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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轻歌传-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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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得先问秦姑娘地意见才行!”展陵月淡笑着回视轻歌,镇定自若的模样,似乎是猜定了轻歌一定不会应允,这让轻歌皱起了眉,随后冷笑。

    “既然王爷都亲口相邀了,我若不去,也未免太不识抬举了”,轻歌微笑,“只不过如今我的舞艺早已生疏,王爷到时候别笑话我才好!”

    “那是自然!”凤阳王大喜,“秦姑娘就是舞艺再生疏,也比一般的舞姬好上几百倍!本王又怎敢笑话姑娘?!”“王爷过奖了!”轻歌颔首,余光瞥向展陵月,见他面色果然不太好看,不由生出一种快意。

    “那就这样说好了!”凤阳王笑吟吟的,不顾展陵月黑沉的脸,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递给轻歌,“这是我府中的令牌,若姑娘来时出示此牌,便可畅通无阻!”

    “谢王爷!”轻歌苦笑着接过令牌,草草的扫了一眼,正要收到怀中,却被令牌上一个熟悉的图案所吸引。

    “若月公子不放心,可陪同秦姑娘一起前来”,凤阳王突然笑着补充,“顺便也可护送秦姑娘回去。”

    “呃?”轻歌闻言诧异的抬头。

    展陵月也有些讶异?他本还以为凤阳王要亲自来掌控秦霓衣这个筹码,正在想推托之辞呢!

    “月公子和轻歌姑娘郎才女貌,可谓天作之合,本王也不忍拆散二位!”凤阳王老到的笑,“本王也不是那不识相之人!”

    他不过是看出了二人之间的端倪,才出言想要证实罢了。不管展陵月脸上的不悦是不是为了秦霓衣,至少表示他不想把秦霓衣交到凤阳王手中,凤阳王如今正是需要花宫的时候,不想同展陵月闹得不愉快,也就顺水推舟解了这个尴尬。

    轻歌眼波流转,也明白过来,面上微笑,心里却暗骂他是老狐狸,简直同魏良有得一拼!

    “王爷,霓衣斗胆一问”,轻歌看着手中的令牌,突然发问,“为何这令牌上会刻着一束赤红的火焰?”

    那个,抱歉,我废柴好些天了……

    因为感觉之前的几章不怎么好,可能是自己最近的状态不行吧……

    废柴了……

    唉在继续专心码字去

    
凤阳王
    黑沉的夜空,静谧里凭空劈出一道闪电,照亮了窗外的景色,恍若白昼。随后是一声惊雷,震得人心发颤。月光完全隐去,厚重的乌云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压力,豆大的雨点砰砰的砸在窗棂上,溅起雨花打湿了轻歌的衣裳。

    “终于还是下雨了”,展陵月看着窗外,面带微笑,然后走过去细心的关好窗。“是啊,这雨早该下了!”凤阳王长吁一口气,意有所指般缓缓说道,“明知这雨迟早会下,可它却偏偏迟迟不落,让人沉闷得慌,这下可好了!”

    “呵呵”,轻歌笑道,“风雨雷电,皆是自然之像,也就是天像,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老天让它下它就得下,老天不允许,无论我们如何强求,也强求不来!”

    “秦姑娘说得很对!”凤阳王微眯起眼,眼神愈发显得凌厉,“老天让他下,他就必须得下!”

    “咳”一旁的展陵月意识到气氛有些僵持,于是开始转移话题,“秦姑娘,你刚才是否是对这块牌子有什么疑问?”

    轻歌笑了笑,配合的重新问出了刚才的疑问,“我是想问问王爷,一般令牌上所刻之物,都是极其珍贵或者有特别的含义的东西,为何王爷府中的令牌上却是这么常见的火焰呢?”

    凤阳王听她这么问,也撇开刚才的话题,回答道,“秦姑娘若仔细看便可看出这火与别家的不同,这火有三叉火焰,本王排行第三。又名烈,所以这火便是本王特有的标志!”

    “原来是这样么?”轻歌若有所思,眼前突然又浮现出火凤额间那抹朱红色的刺青。www;16K.Cn更新最快。心中微微诧异,无意间别过视线去。见到展陵月脸上同样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王爷膝下可有子嗣?”轻歌突然又冒出一个提问,就这种场合看来显得十分冒失。

    凤阳王有些不解,所以没有立刻回答她。身旁地展陵月却解了她的疑问,“王爷有三位千金,皆已出阁。”

    “没有公子?”轻歌继续追问。话一出口就立刻知道自己又冒失了。

    果然,凤阳王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秦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凤阳王冷哼着质问,“是笑话本王无后么?”

