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恩选集-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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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的土地,而决没有以巨舟大厦的形式出现。现今谷物累累的田野,现
今繁华茂盛的城市,还仍然只会是野兽或是野人出役的荒原。”读者必然会
发见,通过这整段文章,可见我们与英国的联合关系是完全不足道的,也
可见我们目前的伟大成就多亏了客观的原因——农业和商业了。要想推翻《常
识》,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做法呢,克图;《常识》表面说的是,“我向最热
烈地提倡和解的人士挑战,要求他们举出一项这个大陆与大不列颠合在一起
而能获得好处。”我再重复一遍,《常识》的作者说,“我的挑战是:一项
好处也得不到。我们的五谷在欧洲的任何市场上都能卖出价钱,而我们
的进口商品也都得花钱去买,不论在哪里我们都可以购买”。克图接下
去的一段话是这样开始的:“不容否认,我们过去的许多幸福是靠了英国的
保护而得来的。”不,克图,我可以完完全全的否认这一点,由于以下这些
简单明了的理由,即我们与它的联合,和我们屈服于它的保护,已经使得它
所有的敌人都成了我们的敌人,而且将来还会如此:照《常识》的话说来,
就是:“使我们与各国之间产生了矛盾,否则这些国家是会要求与我们建立
友好关系的,我们对它们本来也没有怨仇的。”
生长的土地,而决没有以巨舟大厦的形式出现。现今谷物累累的田野,现
今繁华茂盛的城市,还仍然只会是野兽或是野人出役的荒原。”读者必然会
发见,通过这整段文章,可见我们与英国的联合关系是完全不足道的,也
可见我们目前的伟大成就多亏了客观的原因——农业和商业了。要想推翻《常
识》,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做法呢,克图;《常识》表面说的是,“我向最热
烈地提倡和解的人士挑战,要求他们举出一项这个大陆与大不列颠合在一起
而能获得好处。”我再重复一遍,《常识》的作者说,“我的挑战是:一项
好处也得不到。我们的五谷在欧洲的任何市场上都能卖出价钱,而我们
的进口商品也都得花钱去买,不论在哪里我们都可以购买”。克图接下
去的一段话是这样开始的:“不容否认,我们过去的许多幸福是靠了英国的
保护而得来的。”不,克图,我可以完完全全的否认这一点,由于以下这些
简单明了的理由,即我们与它的联合,和我们屈服于它的保护,已经使得它
所有的敌人都成了我们的敌人,而且将来还会如此:照《常识》的话说来,
就是:“使我们与各国之间产生了矛盾,否则这些国家是会要求与我们建立
友好关系的,我们对它们本来也没有怨仇的。”
除非克图有意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真不应该让人家看见以下的这一段
话。他说:“假使我们目前的纠纷能够得到调停的话,不列颠是几乎没有可
能重新实行它近来的一系列致命政策,或是再次企图对我们使用武力的。”
克图怎么居然承认我们有可能再度陷入过去那种血淋淋的、耗费金钱的境地
呢?而有一点的确值得注意:从没有原则的作者的嘴里,有时免不了无意中
说出真话来的。这样说来,克图,在你的这个根据宪法原则的和解当中,并
没有真正的安全啊?那么它还是等于白费;而经过了这一切生命和钱财的消
耗之后,我们最后还只得倚靠希望、运气和机会了。唉,那么,我敢当着一
切神圣的事物面前起誓说,“是分开的时候了。”
但是,克图在承认了我们有再次陷入同样境地的可能之后,又开始告诉
我们,在第二次的争执之中,我们应该怎样行事;那就是,和我们在当前这
