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隐者-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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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平静下来,微微喘息着,肌肤上已经布了一层薄汗,
“谢谢。”
“恩。”再次端起碗,“吃点东西,你就先睡吧。”
刚要扶起他来,手却被挥开了。
我疑惑的望着他。
他别过头去,良久才开口:“我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我楞了一下,看了他良久,忽然有点想笑。
原来他也会在意这些事情。不过毕竟在这里他不是动漫中的人物,而是一个鲜活存在的人。
“其实我的草药不宜包扎,”我从柜子里翻出自己的浴衣,“不过算了,你先穿我的吧,我们身高差不多。”
我掀开被子,把他扶起来。
陡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苍白汗湿的肌肤上顿时起了一层小疙瘩。
因为他基本用不上力,我单手扶着他,小心避开他的伤口,艰难的给他套上衣袖,手臂放在他双腿下,抬起他的臀部,把衣服拉下来。
衣袖擦着他的肌肤而过,他微微颤抖着,身体越发僵硬。
拉上左右两边的衣襟,从腰前系上腰带,抬眼看他,却见他双目紧闭,嘴唇微抿,神情依旧默然,但苍白的脸颊布上了一层红润,似乎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极为陌生。
忽然想到他虽然老成沉稳,其实年龄比我小了许多岁。
我在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大学校园中肆无忌惮的挥霍着自己的青春,他却不得不在肩上压上无数的重担。
村子的和平和弟弟的生命。
有些看不得他这样隐忍的样子,我淡淡开口:“没关系,你伤口上的顶级伤药有微弱的催情成分。这只是你身体的正常反应。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反应,才真的不正常呢。”
他没有睁眼,似乎不打算说话的样子,知道他心中尴尬,我把粥碗塞在他手中,转身出屋。
夜凉如水。
平复了一下有些燥热的身体,我开始为明天的采药做准备。
做饭与配药
背着竹筐回来,走到林边,我用手遮住头顶的阳光,深深呼吸着森林的气息。
放开精神力,那种亘古的苍茫与冥冥中的久远顿时浸入了的感官,如沉睡于母亲的怀抱。
林子很大,许多地方我都没有去过。一般采药我要走上好几天,但这次因为有病人,不能离开那么久,只能在附近的山中转转,采一些常用的药材。
摸摸跟在身边的两只巨型白狼,我弯下腰:“好孩子,回去吧。”
收回召唤术,白狼舔舔我的手,转眼消失。
“回来了?”推开门,一个低沉却柔和的声音响起,似乎因为休息的好,沙哑已经不再。
“恩。”独居了很久,有些不习惯自家的屋中还有别人,我微愣了一下,放下背上竹筐。
黑发青年静静靠坐在床上,失去光泽的双目望着窗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似乎又在看着什么东西。苍白的侧脸凌厉尽去,到显得七分冷寂,三分柔和。
我转头看到早上离开前给他留在床边桌上的那碗白粥皱了下眉,“鼬,怎么不吃东西?”
“对不起,忘记了。”他转过头,平静的说。
我一言不发的端过粥,重新热了起来。
“对不起。”第二句话传来。他的表情依然冷淡,我却能从中听出真诚。
“我是你的治疗师,不是你的保姆。”我双手环臂,淡淡的开口。
“我会注意的。”
宇智波鼬,失去记忆的你倒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如果当初能在木叶长大……
真是可惜了。
热好了粥,给他端过去,发现他接过粥的手没有再发抖,我才回到厨房,给自己准备中饭。
鸡蛋糊了,我皱着眉头,把胡乱切好的番茄倒进锅里,用铲子搅了两下,忽然想起还没放盐。
一勺盐舀进去,下一刻不小心倒进去一堆。
关上火,我用筷子夹了一小口,尝了一下,撇了撇嘴角,端起锅直接倒进了垃圾桶。
从一开始我就只会做白饭,熬白粥。偶尔做点菜大多都是倒掉的结果,这次也不例外。
盛了碗米饭,我坐在桌旁一边想着配方的事,一边吃了起来。
被我用自然之力催熟的水稻做成的米饭,总有股淡淡的香甜。而且身为德鲁伊的我可以直接从植物中汲取精华,并不需要蔬菜中的营养。所以即使长期不吃菜也没什么关系。
每隔一个星期去镇上一次,卖配好的药剂,顺便到酒楼改善一下伙食便足够了。
不过……我看了黑发青年一眼,明天他就可以吃固体食物了,难道要他陪我只吃白饭?
