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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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掉元遥不知何因掉落的泪珠,余清流心痛道:“你今天就像是真的一样,他也这样哭了,我一碰他,他就哭……他一定恨我了……”
元遥咬了咬唇,紧紧环住余相颈项,重重的将唇,印了上去……
那是什么?原来是元儿的泪,你又惹他哭了,该停啊……
为何停不下?
重重的辗转吮吸着元遥的舌,不及吞咽的晶莹蜜水顺着元遥纤细的颈,滴在余清流厚重的紫色华袍上。
余清流一路向上,撕开元遥薄薄的单衣,像是对待美味食物似的,重重的吮吸着元遥的锁骨、脖子……
元遥深深的喘息,羞耻道:“不要这里……”虽然已是深夜,也无人会来这冷宫之地……可、可难道要……这样吗?……
余清流看着元遥快要塞进地上的脸,笑道:“对,这里不好,元儿,咱们回家……”
说完,又脱了一件长衫裹住已被自己剥的半干的元遥……反正这为西月来使而穿的礼袍层层复复,繁杂无比,脱了几件,也不会觉得冷。
月影清风,已无鸳鸯涩然处。只有那被余相遗忘的外袍和被撕碎的月白外衫,才让月儿相信,自己刚刚是见了一声羞人的戏幕……
只是,难道只有月儿一人见到?
……
“哎呀,他们怎么走了!啧啧、还以为能看完全程呢!”一个绝美男子惋惜道,那一身红衣张扬似血,那绝艳的脸在月下,似是误闯人间的仙人!
另一旁的玄衣男子,轻松抱起那红衣人,冷冷道:“不可惜,咱们自己演给自己看!”
红衣男咋咋嚷嚷道:“喂喂!我们难道不追上去看?小气真小气!我看的又不是外人!那可是……”
好个热闹的夜晚。荷花塘边的垂柳悄悄对月亮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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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为什么父皇不来看我?”一个小小的男孩拉着一个男子的衣摆,仰头问道,大大的杏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
那男子蹲□,眉心一点朱砂妩媚似刺红。男子盯着男孩,问道:“陪爷爷和奶奶不好吗?若你父皇来了,一定会把你带走,那爷爷得无聊啊!”
将男孩一头乌丝揉成鸟窝,趁着男孩嘴一撇,就要放声大哭前叫道:“啊!我可提醒你了!你父皇可最讨厌人哭了!”
“真的?”男孩吸吸鼻子,忍下泪水期待道:“那我不哭,也乖乖的,父皇会不会就来看我了?”
男子一巴掌拍向男孩后脑勺,看似极重,其实只是极轻的一掌,但语气仍是凶巴巴的,瞪眼道:“就那么喜欢你父皇?爷爷不如你父皇美吗?”
旁边一个玄衣男子看不下去的将那男子抱在腿上,轻捏了捏男子的鼻头,佯怒道:“这么大人了,还欺负小孩!”
男子不服的嘟囔:“…哪有欺负……”
杏眼男孩看着爷爷奶奶又把自己丢在一旁,卿卿我我起来,欲哭无泪,只好自已蹲在墙角揪小草:“……都不疼我……都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囧、好几天没来,小生心中有愧,于是喂了亲们一块大肉~~~
关于河蟹……
沉默……再沉默……
其实小生可以再写出五千字的…… 另外,大家一起为我祈祷吧,让我死的慢一点,不求举B的永远不路过,但求举B的晚几天再路过…………
跪地哀求,,,,至少等那一百多号人都看完了再来吧………………
嘿嘿嘿、奸诈一笑,大家能不能猜出来是谁让小余儿占了个大便宜,让小元儿吃了个大大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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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二十二回 。。。
当今天下,苍华大陆中五国并存。
西月国力最盛,苍龙稍次之,而另两小国蛰尤、池兰分别依附西月、苍龙,国力不值一提。而唯一能和二国抗衡的便是北方的兰达族,可惜四十年前兰达分裂,部落间征战不段,西月、苍龙自然乐见其成,甚至有意联合让兰达内乱更乱。
西月、苍龙,两国中,民间自然不乏通婚,甚有传言今西月帝乃苍龙皇子所出。两国虽明争暗斗不断,但表面至少一派太平。
而三年前不知何因,西月借故兵犯苍龙平州境,平王奋力帅封地将士奋力抵抗,两国之间各有胜负,但总无结果。
今西月主动低头,居然还送了公主前来和亲,苍龙确实也惊讶过西月态度究竟为何转变。然苍龙虽在西月穿插不少细作,却仍无半点蛛丝马迹。只能将边关防守更加坚固。
而余清流身为苍龙第一宰相,又怎会任自己醉酒?
