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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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从一开始,我便没有动过一丝想要杀他的念头!永野一次已经够了,我不想再来第二次,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无情无义到冷血极致……
“下去吧,我不会杀他!”我淡淡的出声,话落,我垂下了眼眸不在看着阿菊。内心中那些历数不尽的刺人心扉、渗透灵魂的痛楚已经压抑的让我感觉不到一丝的痛。
或许,这便是失望过后最无力的顺从。
阿菊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并不知道,我想,她许是看出了些什么而不在继续言说的乖乖下去了。
这一夜,我没有再继续处理手中的事情,而是难得早睡的睡了下去,一直不曾在出现的噩梦,再次扰我心头,扰的如此难受……
清晨的第一道光从窗缝中投进屋内,扫光了房内的黑暗,告诉我,新的一天到来。这一天,我还像往常一样起床,穿上将军才能穿的绣着德川家徽的搔取,手握着只有将军才能持握的三叶葵和扇,走去参加奥御殿的早礼,然后接受所有男人们的朝贺。接着,离开奥御殿去向表向处理当下最要紧的正事。
我每天的日子都是如此的循环,如此的让人乏味,如此的思考甚多,其实这些无非就是我所一直想得到的,但是等我得到之后才发觉失去的比得到的还要多。
我这一天和往常并无两样,不知道是不是阿菊吩咐了其他几个朝臣告诉她们我的心情不太好,故此今天的事务商讨,我知道她们似乎有意见,却都未言说半句。这一忙便是到了傍晚,每次到傍晚时,我的事情也算是忙的差不多了。
我让两位御小姓退下,让白天当值的三郎左进入殿内,看着他俊美无双的面容,我迟疑了很久都没有讲出口。
“是不是有什么事?”三郎左似乎看出了些端倪,便善解人意的看着我温柔道。
看着一向冷若冰霜,除了见到自己才会露出如此温柔的三郎左,我的心情极其复杂。但是,自己的有些原则还是无法舍去的。
“其实这件事扰着我的心神很久了,那便是我的家母。百事孝为先,我身为将军身居尊贵却将母亲留在纪州的乡下忍受煎熬,却是我的不该。故此,我打算在御庭番内选几位可以信任的人前往纪州一趟接我母亲来江户城。故此,你是我的不二人选。”我终究是看向他,愁绪却十分温柔的言道。
三郎左微楞了一下,他一笑,道:“若你吩咐,我必然是前行,绝对不会辜负你对我的信任。”
“多谢了。你也知道,最近政事上我是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无法分出别的心思。阿菊又是我的得力助手,很多不方便我自己出面的事情,都需要她亲自经手去解决。而你不一样,如果有需要,必要时你还是可以脱离的,并且这件事交给其他人我始终不能放心,而我最信任的便是你,所以辛苦了。”我虽温柔的对他讲,心里却是十分复杂,只因我除了复杂之外,找不到任何的词语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你的事我岂能言辛苦。”三郎左微微一笑,轻启薄唇。
我温柔的笑了笑,片刻,我道:“对了,可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到时候被我家母赶出房门后可别伤心。因为我派去了很多人,都被家母赶出了院落。所以我需要你用心来说服我的母亲,让她来江户城。”
三郎左怔了怔,他笑着点头,道:“看来是不愿意来江户城吧,不过你放心,及我所及,我定会好好说服。”
“那好,这次全靠你了!”我对他眨了眨眼,终于笑的喜悦了起来。
