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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死神同人]踏莎行-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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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大部队已经离开了,一护带着十几了侍卫显得人数单薄得多。这次没有群臣相送,白哉因为身份不便,也没有出宫送别。站在景严城的城门口,一护与浮竹和京乐说了几句告别的话,便翻身上马。
  “黑崎小将军,下次陛下要是责难我,你可就是我救命稻草啦!”京乐半开玩笑地说。
  一护瞪了他一眼。
  “黑崎将军,此行需多小心。”浮竹关切叮嘱。
  “是,我理会的。”一护点了点头。
  正想离开,突然听见了急促的马蹄声。来的是一个校尉级别的人,可他骑着的那匹白马却怎么看怎么眼熟。行至一护面前,那校尉下马就对一护行礼拜见。
  “奉陛下之命,将‘惊雪’送与黑崎将军。”
  那日初遇,白哉在景严城城门口相候,骑着的似乎就是这一匹罢。可是……一护骑上惊雪,谁要你送马,说什么公务繁重无法相送,相识这么多天,什么时候看他公务繁重到这半个时辰的功夫都没有了?
  一护瘪了瘪嘴,不甘心的回头寻找某个应该会出现的身影……好像真的没有。
  “浮竹丞相,京乐将军,再会了。”
  说罢带着他那十几个侍卫,驾马离开了。
  这才跑了没多远,一护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
  只见景严城城墙高筑,城楼之上,有人白衣飘飘。
  他盯了那个人,那个人也一样地盯着他。
  相隔了这么远,他们就这样无声地相望。时间有了一刻凝滞不动,他们就这么看着对方,就好像昨日对望时那般的热烈。
  什么离别的苦痛,也不过如此。一护觉得,也许距离并不能改变什么。
  就好像他现在离白哉这么远,也可以感觉到白哉的心意。
  他一夹马肚,惊雪绝尘而去,把那人的影子远远抛下了。
  晟国,空座城,离别了许久的家乡就在前方。
  可是莫名的,他心中却有一丝不安在慢慢扩散。

  章十一 等闲平地起波澜

  过了盛裕关,便是晟国的领土。估计是白哉之前交待过,反正每到一处驿馆都是好吃好住,那些官员似乎比来的时候更上心。
  挺多时候一护挺不喜欢景国的,总感觉这个国家的人总爱追逐一些虚幻华丽不着边际的东西,思想比晟国人复杂多了。不过回来的时候,一护倒有点恋恋不舍起来,而这之中,十之八九是因为白哉。
  几天不见,还真有点难受,这感觉很像几天不让他摸剑的时候,那种心痒难挠怎么止都止不住的感觉。有几次他都想,朽木白哉你要是把剑该多好,那我一定天天配着你,走到哪里都不忘记带。
  不过他也挺想家的,具体说来应该是想他那把阔别了数十天的剑,那把天锁斩月可是他花了十几天的工夫跟夜一陛下磨来的,珍惜得不得了。本来说是这次出门该带着那把剑,可是他爹死活就是不同意,外加浦原煽风点火,说什么“一护也该留张底牌”,就只让他带了斩月刀就出门了。
  几个侍卫都很听话,这个自然,那几个人可是从他的鹰军中的精英,在一护手下都有三年以上,功夫又好,嘴巴又紧,而且不用担心是细作。
  一日他们聊天,说回去看见太子殿下,一定是乌云一片。
  一护跟着笑。
  就海燕那不懂得收敛的脾气,天知道他和陛下的矛盾有没有解决。那位天人一般的都小姐可是还在雍国等着他,一护想,没准海燕殿下离家出走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反正他又不是没干过。
  不过在那些孩子里面,只有海燕殿下这脾气最对他口味——或者说,是他们两个最相像。有的时候海燕甚至感叹,一护你是不是我亲弟弟啊。
  一护这种时候总是皱着眉头,说,我是你族弟,不是亲弟弟。
  一护有的时候真的缺少点幽默。
  一想到回国,一护到底还是很开心。
  井上一定会红着眼睛说,一护你怎么去这么久?
  石田估计会特鄙夷地说,居然能把自己给弄丢了,你到底学没学过武功?
  茶渡一定也会担心他。
  水色和启吾那两个活宝一定会问,景严城的漂亮姑娘多么?
