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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青衣-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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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令……我……”白小年赶紧插嘴,开了口之后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张司令恼怒的冲白小年吼道。
  老狗,只敢对比自己地位低JIAN的人耍脾气!可是这时又能如何呢?要完成亡华的大业,我们还需要这条老狗。况且翻了脸,又是为什么呢?为了个男人争风吃醋?传出去那些王(和谐)八蛋更要耻笑自己。
  我听见自己攥紧的拳头发出的嘎嘎的响声。
  指甲嵌入手心,就快要滴血。
  决不能,再让武田家族蒙羞!
  “张司令,幸会啊!”我撇了下嘴角,还他一个笑容。
  “武田君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送客了,我和我的侍从官有话要说。”他特意加重了‘我的’两个字。
  什么你的我的,连你这条狗命也是皇军的!想要爆发,想要撕破他那张老脸,可是因为上次在军部会议上袭击军官,我就已经是带罪之人。我告诉自己要冷静。
  可我又不能离开,我走之后,那老狗一定会恼羞成怒咬死白小年。从白小年惊慌的表情看,这种事一定会发生。
  “张司令刚刚赶到,怎么不去看看王处长?”我再次对他微笑,充满挑衅,“顾、李、吴、金、白五个人可都是您的手下,不论谁是老鬼,都是您的失职--”我走近他,一字一顿的在他耳边道:“我知道您不是故意的,可是军部万一多想……也许会……”我说完就扬长而去,那老狗的气焰所剩无几,再不敢耽搁,跟着我一路去了王田香的办公室。
  白小年,你不用害怕。因为,
  你 是 我 的。

  牡丹

  刚才对张司令所说的话半真半假,我和王田香确实也把他算在了嫌疑人之中。不过不是老鬼,而是老鬼的上线——老枪。所以我们虽对待他有别于其他无人,礼遇有加,可是留了一招,并没有告诉他我们在东楼的每个房间都安装了窃听器。
  和张司令来到王田香的办公室之后,并没有剑拔弩张,只是礼节性的客套了几句俗话。张司令看着我,眼神有点疑惑,我冲他轻蔑的一笑,他立刻知道刚刚我那番话只是吓唬他的,顿时脸憋成紫色,又不好发作。
  一个勤务兵来报告,说戏台子已经搭好了,让我们下楼看戏。
  “武田长请——”张司令皮笑肉不笑的说。
  “张司令也请——”我回敬道。
  楼下的戏台子搭得有模有样,王田香居然还叫了戏班子。真是不上道,这种时候还随便招外人进裘庄,万一走漏了风声,他王田香准备把谁的脑袋交上去谢罪?我正要发作,戏却开始了。
  白小年站在戏台上,洞箫和笛子都鸣起,笛音如同流水将缓缓下沉的箫音又托起来送进“游园”的“皂罗袍”。
  白小年回过头,看了一眼台下,像是在望我,又像是无意的一瞥,抖一抖那长长的白色水袖,妩媚的要化成一江春水向东流去了。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
  轻舞折扇,莲步慢移,声音清澈如丝,缠绕在裘庄的砖瓦之间,化作柔美,仿佛是荡开了玫瑰色的涟漪。
  周遭的背景逐渐模糊,只有戏台上的白小年是清晰的。
  台下的气氛相当微妙,尤其是金生火、张司令和我三人之间。
  一曲唱罢,张司令起身叫好,其他人附和着。只有李宁玉绷着一张脸。顾晓梦半眯着眼睛,醉醺醺的。

