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你是我的马文才 作者:柳木桃(晋江vip2012.12.25完结)-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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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英心道,这么做生意还第一次瞧见,不过一想到这书阁是那文才兄台开的,便不足为奇了。于是不客气地把书往怀里一塞,抬脚准备走人。
梁山伯正思量着如何创造一个契机与这位年轻公子结识,便突然听到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
“文才兄啊!多日不见,想不到你已经从城外回来啦!”
梁山伯突然觉得太阳穴一跳,不禁微微皱眉。
原来,这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结识的太守之子,马文才。
作者有话要说:咚咚锵啊咚咚锵,有爱的三只终于碰头了!嗷嗷~~~
☆、第六章
祝小英听那人的声音耳熟,不由侧过头,刚好看到一位紫衣公子站在晋水书阁的门口,身上的佩玉反射着盈盈暖光,墨发玉颜,身姿笔挺,风流倜傥地摇着一把折扇,然后眉飞色舞地对自己……身边的人抛媚眼。
于是,祝小英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用眼角瞥了瞥旁边的美男子。
马文才看梁山伯要开口说话,急急忙忙抬脚奔进书阁,死死拉住他的手开始嘘寒问暖:“文才兄啊,你要出远门为何不知会山伯一声,山伯也好为兄台在朱雀楼摆桌酒席送行,可兄却如此见外,竟然不告而别,殊不知愚弟几日来朝思暮想,哎,文才兄你说,这岂不是伤了你我兄弟之情……山伯……”
祝小英实在忍不住了,她估计她再听下去应该就可以吐出来了,于是——
“呦,真是巧了,这不是山伯兄嘛!”
“咦?这位公子是……”马文才似乎刚刚留意到站在梁山伯身边的祝小英,有些迟疑地问。
“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忘了……借书之事?”
“借书?”马文才还是不解,但好像又对想不起来对方究竟是谁而深表歉意,“恕在下愚钝,还请公子见教。”
见教个屁!
祝小英在心里翻白眼,她就不相信两个人几小时前才见过面就能忘得干干净净,除非这个版本的马文才兄弟患有间歇性失忆症。
但她也不想再跟他继续打太极,于是用手轻轻遮了嘴凑到马文才耳边,只说了俩字:
茅厕。
马文才正装傻装得投入,但觉一阵温柔暖香隐隐袭来,紧接着,耳边吐气如兰,压得极低的声音却因为联想到那画卷上之人而听起来仿佛莺啼燕语,就连那最不雅的两个字也能让他如此心驰神往,酥到骨子里。
祝小英说完便立刻退了回来,不料无意中正对上身边公子的目光,那公子目光淡如净水,缓缓从她身上流过,仿佛清泉拂过石子,没来由让她心跳加快。
“哦~原来是仁兄~”马文才顿时恍然大悟,向祝小英拱手。
“见过兄台~”祝小英回礼。
“你我果然是有缘之人。”马文才再拱手,“不过……恕在下冒昧一问,为何刚刚不告而别?”
她就知道!这丫是在纠结这件事所以才假装不认识她!
祝小英在心里评判:嗯,马文才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啊,兄台有所不知,刚刚小弟却是有要事在身才不告而别,在兄台面前失礼了。”祝小英脸上表现出无比诚
恳的歉意,对马文才深深一揖。
“仁兄快快请起!”马文才急忙上前扶了一把,手触到对方那细化柔软的双手时,心中不禁一荡,连眼睛都有些直了,所以一向观察力敏捷的他竟然没有注意到对面梁山伯看向自己时那别有深意的眼神。
“但求山伯兄能够不要介怀。”祝小英不安。
“哪里哪里,山伯也有不当的地方。”马文才谅解。
就在马文才与祝小英俩人一唱一和地在这边拜来拜去兄友弟恭的时候,一直沉默看着他们的梁山伯终于开口了。
他微笑着拍了下马文才的肩,道:“山伯,原来你跟这位公子认识。”
马文才愣了一下,他看看梁山伯,两人飞快地——自以为不着痕迹地(祝小英补充)——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嘴角荡开灿烂的笑容:
“是啊,不过我们也是相识不久。”
“那……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这个……”马文才比较为难地看向祝小英,也投向疑问的目光。
祝小英立刻端正姿态,报出大名:“啊,在下乃上虞县人,姓祝,名英台。”
“哦,原来是祝兄!”
