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隐者-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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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断沉吟着,皱紧了眉头,这片森林已经是少有的净土了,难道还有人想打破这里的平静嘛?
我披上衣服跳下床,伸手从床头上放着的盒子里抓了把檞寄生种子,握在手中。
这些种子是我长期积累下来的,是德鲁伊施展植物系高级技能的媒介。
这些人不是我曾经遇到的木叶忍者,他们已经发现了我的住处,避战已经不可能了。
放出精神力,紧紧盯着小地图。
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口。
我撒下手中的种子,指尖绿光乍起。
一条粗壮的蔓藤拔地而起,接着凄厉的叫声响彻森林静谧的夜,惊飞了一群在附近栖息的飞鸟。
带着吸收能量性质的蔓藤把他牢牢卷在空中,一动也不能动。
窗外传来厉喝声,接着有人破门而入。
手中绿光再现,一排红色毒藤凭空出现,阻住了他的去路。
果然是忍者!完全不知名的护额。
其中应该有不少上忍实力者存在。
我靠在墙边,眯起眼睛。
接着草药间的窗户一闪,一道金属的亮光在屋中闪过。
苦无!
我没有动,当苦无就要接近我的刹那,周身冒出绿色的光。飞驰的苦无像撞在什么无形的东西上,瞬间坠地。
盾。
人型状态没有近战能力的我,竟然学会了变异的自然之盾。
那枚苦无是冲着我的肩膀而来的,并非致命的部位,那么他们的目标应该就不是我的命了。
我顺手补了个盾。
只要他们进不了屋,我就有办法收拾他们。
无论他们用何种遁术,在进入屋子的同时我的小地图总能发现他们的踪迹,这时已经遍布外墙的蔓藤就会袭击他们。从侦查性上看,小地图范围内,即使晓之绝来了都无法遁形。只要他冒出地面,我的地图上必然会有显示。
似乎他们也发现自己难以进屋,门外忽然冒出一团火光。
糟了,是火遁!
我的藤萝木屋是木制的,唯一惧怕的就是火。
秋季干燥的气候让火很容易燃烧起来,不一会儿门口的墙壁上便腾起了火苗。
我从未想过杀人,但此时心中却生出一股怒气。德鲁伊是自然主义者,不喜杀戮,但并不忌杀人。
我无心留手,眯起眼睛,在房间中发出轻声的呼号。
外面森林夜色中,野性的月光下,顿时传来了无数凄厉的狼嚎声。
接着落叶铺满的森林中响起了沙沙的声响,森林灰狼聚集而来,领头的赫然是又长大了一圈的两头白色巨狼。
我德鲁伊几系技能中,主修植物系。动物系技能除了召唤术和变形术外用的很少,而第三系的元素系几乎没有用过。
现在召唤狼的技能提升后,出现了新的技能——驱使狼群。即短时间之内驱使周围狼群为你战斗。
新技能的等级太低,维持时间很短。而且这些狼群只是普通的野兽,对付不了高手,但拖时间是足够了。
外面传来狼群和人搏斗的声音。我用野兽之眼,把视线转嫁在外面一头狼身上,隔着野兽金色的瞳孔我分辨着这些忍者。
不知这些人是哪里来的,流浪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开启的杀戮
看准时间,我撒下一把檞寄生种子,运起自然之力。
与游戏中不一样,在这里,高等级法系技能准备时间很长,这就是德鲁伊正面战斗比不过忍者的原因。不过只要施法的时间充足,在森林中没有人能留出德鲁伊。
屋子周围的地上不知何时已经冒出了一层嫩绿色的小芽,它们不过地衣般高矮,却散发着灼人的清香,一如悠悠梦境一般。
驱使狼群时间已到,群狼散去。
此时火已经烧了起来,蔓延了半个屋子,我灵活的从窗子跃出。与此同时,红藤在我周身的土地中冒出,上面布满了尖锐的倒刺环成一个屏障,如张狂绽放的血色之花。
血腥味顿时扑鼻而来,屋外的空地上到处都是灰狼的尸体。两只巨狼白色的毛皮被血染成红色,它们腾起巨爪,掠到我身边。
对面的几个还能行动自如的忍者数量不到一半,每个人身上都被狼血染红了。
几人对视一眼,同时向我冲过来。
我退后两步,缠绕术起。
其中一人双手结印,似乎要发出遁术,但猛然停下,同时他面色大惊。
好半天,却没有任何遁术发出来。
“怎么回事!”