  欲望

  戏结束了,几个下等兵上来拆台子,张司令和白小年耳语了几句就左转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小年呆望着司令的背影,愣了好一会儿。
  我向他走过去,说:“白小年,卸了妆之后来找我。”
  “武田长官……司令刚刚说过一会儿要来找我……”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拒绝我。
  “你不用害怕他!”我有点生气,把声音提高了几分贝。
  白小年像受了惊吓似的,忙低下头,可嘴里还是那句“对不起……司令说他有事找我。”
  妈的,就这么喜欢那条老狗?我浑身的血液都涌向大脑。
  “我再问最后一次,到底要不要来?”我几乎是在吼了,我本来就是个爱冲动的人。
  “对……对不起……”他的头更低了。
  周围人纷纷停下手里的工作,投来奇怪的目光,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我深吸一口气,道:“我只是想让你把这身戏服送给我,上面的刺绣很别致,我喜欢的很。”
  旁人这才收回目光,继续忙手头的事。
  白小年点点头,道:“武田长喜欢的话,我一会儿换好了衣服就把它送给您。”说完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少顷,他手里捧个包袱站在我面前,脸上还是唱戏时的妆,衣服已经换成了自己的。
  白小年把包袱递给我,说:“武田长官,这身戏袍就送给您了。”
  我接过来,还未来得及开口,他就已经回去了。
  白小年,我想要的不是戏服,而是你。
  我回了自己的房间,把包袱随意扔在桌子上,吩咐侍女去给我沏茶。
  “砰--”茶壶倒了,茶水涌出来,浸湿了包袱。我忙跑过去把包袱拿到一旁,戏袍已经湿了大片,褐色的茶水渲染开来,像张哭花了的脸。
  脑中又出现小年低着头说对不起的画面,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失落,就像是有一双大手反复的蹂躏着心。
  侍女一边鞠躬一边向我说对不起,她是在为打翻茶壶弄湿戏袍的事向我道歉,可是这场景多像是在嘲弄我自作多情!
  我猛的一把拉住侍女的手臂,她惊慌失措的抬头,又如那天小年的眼神一样。一股热血冲向小腹,愿望莫名其妙的占据了大脑。
  我猛的吻住她的嘴唇,侍女只是挣扎了几下就半推半就的顺从了。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这是小年。于是□肿胀起来,挣开眼睛,侍女的嘴唇已经被我啃咬的有些充血了。
  我把她抱上床,撕开她的和服,侍女满脸通红。我心里却陡然生出一股厌恶,我不想看见她的脸。我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身下。
  …… 疯狂的发泄之后,侍女已经累得倒头睡过去,我穿好裤子,点燃一支烟倚在床头。 烟圈氤氲着弥漫开来,我半眯着眼睛,有点自嘲的想,在小年的房间里是不是也上演着类似的画面呢? 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司令呢?就一定要见他吗?
  突然间,一个危险的想法钻进脑海,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一切也就都说的通了。
  如果说小年就是老鬼,司令就是老枪……那么他们现在也许在交流情报。 那么那个戏班子很有可能是白小年和司令叫来的。里边一定有共FEI!情报没准已经顺着白小年的戏声传出去了。
  我希望白小年是老鬼,因为这样我就不会再妒火中烧。 我又不希望白小年是老鬼,因为如是,我们就必须代表各自的立场站在对决的擂台上。
  我猛跳下床披上衣服向窃听收音室跑去。

