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人生如此 (新流星蝴蝶剑同人)-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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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随手扔了锭银子,揉了揉额角,他喝得有些多了。
夜里风凉,站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醉意就醒了一半。
叶想望着天上明晃晃的月盘,露出一个笑容,认命又无奈。
“被冷漠与无情刺伤也罢,我是宁愿被您伤害,也不能看您被伤害。”
但下定了决心的少年没有想过,迎接他的会是这种场面。
孟星魂的衣服尴尬的半挂在身上,律香川的衣襟已经完全散开,袒露的胸膛和脖子上片片暧昧的紫红色痕迹。
应该是怕压到他的伤处,孟星魂将律香川抱在怀里亲吻缠绵,看上去倒更添了几分亲昵温存。
叶想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亲密柔情,温软□。
孟星魂自是一惊,但反应倒还算镇定,他先替怀里的律香川拢好了衣襟,再抬手将自己半挂半脱的衣服穿好。
替律香川调整了个较舒适的姿势靠坐定,随后站起来面对门口的叶想。
“很晚了,想儿来这里有事?”
叶想几乎要发作,好个孟星魂,你也知道很晚了?
他想开口问孟星魂又在这里做什么?但随即反应过来这样无意义的对话毫无帮助,于是稍稍忍下火气。
“孟叔叔,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单独跟我爹好好谈谈。”
他有几个词咬的极重,叔叔、单独以及……我爹。
叶想也许自己不觉得,但是孟星魂看的清楚,少年的脸色很不好看,僵硬而阴沉,仿佛压抑着很深很重的情绪。
所以孟星魂略偏头看了看律香川,后者微笑的对他点点头。
“那我先告辞。”
孟星魂离开,关上了门,至此,叶想竟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们怎么能这样……在自己眼前如此坦然,就好像发生的不过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我决定回来救您,您又在干什么?”
律香川挑了下眉,笑容里半分讥诮。
“自然是在自救。”
“您就这样自救的?”
“我如何做,需要小公子准许么?”
叶想只觉得胸腹中一团怒火横冲直撞,捣的他五脏六腑都生疼。
“您喜欢孟星魂?”
“不喜欢。”
“那为何?”
“我说过了,我只是自救,他要帮我逃走,我给他些好处罢了。”
律香川的无所谓,几乎让叶想感到一阵晕眩,他伸手捂了下脸。
满腹的怒火似乎随着未完全褪去的醉意,已经烧入了脑袋。
“谁救您,您都能这么不在乎的给人好处么?”
“自然是我觉得,有能力帮助我的人。”
“那父亲觉得我如何?”
律香川淡淡一笑,并没有纠正叶想的称呼。
“不可否认,你是我觉得,最好的最有力的帮手,比孟星魂更好。”
叶想的眼神里有一点血红的凶狠,他很愤怒,也很暴躁。
他生气,却又不知道在气什么。
“我帮你,那现在,我能不能收应得的那份好处了。”
律香川的表情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这表情叶想并不陌生,以前也从不讨厌,但今夜里他觉得格外刺眼。
“你尽管来拿。”
这种淡然和讽刺的态度,像是在少年已经炙热的怒火上又加了一捧干柴,势如燎原。
叶想的脑袋里还满是混沌的酒意,让他除了愤怒就只有愤怒,他需要发泄,他已经失去了冷静。
少年不记得自己如何狂猛的撕开自己和对方的衣物,他也不记得自己猛烈如同野兽一样的啃咬在对方身上留下怎样惨烈的痕迹,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凶狠的进入对方的身体。
而唤回他理智,浇熄他满头怒火的,只是一双冰冷的眼睛,以及那眼眸中终于盈满而溢,从眼角滚落的一滴泪珠。
他都干了什么?他在干什么?他怎么能这样做?
叶想猛然停住了凶猛进出的动作,身体瞬间从脚底涌起一股彻骨的寒意直传头顶,父亲不会原谅自己了。
想到这里,叶想几乎要绝望。
爹的四肢还有伤残,自己怎么能这样做,不,即使他身上没有伤,自己也不可以这样去伤害他。
叶想的视线缓缓的上移,律香川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痕,被他啮咬的痕迹,渗着新鲜的血丝。
他的视线不敢再向上,他不敢去与那双此刻冷冽而浸满杀意的眼睛对上。
但律香川自然不会放过他,仿佛强忍着疼痛的略带颤抖的嗓音,却冰冷如刀的刻在叶想心上。
“你身上果然流着孙玉伯的血,真是他的好外孙,同他一样的禽兽。”
“不……不……”
叶想慌乱的去同律香川对视,为他眼里冰冷的恨意而微微瑟缩了一下,随后神色间充满了痛苦和懊悔。
他从律香川的身体里小心的退出来,立刻察觉到律香川因为疼痛而压抑的颤抖。
叶想跪坐在他双腿间,探起身,伸手将律香川的脸捧在两手间。
“对不起……爹,对不起……我不想……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伤害你,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
少年滚热的泪水汹涌的滑落,一滴一滴落在律香川的胸口,却仿佛融化不了他的心。
“你是在取你应得的好处,并不需要我的原谅。”
“爹……”
“你想怎么取,但凭你开心,不用顾及我的感受。”
“不,不要这样。”
叶想不想再看到那双眼睛里的冷漠,所以他凑上去,吻上律香川的眼角,迫使他合上了眼睑。
然后仔仔细细吻干他眼角的泪水,伸出舌尖柔柔的沿着泪水的痕迹一点一点描摹过他的脸庞。最后虔诚的吻在他唇上,不敢深入,只是认真的吻着,仔细的吻着。
手和唇都轻柔而小心,仿佛在对待易碎的琉璃。
将手环过律香川的肩膀和腰,叶想用拥抱着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避免压到他的伤处。
同方才孟星魂做的有些像,但他已经顾不上那么许多了。
叶想就用这样仔细温柔的动作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吻着他,沿着唇角到下颚,滑向锁骨。
然后一脸心痛的用舌尖细细的描过那刚结痂不久的伤口,能在律香川身上留下这样的伤。
孙府内,除了孙玉伯,他不做第二人想。
叶想有些恨,恨自己醒悟的太晚。
他的唇舌在律香川的胸口徘徊,终于感到怀中的躯体除了疼痛以外的反应。
虽然只是瞬间的轻颤,却已经让叶想欣喜。
叶想的动作没有在他胸口停留太久,反而转至了律香川腰眼间。
细细的□轻吮,甚至用牙齿轻轻的啮咬碾磨,怀中的躯体果然不住的颤动起来。
律香川的腰眼很敏感,因为他腰里怕痒。
这是还很小的时候,叶想同他耍完的时候知道的弱点,后来就一直暗暗记在心里。
然后叶想偏了偏头,用舌尖绕着律香川肚脐打了好几个转,满意的听见一声细细的喘息。
“我……说了,你不用……嗯……你……你!”