我的母亲何其聪明,在我历尽两世以来,碰到最让我愤恨的就是她,却让我最佩服的还是她。我这次让三郎左去纪州,他或许看不穿,可家母看到这一幕时心中必然是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我想,他不会再回到大奥了。更何况,一个人出了大奥,若想再进来简直是难上加难。
故此,归根究底,我还是无法接受他,还是无法……
在我的吩咐下,第二天我便调动了御庭番十人,包括三郎左在内去向纪州,让他随身带着我给家母和六代藩主的信便离开了大奥,去向他们该去的地方。
而我,并没有去送他们,我依旧忙碌着,忙碌着,仿佛在我的脑海中只有忙碌才能让自己明白,此刻还活生生的活着,活着生活一般。
“三郎左这一去,怕是再也回不来了吧。”阿菊跪坐在殿下直直的看向跪坐在殿中面无表情,越来越冷,看似十分忙碌的某人言道。
“是!”对于连通传都没有便悄无声息进入中奥殿内的阿菊,我没有一点意外,更没有一点惊讶,只是听到她的话后继续忙碌,随口毫无一丝情绪的十分肯定应了她一句。
“舍得吗?”阿菊眼中有些不忍。
“舍得!”我一口应下,将刚看完的凑言放下,这才看向阿菊。
阿菊听后无力苦笑一声。道:“你总是这么的口是心非,什么事都喜欢埋在心里。当初永野的事是逼不得已,可如今呢?你完全没必要如此的较真,只要他不害便好。更何况,谁的人生没有瑕疵,一点瑕疵才能算是完美。”
“夜深了,你早些歇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忙。”我没有接阿菊的话,只是想让她下去歇着,而我也需要一个独自一人的空间。
阿菊这番话我很清楚,如若不让她下去休息,恐怕又要说出一番长篇大论。我不想谈,更不想谈及三郎左的方面。
“你的偏执会害了你!”阿菊直视着我,没有因为我让她退下而顺从离开,只是想在言语上期待能够感悟我。
我定定的看着阿菊,毫无所动,偏执也罢,固执也罢,本就是我自身的本性,不是么。
“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不用再过问了。”过了许久,我看着她言道。
“我知道你有分寸,我也没有过问左右你对于这件事的处理,我只是很不懂,所以我想问问你到底是如何做想的!就因为他是家主派来的人,你就可以抹灭他对你的心?我从来没觉得他对你是一片虚假。”阿菊的执着充斥着她的内心,让她无法离开这座大殿。
“那你想让我怎样?收回成命让他不要去纪州?让他重回大奥?让他继续呆在我的身边?还是,逼问他为什么要接近我?阿菊,我的眼里一直容不得沙!你的心里必然很清楚,你何必一而再而三的来逼我?我的道路我心中有数!”我不觉得生气,反而一派心平气和。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中,最晚明天早上更新
☆、阴谋滚动
阿菊闻言后,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最后平淡的言了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放心,这件事我以后不会在过问丝毫。”
我冷眼看着阿菊,听到她的这番话心里微微诧异了下,因为我还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毕竟她每次遇到三郎左的事,总是会和我较真不停。
“水野佑之进的事你打听的如何了?”迟疑了片刻,我和阿菊之间的气氛有些僵直时,我开了口想打破围绕在大殿间冰冷的沉默。
“他不是为了鹤岗而留下,而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留下。套用他的一句话,那就是大奥适合他,起码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个男人!”阿菊想了一下,似乎在捋清头绪,而后而言。
堂堂正正做个男人?我微楞了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出了大奥在外面的世界就不能做个男人了吗?