  冲动

  还站在窃听收音室门外,里面的嬉笑声和不堪入耳的脏话就从门缝涌出来。
  “司令的本领还真是不小。”
  “小白也很有一套嘛。”
  “叫的还真是好听啊哈哈哈……”
  我心里陡然一凉,想着他们一群人听着白小年淫靡的叫声,我就有一种想要一把火烧掉这里的冲动。
  踢开门,屋里一帮人立刻归位,气氛又肃静起来。
  我抄起门口一把木椅往地上一摔,发出巨大的响声,椅子立刻散架了。 窃听情报组的人包括王田象在内都愣住了。
  “皇军发你们粮饷不是为了让你们找乐子!我们不养闲人!” 我扫视着屋子里的人,他们低头各自工作,没有人敢抬起头。
  “谁再嘻嘻哈哈,下场和那把椅子一样!”我说。
  王田香走过来,给我点了一只烟,满脸堆笑的凑上来,道:“武田长,来,消消气儿……”
  消你妈的头!我叼着烟拿起窃听的听筒。
  传入耳朵的声音让我的心惶惶然沉下去。
  司令粗重的喘息声和白小年夹杂的痛苦和快乐的叫声交织在一起涌入我的耳朵。 声音随着淫靡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我的鼓膜。
  大脑像是一部锈迹斑斑的老电影机,自动放映出司令和白小年交欢的画面。
  心脏像是从东楼顶端自由下落,到达无法丈量的深渊,碎成一地玻璃。
  怒火又从碎片中复燃,听筒里的每个声音都像是在这火焰中添了一把干柴。
  “司令……不要了……会坏掉的。”
  “看你再敢和别人不清不楚的……”
  “啊……唔……”
  神经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我扔掉听筒,拔断了接通白小年房间的电线,不在乎王田香诧异的目光,几乎是从窃听收音室飞奔到了白小年的房间门前。
  门当然被锁住。我站直身体,努力让呼吸和大脑都冷静下来。 我慢慢的敲了几下门。
  门开了,司令边系裤腰带边挡在门口,道:“深夜您大驾光临有什么事。”
  “找白侍从官。”我说。
  “哈哈,他正在忙啊……”司令笑道。
  “他可以不用再为你忙了,我是来向您要人的。”我接着说,“我这里缺个侍从,劳烦张司令割爱了。”
  “如果我不呢?”
  我猛的掏出手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慢慢的说:“那现在呢?”
  张司令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盯着我的眼睛,仿佛在和我僵持。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有放下枪的退路吗?我缓缓扣动板机……
  “慢!”张司令大喝一声。
  “改变主意了?”我挑着眉毛问。
  “都是自己人……”张司令说,“况且只是个下人而已。武田君喜欢的话就拿去吧!”
  “这就对了。”我收回枪,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日本的,连你都是日本的。”
  “武田君教训的是……”
  “你可以离开了。”我用一种不可抗拒的语气说完之后便向屋里走。
  突然,一股寒气从脑后冒出来。 我能感觉到冷冰冰的枪口抵在我的后脑。
  “张司令,”我冷静的说,“你最好先想清楚。” 张司令冷笑一声,说:“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刚才我认软是怕你冲动真的开枪,可是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你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日本下等军官,不过我说话算话,白小年就算送给你了。可是这笔帐,我是一定要算的。”说完,他就放下枪转身走出白小年的房间。
  他说的没有错,如果我无缘无故的杀死了汪政府的司令,肯定是要受到上级的严重处罚的。
  至于他最后那句威胁,我不以为然,一条老狗而已,怕什么?

  安生

  推开卧室的门,屋里一片狼藉。
  衣服和鞋子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床单和枕头裹在一起被扔到一旁。而床上的情形更是让我吓了一跳。 白小年被粗麻绳绑住手脚,成“大”字形全身赤LUO的固定在床上。
  手腕已经被麻绳磨的红肿不堪,雪白的躯体上布满鞭伤和啃咬过后的痕迹。
  他的眼角挂着泪珠,看到我之后,却惨然一笑,道:“现在我归您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况且他也不需要我回答,刚才我和司令的对话他一定都听见了。
  我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 外面的夜空很澄明,月光明亮的惨白。
  白小年刚从束缚中解脱出来,就拉过地上辈子挡在身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都是男人。”我戏谑的笑。
  “……都是男人……”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声音里有一种鄙夷的味道。
  我关上灯,屋里的光线暗下来,只有窗外细碎的月光照进来,白小年的身体在月光下像玉一样剔透。锁骨的投影冷冷的削出颈窝的形状。
  “别害羞了,关上灯总行了吧。”我把他拉起来,扯掉碍事的被子,说,“那老王八蛋留下的鞭伤总得上药啊。”
  “我自己来就好……”他试图挣扎,可是终于拗不过我。
  白小年把脸别向一边,不看我。
  可是药水刚一接触伤口,烧灼般的疼痛就使他微微颤抖起来,泪水从眼角滑落。 白小年咬着下嘴唇,眉头紧皱,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
  疼痛作用在他身体上,也发生在我心里。
  我放下药水,俯下身,吻干他的眼泪。
  白小年的眼泪是苦涩的。
  我盯着他漆黑的眼睛。在他无畏的瞳孔中开始沦陷。
  尽管我对自己说不能爱,不能爱。
  可是他像一杯毒药,一点一点的渗入我的身体里,溶化进我的血液里。
  当我听到听筒里他和司令缠绵的声音时,迸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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