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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饥饿游戏同人)反派完全攻略+番外 作者:雨来(晋江vip10.22完结,青梅竹马)-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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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她的犹豫,加图躲到阴影里,小心的绕过黑影,端着枪向她点点头。
  
  加图说可以。
  
  叶芙的左手护着要害,自从饥饿游戏后她都随身穿着防弹服,对别人的戒心已经强烈到无法卸除,不过穿防弹服的好处就是她可以得到几秒的缓冲时间,当对手以为自己射中她要害的时候她可以利用这几秒绝地反击。
  
  她缓缓打开门,金色的阳光一下子刺了进来,敏感的退后一步,地上的黑影一动都没动。直到眼睛迅速适应了强烈的光,叶芙才看清站在门外的是一个打扮落魄的男人。
  
  穿得还算整洁,只不过邮局的墨绿色制服下摆都是脏兮兮的油迹,腰上挎着的黄褐色布袋子里满满当当塞的都是纸头,他长得高挑甚至有些壮实,不过大概是常年工作导致这人背部有些鞠楼。他有一双游移不定的绿眼珠,脸皮就像干枯的树皮一样布满皱纹,花白的胡子盖住了他的嘴唇,同样颜色的头发被可笑的塞在一定墨绿色的帽子里。
  
  那人在叶芙审视的目光下呐呐的倒退了一步,手上的工作册微颤颤的摇晃着。
  
  “你……你们到底要不要报纸了!”他虚张声势的喊,脸上浮起怒色,“就算你们……你们是胜利者……别以为我……我怕你们。”
  
  二区的平民(除了那群单纯的小孩子)尊敬胜利者甚至有些惧怕他们,因为胜利者可以和治安警一样随意射杀平民。
  
  叶芙扫了一眼他的手,扬起了眉毛,摊开手掌向他招了招。
  
  “干……干什么?”这位大概六十岁的送报老人惊骇地问,他显然发现叶芙左手的枪了。
  
  “你的工作本。”叶芙说,“拿来。”
  
  对方微颤颤的递过来记录着叶芙订购凯匹特报纸的工作本,叶芙死死盯着他,在对方面露害怕和犹疑的时候,不由笑了起来。
  
  “唔,我是一个月前订的报纸?”她颇有兴致的问,随手翻了翻手上的工作本,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日期还是她刚刚获胜回到二区的那天,哈,好巧!
  
  “是,是……”他低着头畏畏缩缩的说,手指在小背包上不断的乱划着。
  
  “唔,看来果然是我记性不好了呢。”叶芙恍然大悟的说,向身后的加图招招手,“哎是我记错了,我回来那天的确向邮局说我要订报纸这件事了。”
  
  “格拉芙?”加图扬起声调不解的问。
  
  叶芙面露微笑,站在台阶上垂着眼睛俯视着那个拘偻着的老人。
  
  “多少钱?”她慢吞吞的问,随手把工作本丢还给了他,对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接,结果脚下一绊摔到在台阶上,他吓得急忙抱住叶芙的小腿,后者皱着眉毛就要拔枪。但因为某些原因她突然露出了丝古怪的神色,过了会,突然笑了起来。
  
  “小心!”加图以为他要偷袭急忙大喊,猎枪牢牢指着他。
  
  “放轻松。”叶芙说,看着老人哆嗦着慢慢从地上一点点爬起来,他的手在叶芙的腿上抓了好几下,都是无心的,不过为此他脸都吓白了。
  
  “你疼不疼?”她故作关心的问,“我家里有治疗伤痛的药。”
  
  对方白着脸摇摇头,哆嗦着把工作本塞进挎包里,塞了好几下都塞不进去,急得快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终于塞好了,他又颤抖着手把一份凯匹特日报抽了出来。
  
  “丢在地上吧。”她微笑着说,对方颤了颤,听话的把厚厚一沓报纸丢在了台阶上。
  
  “多少钱?”叶芙问。
  
  对方从花白的头发下战战兢兢的看着她,叶芙拨弄了下手中的枪,他立马站直了,“五,五块钱!”
  
