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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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后并没有直接回应越前。直接让家继断药,这种诛九族都不够的罪我不会傻的光明正大去做,我要的是当面和间部栓房对质,然后让她知道迹象败露,我手中掌握了她的证据,这样的话,她一定懂我的意思不会敢再次做假账。
不过,如此一来的话,就会让家继继续吊着命,因为间部栓房知道只要家继一天活着躺在大奥,我就不可能得到实权,比起什么财务这才是她最厉害的计谋。
但是,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不是么。
“间部栓房这边我自会处理,你就不用在操心什么。”片刻后,我捋清头绪淡淡言。
“那吉宗大人要小心!”越前此刻眼神十分深沉的对着我言。
“自会!”我对越前点了点,而后想起了其他事便问道:“还有其他事要告诉我吗?”若没有她也可以离开了,我眼下还有三郎左的事等着处理。
越前闻言沉默了稍许,她看着我道:“我刚琢磨了一下,药单我们是有了,那么家继将军的病情到底该如何?阻止还是不阻止?如果不阻止,那么真的不知道这吊命能吊到何时,可阻止,这个……就要安排妥当……”
“你有何高见?”我接过她的话疑问。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还有什么话没有对我讲。
越前看了看我,双手做拳按地挪到我跟前,近在我跟前压低嗓音道:“不如把那药偷梁换柱!”
……和我之前所想的一模一样,我回应越前说:“那药吊着将军,能吊多久?”
越前怔了下,很快言:“这还要再查一下才能告诉吉宗大人。不过,如果将军从病了以后一直靠这药方吊着命的话,那么从昨晚得到的消息将军昏迷,恐怕就已经能说明她对药已经免疫了!但假如才是近期才用这药方,吉宗大人,你应该懂得如何运用这药方了……”
“越前,辛苦你再去先查一下这药方从什么时候开始给将军使用的吧。”我沉默了许久才对越前开口。
“是!”越前深深的看了看我,立刻应声。
越前走时,我一动不动的还跪坐在原位,我在想她的话。假如真如她所猜想,那药方就真的对家继免疫,剩下的不用我出手都会结束这一切。当然还有一个假想,那就是间部栓房才刚刚使用这个药单,让身体本就脆弱不堪的将军直接受不了这个药性昏死过去!两种情况,无论那一种都可以让间部栓房一败涂地!
起身,将刚刚被我发怒推翻的方桌摆放完好后我才走出政间,去向密室……
在亮光之处呆久了,突然进入密室,让我感到十分的不适,闭了闭眼,等我适应了黑暗看向室内的时候,三郎左依旧挺直着脊背跪在哪里,冰冷的狭长凤眸直直盯着我。让我突然脊背阴冷了一下……
“三郎左,你该想通了!”我走到他面前傲视着他,顿了顿转头看向鹤岗轻言:“要么鹤岗你来替他列大奥内的标写?反正你也是从大奥内出来的!如果连你也不说的话,那么你和我就待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他死!”
看鹤岗有一丝迹象想告知,那我就给他下一剂重药。
鹤岗收回一直盯着三郎左疼惜的眼神,他看向我,那眼神不停的在变幻,有痛恨,有片刻的妥协,有倔强……
我对一旁拿银鞭的侍卫,对她递了一个眼神。那侍卫当即扬起手中的长鞭挥了上去……
一声声鞭子的响声立刻充满密封的密室,三郎左偶尔发出一声闷哼声,很快再次身体支撑不住再次昏了过去。
侍卫一看三郎左昏了过去,当即停下,她看向了我,似乎等待指令继续还是不继续。
“我说了,只要隐瞒那就是死,你还停下来做什么,杀死!”我对着侍卫厉声言道。
“停!不要打了,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标写出来!”鹤岗在侍卫刚要抬起手时,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密室。
我心中一笑,他,忍不住了!冷冷看向鹤岗:“笔墨!”
