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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416-续名医类案-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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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分食前后服之,寻愈。(同上。) 
来天培治周殿先室,年近古稀,每病胸中痞塞背寒,或时气逆呕吐,有块在胸下,饮食不思,数日稍痊。 
或用山栀、黄连、木香、香附、吴萸等药,勿效。诊之,六脉浮细而软。曰∶此肝肾气虚上逆之症,宜滋肝益 
肾,养血扶脾,引火归源之剂。用牛膝、泽泻、归、芍、枸杞、茯苓、山药、萸肉、沉香、肉桂,二剂诸症霍 
然。后复作,服此即痊。 
有士人观书忘食,有紫衣人立前曰∶公不久思,思则我死矣。问其何人。曰∶我谷神也。于是绝思,而食 
如故。(《医说续编》。) 
吴桥治方生,年二十五,内而早起,枵腹而服劳,无何而发热头痛。医以为内热,乃用清凉。三日, 
汗流昏愦欲绝。桥诊六脉,皆不应指,甚则微若蛛丝,语其父曰∶郎君甚危,此虚脱也,急宜重剂温补,即稍 
缓无及矣。父惟唯唯,一剂而愈,近日乃大安。(《太函集》。) 
方勉孝丁年病孱,面生赤,食与肌降序矣,即内即遗皆不害。或病作,日三四,溺亦如常。第多一行,则 
自项领以上,凡在头颅面目发肤,忽若崩颓,昏眩不支,嗒焉欲丧。递进补剂,久而无功也。桥诊之,心肾微 
数无力,曰∶病得之既内而临小溲,忽受惊恐,法当分治。病者俯首唯唯,于是早剂补肾,晚剂补心,旬月而 
愈。(同上。) 
琼玉膏,治虚劳干咳。生地自然汁四斤,白茯苓十二两,白蜜二斤,人参六两。( 仙加沉香、血珀各一 
钱五分。)上以地黄汁同蜜煎沸,用绢滤过,将参为细末,入煎汁和匀,以瓷瓶用绵十数层,加箬叶封好,入砂 
锅内,以长流水浸没瓶颈,桑柴火煮三昼夜,取出纸封扎口,以蜡封固,悬井中一日取出,仍煮半日,汤调服。 
徐灵胎曰∶此为血症第一方。干生地四两浸透,可取自然汁一两,若淅地则十斤,只取自然汁一斤,须三十斤方 
可配诸药,故修之方,必随时地交通也。 
集灵膏,西洋参,刮去皮,饭上蒸,晒干九次,杞子、怀牛膝酒蒸、天冬、麦冬、怀地、仙灵脾等分熬膏, 
白汤或温酒调服。此方始见于《广笔记》,无仙灵脾,云出内府。又于《治法汇》并无牛膝,方后注血虚加当 
归,脾虚加白术,且云治一切气血虚,身热咳嗽者,皆获效。凡少年但觉气弱倦怠,津液短少,虚火上炎,正 
合服之,免成劳病。《理虚元鉴》治咳嗽,去参、膝,加杞子、甘、桔、元参,峻补肝肾之阴,实无出此之上者。 
十灰散,治吐血,咯血,嗽血,先用此药止之。大蓟、小蓟、荷叶、侧柏叶、白茅根、茜草根、栀子、川 
大黄、丹皮、棕榈皮等分,烧灰存性,研极细末,以纸包,置泥地上一夕出火毒。每服五钱,藕汁或莱菔汁, 
或京墨汁半碗调服。周杨俊云∶治吐血者,首推葛氏。而先以此方止血,明明劫剂,毫无顾忌,细玩始知先生 
意之到,理之深也。人生于阳,根于阴,阴气亏则阳自胜,上气为之喘促,咳吐痰沫,发热面红,无不相因而 
生。故留得一分自家之血,即减得一分上升之火,易为收拾。何今日之医,动以引火归经为谈,不可概用止血之 
味。甚至有吐之为美,壅反为害之说,遂令迁延时日,阴虚阳旺,煎熬不止,至于不救,果谁之咎乎?引经而 
缓时日,冀复元神,有形之血,岂能使之即生?而无偶之阳,何法使之即降?此先生所以急于止血之大旨也。 
雄按∶诸药烧灰,皆能止血,故以十灰名方。但止涩之品,棕榈一味,余皆清热行滞破瘀之器,难保止 
血而无兜涩留瘀之弊。雄每用之,并无后患,何可视为劫剂乎? 
