,上面有好多个二就是。
梦者把二十二六十二分开来报告即显示出它们具有不同的意义。他记得做梦的前一天,
他们曾在警察局提过某人服务的年资——那是关于一位督察在六十二岁的时候退休,并且领
取养老金。而梦者只服务二十二年,他必须再服务两年两个月后才能领取百分之九十的养老
金。梦的第一个部分满足梦者一直想达到的督察的阶级,这个第二十二六十二臂章的高级官
员其实就是梦者本人。他在执行任务——这又是他另一个一厢情愿的愿望——即他已经再服
务两年两个月,因此可以和那位六十二岁的老督察一样领取全部养老金。
如果我们把这些例子,以及我后面将提到的梦例加以观察,那么我们可以很保险地说梦
的运作其实不带有任何的计算程序(不管其答案是否正确);这只不过用一种计算的方式来
表现出梦思,因此可以暗示出某些不能用别的方法表达的材料来。由这点来看,梦的运作把
数字当作是一种表达目的介质,这就和那些以文字表达的名字和演说完全一样。
因为事实上梦本身不能创造演说词(请看第五章 ),不管有多少演说或言谈出现于梦
中,也不管它们是否合理,经过分析后都可以知道它们都是以一种任意的方式由梦思中那些
听来或是自己说过的言语中节录的。它不但把它们四分五裂(加入一些新内容排斥一些不需
要的),而且把它们重新排列。因此一个看来前后连贯的言谈,经过分析后可以知道是由三
个或四个不同部分凑成的。为了完成这新说法,梦往往要放弃梦思中这些话的原先意义,并
且赋予一些新的〔104〕。如果我们仔细研究梦中的言谈时,我们将发现它一方面具有一些
相当清晰以及实体的部分,另一方面则是一些连接的材料(或许它们是后来加上的,就像是
在看书的时候,我们会自动加入一些意外遗漏的字母或音节一样),因此梦中言谈的构造就
像是角砾岩一样——各种不同种类的岩石被胶质紧粘在一起。
严格说来,这些叙述只能适用在那些具有“感觉”性质的言谈,并且为梦者描述为“言
谈”的。另外的言谈——那些不为梦者认为是听到或说出的言论(即在梦中不牵涉到听觉或
运动行动的)——不过是像那些发生在清醒时刻的思想,往往会不经过改变地进入梦中。我
们念过的东西,也常常大量出现在梦中无关紧要的言谈中,不过不容易被追溯来源,但不管
怎样那些梦中被认为是言谈的东西,确实是梦者听过的或说过的。
我已经在分析梦的过程(为了别的理由)中提出许多有关梦中言谈的例子。因此,在第
五章 中那个无邪的“上市场”的梦中的“那种东西再也买不到了”。是像征着我,而另一句
话“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还是不要买的好。”实际上使这梦变得“无邪”。梦者在前
一天曾和厨师发生争执而说出这气话:“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你做事可要做得像样点!”这
看来是无邪的前半部言谈很巧妙地加入了梦中(暗示着后半部)并且天衣无缝地满足了梦中
的潜隐的幻想,不过同时却又出卖了这秘密。
下面是许多具有同样的结论的例子之一。
梦者处身于一个大庭院内,那里正在烧着许多死尸。他说:“我要离开这里,我受不了
此种景像。”(这确实不是一种言谈。)然后他遇见屠夫的两个孩子。他问他们:“嘿,它
们的味道好吗?”其中一个说道:“不,一点都不好。”——好像指的是人肉。
这梦的无邪部分是这样的:梦者和太太在晚餐后一起去拜访邻居——一个好人但是却不
令人有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