几个人同时停下。
“我的忍术用不了了!”
几个人同时结印,体内查克拉还在,却无法使用忍术。
这时地面上冒出无数绿色的蔓藤。缠绕在他们身上,无法使用瞬身术和替身术的几人根本无法幸免。
接着棕色的犹如利剑般的荆棘猛地穿透地面斜斜的刺破天空,刺穿他们的身体。
凄厉的惨叫声在暗夜中回响。我定定站在原地,平静的看着他们高挑在空中的尸体,心中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的波动。
也许我早已被火影世界所感染了,而且为了保护这片森林的安宁,我不得不这么做。
这时地上遍布着嫩绿的散发着香气的植物才相继枯萎。这种植物是新出现的技能,它能在短时间之内强制封印上忍级别以下,包括一般上忍在内的忍者的所有技能。
是强制封印,无法免疫,这就是系统技能的好处。
虽然只有短短几秒,却足够了。
杀戮……
那些被荆棘高高挑起的尸体,面目狰狞,似乎带着无穷的怨恨与恐惧。猩红的鲜血缓缓的从他们的身体中流出,顺着荆棘流到地面上,与狼血汇集在一起,变成血色的溪流。
心念一动,蔓藤和荆棘消失,尸体堕到地上,落在血溪中,发出闷响声。
宇智波鼬在外面是不是每天都过得这样的生活,我仿佛看到了他站在血红的天地间缓缓转过身来,一如原著中月渎那荒凉的红色世界。
这里,宇智波鼬,我们的家终于被血与火染红了。
身后红色的火焰映红了静谧的天空,在我身后随着夜风疯狂的起舞。
腾起的热气呼呼的吹拂着我的头发和衣襟。
身后的木屋已经完全陷入了火海之中,我却顾不得灭火,抬眼盯着远处暗色的深林,神情越发冷冽了。
还有一个人!
小地图上,一个红点已极快的速度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木屋的燃烧已成定势,不会水系技能的我无法短时间内熄灭它。周围都是空地,不用担心牵连到附近的森林。
我不清楚他们为什么来这里,那个人是我留下的活口。
木屋烧毁了可以再建,但我一定要弄清楚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否则这片森林将永无宁日。
追上他唯一方法,便是兽化术。
我在奔跑中,运起自然之力,整个人重心伏低下来,感受着骨骼与肌肉的变化。
一瞬间,利剑般从原地脱出。
人与野兽之间那种力量与属性的差异极其明显,自然之力的运转方式也截然不同。那种一下子倍增的力量让我少有的兴奋起来。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野兽的嗅觉,那种奇异的野性似乎在身体中缓缓复苏。
风般的奔驰在夜色中,幽灵一般。
目标就在面前。
我伏在树上,猛然扑下来。
因为升了几级,豹型的近战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上忍。
这个人的实力只是中忍级别,而且经验明显不足。
从树上跃下,爪子一下拍在他脸上,尖牙陷入了他的肩膀。
被血腥味刺激的我差点一口咬断了他的脖子,压下沸腾的野兽习性。我眯起金色的兽瞳冷冷的注视着眼前双瞳中充满恐惧的忍者。
这个人甚至还是个少年,不知名的护额下,是一双尤带幼稚的眼睛。
野兽形态时无法说话,我索性恢复了人型。
他看着我,眼睛带着无法形容的惊恐。
我定定的看着他,开口道:“你们是谁?为了什么而来?”