  这种问题他都可以随便回答,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骂回去。不用加敬语,也不用斟酌说法。嗯,回家真好。
  从景国盛裕关出来,再从晟国崇门关进来,快马加鞭数十里,终于到了一座城镇。
  一护赶紧除去了一身华贵的将军服,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感觉精神都爽朗了不少。这些天的赶路早已让他与惊雪很事熟络了,出门拍了拍马身,然后与几个侍从说大家休息半天吧,接着一个人去了街上溜达。
  丞相比他先走了六七天,此刻应该快到空座城了。不过他们这个速度赶路的话,大概也就迟个三天左右,不会错过殿下的婚礼的。
  希望到那个时候,陛下与殿下已经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所以当王储就是不好啊,想他黑崎一护,应该就不会为这事发愁。不过……他的心猛地一抖,如果让夜一陛下和父亲知道他喜欢的那个人,竟然是邻国国君的时候,该会是什么反应呢?
  啊啊,白哉啊白哉,你要不是景王而是一把剑该多好啊!
  茶馆里的茶博士正在讲着最近的趣事,一护隐约可以听见。
  “你们知道吗?我们海燕殿下……逃婚啦!”
  你看不是……一护笑着,觉得自己真是了解殿下啊,果然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性子。
  周围的人来了兴致,开始热烈的讨论了起来。
  “逃婚了?怎么逃婚了?难道那景国的公主长得那么难看?”
  一护想了想露琪亚的长相,很是秀气的一张脸,虽然不算是倾国绝色,也算足够漂亮了。
  “不对啊,现在那雪仪公主不是没到京城么?海燕殿下一定是另有心上人啦!”
  这倒没错。一护喝了口茶,继续听他们猜测海燕殿下的心上人该是什么样子。总觉得世界真有趣,人生真美好。
  这么多天,“缠情”的毒似乎真给抑制住了,反正他是再也没有做过梦。
  可即便是再也没有做过梦,以前梦到的东西,到底还是记得的。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挂念那么多人,绝不仅仅是娘一个人而已。死去的人固然值得怀念,活着的人却应该被珍惜。
  回到驿馆,几个侍卫正坐在里面喝酒,看见他来了慌忙站起,想行礼却被一护挡下了。
  “对了,将军。”一个走上前来,“陛下刚才飞鸽传书,让将军亲启。”
  一护接过仔细叠好了的纸条,慢慢打开,心道,一定是海燕跑了叫他帮忙找找。
  可是那纸条上的白底黑字,却像一枚枚的钉子,深深地刻入了他的心。他把纸条死死的攥进手心里,飞身出门,跨上了惊雪,也不顾自己是在城镇之中,一夹马肚飞骑而去。
  纸条上言简意赅。
  「海燕殿下遇刺,速归。」
  海燕怎么会遇刺呢?他的武功又不弱,这不是才听说他逃婚么,怎么会遇刺呢?
  他……现在怎样了?
  是重伤……还是……
  他不敢想了。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觉得一定是不得了的事了,不然怎么会把他喊去?
  惊雪果然是良驹,一天不停,愣是把四五天的行程缩短到了两天。
  两天无日无夜的赶路,到达空座城的时候他都快垮了。
  那熟悉的城墙映入眼帘的时候,一护压抑了很多天的疲惫,终于在那刺激下爆发了。
  空座城,一片惨白。
  不是被雪染作的银白,是被素纱裹就的白。飘浮在空中的,挂在城墙房前的,都是这种颜色。
  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谁来告诉我怎么了?!
  心里好痛。不是中了“缠情”的那种酸楚的痛,而是被人狠狠插了一刀的痛。
  身体的疲惫加上受伤后还没有条理好的体质,他似乎无法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了。眼前慢慢黑了下去,现实与虚无交错的刹那,他看到了海燕殿下。
  殿下回国那年,他才七岁,因为娘才离去没有多久的缘故,天天闭着嘴巴不说话。
  殿下是志波家的人,而志波家的人,都有高贵的皇族血统。有几年晟国动荡,粮食收成很差,殿下就是被当作质子给送去雍国的,换来了不少粮食。
  他是一护见过的最灿烂的人。一护听说过,质子这个身份特殊,不知道毁了多少人,而海燕殿下并没有受到丁点影响。
  几个孩子里面,殿下最大,又没有架子,是大哥一般的存在。
  那家伙总有数不完的梦想,一会儿梦想他继承大统,会打得章国怎么屁滚尿流;一会儿梦想自己追到了都小姐,要用最华丽的马车迎娶自己最美丽的新娘。
  这些梦想统统没有实现,殿下怎么可能先去了的呢?他怎么可以不守信用?