  叶芙“哦”了一声,手伸进裤兜里掏了一阵,摸索出一个硬邦邦的圆形物体。她把它抽了出来,像丢垃圾似的扔到了他身上。
  
  “拿着。”她傲慢又慢条斯理的说,“这可是真货。”
  
  对方落荒而逃。而叶芙在他走后从裤子里摸出一副手套戴上好,把地上的报纸捡起来回到屋子里,关上了门。
  
  门刚一关严实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加图在一旁挑着眉毛不解的看着她。
  
  “这可一点都不像你。”他冷静的说,“欺负老人,还摆出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你给谁看呢?”
  
  叶芙愉快的笑了笑,把日报随手丢在桌子上,去厨房拿了点咖啡和糖。加图跟在她后头,不满的瞪她。叶芙还兴致高昂的做了点小饼干,当热水烧滚的时候她给自己冲了点黑咖啡,还加了一大勺糖。
  
  “想知道原因吗?”她愉悦的坐在桌子边端着咖啡笑眯眯地问。
  
  加图把猎枪放到一边,慢慢的在桌子边坐下来。
  
  “洗耳恭听。”他说。
  
  “求我啊。”她说。
  
  加图磨着牙,“求求你。”
  
  叶芙哈哈大笑,她已经有好多天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放下咖啡杯她走到加图边,搂住了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加图加图,我们有救了!”
  
  “有救了?!”
  
  “是的,刚才那个人!”叶芙说,去拉加图的手,“你刚才看到他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加图想了想,说,“我觉得他的声音很奇怪,像特意改造过。”
  
  “没错,这大概是吃了某些药,它们可以让人的声音短期得到改变。”叶芙鼓励的说,“再想想,还有呢?”
  
  “……还有?”
  
  “他的手!他的手和他的脸上的皮不一样,难道你没发现吗?”叶芙兴奋的说,“感谢老天,我的观察力还没有退步。”
  
  “嘘,小声些。”
  
  叶芙点点头,压低声音,“他的脸看起来那么老全是皱纹,头发都白了,照理来说手上也应该全是皱纹才对,可是他第一次把工作本给我的时候我却注意到他手上的皮肤颜色虽然和脸上的没有差别,但是那上面根本没有皱纹。”
  
  “没有皱纹?”加图皱起了眉,“他是别人乔装打扮的。”
  
  “你不觉得我们订报纸这件事很匪夷所思吗?”叶芙说,“我怀疑是革命党接近我们的一个借口,也许他们已经控制了邮局,但因为二区还有凯匹特的势力,所以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着来。”
  
  “然后呢,你怎么确定他是革命党的人不是凯匹特的人?”加图问。
  
  “问得好。”叶芙说,“他假装摔倒的时候我没去扶他,首先他不是个老人是个青壮年,而且假摔的可能性很大,如果他是凯匹特的杀手我去扶他没准就被捅了。可是他当时抱住了我的腿——”
  
  加图的脸色不好看起来。
  
  “然后他在我腿上写字了。”她轻声说,把口袋里的小纸条抽了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猜他写了什么?”
  
  “……难道是数字?”
  
  “没错!”叶芙高兴的说,“虽然没有把十九位数字默写出来,但是他一口气写了五位数,一模一样,就是十九位数字的前五位!”
  
  加图慢慢反应过来,“等等,你是说这个乔装成邮局送报纸的家伙是革命派的,他们在给我们传递消息?而那十九位数字也许不是电话号码,也许是一个身份验证的工具?”
  
  “是的,他们通过默写数字来告诉我他们是革命派的人。”叶芙喝了口水,努力压住自己的兴奋。“而我把金币扔给了他,虽然不是七十五年前的,但是我想他明白我的意思,革命派应该都知道我们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了。”
  
  这就好像明明走入死胡同的时候突然发现胡同下有个小狗洞,或者在越狱的时候发现看守严格而心生绝望,但没想到一位看守竟然粗心的忘记给他们上锁了!
  
  加图沉默了一会,疑惑的问,“那个乔装打扮的人是谁?”总觉得很眼熟呢。
  
  叶芙“恩?”了一声,她的注意力都被桌子上的凯匹特日报吸引了。
  
  “谁知道呢?”她说,“我们为什么不看看革命者给我们留下的讯息?”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没想到吧!
没完结,不过我在考虑开定制,大家觉得呢?