元遥心思单纯,每逢心事烦恼时,便会回冷宫荷塘边坐坐。这点,余清流自然是清楚的,至于究竟是何时知道的,余清流又说不上来。
余清流自己也是惊讶的,细想起来,他竟然是如此的了解元遥,知道元遥最爱吃的是京城云子坊的红豆糕,知道元遥爱喝的是半温的清水,知道元遥最爱看的是冬季凌寒盛的白梅……知道元遥的很多很多——可能连元遥自己也不知道的习惯爱好、喜恶,甚至是元遥敏感而不会轻信的心……
仿佛,就是那么一夜之间,余清流蓦然发现元遥在他心中的位置竟是如此之重。哪怕只是想到元遥一个淡淡的微笑,也会不由得跟着心暖。这一切,显得太过突然,却又让他感觉,似乎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是这样了!只是他,还未发觉……
余清流勾着唇角着中怀里熟睡的人儿,想起昨夜的迷乱激热,笑意更甚。
轻轻的啄吻元遥仍然红肿着的唇,心里是暖暖的满足感…… 不敢停留太久,怕身体想起那美好的滋味就自主行事。
可累坏元儿了……轻轻抚摸元儿背部的蝴蝶骨,手略停了停。
记得昨夜帮元儿清理时,似乎看到他背后有一块胎记还是刺青来着。笑了笑,轻手轻脚的掀开自己的——却穿在了元遥身上的里衣……
那是?——诡异的图腾,约有半个巴掌大小,似龙似凤却又都不像是……这种图腾,难道是后天刺上的?可是看这图腾色泽,似乎已有多年,那谁又会在一个小小孩童身上做这种残酷的事呢?
余清流吮上那块刺青,为元遥幼时所受的苦怜惜心疼着……
“嗯……”元遥眯着眼自然的向余清流怀里拱了拱。
余清流自然想要元遥再睡,但看了看天色,今日虽不用上朝,却有一堆西月来使的事务要处理,便轻捏了捏元遥的耳尖,柔声道:“懒猪元儿,该起了……”
元遥迷迷糊糊的“嗯”了声,就要抓着余相领口爬起来,却不妨“哎哟”一声又倒下软铺之上——“好酸……好疼……”
余清流紧张的握住元遥细腰细细揉捏按摩,道:“疼?难道药没上够?”
元遥这才真正清醒,瞪大双眼将双手抵在余相胸前,随即想起昨夜之事,忍不住羞窘的垂下头,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余相故做沉声道:“元儿昨夜好热情,我可是狠命忍着才只要了元儿一次。既然是元儿主动,这次元儿可不会像上次一样耍赖不认帐了吧?”
“我没有耍赖!……”元遥抬头叫道,说完后又恨不得能咬下自己舌头,这算什么事啊?!
“呵呵……”余相轻笑,一手握住元遥腰部继续按摩揉弄,另一手轻松拨下挡在胸前的两只小懒猪蹄,道,“还能睡会儿,我再给你揉揉。”
元遥索性闭紧杏眼,眼不见心不烦,却对力道适中的按摩很是受用。
正在两人紧紧相拥温情脉脉时,门外一人敲门道:“老爷可起了?”
余清流暗暗埋怨老管家来的真不是时候,一边冲门外道:“水放外面。”
元遥红着脸听管家的脚步渐渐远了,便回头问道:“我的衣服呢?”
余清流略有些尴尬,抱住元遥回道:“昨夜惊喜元儿主动,有些激动……那衣服就……”
元遥已顾不得斥责其无耻,急问道:“那我怎么回去?”
“呵呵……元儿穿我衣服也好。”
元遥扯了扯长长的袖子,又瞄了瞄余清流宽阔的胸膛,沮丧道:“你的衣服我怎么能穿上……”
余清流灵机一动,“上次雨天,我特地买了几套合你身的春衫,正放在书房那边,叫管家拿来便是。”
元遥刚褪下血色的脸又染上几层红晕,羞道:“怎么能让他们看我在这儿!你去拿!”