密室是审问一些犯人时才会用到的房屋,而在日本每个贵族的别院中,全部都拥有这种密室,室内通常都有备好的笔纸墨使用,所以不用在另外备用什么笔墨。
在我的示意下,鹤岗被侍卫们松开,他被松开的第一反应就是扑向三郎左。将昏迷过去的三郎左拥在他娇小的怀中,然后他轻颤着轻轻的抚摸在三郎左被鞭子伤及的手臂上,动作是那么的轻柔,神色是那么的慌张……
看着一旁摆放好的笔墨,我又看到这般的鹤岗,心头突涌一股烦躁,对着一旁的侍卫一个眼神,那些侍卫急忙将鹤岗强行拖开……
“我向来说话都算话,写好我就会派人医治快要死的三郎左!”看着跪在笔墨面前的鹤岗,我再次冷声说。
我发觉,每次看到他无论是靠着三郎左还是三郎左拥着他,为什么我就十分看不顺眼,为什么就心里莫名烦躁呢?
鹤岗的手握紧,松开,松开,握紧,反反复复了很多次,他才面无表情的拿起笔,开始在那张白纸上写上我所想知道的一切。
“将三郎左抬到偏室,然后叫医师去治疗他。”我见鹤岗已经开始写,便吩咐侍卫将三郎左带走,顺便叫医师去救他。答应过的事就要做到,虽然这不是我的初衷,但我还是履行了。、
昏迷的三郎左很快就被抬走,封闭的密室里依旧充斥着血腥味,鹤岗一直不停笔的在纸张上写着,而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一笔一划的标写出大奥内的采购数字和一些财务等。
从鹤岗写的单子来看,大奥内的采购清单并无什么不妥,只是在价格方面就高的离谱了。普通的油,针线之类的杂货竟然是市集卖的价格上调三四倍,难怪亏空的那么厉害。也幸好之前我冷静的忍得住,没强逼鹤岗去死,不然现在根本不可能会了解到这些东西。
这下子,大奥内的个别人就有好戏看了。至于鹤岗嘛,就看他怎么想了,他想活我就履行对三郎左所言的话放了他,不想活那我可就管不着了。毕竟,透露大奥内的□本就是死路一条!
而我只要把这张清单给滕波看,我相信御年寄绝对认得出这字迹是谁的,肯定会明白我的所作所为,因为我可以凭这单子将他剔除大奥,但前提是先把间部栓房给摆平,不然间部和滕波两人联手的话,我完全挡不住……
收回看着纸张的视线,我看向鹤岗,这时的我也只能看到他俊美的侧脸,紧抿的薄唇,还有那挺的笔直地单薄后背……其实他真的很美,在其他上也很优秀,只是性格太偏激了一点……
我就这么站在一旁定定的看着鹤岗许久,什么都没想,直到他对我说列完后我才回过神,他的脸色铁青,依旧紧抿着薄唇冷漠的看着我。
我接过鹤岗递过来的两张清单,随意的瞥了一眼便折叠后放在胸前,什么话都未说就转身走向门口……
“我要去看三郎左!”鹤岗有些着急的语气响起。
到门边我停顿了一下脚步,开口言:“将他带到宾室,严加看守!”话落我头未转就离开了密室,完全不在意鹤岗所言之话。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一听到鹤岗说的话,让我脑中立刻呈现出今早两男人互拥的情景,真够……让我看不顺眼的。
来到偏室,这时候的三郎左依旧紧抿着唇昏迷着,医师也已在对他的伤口进行消毒处理,而一旁侍候的几个侍男的眼中都是不忍,似乎觉得三郎左伤的太过重。
我知道,三郎左的后背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因为他后背全部皮开肉绽,很吓人……
“怎么样。”我看着三郎左轻轻问。
“伤得太重……”医师一边忙一边恭敬的对我开口,停顿了一下又道:“他身体看起来很好,但刚给他看了看,发现他身子底很差,如果他能扛得住这两天,就能安全活下来,如果扛不住……”
扛不住就是死……我懂得医师所说的话……凝视着三郎左苍白如纸的脸颊,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他会抗不住这小小的鞭刑……
作者有话要说:… …郁闷,机器为了更新魔兽世界4。1装补丁给装的系统都废掉了。到现在都没搞好,囧死了,希望大家别介意
☆、深夜接吻
“尽最大的能力去救他,如果救不活那就是他的命该如此……”我看着三郎左淡淡开口。
“是!”