☆、他只是贪玩所以没有回家

  
  叶芙戴着手套的右手小心翼翼的翻开第一页报纸,黑白色;很普通的油墨;边角因为布袋的压迫有些细微的蜷曲。虽然印刷粗糙;拿起来的时候还有不明黑屑从纸上掉下来;但翻来覆去看都只觉得是份普通的报纸。
  
  她鉴定了很久;才不情愿的说;“没什么痕迹。”没有圆珠笔画出的词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暗示;仿佛这的确是普普通通的一份报纸。
  
  不过不可能啊;革命者千辛万苦乔装打扮到她身边就是为了送她一份没用的报纸?瞧瞧这上头都是什么花边新闻(有三整版面都是关于加图和她的报道;这暂且不提);凯匹特最近流行起在嘴唇上镶嵌金丝,经济学家宣扬要用钻石代替流通金币,因为那样更美观,斯诺总统做了嘴唇丰满手术,凯匹特奇奥克斯动物园的动物跑出来了……
  
  没有一点关于革命的信息,叶芙皱着眉仔细扫视报纸的中缝。加图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半晌突然叹了口气,站起身帮她把凉透的水倒了重新倒满。
  
  叶芙捧着脑袋左思右想,当加图把水推到她手边的时候,她心不在焉的道了谢,抿着嘴也没看里头是什么就喝了口,这一下差点让她跳下来。
  
  酸酸的味道,这是热水吗!
  
  “你把酸奶酪放进热水里了!”她难以置信的抹着嘴唇,“然后你装作没事人一样把它给我喝了!”
  
  加图皱着眉头看她。
  
  “是的,我得做点什么打断你的思考。格拉芙,与其纠缠于这种文字游戏,你为什么不想些实际的事情呢?”他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叶芙扬起眉头说。
  
  “我觉得你在做无用功。”他冷硬的说,“你想的东西不实际。”
  
  叶芙瞪着他。她感到自己胸口闷闷的,难道加图觉得她不可理喻吗?难道他不知道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在想让他们两个都活下去了吗?她突然觉得很委屈。
  
  她推开报纸,重复,“你说我想的不实际?”加图看着她。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翻了上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参加过饥饿游戏,她变得更易怒也更暴躁。这股暴躁夹杂着多日来提心吊胆的焦虑让她难以克制的颤抖起来。
  
  为了不让加图担心,这几天都是叶芙一个人偷偷准备物资的,天知道她承受了多少压力和痛苦,难道他以为只要有钱就能买到猎枪和开山刀吗?可是眼前这个人似乎一点都没有感觉,好吧,她也许是有些多疑喜欢猜测,但那也是因为他们的生命随时都被威胁着,他们两个人里总得有一个操心这种事啊!
  
  “你说我想的不实际?”她克制的说,可声音越来越高,“可是我得告诉你我想的做的都实际极了,我认为革命者给我们送来了讯息,而且我判定这条信息就藏在报纸里,现在我只需要找到它就可以了。但是你却觉得我的所作所为很不可理喻?很超出你承受的范围?所以你觉得我在胡闹吗?你无法忍受了?”
  
  “格拉芙够了!我没有这么说!”他懊恼的叫道。
  
  “我不是你的格拉芙,你的格拉芙已经死了————!”她大喊道,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加图的脸白了,露出了伤心的神色。要知道他一直坚定的认为格拉芙就是叶芙,而叶芙只是失去记忆了而已。叶芙一直不去捅破这层窗户纸,比赛完后他们的精神都很脆弱,万一格拉芙是他的精神支柱,她不想看他崩溃的样子。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几天没有睡好。”叶芙心烦意乱的说,低下头没去看他的神色,“那你说,你是什么意思?”她站起身,把酸奶酪水倒进洗手池了,替自己装了一大杯凉水。
  
  “……”他沉默了,叶芙沉着脸想了想,帮他倒了杯冷水。
  
  “给你喝。”她黑着脸,把水杯推到他身边。
  
  加图顿了顿,手遮住脸,疲惫的说,“对不起,我很抱歉……”
  
  “不,这不是你的错。”
  
  “不,我很抱歉。”他执拗的说,“我不该这样……”
  
  叶芙瞪着桌子上的报纸,突然觉得革命和不革命真是无聊透了。这他妈的干他们什么事?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凭什么要他们参与?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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