不对,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水野是不甘屈服于外界的世界,只因我忽视了他的大男子性格。在这个时代,在全部是男人的奥御殿,一名男人可以很快的找回做男人的骄傲。可这要是换做在大奥的外界,缺少男人的地方,身为一个男人就要抛弃掉很多独属自身的品性。他引以为傲的武道将会弃之,大男子的本性将全消,那样的他活着的确生不如死。
可是,那位药商的女儿阿信,我相信她既那么喜欢水野,自是会顾他周全!但是,就算她会保护好水野,那依水野这木头柱子的性格,根本无法像其他男人一样屈从于现实,成为女人的附庸,还是不甘心。所以他干脆就不出大奥,继续呆在这个满是男人的一片小天地里。
哎……那位少女怕是再一次失望了,碰上水野真是她的孽缘。
“鹤岗最近如何?”我没有继续追问水野的问题,反倒问起了很久都未问及的鹤岗。
“大病初愈,不过身子依旧虚弱。但是滕波似乎很心疼他,准许他不参加早礼,忙事也指派给了旁人,让他安心养病。”阿菊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起鹤岗,眼神闪了闪。
早就知道鹤岗和滕波之间的事了,所以对于阿菊讲出的这话,我没有丝毫的惊讶和震惊。
“对了,上次让你打听松岛的事,如何了?”知道了鹤岗的事后我就又问别的问题。
“出身显赫旗本之家,与滕波有暧昧关系,与鹤岗也有暧昧关系。据悉,当初水野进入大奥的时候和鹤岗比试剑道之前,松岛还是非常宠爱鹤岗的。但是,在鹤岗比剑道输给水野之后,他就无情的抛弃掉鹤岗。在奥御殿里的男子们,他们的心智在长久的压抑下有些扭曲,似乎接受不了失宠的事实,然后在失败之后选择自尽,却被三郎左所救。”阿菊想了想,看着我言道。
“松岛……滕波……鹤岗……那就是指他们原本之前就是三角关系。谁知道来了个水野后者居上,便将鹤岗逼之绝境导致自杀。看来,这个松岛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我寻思了片刻,才开口。
“我也觉得此人心机不浅。”坐在这里如此之久,阿菊难得附和着我的话题,赞同一次。
“阿菊,我想,我明白了一件事!”微微眯眼,思前想后我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我每次在滕波面前提起内证之方的事,他总会脸色极其难看。
“何解?”阿菊不解的追问。
“这些你肯定是不知道的。拿前些日的事来讲吧。我不是要修改大奥的法规和幕府的法制吗。对于内证之方的修改,当时我告诉滕波释放内证之方,而滕波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还让再思量一下,可惜的是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修改,他也只能听命与我。所以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那次早礼怕是早就预谋好的一切,除了松岛,其他任何人被选上都是死不足惜,然而他定然没料到我会选上水野,还扬言很喜欢水野才为了这番而修改了法规。因为若是没有修改法规的话,水野这位内证之方是必死无疑,这样一来,他就会想尽办法将松岛扶上侧室之位,达到他所想要的目的。”其实古代人玩心计真的十分可怕,特别是身在我这个位置的人,稍有不注意便会被人算计掌握,然而,有幸的是,我的脑子可不愚钝,故此看清楚的也早,那也好防备不是么。
“滕波有这样的心思我可是一点都不感到奇怪,只不过怕是我们谁都没料想到他会算计的这么深入。不过,这次滕波应该很怨恨御台所,因为有他,才让滕波的计谋落空。”阿菊有些幸灾乐祸。
“是啊,要不是御台所的提议,滕波怕是已得逞了。但是,阿菊,你不觉得其实水野没离开大奥也挺好吗?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有足够的分量可以成为我的挡箭牌,让御台所和滕波一同要么铲除要么是收为己用,那这群家伙就没空来烦我了。”我看了看阿菊,嘴角勾起一抹具有深意的笑意。
“那堆男人都是你一人的,你想怎么处理都是你的自由,我没什么意见。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利用水野了。”阿菊对于我的话,显然没什么兴趣。
“上次我对滕波说起御台所美貌的问题,他便见缝插针的将长相不比御台所差多少的松岛推了上来,你觉得我要不要在下次早礼上选松岛为侧室?或者让水野成为侧室,让他们开始着急,更加互相牵绊对方?”对于阿菊的话,我没有感到生气,因为她说的是事实,整个后宫都是我的,谁生谁死还不都是我说了算。
“水野已经是内证之方了,除非有孩子,不然是不可以升为侧室的。倒是你要将松岛纳为侧室的话,那你这次就不能再像上次那样演戏,可是要真正的与他同寝。还有一点我还想发表一下,那就是你将松岛纳为侧室后,除了让他们更加互相牵制外,还有别的益处没?如果有的话不妨说说看,如果没有,我觉得这个办法一点都不可行,毕竟支撑御台所的天皇还没有下台,你真要是处理不好的话,男人般的争风吃醋、阴谋斗争不比朝政相差多少,弄不好幕府都要乱起来。”阿菊并没有赞同我的话,而是有些忧心忡忡。
我深呼吸了下,阿菊的话十分有道理!我刚刚的想法的确只是为了让御台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