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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极恶梅关系-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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垒成块,想定是长期锻练出来的结果。胸部有两块,腹部有六块。就算她对人类身体的美丑了解不多,但大概可以知道他这种体格是健美的,因为看起来赏心悦目嘛!忍不住的,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那比她还壮观的胸肌--「喝!」常孤雪遽动的身形蓦地一僵,不敢相信自己。。。。。。正在。。。。。。被放肆的轻薄著。。。。。。
  戳、再戳。。。。。。硬硬的。梅不甚满意的收回手指,最後张开手掌轻拍他胸膛。嗯!这样比较有趣,好像在打鼓一样,会发出低沉的「咚咚」声哦。
  「你!够了!」他低吼,当下抓狂了起来。将床单丢开,抄来一把大刀霍霍的在空气中乱劈一气,可见是再也不留情了。就算是鬼魅,他也要将之碎尸万段! 梅并没有闪得很辛苦,她稳稳的贴在他身後这个最安全的地方,依旧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体上。仔细一看,他除了有美好的肌肉外,其实身上的伤痕也不少,形状更是各式各样都有。
  圆圆的疤像是被人丢过石头;长长的几条则像是被抽打过;当然还有一些刀、剑伤来丰富他身体沧桑的程度。。。。。。
  啧啧!当人类真可怜,伤口都会留下痕迹哩。
  想当年她还是小梅树时,千百年来,鸟儿啄过、熊兽抓扒过、天灾摧折过。。。。。。但她在岁月的洗礼下,依然是美美优雅的一株梅树,没有留下半点伤痕好现丑。人类可不同了,一身难看的伤。。。。。。
  咦?不过记得他六岁时除了被劫匪在脸上划了一刀外,全身上下再也没别的伤口了,那他一身的凄惨是打哪儿来的?
  「可恶!别跑,出来吃我一刀!」白费了大把力气的男子在严冬的深夜里汗流浃背,忿恨的甩开寝衣,赤膊著上身,大刀挥得更用力,阴沉的双眸中满是腥红的杀意。
  可惜他周身迸发的嗜血气息影响不了梅一丁点。
  「你好吵!」害她都不能好好思考了。
  「你--」找到方位了!「烦!」梅伸腿一踹,将他踹回床上去挂著,决定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一想。
  焚天峰的山脚下,正在进行一场杀戮。
  由不知为何火气很大的寨主亲自领军,率了五十名下属去对付有八十名护卫的肥羊群。很快的,腥风血雨的场面活生生呈现在梅的眼前。
  原来这就叫恶人哪。。。。。。把人头当西瓜砍、抢著别人的财物,就叫罪大恶极。。。。。。可是动物界不都如此吗?蚂蚁们互抢食物、自相残杀,或者肉食动物猎捕草食动物,或鸟儿啄毛虫入腹,不都是一样的吗?为啥相同的情境放在人类身上就是过错呢?人杀人有错,但人吃万物就天经地义?好奇怪,她真是无法理解。
  不过,能否理解又不在她任务的范围,她只要依循著人类的标准,使常孤雪变成好人就行了。虽然不太明白好人的定义,但至少至少让他少砍些西瓜,哦不,是人头,就是了。
  这是一批运送军粮的队伍,十万石的粮草兵分十路行走。据梅算了下,已有九批被抢,目前只待常孤雪抢下这一批後,由天朝拨下来提供给士兵们的食物,怕是全数贡献给各方匪头了,最讽刺的是,那些士兵的任务是平乱剿匪哩。
  很快的,护粮的士兵全部弃械投降,跪在地上乞求有一条生路,不愿成为满地尸体中的一名。
  「将他们的武器全收走,连同粮草先送回寨里!」常孤雪指示著。手上那把沾了血的大刀仍阴森森的闪著寒光,像是仍没尝足血腥味。
  「把头儿,这二十来人要怎么处理?」伏勇大声问著,手上的长枪正滴著血。 「当然是全杀了!不必多说了!」孤寨里的三把手于莽叫著,一张血盆大口得意的笑著。
  「饶命呀!大王--」士兵们听得簌簌发抖,全部瘫软在地,生怕下一刻人头落地。
  「对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常兄弟,你可别婆妈的心软。」才刚投靠过来没多久的刘昆也支持将人杀得一乾二净。力气是没出上多少,声音倒是恁大。 梅飘落在常孤雪身边,以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道:
  「喂!想想你孤寨里能用的男丁才多少,既然人家都投降了,收他们当部下喽。」
  常孤雪原本轻松的身子蓦然抽紧!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不会错的。原来妖魅鬼怪并不只在深夜出现,大白天里也毫无忌惮!