次争执里一样:抛出数百万财富,数千个头颅,以便缝成第二次的愈合,而
为第三次的争执打开道路:于是美洲大陆的命运,就被克图安排在这样一套
没有止境的、错综复杂的流血斗争和没有保障的和平里面了。为了免得有人
说我冤屈克图,我得把他的全段文字录在下面;他说,“但是,万一在将来
任何时期,不列颠竟糊涂到想靠贿赂的诡计,或是靠权力的高压,来使我们
屈服,我们相信我们将再度抱着与目前同等的勇毅(必要时),手中持着防
御武器,使它信服,我们是愿意通过建立一个根据宪法的联合关系,与它交
换互惠利益的;但是,我们虽然是同一个国君的臣民,却决不能同意作它的
奴隶。”——来吧,孩子们,克图的毒手正在扶植你们走向毁灭呢,记住那
个警告你们末日来临的篇页吧。
御武器,使它信服,我们是愿意通过建立一个根据宪法的联合关系,与它交
换互惠利益的;但是,我们虽然是同一个国君的臣民,却决不能同意作它的
奴隶。”——来吧,孩子们,克图的毒手正在扶植你们走向毁灭呢,记住那
个警告你们末日来临的篇页吧。
当克图执笔的时候,他一定没有想到会受到质问,或者是完全不在乎自
己的名声,否则他不会企图叫群众相信,独立的主张是在他所谓的“和解的
曙光已经开始在我们眼前出现”的时候,以一种煽动性的方式来倡议的。
走向前来,克图,来证实证实你这番话吧!这和解的曙光是从哪里出现?是
在国王的谈话里面呢,是在议会上下两院的演讲里面呢,还是在那条法令里
面呢?那条法令放出了一大窝海盗来掠夺我们的财产,又任命了另外一窝海
盗用赦免来侮辱那些早就被他们用各种措施想加以毁灭的人。克图,出来证
实你的话,要不然就领取它的报应吧,因为这一套煽动性的话的作用,正是
企图用似是而非的谎言,来迷惑警惕性不高的读者的听闻。克图又说,只要
我们保持合并的关系,而且放弃一切独立的念头,“我们就有获得充分纠正
我们所不满意的事情的最大保证,以及防止我们的正当权利在将来受到任
何侵犯的充分保证”。如果克图想要暗示说我们已经得到了这样一个保证,
就让他再看看上一段话的结论吧。同一个答复对于两段都有用。
也许当我们回忆到英国宫廷对待我们的一长列毫不减弱的残酷行为时,
当我们记起我们对他们和为他们所曾经做过的许多祈祷时,克图以下的这一
段雄辩,简直是再谎谬和狂乱不过了;他说:“假使我们现在实现独立,我
们在全人类的眼光里就一定要成为毫无情义的人民,就不能期望世界上
任何国家的信赖,也不能仰望上天,求得它的赞许的宣判了。”你是疯
了吗,克图,是你愚蠢——还是你两样都是——还是你比这两样更坏?在这
段话里,你跟我的距离太远了。我没有语言能把你拖回来。你为自己筑好防
御工事了!那你就在你的堡垒里面呆着吧,等待为你设防的上帝来把你领走
吧。
克图好象具有那种永远要对他所不能反驳的事物加以侮辱的狡猾。他有
时是这样做的:把我们的字眼歪曲了放进他的辩论里去,从而造出一个怪物,
送到全国巡回展览,并且告诉善良的人民说,它就叫做独立。他的第四和第
五封信里有几段话都是属于这一类的,尤其在他引用“外国协助”这一个词
的时候,他把这几个字卑鄙地解释成为大陆向法兰西和西班牙的屈服。这样
一个歪曲的、强词夺理的诡辩者,是不配受到礼遇的。他又时常以和平一词
代替合并,从而造成同样的混乱;他又把我们描写成为决心“拒绝一切和平
倡议”的人来诬告我们。其实,我们要求的是和平,而不是再合并;我们虽
然很愿意倾听和平的声音,却有决心抗拒一切合并的倡议,不论那种创议是
从何处来的;因为我们充分相信,在目前形势之下,各自为政乃是大不列
颠和美利坚所能找到的唯一和最好的办法。
倡议”的人来诬告我们。其实,我们要求的是和平,而不是再合并;我们虽
然很愿意倾听和平的声音,却有决心抗拒一切合并的倡议,不论那种创议是
从何处来的;因为我们充分相信,在目前形势之下,各自为政乃是大不列
颠和美利坚所能找到的唯一和最好的办法。
克图在其第三封信将近结束的地方(我的评论就暂时到此为止),把英
国和美利坚的情况比作情人之间的口角,并且从这里推论出一个可能,说因