“不敢,小弟自知比两位年幼,若是两位兄台不嫌弃,便叫我英台就好。”
“好好,难得我们如此投缘,山伯就斗胆叫你一声英台了!”马文才很豪爽地拍了拍祝小英的肩。
“这是英台的荣幸。”祝小英敛眉垂首,然后又抬头看了看旁边的美公子,“只是山伯兄,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还不等梁山伯说话,马文才抢先一步回答:“哦,文才兄的大名你一定有所耳闻,他就是颖城太守之子,马文才马公子。”
“哦?原来是太守公子!”祝小英瞪大眼,满脸惊讶,“英台刚刚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太守公子不要见怪。”
梁山伯没有反驳,只是向祝小英微微俯首,温和道:“文才不敢。若是英台不嫌弃,便直呼我为文才就好。”
马文才在边上听了,几乎要忍不住向梁山伯竖大拇指了!
好啊,文才,文才,这么叫听着简直太受用了……梁山伯你好样的!
他此时有些得意忘形,几乎已经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梁山伯,而不是马文才。
“那英台就斗胆称你一声文才兄了!”祝小英立刻从善如流。
于是三人又在书阁内客套礼让了一番,交换了生辰年月。马文才虚长梁山伯两个月,而祝英台最小,比他二人小三岁。
然
后梁山伯又对祝小英说:“实不相瞒,其实这家书阁就是我和山伯经营的,现在天色已晚,刚好是用晚饭的时候,英台若是肯赏脸,便随我和山伯到书阁后面的别院里用顿便饭,我叫四九将地窖里藏的好酒拿出来,我们兄弟三人畅饮一番,不知可好?”
祝小英向外面探了探天色,觉得情况不妙。今天出来的时间确实有点长了,也不知道银心那丫头能不能撑得住,万一要是让人发现她跑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略微思量了一下,她婉拒道:“多谢文才兄一番好意,不过今日英台恐怕无福消受了,因出门未与家里打招呼,怕晚归让人挂念,所以现在只好先告辞了。不知可否择日再聚,到时英台一定与两位兄台不醉不归!”
“如此也好。”梁山伯道,“上虞县距城里还有些距离,那我叫人备辆马车送你。”
马文才眼前立刻一亮,刚想说太守府别院也在城外,他刚好可以顺路送她,可就在这时听到梁山伯说道:
“刚好太守府别院在城外,我可以顺路送你。”
于是,美好的世界坍塌了,宝马香车内暗香浮动的幻影破灭了。
他斜眼看向梁山伯,梁山伯却无比淡定地回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很快,马车便准备好了,祝小英与梁山伯上了车,马文才眼巴巴地一直送到城门口才含泪挥别,等到马车渐行渐远隐入夜色,他才让阿柳牵了两匹马过来,满心悲壮地跨上马背,回到太守府别院。
而那边马车里,祝小英发现与这位被马文才抓包顶岗的公子很有共同语言,两人一路相谈甚欢。而坐在布帘外的两个书童四九与木桃也聊得火热,一阵阵笑声不时传来,伴随着隆隆的车轮滚动,如星夜下的歌谣。
祝小英不敢让马车离家太近,便在距祝府还有一段路的地方让车停下,向梁山伯告辞。
在祝小英下车的时候,袍子的下摆竟不慎被车轮上的铁钉勾住,绊了一下。
梁山伯立刻在旁边扶住她。
“多谢文才兄。”祝小英不在意地道了声谢,便带木桃走了。
而梁山伯,却突然在原地愣住,竟然直到那一主一仆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才回过神。
他看着自己的手,微微皱眉。
刚刚那样柔软的触感……
再想到今天马文才看向祝公子时的神情……
“四九。”
“是。”
梁山伯的眼睛看着祝小英离开的方向,悠悠道:“去给我调查一
下,这祝府里,是不是有一位叫祝英台的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啊……总算把手头的坑平掉了,以后终于可以主更这个了,抱歉大家久等~~
还有,谢谢亲的支持,喜欢文的要留言哦~~XD
☆、第七章
祝小英和木桃两个人偷偷摸摸溜回祝府,顺利回到厢房。一直躺在床上冒充小姐的银心听到她们的声音,悬了一天的心终于吞回肚子里,连忙爬起来帮祝小英换洗梳妆。
主仆三人一阵手忙脚乱,刚刚将一切打点好,外面的小丫鬟就进来通报,说老爷太太让小姐出去用晚饭。
银心与木桃对视一眼,冷汗一滴一滴从脑门上渗出来,一脸后怕地看了看小姐,祝小英却不在意地对她们摆摆手,安抚了两句“不要怕不要怕”,然后便捡起一把小团扇半掩着嘴,低眉顺眼地娉婷而出
两个丫鬟跟在后面翻了个白眼,敢情被抓以后老爷不会把小姐怎么样,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尤其是木桃,她一想到被府里的人看见自己扮成书童的样子与小姐和外面的公子厮混,就感到不寒而栗。
因为今天出去折腾了太久,祝小英觉得体力消耗过大,饭量猛增,往碗里扒菜的频率比平时高了几倍。
祝老爷垂着眼皮子看女儿,有些不满地咳嗽了一声,心里直纳闷,怎么在房里绣个花也能饿成这样?