太平丸,治久咳嗽,肺痿肺痈。天冬、麦冬、知母、贝母、款冬花各二两,杏仁、当归、熟生地、黄连各 
二两五钱,蒲黄、京墨、桔梗、薄荷各一两。上十四味,研细末和匀,以白蜜四两,于银石器中炼熟,再入阿 
胶二两五钱,俟烊后,下诸药末搅匀,再入麝香少许,熬三五沸,即弹丸子大。食后细嚼一丸,薄荷汤缓化下。 
临卧噙此丸仰卧,使药气入肺窍,则肺清嗽止。凡咳嗽服此,七日即痊。 
润肺膏,治久嗽,肺燥,肺痿。羊肺一具、杏仁净研、柿霜、真酥、真粉各一钱,白蜜二两。上将羊肺洗 
净,次将五味入水搅粘,灌入肺中,白水煮熟,如常服食。周扬俊云∶血去则燥,燥则火旺肺枯,欲从肾滋水, 
而不先滋水之母,有是理乎?然肺为多气少血之脏,故一切血药,概不欲用。以羊肺为主,诸味之润者佐之, 
人所易能也。若以真粉之甘凉,不独清金,且以培土,人所未知也,此治上损之主剂也。肺热叶焦之痿,饮不 
解渴之上消,并可仿为此法,可为治损圣手,故叶氏治吐血诸证皆宗之。奈后人多从《医贯》入手,不分上损 
下损,惟六味、八味等方而已,宜其无效也。 
燮理十全膏,平补阴阳,调剂气血。人参、炙 各三两,白术六两,熟地八两,当归、白芍、川芎各二两, 
炙草一两,熬膏将成,入龟鹿胶四两,收之窨内,去火气,每开水调服数钱。此薛一瓢方也,其方论云∶古人 
治无形之劳怠,必培以甘温,人参为君,白术为臣,黄 为佐,甘草为使。有形之劳倦,必助以辛温,归、芎 
是也;资以酸甘,芍、地是也。故以八味为首旨,而拘HT 以肉之,特如鹿之勤,能通肾脉,龟之净,能通任脉。 
此二胶者,各禀一德,草木力微,赖以神其用也。阴阳两虚者,服之无偏胜,无不及。又或陈皮、半夏以利枢 
机,先为主道之剂。凡培养元气,方之宜简而纯。简则脏腑易承,气血亦易行,纯则温浓和平,可以补偏救弊, 
俾自相灌注,循环之理无端,生生不已,以合其先天所赋流行之道。若稍穿凿,非本然之理矣。 
杜劳方,专治骨蒸劳热,羸弱神疲,腰脊酸痛,四肢痿软,遗精吐血,咳嗽吐痰,一切阴虚火动之症。轻 
者,二三料全愈;重者,四五料除根。若先天不足之人,不论男女,未病先服,渐可强壮。以其性味中和,久 
任亦无偏胜之弊,勿以平淡而忽之。枇杷叶五十六片,刷去毛,鲜者尤良,去皮切片,大枣八两,熟后去皮, 
炼白蜜一两,便燥多加,溏泻勿用。先将枇杷叶放砂锅内,煎透去渣,绢取清汁,后将果蜜同拌入锅铺平,取 
枇杷叶汁浸之,煮半炷香,翻转再煮半炷香,收器内,每日随意温热连汁食。咳嗽多痰,加川贝母末一两,起 
时加入,一二滚即收。吐血加藕汁同煮。 
虚劳欲火∶甘梨汁,胡桃肉研,各一斤,芽茶五两,生地、当归末各六钱,熬至滴水成珠,入鸡子清一枚, 
收瓷内封好,冷水浸去火毒,每服一匙。 
《慎柔五书》曰∶损病六脉俱数,声哑口中生疮,昼夜发热无间。经云∶数则脾气虚。此真阴虚也,用四 
君加黄 、山药、莲肉、白芍、五味子、麦冬,去头煎不服,服第二三煎,此养脾虚之法也。服十余日,发热 
退,口疮渐好。方用丸剂,如参苓白术散,亦去头煎,晒干为末,陈米锅焦,打糊为丸如绿豆大。每服三钱, 
或上午一钱,白滚汤下。盖煎去头煎,则燥气皆去,遂成甘淡之味,淡养胃气,微甘养脾阴。此师相授受之语, 
无轻忽焉。 
黄锦芳治一女,患虚劳症,脉虽数而不甚,是尚可治。但饱不思饮食,痰涎甚多。索前医单视之,用白术、 
地黄,以补脾清火;广、半、附子,以除痰固虚。意颇周密,但病多水壅,白术之滞,地黄之湿,皆所不宜。 
改用香、砂、橘、半以疏其脾,饮食渐加。至三剂,微见阴火起,随用龟板、阿胶潜伏之味,而火渐息,食渐 
加,痰渐少。以后随病增减,总以疏脾滞为要,遂愈。此乃阳伤六七,阴伤二三,劳在将成未成之际,故尚可 
治。若再用白术、地黄,必不救矣。凡虚劳症,脾肺俱损者,即为难治。脾喜燥而恶湿,肺苦燥而喜润,饮食不 
进,宜用香、砂,则于肺燥不宜;咳血吐血,宜用胶、地,则于脾湿不宜。惟燥热甚而能食不泻者,润肺当急, 
而补脾之药,亦不可缺也。倘虚极不食而泻多,虽咳嗽不宁,亦必以补脾为急,而滑润之品,不可轻投。盖脾 
有生肺之能,肺无补脾之力,故补脾之药,尤要于补肺也。至于脾肾俱伤者,尤难措手。方欲以甘寒补肾,而 