忍者少年恐惧的看着我:“我们是流浪忍者。是接了地下任务才到这里来的。”
“地下任务?”我忽然想到忍界不止有各大忍村有自己的任务系统,还有一些没有针对性,谁都能够接取的地下任务。
流浪忍者,叛忍,这些人是做地下任务的主力军。
“是的,有人发布了到无名森林中寻找一位年轻草药师的任务,赏金丰厚。任务的要求是——活捉。我们是一个小组织,正好接了这个任务,就全来了。”
这些人的总体实力并不强,但犯不着为了一个普通药师全部出动,那么说只是碰巧了。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他是流浪忍者应该没错。如果是各个村子里的正规忍者,不会这么快就透漏任务的内容。
我凝视着深沉的夜色,神情冰冷。
只可惜他们不知道我不只是一名草药师而已。
缓缓的站起来,我转身离开,夜风吹拂着我□的身体。
幕天席地,才正符合德鲁伊的习性。
忍者少年似乎是惊讶我没有杀他,顿了一下,猛地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但刚刚迈开步,却觉腰下一痛。一根硬木荆棘拔地而起,斜斜的从他腰部穿出,把他钉在了地上。
我没有回头,耳边只是响起荆棘消失时,尸体坠地的声音。
在他面前展现兽化的秘密时,我就根本没打算放他走。
嘴角划过自嘲的笑意,作为一名珍视生命的草药师,如今却不得不亲手夺取人的生命。这个世界因为我而改变,同时也改变了我。
如果他说的是真话,有人发布了地下任务,那么这种谁都可以接下的任务来的人绝不会只他们一批人。
重新化为黑豹,在树木的枝丫中掠过。我沿着周围森林绕了一大圈。
停下来时,夜已经快要过去了。
平日里人迹罕至的森林中,确实出现了人类留下的痕迹。也许他们是另外的人,只是还没有找到我的住所而已。
这种地下任务不像一般任务一样有人接下,别人都不能做了。而是谁都可以做,完成任务后直接到中介机构拿赏金就行了。
虽然只是对付一个小小的草药师,但听说任务赏金不少,总有人会不断前来,只要任务不撤销,这里永远都不会平静。
何况我的房子在夜色下燃烧,腾起的浓烟和火光极有可能暴露自己的位置。
我停了一下,向镇子的方向掠去。
来这里的忍者一定会在镇子上停留,毕竟那是离这里最近的一个补给处。
毗邻乱世
正午时分,一头黑色的豹子趴伏在镇外森林边缘的大树上。太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那滑顺的皮毛上。
那是似乎把全部光线都吸进去的黑金色,犹如最上等的玄色丝绸。
猫科动物那金色的兽瞳眯成一条缝隙显得冰冷冷的,紧紧盯着进入森林的必经道路。
我在这里已经等了几个小时。
这期间,确实有几个忍者步入了森林之中。外面似乎爆发了战争,有几个流浪忍者出入这里也很正常。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为了我去的,但可能性很大。而且因为任务似乎刚发布不久,这一阵正是做任务的高峰期。
忽然我心中一动,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这个任务虽然是通缉我的,但他们似乎对我一点也不了解。只知道我住在森林中是个药师,但不知道具体位置。而且发布的是地下公共任务,一般接这样任务的忍者实力都不会很强。
这一切,更像一种试探。
针对谁的?我,还是宇智波鼬……
我猛然站起来,心里闪过一丝焦躁之情,又想到毫无音信的黑发青年。
这一切只是猜测而已。
以他的实力,除了宇智波斑外,应该没有人能够留得下他。而且宇智波斑绝对不会在佐助面前对鼬做些什么,他需要他们。
野兽的形态也影响了我的心绪,让我焦躁易怒起来。
意识到这一点,我压下那抹焦躁感,伸展了下身体,转身向藤萝木屋的方向望去。
那里,我的小屋估计完全成为了焦土。
再呆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只有找到雇主,撤销了任务才能了结这件事情。
穿过层层森林,远处出现在视线里的河流反射着阳光,犹如一条闪闪发光的带子一般。
不远处就是我的小屋了。
我猛地停下来。
尸体。
两具尸体横躺在河边,不知名的护额上有着划开的横纹。
是陌生的叛逃忍者,不知道是哪个村子的人。
一个颈间插着苦无,一个全身焦黑,似乎死于火遁。
他们眼中带着惊讶的神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死去,竟然都是一击毙命。
谁会杀了他们,难道是恰好遇到仇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