祝夫人不动声色地用帕子擦了擦嘴,为了不让老爷子找宝贝闺女的麻烦,立刻抛出新话题转移注意力:“老爷,听说……最近上虞县来了一家大商户,打听好底细了吗?”
这一招果然灵验,祝老爹终于不再对女儿吹胡子瞪眼,祝小英感激涕零,暗暗向母亲竖了竖大拇指,祝夫人佯怒瞪了她一眼,嘴边却挂着淡淡的笑,示意丫鬟再帮小姐添点汤。
祝老爷不屑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来头,庶族寒门的不孝子弟,学那些不入流的商贾之道,运气好发了家而已。只是这家商户似乎是从京城建康来的,在整个颖郡开了多家商号,上虞这里只是一家小小的分号而已。”
“分号?”祝夫人有些惊讶,“他们家在镇上可是开了好多个门面不小的当铺和钱庄呢,还有马上就要开张的酒楼,据说将成为上虞县最大的酒楼,光看装潢就觉得气派得不得了……”
“你个妇人懂什么!”祝老爷鄙视地看了夫人一眼,“再折腾也不过是个庶族之家,所谓士农工商,他们如此作践家族名誉,以后的子弟恐怕连个下品官都难做了……”
祝夫人不甘示弱:“这年头也就你这么个老古董还分什么士族庶族,相比于那捧着大家身份实则穷得叮当响的士族,我倒宁愿让女儿嫁到这样殷实的庶族去。那些权啊位啊什么的都是虚的,真正有米吃有衣穿才是正经。”
祝小英在一边听了再次忍不住竖大拇指,越发
觉得自己这位母上大人思想深邃,就比如她刚刚那一番话吧,套用敬爱的马克思大叔的一句经济学名言,那就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啊!多么超前的理论啊,岂是他那迂腐老爹可以理解的?
果然,祝老爹被夫人气得直拍桌子,大骂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英台怎么可以嫁到庶族寒门,你让我祝家脸面何存?你个无知妇人!”
祝夫人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款款起身,对祝小英招招手:“英儿,吃好了吗,来,带娘去你房里看看,最近的女红可有什么长进……”
“是,娘。”祝小英从善如流地起身,偷偷瞥了眼脸色已成猪肝色的老爹,然后和祝夫人胳膊挎着胳膊,母女俩亲亲热热地离开了饭厅。
转过游廊,祝夫人慢慢让后面跟着的丫鬟仆妇都退下,待左右无人,才轻轻拍着女儿的手,低声问:“今天出去玩的可好啊?”
祝小英吓得脚步一踉跄,差点掉到旁边的鱼池里。
“娘……您您您说什么呢,什什什么玩的好……”
“还在跟娘演戏?”祝夫人用力点了点祝小英的头,然后向那厨房的方向瞥了一眼,“你以为那鸡窝后面的狗洞是怎么来的?”
祝小英这回已经张口结舌,不敢置信地盯着这位高深莫测的老妈。
祝夫人眉宇间有几分得意之色:“那是我小时候来这里暂住,和你姑姑憋得无聊时才想出的主意。”
“您和姑姑?”
“是啊,那时我们隔一段日子就会扮成男孩子溜出去玩,和外面的野小子们斗蛐蛐打弹弓,你信不信,娘那时还跟人打过群架,把一帮小子打趴在地上起不来……”祝夫人在水榭边坐了下来,脸上满是神往回忆的明媚忧伤,“哎,我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