看了眼三郎左,我转身离开了偏室,来到自己的睡室,打开了在床铺一旁的桌柜,从内拿出厚厚的一沓密函仔细的看着……
这些东西掌握着朝中很多大臣的人头,也是我和阿菊奋斗了这么多年才收集到的……
掏出怀中所拿到的药单和鹤岗所列出的清单,看了许久,发觉这些资料对间部栓房她们所能起到的作用并不大,毕竟我和间部她们本来拉拢的人就不是一样的。看来,是该正面与间部相对了。
将那些密函放回原处,再次将鹤岗写好的清单看了看之后也放到了桌柜中,现在还用不到这些,不是么。
一天我都呆在睡室,看着书籍消磨到黑夜的降临,渐渐有了睡意,也不等阿菊出现便躺身入睡。阿菊如今忙活着收集证据,归时不定,我自然也无意于计较她延迟的每日一报。
本来我以为会一觉睡到天亮,却不知在半夜又被噩梦惊醒后没了睡意。漆黑寂静的夜里回荡在耳畔的,只有我那深入浅出的喘息声……
静静的黑暗中坐了许久,我本想唤人将烛火点亮,却才发出声音时,察觉连嗓子都是嘶哑的。放弃了喊人的打算,我摸黑走出内室,这时候就看到了一旁点着灯笼守着的侍男,看到他们惊愕的神色,我对他们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还跪坐在原位。
接着我便走向浴室,打算洗掉身上的冷汗,在经过偏室的时候,却见到还有忙碌的侍男端着一盆盆的清水……
“怎么回事?”我嘶哑着问眼前这个长相不太好看的侍男。我自小就不喜欢美男,所以看到长相不好的男人我的语气便会温柔许多,这让面前的侍男也受宠若惊了不少。
“高烧不退……”侍男低着头恭敬言。
等他话落,我便抬步迈进了偏室,整个偏室都灯火通亮,医师和一两个侍男还在一旁守着,见我到来,都惊愕了下忙行礼。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我走到三郎左面前,因为受伤的是后背,三郎左此时整个人是后背朝上的趴在床榻上,连脸也侧在内,让我无法看到。不过,看到他整个上身被白色绷带包住,还是挺吓人的……
“入夜就开始高烧不退,如果再不退烧的话,就算不死,脑子也怕是要烧坏了。”医师恭敬言,停顿了一下又开口:“大人,他是否有家人?”
“何意?”我皱着眉看向医师。她这是在想告诉我,提前告诉三郎左的家人来收尸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该做准备的可不是去做愚蠢的通知,而是该是做好悄无声息的处理了他的打算。至于他重伤死亡的消息,又怎么可以随意的泄漏出去。
医师沉默了片刻,才再次出声:“收尸……不过还有一个办法,那就叫他最亲或者在乎的人来陪着他说话,只要不陷入沉睡,熬过这段时间,那自然就有恢复的可能。”
了然,三郎左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一旦睡着,那就代表了死亡。只是,如今我犹豫的却是,该不该真的去治好三郎左,毕竟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同时也达到了我的要求,他与鹤岗的利用价值也就到此为止。至于他的人身安全,也已不在我的思考范围之内,可真要放任不管么?
我……愁绪……
“这孩子看起来器宇不凡,只是看他身上的伤口,似乎常年过着不太好的生活。”这时医师语气惋惜的出声。
呃……我看向眼前有些上了年纪的医师,“看来你查的很仔细。”会有这个结论,必然是在诊断中发现了他身上的其他伤口,不然也不会断言的如此肯定。不过,真正听闻由别人口中道出的事实,错愕间,还是让我消化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没想到三郎左以前的日子也不好过,毕竟看他可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定曾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是没想到,却是。
“大人,小人可是一位医者。”
“他有没有家人,我自是不知道。有没有在乎的人,想必……”就只有鹤岗一人了,我话到一半停止,堵在心间的思绪,却是满满的不愿意,不愿喊来鹤岗,一点也不。
“我陪着他吧!”我又看向三郎左,最后看着医师出声。
“是。”
我走了几步离三郎左更加近后才跪坐下来,将手伸进一旁水盆中,撩起水中的湿布拧干擦向三郎左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