  「你在哪里?」他试图抓人。
  「这不重要。」梅闪著他伸来的爪子。「我说,你当的是土匪,可不是杀人魔。因为职业是土匪,所以你砍杀那些抵抗的人,某种程度上算你合理,不过,一旦人家都投降了,你要嘛放人,要嘛收为己用,何必多造孽?」
  常孤雪挫败著自己总抓到空气,开始恶声恶气了起来,没发现他怪异的行为已引来部属惊疑的侧目--「你当我是吃斋念佛的出家人吗?我若全杀了他们,你又能奈我何?!」 梅不以为意道:
  「是不能奈你何呀,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毕竟她的任务是使他向善,多少要做些份内的事嘛,否则岂不被人抓到把柄指控失职?至於听不听在他喽。
  但她语气里的轻率却惹怒了常孤雪。
  「既然你不是真心要替他们求饶,又何必开口?」「随便说说也不行呀?」梅觉得他页是不可理喻。
  「不行!」他暴喝。
  巨大的雷吼轰傻了在场的所有人--刘昆正准备砍杀士兵的大刀一个不稳掉到地上,并刺在自己的脚背上,忘了要喊疼。
  于莽正甩著套马绳,打算捆几个士兵拖在地上蹓马,被吓得手软,原本在头顶的呼啸绳圈就这么重重的砸在头上,将他给砸下马。
  伏勇正走向常孤雪,才想问他怎么了咧,就被巨吼给轰得耳朵嗡嗡直叫。 至於其他闲杂人甲乙丙丁等,也都僵立不敢动,不明白寨主何来此等滔天怒焰。
  梅恐怕是唯一不受影响的在场者,无视常孤雪充血的脸,她淡淡地道:「好啦,要杀要放随便你,再见喽。」声音飘远,显示著那隐形人已然拍拍屁股走人,常孤雪胸口一把火愈烧愈旺,怒咆道:「你别走,回来!当心我真的杀光他们!给我回来!」
  「随你,反正你本来就是坏人。」
  「来人!将他们全杀了!」吼到破声,端差没吐血。
  但,谁在乎?
  改造尚未成功,梅神仍需努力。她对自己加油著。
  「喂,你这人做事很没有信用哦。」一如以往,梅迳自飘进常孤雪的房间,一点也不觉得自已隐形有什么错。反正他也习惯了就好,不必太拘泥啦。
  常孤雪手中的炭笔在不当的施力下断成数截,而他画了一半的地形图上歪歪斜斜突生了一条不该有的河流,硬生生将标有「焚天峰」的地点切成两半。
  「滚开!」他受够了!堂堂一个寨主,为何要受那孤魂野鬼的骚扰?!更令人痛恨的是失去主控权的无助感,彷佛自已成了猫爪下逗弄的耗子。
  梅迳自嘀嘀咕咕的发表已见,身形更像是一只恼人的蚊子一般忽左忽右在他双耳间来去。
  「你说要杀掉那三十六个士兵的,结果你没有。那你那天做什么对我大小声的?」 「滚出去!」他手上的羊皮卷被揉成一团,重重的往发声处丢去,「是是!我马上滚!」被羊皮卷打中的刘昆,当下双腿打颤,浑然忘了前一刻他正气冲斗牛的冲来这边,想要叫常孤雪评理。被这么一吼,那还有胆子作怪。 梅轻哼:
  「脾气真坏。」
  「站住!」唤住门外那个连滚带爬的人,常孤雪决定不理会那声音,免得自己气得呕血身亡。「刘昆,你有什么事?」
  「没。。。。。。没。。。。。。没有事。」
  「你格老子的不会是只想来这边学狗爬取悦我吧?」他大步跨出去,满腔的火气挫败正等著化为排头分送给他人分享。
  「还说粗话哩。」谁教的呀?明明他六岁时嘴巴还算乾净呀。
  不理她。他正想再追问,但随之而来的另一批人已以喧哗之姿加入,其中以莺莺燕燕居多,一路哭声哭调的过来,当下令他眉头锁了一百个结。
  「大王。。。。。。」
  「常大哥。。。。。。」
  「您要替奴家作主哇。。。。。。」
  就见二十来个女人各自哭著自已的调,企图博取她们共同男人的关爱目光。 真壮观!梅喜悦的道:
  「太好了,她们全聚来了,省得我一一去清点。你的女人还真不少。」
  「住--口。」他咬牙。为什么他要遭受这种奚落,却奈何她不得引他已够火大了,为什么这些人还要来烦他?!