食少不化,又恐不利于脾;方欲以辛温快脾,而阴气耗竭,又恐愈损其水。两者并衡,而卒以健脾为急者,以 
脾上交于心,下交于肾也。要知,滋肾之中,扶以砂仁、沉香,壮脾之中,参以牛膝、菟丝、龟板,随时活法 
以治之,庶几有济。葛可久曰∶劳症施治宜早,若至脾败不食,则万无一生。故治劳须于平时力救脾胃为佳。 
尤在泾曰∶风劳骨蒸,久而咳嗽吐血,脉来弦数者,柴胡梅连散主之。盖邪气久积于表里之间而不退,非可一 
汗而去者,故用柴胡之辛散,必兼乌梅之酸收。而久积之风,内蕴骨髓者,已变风之体而为热,则宜用黄连、 
前胡之苦寒以清之。然兵无向导,则不达贼境,药无引使,则不通病所。新病且然,况伏邪乎!故胆以合胆, 
髓以合骨,薤白之通阳,童便之通阴,而表里肌肤之邪,庶尽出欤。 
罗氏秦艽鳖甲散,与柴胡梅连同意,亦治风劳骨蒸肌热之症。然减前胡之泄气,而加当归之和血,去黄连 
之苦寒,而用青蒿之辛凉,气味为较和矣。久病之人,未必不宜缓法也。 
阳虚者,气多陷而不举,故补中益气多用参、 、术、草,甘温益气,而以升、柴辛平助以上升。阴虚 
者,气每上而不下,故六味丸多用熟地、萸肉、山药。浓味体重者,补阴益精,而以茯苓、泽泻之甘淡, 
引之下降。气陷者多滞,陈皮之辛,所以和滞气。气浮者多热,丹皮之寒,所以清浮热。六味之有苓、泽, 
犹补中之有升、柴也。补中之有陈皮,犹六味之有丹皮也。其参、 、归、术、甘草,犹地黄、茱萸、山 
药也。法虽不同,而理可通也。 
归脾汤兼补心脾,而意专治脾。观其于甘温补养药中,加木香醒脾行气,可以见矣。龙眼、远志,虽曰补 
火,实以培土。盖欲使心火下通脾土,而脾益治,五脏受气以其所生也,故曰归脾。 
虚劳之人,气血枯耗,生气不荣,则内生寒冷,张鸡峰所谓冷劳是也。宜建中、复脉、八味肾气之属,甘 
温辛润,具生阳化阴之能者治之。亦有邪气淹滞,经络瘀郁者,《元珠》所谓体虚之人,最易感于邪气,当先 
和解微利微下之,次则调之。医不知而遽行补剂,往往致使邪气不解。是故虚劳之治,固不必专以补阴降火为事也。 
罗氏论虚劳之症,都因邪伏血郁而得,不独阴亏一端。至晚寒热时减时增,其为阳陷入阴可知。滋肾生肝, 
最为合法,略加损益,不必更张也。熟地、白术、丹皮、茯苓、淮山药、柴胡、鳖甲、炙草。 
真阳气弱,不荣于筋则阴缩,不固于里则精出,不卫于表则汗泄,三者每相因而见。其病在三阴之枢,非 
后世方法可治。古方八味丸,专服久服,当有验也。 
肺实于上,肾虚于下,脾困于中之候也。然而实不可攻,姑治其虚。虚不可燥,姑温其下。且肾为胃关, 
而火为土母,或有小补,未可知也。(《金匮》肾气丸。) 
裴兆期曰∶补虚之最切要者,在扶胃气,胃气强则饮食进,饮食进则气血生,补何如之。今之不善补者, 
概用归、地、参、术、甘草、黄 等类,以为补虚之法,莫此若矣。不知此等品类,皆甜腻壅膈之物,胃强者 
尚可,胃弱者服之,不胀则泻,不泻则呕吐而不能食矣。病不转加者,未之有也。 
一宦室外家,年二旬,不甚得所,抑屈伤脾,饮食渐减,几半岁。后乃月事不来,日晡潮热,医以养血滋阴 
为治,寝至肌肉消烁,喘息不眠,恶心不能食,大便不通,脉来数弦,右关特细。《素问》云∶二阳之病发心 
脾,有不得隐曲,女子不月。其传为风消,为息贲者,即此类也。在法不治,旬余果卒。夫二阳者,胃与大肠 
也。病者传化失常,饮食少进也。发心脾者,治于脾心也。因不得遂其隐曲之情,心脾屈结而发也。心生血, 
脾统血,肠胃既病,则心脾无所资而血脉枯,故不月。血既枯,则阴不胜阳而生热,热盛则生风,而肌肉消烁 
矣,故曰风消。肺属金主气,金为热迫,则气上贲,喘息不宁,故曰息贲。初起时,即宜开导肠胃中积滞,使 
真气流通,胸膈宽利。能饮能食,始用血分等药,调月事之不来,退日晡之潮热,方为正治。乃不审二阳,因 
抑屈久而积滞不行,为受病之根,漫执月事不来,日晡潮热,是血少阴虚,不用逍遥则用四物,朝餐暮饵,而 
卒至于死,良可叹也。女子患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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