    “王爷别误会”,轻歌从容笑着,瞥了展陵月一眼决定合盘托出,“我刚才之所以问起这令牌上地火焰,是因为我觉得它十分眼熟,我有个朋友额间的刺青正同它一模一样,所以才继续问王爷有无子嗣。”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看来是我猜错了,我那朋友是位公子。即使他长相与王爷相似,也不可能是王爷地儿子!”

    “你那位朋友在哪里?本想见他!”凤阳王倏地起身。神色间有些许激动。“秦姑娘有所不知,本王以前曾有过一子。只不过因为,因为一些原因而失去了下落……”忆及往事,凤阳王不免有些黯然。

    当年他的身份还只是三王子,并没有封王,先皇是当时的太子,太上皇也还健在。那时候凤阳王还只是单纯的李烈。

    李烈对于皇位没有任何的觊觎之心,即使他是当时皇后唯一地亲生儿子,支持他的势力也足以和当时的太子对抗,但他却只是个爱好闲情野鹤的翩翩美少年。以他当时的景况,正是许多大家闺秀的梦中情郎,不少女子对他趋之若骛,投怀送抱。

    而他,却只独爱一人。

    现在的凤阳王每次想起当年,都会觉得自己奇蠢无比。甚至有时候他会认为,自己之所以落到这种境地,全都是由于当时的愚蠢。如果当时自己能够懂得一丝一毫的变通,或许静娘就不会离开,又或许如今那龙椅上坐着地就是自己!

    李烈爱的女人叫静娘,人如其名。静娘不管哪方面都不比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差,除了身份。她地身份是李烈的贴身侍女,大李烈两岁,伴他一起长大。李烈爱得很率性,不顾两人身份间地巨大差距,坚持要让静娘做自己地王妃,结果自然被她母后不留余地的驳回。只说让静娘做侧室还尚可,若要做正妃,那是万万不能!另一方面她也张罗着替他选妃,希望他收起那玩世不恭地性子后,能好好的争一场!她从不认为自己的儿子比别人差。

    可是李烈却表示非静娘不娶,坚决不肯纳妃。

    每每想到这里,凤阳王总是会痛惜:当年正是自己把静娘推到了刀尖上啊!虎毒不食子,他是王子,有赌气的资本,可静娘却不过是一个地位低微的弱女子。

    他记得当时他和静娘的孩子才一岁半,孩子眉目间与他极其相似。记得静娘亲手在那孩子额间种下刺青时,孩子拼命啼哭的声音以及静娘笑着却十分悲苦的面容。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静娘和孩子。

    还有,他记得在静娘和孩子一同消失之后,他发了疯一般去质问母后的时候,母后只是面无表情的回答他,“即使你不犯人,也会有人来犯你,既然你生在这帝王之家,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你若想事事都顺着自己的心,就必须做最强的那个人!”

    若想事事都顺着自己的心,就必须做最强的那个人。这句话,李烈从此不忘。然后,他就由李烈变成了凤阳王。

    “王爷!”厢房的门外突然有人出声,打断了凤阳王的回忆。

    “何事?”凤阳王收敛心神,沉声问道。

    “外头来了许多官兵正在将这里包围!”那个声音继续道,“看样子似乎来者不善,王爷,我们要怎么办?”

    凤阳王思忖了片刻,又缓缓问,“可知来的是什么人?”若只是地方官员,就算知道自己在这里,也不敢如此对待自己才是!

    禀报的声音顿了顿,然后回答,“听说,是从京城来的最大的官

    
突然来袭
    屋外大雨滂沱,狂风大作。

    酒楼的屋檐下彻夜点着几盏红灯笼,雨被大风吹落在屋檐下,在青石板砖上溅起几滴被灯笼映红的水花。匆忙而嘈杂的脚步声逐渐笼罩住整个酒楼,把酒楼前前后后层层包围。

    “是魏良?!”凤阳王突然紧锁了眉头,“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有奸细?”他的视线扫过轻歌,最终落在展陵月身上。“月公子以为现在该如何是好?”

    “王爷不必惊慌”,展陵月不慌不忙的微笑道,“只要我带着秦姑娘先行离开,魏良不敢拿王爷怎么样!”