  「锺叔,这是在搞什么鬼?」
  锺南山为了他少见的怒火而惊心,疑惑著早一步前来的刘昆是如何招惹得寨主到这种地步,他小心道:
  「是这样的,刚才我在分配冬衣以及布料,咱们每年过年都会给大夥分一套冬衣以及厚麻布。只不过。。。。。。刘秀姑娘抢走了其他姑娘的衣服,说她衣服缺得紧,又因是寨主夫人的地位,必须有更多的妆点,才闹成这般。。。。。。」
  「浑帐!这点小事也吵吵闹闹的,全给我滚!来人,将这些女人全送下山,一个也别留!没给山寨贡献出本事也就算了,居然还敢闹事,我留你们这些废物何用?马上清点人数,全送到山下换牲口上来!」他奶奶的,养头猪至少还能吃,养女人何用!
  「哇。。。。。。大王!不要哇。。。。。。」众女人们此刻已不分敌我,全跪在地上求饶,哪还敢计较谁的布料多一尺少一寸的。
  「常。。。。。。大哥。。。。。。」锺萍怯生生的想开口。仗著自己得到较为不同的对待,她以为她可以代为求饶。
  「小萍,别说话!」锺南山低斥。
  「割了第一个开口的女人的舌头!」头上正冒火的常孤雪哪里顾念著什么情分,恶狠狠的眸光满是血丝。
  啧!真凶,还真有那么点恶人的派头。梅点头。
  「寨,寨主,那我带她们离开了。」锺南山火速将女人们领走。
  常孤雪锐眸扫向那个准备一同退开的刘昆。
  「刘昆,你留下。」
  「啊。。。。。。常把头儿有何吩咐?」欣羡的看著那群哭号的女人走远,觉得自己霉星罩顶。一脸的猥琐相,哪还见得平日狐假虎威的神气?
  「说吧!你跑来找我有什么事。」
  「没。。。。。。没有!」
  「没有?你是说,你没事往我房里冲,就为了说一句『没事』来寻我开心?可见本人带给你不少欢乐嘛。」如果他非得找人晦气来平复自身的挫败感,刘昆倒是不错的选择,在全寨子人不断的投诉下,不做第二人想。
  「不是的。。。。。。我。。。。。。我。。。。。」刘昆此刻悔恨起平日太轻忽常孤雪,以为他是能任他搓圆捏扁的。。。。。。现下方知大错特错,但。。。。。。似乎为时已晚。
  「让我猜猜,你想要找我做什么呢?是逼我娶你那个蠢女儿?还是逼我给你个『二把手』的正名?或者要求我分个更好的院落给你住?」
  事实上这些都是刘昆一心索求的,但此刻他哪敢点头,冷汗不断的冒出来,尤其在见到常孤雪抽出腰间的大刀後,更吓得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不。。。。。。不。。。。。。我没有要求!我我。。。。。。只是想来找您老人家喝茶。。。。。。」 「喝茶?」常孤雪冷笑,手中的大刀指向刘昆,刀尖抵在他脸上,缓缓划著,细细的血丝自刀的两侧渗出,直到刀尖刻出了一个「x」字,才停止。「你现在可以选择滚下山或者留下来。但若再有张狂的行止,千万记住,别走到我面前,因为我很有兴趣替你五马分尸。」「饶。。。。。。饶。。。。。命啊。。。。。」「滚!」抬腿一踢,让刘昆滚了个老远,再不睐上一眼,转身回房。
  梅没有跟上去,坐在树梢的身子伸展了个懒腰,决定小小午憩一下。看戏还真累人哪!
  如果晋东城称得上好人的标准的话,那么莫怪常孤雪被划分在恶人的范围了。 生在这种人人自危的年代,有乞丐、流民、恶匪、贪官,倒是少见真正良善之人。而晋东城则是个公认的大善人。
  他是县城里唯一的大夫,长年免费替困苦人家看病。家徒四壁,在屋後犁了块田地种菜与栽药草,勉强维持著日常生活。人人皆尊他为晋菩萨。
  梅分析著好人应俱备的特色,如:
  温和、亲切、施恩不望报,认为每一条性命都是珍贵的、该被尊重的,而没有高贵低贱之分。
  所以喽!常孤雪全不俱备以上条件,自然叫做坏人。
  可是。。。。。。
  「那是不是表示说我必须把那人改造成『好人』的标准才算完成工作呀?」梅开始觉得事情有点棘手。
  怎么可能嘛!常孤雪那种长相当土匪刚刚好,要是当善人不就太诡异了吗? 「姑娘?」
  「呃。。。。。。啊?!」糟!忘了先隐身,就杵在晋东城面前发呆,梅差点被吓了一跳。
  「请问你哪儿不舒服?」晋东城温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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