  都答应了的,说他要和都小姐举行最盛大的婚礼,他们都要去,都要给贺礼。一护要给他那把红玉匕首,井上要给他们绣鸳鸯,石田要送他一幅自己最宝贝的字画。这些礼物都是殿下跟他们要的,那时候别提多耍赖了。
  明明都讲好了的,他怎么可以先去呢?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皇宫的。
  太子东宫里,夜一陛下默然坐着,浦原很是凄然地立在一旁,殿下的妹妹——晟国如今的大将军空鹤,正在棺木前木然发呆。
  看见一护来了,也就只有浦原还能过来迎接。
  “殿下……他……”一护都没法说完整的话了。
  “一护,你回来了?”浦原认真看着他,“在景国受苦了吧?”
  “殿下……到底是谁……怎么……怎么回事?”
  一护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愤怒。
  “阿散井恋次。”旁边的夜一开了口,几乎是咬牙切齿。
  恋次?
  怎么会是恋次?
  怎么可能是恋次?
  “好啊,很好,我早知道朽木白哉那小子厉害,没想到这么厉害!先把你想方设法的留在景国,然后让自己的人过来行刺。”夜一咬着牙,“连自己的妹妹都可以算进去,果然是很自己兄弟都能下得了手的狠心人。够狠,够无情!”
  一护的心都凉了,他问夜一,“怎么会?不应该是章国做的么?”
  “一护,你真的以为……章国真的那么容易就在朽木白哉的地盘上,把你擒走吗?”夜一目光如炬,“这件事里面的阴谋多了,一护,就是你不明白也得给我记住,从今往后,景国是敌非友!”
  护国侯府上。
  一护想起来之前,白哉曾经问他,如果两国敌对,一护会不会打过来?
  他那个时候,是否话中有话?他是不是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会有一天他们兵戎相见?
  那么他的真心,一护又能相信多少?
  头已经开始疼了,心也跟着疼。
  他太累了,连起身更衣的力气都没有,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可是躺在床上,乱成一片的脑子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这些事情。
  想他与海燕的往昔,想他和恋次的相识,还在想他与白哉的相恋。
  这个世界,有太多东西他都不明白。以前他也不想明白,觉得只要自己变强其他人的阴谋都无所谓。如今,他第一次想知道,那些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恋次到底是为了什么杀了殿下?
  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白哉做的?
  这件事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孰是孰非?
  想来想去,却想起了临走前陛下跟他说的话,她说,我知道一护你会不愿意,可是如今晟国面临危机,我国不能一日没有储君。
  她说,一护,我打算立你为太子。

  章十二 问何人、会解连环?

  景国。景严城。
  太阳隐入了乌云之后,压得满城灰蒙蒙一片,压抑非常。
  一护离开,已经是第六天了。今天白哉下了朝,又是直奔书房批阅奏折。
  这两天他一直这样,一批就是大半天,所说这位国君一直都是很勤政,但也不能这样勤劳下去。侍者们早看出了不对劲,为此还特地去找了丞相浮竹。再次因病卧床的浮竹听说了这事,却是笑了,淡淡地回了一句,让他去批吧,再把我丞相府这两天没批的,也送去给他。
  如今的景严城,虽然春日仍在,却仿佛早早入了冬,越往那朝堂上走,便越是寒气逼人。大多数不知情的,都纷纷议论这是国主与公主兄妹情深,故而思念至此。
  不过白哉的确是在犯相思,却不是在思露琪亚。
  这天白哉还是照例把自己关在书房,奏章里鸡毛蒜皮大的小事,却还用骈四骊六写就,白哉怎么看怎么心烦,恨不得给他降职一等。
  突然,便在这烦乱之外,白哉心间没来由地涌出了一阵不安,然后巨大的悲痛便若排山倒海,呼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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