“光吃那个可以吗?夜君。”
“恩?”我微微挑眉看着黑发青年。“直接叫我夜就好。”
“好吧,夜,你的鸡蛋炒太久了。”
“是吗?我不太懂做菜。你知道?”
“想不起来了,可能做过吧,似乎觉得自己对番茄的做法比较精通。”
……
大概是小时候给他弟弟做过吧。
“忍者总是多才多艺的。”我沉默良久才开口,忽然惊觉自己竟然跟他拉起了家常。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我也想不到他就是宇智波鼬。
收好两人的碗,我把上午采来的草药倒在桌上,分门别类起来。
疗伤用的,驱寒用的,调理用的,解毒用的……
转过头去,发现鼬还在静静的坐着,低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上前一压他肩膀,“你最好躺着。你的外伤虽然严重,但用了我的药,很快会好。但你的两只脚踝都有些骨裂,我这没有材料,没给你打石膏。如果你乱动,我就只能给你夹竹板了。”
“……医疗忍术?”
“什么?”
“医疗忍术。脑中忽然浮现出来的。”他蹙着眉头努力回想着。
“我不是忍者,那是你们忍者才会的东西。我只是草药师而已。还有,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想知道什么就来问我吧,虽然我也是个外来者。不过要等到晚上,下午我要给你配药。而且我不保证全部告诉你。”
“……”他不答话,平静的面庞挂着一抹疲惫,撑起身子想要躺下。
注意到他脸部肌肉微微一僵,大概是碰到伤口了,我走上前刚要伸手帮忙,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我自己来。”
下一刻手腕被放开,我看着他紧抿着薄唇,额角溢出汗滴。
“你是病人。”
良久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我不需要特别照顾。”
是不习惯还是不甘?虽然失去了记忆,他骨子里还是有着天才忍者那种倔强和傲气。
“事实上,你需要。宇智波鼬!”我缓缓开口,扶正他的身体,转身离去。
德鲁伊草药与中药有些类似,以全面调养,补充生命力为主。但不同的是需要我的自然之力催化,如果没有自然之力的话,即使按着配方来也没有效果。
他的身体长期透支使用,再加上过重的心结和心理压力,引起了五脏六腑各个器官的严重衰竭,还要算上过度使用查克拉造成体内经脉的损伤。换上别的医生或者草药师,决计没法治好。
默默盘算,全部计算下来,需要大量的药材,调养时间也比较长。这还不算治疗眼疾的。
静下心来,闭目凝神,缓缓催动自然之力。
这次配的就是所剩不多的德鲁伊伤药。
因为配方比较高级,容易出现失败的现象,必须一次到位。如果这次失败,剩下的药材就不够了,尤其是那种被称为神经散的草药。它生长在深林之中,其精华能够催发细胞的快速分裂愈合,但副作用是使肌肤格外敏感,并催发性激素。所以也常被这个世界的人用作制□的主材料。
引导着力量提炼出各种草药的精华,缓缓把它们按照某种规律融合到一起。
成了!