    凤阳王有些怀疑,“话虽如此,可这里被围得水泄不通,月公子要如何带人离开?”

    “这个王爷无须担心,我自有办法”,展陵月起身,“现在王爷只管下楼,与魏良周旋就是。”

    “也好,我们改日再谈!”凤阳王见他说得如此自信,也放心下来,“请月公子小心行事!”说完一抱拳,转身走到厢房门口,打开门,跨步走了出去。

    房中一时只剩下展陵月和轻歌两人。轻歌似笑非笑的看着展陵月,抿唇不语,只等他说要如何走出重重包围。

    “没想到今晚天气会这么糟糕,委屈秦姑娘了。”展陵月依旧温和的微笑。

    轻歌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展陵月从头至尾都没有对现在发生的事表现出任何意外的神情,是他隐藏得很深,还是说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展陵月带着轻歌到了二楼地一个空房,打开大大的木窗,立刻有风呼呼的夹着湿意吹进来。www;16K.CN更新最快。隐约可见窗外密集地雨线。雨线遮挡了原本就阴暗的景色,让人无法看清。只不过,从声音听来。这里是严密包围里最薄弱地一处。

    找到一个铁钩,铁钩尾上系着一根长长的结实的麻绳。大约了两丈长,像极了那些夜间君子用来攀爬的飞天钩。轻歌哭笑不得,想不到从来都假正经的展陵月也会用到这样地工具。

    只见展陵月拿起飞天钩,走到窗边,看似随意的把铁钩扔出窗外。铁钩带着绳索从展陵月的手掌中蛇一样迅速的蜿蜒而出。在展陵月手中只剩下不到三尺长的绳尾时,绳子的速度慢了下来。展陵月用力的拉了拉绳子,最后露出了满意的笑,把绳子牢牢的系在窗户上。

    一条再普通不过地麻绳,此刻变成了一条路。

    “走!”展陵月说着,动作迅捷的抱住轻歌的腰身,一低头,身子斜倾着穿过窗,脚尖轻盈地踩在绳子上。如行平地般飞快游走。

    轻歌被他抱着进入了这片墨黑的夜空,风雨陡然迎面而来,打在赤裸着地脸上。让她不得不别过脸去,把头埋进展陵月地胸膛。

    那是一种让她熟悉却陌生的气息。熟悉与陌生。这两个词义完全背道地词语。在她的脑海中相互搏击,却始终难以分出胜负。她放弃了这种无聊的思想斗争。脑中却突然跳出了另一个人来,毫无预兆的,让她无法防备。

    感觉到环抱着自己腰身的手臂紧了紧,轻歌回过神来,脸重新转回,离开了展陵月的胸膛,闭起眼睛,任凭风雨砸在脸上。

    安全落地,安全走出包围。原来落地之处生长着一棵粗壮的大树,那铁钩恰好挂在大树的树干上。看来展陵月早有准备,那么今晚的事果真不是偶然。

    轻歌猜不透展陵月这么做的原因。

    “月少爷”,几个平缓的声音,在黑暗中突然响起,伴着风雨声,在这样一种景象下,最是容易让人掀起满身的鸡皮疙瘩。

    轻歌看到几个全黑的影子,几乎融进了黑暗里。这自然也是展陵月安排好的。轻歌轻轻一挣,就离开了展陵月怀中。虽然只是一小会儿,她的身体几乎全部被雨水打湿,湿发贴着脸上,衣裳也紧附在身上,湿意侵蚀着她的肌肤。由于武功被封,她无法动用内力,所以觉得有些冷。

    “快进去,雨好大”,展陵月说着,不等轻歌回过神,又抱起她直接钻进一顶暗色的轿子里。

    一个黑衣人朝两丈以外酒楼窗户的方向发出镖,割断了绳索,开始清理现场。然后轿子被他们缓缓抬起,平缓却飞快的前行。

    他们走得悄无声息,连凤阳王也无从得知。在拗不过魏良,只得答应让他彻查整个酒楼时,他的心里也没底,面上却镇定自若。在整个酒楼里里外外被翻了个底朝天,依然找不出半个可疑之人时,魏良终于大怒。

    “李烈,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勾结江湖中的邪魔外道有何意图!”魏良瞪圆了眼睛怒喝,“这次是老夫失算没能揪出你背后的人是谁!但是如果你不立刻放了老夫的女儿,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凤阳王见他这副气急的模样,反倒愈发的镇定了,“哟,魏丞相,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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