律香川感到湿热细致的肌理包裹住了自己的欲望,那种凶猛而至的快感,能逼疯任何人,即便再冷静的人也会沉沦。
他眼中的水汽重新凝聚,盈盈的在眼眶里盛满,在月色里染上薄薄的光。
叶想略略抬眼看了看他开始迷乱的神色,舌尖灵活的□起来,其实少年并没有多少技巧,他只是很认真也很仔细。
律香川的欲望开始抬头,他的苍白的脸上也染上了欲念的红润,但这时,叶想松开了嘴。
他让律香川的欲望叫嚣着,却不给他最后的释放和解脱。
“爹,这一次,我会小心,不会让你太痛的。”
叶想小心的调整姿势,他让自己换成坐在床沿边的状态,让律香川好像是坐在他身上,上身靠在他的怀抱中。
而叶想的手,则紧紧扣在律香川腰间,稳住他的身体。
他挺身,重新将欲望深埋进那具躯体,先前肠壁受损破出的血,仍旧润泽着窄小的甬道。
律香川闷哼了一声,脸颊上欲望的潮红还没有褪去,但面上的苍白又现出了少许。
他紧紧皱着眉头,闭上眼睛,眼泪缓缓的重新划过面庞。
叶想立刻凑上去吻着他的眼角,然后是耳朵,最后埋首在他的颈窝里。
交颈而拥。
叶想缓缓的开始挺动身体,由浅到深,由轻到重,渐渐加快。
最原始的抽动里,除了肉体碰撞的声响,还有叶想的低喃。
少年年轻的脸上滑过水痕,他怕,他怕律香川日后的冷漠。
“原谅我,爹,不要……恨我。”
酒醉又加上紧绷了好几日的神经,让叶想在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后,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而本应疲惫不堪的律香川,却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叶想沉静满足的脸,神色里没有了之前的冷淡和疏离,也没有讽刺和恨意。
律香川的眼里只有温柔和溺爱,如同十几年来,每次夜里凝视叶想的睡容一般。
“爹需要你的愧疚,所以爹必须对你冷淡。”
他一向对别人残忍,但他也从来对自己更残忍。
律香川活的很累,他一直如此。
因为他知道,除非他能彻彻底底的赢过孙玉伯,他就永远都休想活的安心快活。
他只能累,他也只能残忍。
十九
叶想脸上写着毫不掩饰的诧异,律香川刚才跟他说的事,他觉得并不好办。
“爹,那药必须在调配一个月内用,但材料实在不是立刻就能搞到的,至少要十几日,迟则生变。不如……我先带你离开孙府?”
“你都能想到的事,我会疏忽么?”
叶想掩去脸上因为他冷淡态度一闪而过的难过,低首诚恳道,“是孩儿驽钝。”
“在带走孙蝶定下十日之约时,我已经叫病书生着手准备五种奇药,现在只需用上一种,已经很好了。”
“父亲是故意受困?”
“倒也不是,但后路,总是准备的越仔细越好。”
“所以父亲做了最坏的打算,孩儿可否问,五种药,原本的打算?”
律香川挑起眼角扫过叶想严肃的脸庞,少年心在痛,所以他的脸色很沉。
“落在孙玉伯手里,最坏的打算碎骨,断筋,喂毒,聋……去心智。他喜欢我的眼睛和声音,所以不会是瞎和哑。”
“所以父亲说,现在只是碎骨,已经很好。”
“因为老伯还想跟我玩一些别的什么,所以他没有一开始就下重手。但若是等他玩过以后,其余的药说不定就要派上用途。”
“孩儿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所以你现在立刻就该上路了,你有三天时间,也只有三天时间。”
“但孩儿若不在,您……”
“孟星魂在。”
叶想还想问些什么,但律香川冷漠的眼神里带着一些不耐,让他止住了话语。
“请父亲安心,孩儿一定做到。”
叶想在走道上与孙玉伯擦身而过,在看不到律香川的地方,他脸上的痛苦没有掩饰,此刻被撞见略有些措手不及。
“急匆匆的,要去哪儿?”
“哪儿都好,除了这里。”
老伯和蔼的笑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是我孙玉伯的外孙,不能说这么没有出息的话,该受伤该不痛快的不是你。”
叶想不说话,只是偏过头,眼中隐隐有些泪光。
“算了,你还太年轻,想出去走走就去,不过……快些收拾好心情回来,你不能总这样下去。”
“孙儿知道。”
目送叶想的背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