结束后,我把药装入瓶中,发现额头上已经附了一层薄汗。一次性配置这么多药还是第一次。不过这些足够用到宇智波鼬的外伤完全康复了。
配药的熟练度又增加了一节,我的生活职业由高级草药师马上就升到终极草药师了。那时,治疗他眼睛的把握会更大些。
接下来是调理身体机能,平衡五脏六腑的药剂,其名森林的恩赐,取得是自然平衡之意。
这种药配置不难,却极耗时间,自己一下午的时间都准备搭上吧。
我心中叹息,为什么会给自己惹上这样的麻烦。
如果是别人保住命后早就丢出去了,但是对宇智波鼬,我却不能。
他是我很早认识的人,即使是从那个世界的动漫中……
迷惘的路
晚上,我叫醒他。
晚饭依旧是白粥。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接过碗,喝起来。
他喝粥的速度很快,似乎不怕烫似的,我的粥还没喝到一半,他的碗已经空了。
这应该是他做忍者的时候养成的习惯。但他的吃相并不难看,反而有些优雅。不愧是年幼时生长在木叶世家大族中的精英。
宇智波鼬迟疑了一下放下碗,静静坐着,直到我听到几声轻微的咕咕声响起。
我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却见黑发青年捂着胃部,别过头去,脸上似乎闪过一丝无奈。
我忽然想起除了我这种吸取自然之力甚于吃饭的德鲁伊外,一天三碗粥的量对于一般成年男子确实远远不够。即使他身体虚弱,在涂了德鲁伊伤药后,伤口愈合速度加快,细胞大量分裂重生,所耗体力更甚。
许久不与人相处,几乎忘了一般人的生活习性了。
真是的,宁愿饿着也不愿开口要求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总觉得这种性格有些可爱,也有些无奈。
忽然觉得自己真的越来越像保姆了,我叹息着给他递过去第二碗。
“下次饿的话就说话,鼬。你不说,我可能就会忘记。”
他有些惊讶的接过去,一句“谢谢”出口后,一言不发的喝了起来。
直到第三碗见了底,他才放下碗,对我点点头。
我挑挑眉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很好养活,给什么就吃什么。
难道忍者都这样?
晚饭后,我拿出新配好的德鲁伊伤药。
“鼬,又该上药了。”
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微微一僵,抓住被子的手紧了紧,而后松开,低声说道:“好的。”
本以为经过昨天的事他会抗拒的,看来我真的有点小看他了。
让他平躺下来,解开他的腰带,拉开他的衣襟,露出自颈部以下白皙的肌肤,我检查了一下,发现大部分伤口愈合的还算不错。
照这样的速度看,最深的伤口也会在半个月之内完全愈合。脚踝的伤是骨头的问题,那需要另一种药剂。可惜我不能出远门,材料不足,暂时无法配出,所幸情况还不太严重。
我沾满伤药的手指接触到他身体时,他全身顿时僵硬起来。温热的肌肤几乎在瞬间变得灼热,就连苍白的肤色亦渐渐透出红晕。
他的体制对药物的反应确实很敏感,结束时他的身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滴。
汗湿的皮肤反射着温润的光泽,看的我的呼吸也不禁一滞。
我别开视线,平复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
与兴奋的身体相反,黑发青年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是默然的。紧闭着双眼,淡色的双唇紧抿着,线条似乎有些硬冷。
好像那具身体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目光扫向他的双手,发现抓紧的五指指尖泛白,指甲已经深陷皮肉中去了,隐隐有鲜血溢出。
我们德鲁伊崇尚自然,并不以生物本能的欲望为耻。
而忍者正好相反,他正是其中的典型。这样的情况下也要用痛觉保持清醒,即使如此,也不用伤害自己!
微微的怒气涌出,我重新给他穿好衣服,拉开他的手指,涂上药膏,冷冷的说:“鼬!你在浪费我的药膏。”
他闭目顺从的任我给他手心上药,却一言不发。
“在我面前你没必要觉得羞耻,反正你身上无论哪个地方我都看遍了。等你以后有了妻子,就自然而然会享受这种感觉了。”
我说的毫不客气,他沉默良久忽然开口:“虽然记不得了,但我是忍者,这种感觉让我不安。你不是忍者,你也不会明白。对于一个忍者来说放纵欲望,就是失去生命。”
“是吗?”我收好药,转身走向水龙头,打开水管开始洗手:“你身体好了还想当忍者吗?即使你依旧没有记忆。”
他眉头蹙了起来:“不知道,可能是忍者当惯了。如果不做忍者,就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了。”
他的声音平静而毫无起伏,我却能听出他心中的迷茫。
再坚硬内敛的人,心中也有脆弱的时候,尤其是他的实际年龄还很年轻。
这种状态让他更加像一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