此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是会恢复的。这个比喻我不得不认为是极尽牵强曲解之
能事。凡是正在谈恋爱的或是有过恋爱经验的人,请到这里来判定我们的是
非吧!在一个默默哀伤着的心灵的喃喃轻语与战争的喧嚣的恐怖之间——在
伤心地俏然流下的眼泪与流成河泊的糟蹋掉的鲜血之间——在爱情的甜蜜争
吵与生死的惨厉搏斗之间——在爱闹别扭的情人的可望弥补的苦恼与成千上
万受难者的悲惨景象之间,有什么可以相比的!“别再在我眼前现世吧”,
克图,因为你没有人的感情。
林中居民
1776年
4月
8日于费城
Ⅲ致克图
Ⅲ致克图
他的第四封信是以一个俏皮的独自开始的——克图对于独自的所有权是
无可争辩的;因为没有人愿意与他搭伙①。不过,他却否认该独自是他自己写
的,并且向他的读者保证,那“确实是人家放到他手里去的”。我总认为这
种想要证实某一点的手法,是泄露了一种对于自己的怀疑;在这里,以上的
话就等于好象克图说了“你们知道我的缺点,先生们,可是我现在对你们讲
的确实是真话”一样。好,就算如此,克图;你可以得到你所要求的全部信
任;至于你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得到了那段话,谁是原作者,
谁把它给了你,我一概不去追究;因为根据所演出的戏的诗歌方面的价值来
判断,我深信这位作者尽管可以是阿伦之流的人物②,却决不会是兰赛一类
的诗人③。关于独白就谈到这里为止;假使这段温和的谴责能够防止克图或是
他的同僚把他们的俏皮胡说同严肃的题材混杂在一起——目前的题目就属于
这样严肃的性质——,那么它也就达到笔者原意中的目的之一了。
克图的第四封信和第五封信的绝大部分,是根据一个捏造的意思写出来
的,这个捏造的意思是他无礼地强加手从《常识》里引证的一节文字上面的。
关于这一点,那本小册子的作者有权向克图要求照例的让步。我将把全节文
字连同克图额外加上的意思,以及他从那里所做出的推论,一概引录下来。
他在一开始是这样说的,“在我对面前这本小册子所做的评论当中,我将首
先考虑那些他(作者)显然最加以强调的论点:这些论点在他的结论里面汇
总在四个题目之下,其中之一是,‘国际间有这样一个惯例,就是当任何
两国在作战的时候,与争执无关的另外一些国家就以调解人的身分去调
停,并且导致和平的准备;可是当美利坚自称是大不列颠的从属的时候,
任何国家,不管它是怎样地乐于调停,它也不能这样做。’”这节文字里
包含的意思是非常清楚,又是用极平易常见的辞句来表达的,简直不可能使
它更加清楚了。我相信任何人都只能这样理解:在我们继续自称为英国臣民
的时候,在我们之间的争执就只能称作一个家庭争执,在这个争执里,任何
其他的国家要来进行劝告,或在任何方面加以过问,即使他们是带着调停的
建议,也正如一个第三者去干涉一对夫妇之间的争执那样,极不相宜。反之,
假使我们象所有其他的国家在我们以前所做的一样,去使用那天赋的权利,
建立一个自己的政府,巍然独立,那时,这种争执就不再能叫做家庭争执,
而叫做英国和美国两个政权之间的正式战争,和英法两国之间所进行的战争
没有两样了。在这种政权分立的情况下,中立诸国就可以好意地提出调停的
建议(和一向的做法一样),并且导致和平的准备了——不是合併的准备,
①因为这篇文章很可能落入一些不懂“独白”意义的读者的手中,现在特将该词意义附注于此。即“对自
己说话”,以供他们参考。——作者
②阿伦是费城一个著名的独立运动的反对者。——原编者
③文兰·兰赛是一个富有真正的才智和幽默感的苏格兰的著名诗人。——作者
克图,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但是克图并不根据这个显而易见的意义去理解;
相反地,他跑到了一条错误的路线上去,以建议招请外国协助之名责怪作
者。他借着这个故意的谎言,无的放矢,大声叫喊。他的狂妄的、莫名其妙
的评语是这样开始的:“这到底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