余清流有些不满道:“我和你难道是偷情不成?为何不能让人看到!”
元遥急道:“你是相爷我是太监,若是让别人见到……他们不知该怎么说呢!”
余相寒着脸将元遥压□上,冷渗渗道:“我倒奇怪,我在元儿心中,究竟是何种身份。我的心意,你明明知道,却总放在脚底踩着。难道你真是无心不成?”
元遥睁着大大的杏眼,流泪道:“今日你既然这样问,那怎从前从不见你问过?你只顾着你自己,你想要我,便困住我绑住我,那日后你说的那所谓心意,淡了、散了,我又该是个什么去处?你从未问过我愿不愿意,就直接的巧取豪夺,我且要问问,我在你心中,又算是什么?!”
余清流愣住了……
原来如此,自己总觉得有些什么遗漏,原来正是此处!我只一个劲的硬把自己心意塞给元遥,却又从不问过他的心。一心烦恼他为何一直躲躲闪闪,原来竟是自己本身让他没有安全感!
余相轻笑道:“我已知你心意了,原来我一直自作聪明的做些所谓的付出,却从未为你考虑过什么,放心,日后我定会向你证明!你且乖乖等着,我去给你取衣。”
合上门时,余相暗想着,似乎元遥最近说话可是越来越大胆放开了,倒不似原来生疏客气的模样。这倒是个好现象……
元遥看着已经掩上的门,扑在填充着茶叶的柔软枕头,默默流泪道:“怕是日后你的未婚妻子过门后,便不会再记得有元遥这号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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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二十三回 。。。
最后余清流还是依着元遥,偷偷的从后窗溜出,将他送到御膳房后面的小宫门外。
余清流虽然有些好笑,可仍然由着他了。傻元儿,京城有多少权贵耳目,哪能瞒天过海!
不过还真有一人不知此事……
老管家备下早膳等了许久,不见余相出来,心里不安,在门外叫了好几声“老爷”均不见门内人应声。正准备推门进去时,却见余相衣冠整齐的从廊下过来。
心里纳闷,却又不敢问,可真是憋坏了多疑的老管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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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一国之主,掌天下生死!
何人不忌生死?又有何人不忌皇权!
苍龙大地上,或,只这一人罢了……
皇帝最近不开心,很不开心。原因不过是他新册的国母,已经好几日未同他说过半句话了!
不过只是下了区区一纸诏书,天下人都没说什么,他还生什么气?
皇帝不开心,却不能表现在脸上,若不在暗地里对某些人使使绊子让自己开心一下,岂不是会难过死?
看着御史铁青着脸出了御书房的模样,皇帝心下一阵舒爽,“和夫人伉俪情深?!凭什么!朕的夫人不理我,你凭什么每天春风得意!!朕叫你再伉俪情深!”
皇帝心里舒爽了,却见身旁站着的元遥正凝着眉,小嘴抿成一条直线。心里纳闷,刚想将他作弄一番时,忽然想起,若是自己惹了元遥,辞儿定不会放过我;反言之,这元遥一脸不快,若是自己让这小奴才心里也舒爽了,再旁敲侧击的让辞儿知道这是我的功劳……
皇帝心里更加舒爽了……
次日,陛下金恩,召三品以上朝庭大员御花园赏花品茶。
余相却因一言惹帝盛怒,帝当群臣之面怒斥余相,一时,满朝风雨欲来。
安王听着皇弟的戏语,但笑着侧过头去。
定王年不过十三,却颇有老成持重之气。但在三位皇兄面前,总是亲近些,偶尔也有些许孩气。
当下忍不住向平王问道:“三哥,皇兄真骂了那余清流?不是说那余清流深得皇宠吗?”
平王轻佻一笑,拍拍小弟的后脑,道:“他再得皇宠也不过是咱们皇家的奴才!君便是天,天要下雨,谁拦得住?哈哈哈哈哈哈……”
平王独自笑得开怀,定王似懂非懂,宁王无奈的摇摇头,只有安王摩挲着腕上的白玉玲珑,若有所思。
“真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