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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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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清流道:“等会再说,命婢女煮茶待客。”
  
  那白衣男子几乎是一纵之间就跳在元遥面前,余清流忙退后几步,余三挡在他们二人面前,警剔的看着那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居然掏出一柄折扇,敲到余三额头上骂道:“挡什么挡什么?不知道好那什么不挡道吗?我可是你们叔老爷!还不快去煮宵夜伺候爷?!”
  
  “叔叔……”元遥唤道。
  
  绕过余三,白衣男子跳到元遥身前,刚欲伸扇子,看了眼把他抱在怀里的余清流,清咳了一声道:“叫什么叔叔!叫九公子!本公子年轻俊俏,活生生的被你这小没良心的叫老了!”
  
  元遥委屈的看着他,也只能重新唤道:“九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拉肚子,差点在WC里睡着了……
泪……天太冷了,辣椒吃多了……然后就悲剧了,童鞋们表学俺啊……




44

44、第五十回 母子甚好 。。。 
 
 
  余相忙问道:“不知公子是——?”
  
  九公子扇子一伸就砸到余相额上,道:“没规矩!还不快请叔老爷屋里座?冷死了,真是。”说着,跳来跳去的呵着手心。
  
  元遥扯了扯余相领口,道:“清流,咱们进去再说。”
  
  余清流对余三使了个眼色,后者退下,红霜忙上来请道:“叔老爷屋里请。”
  
  哼了一声,九公子昂着头就进了元遥和余清流的卧房。
  
  余清流抱着元遥跟进去,就见那自称“叔老爷”的人从桌上拈了块点心尝了下,兀自点点头,又自己倒了杯茶,就开始一块一块的把点心往嘴里送。
  
  把元遥放在暖和厚实的软榻上,余清流这才仔细打量起此人来。
  
  他一身白衣,裹着银狐披风,头上本来戴着狐皮帽进了屋里就摘了下来,露出一头别在玉冠里的乌云,看似三十多岁的年纪,生的极是俊俏,只是那吃相……
  
  待红霜端着莲子羹进来的时候,就见那叔老爷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儿,桌上几个点心盘子也都空空如也,九公子端着莲子羹几口喝尽,摸着肚子赞道:“假胖子啊,你们家的厨子不错啊。”
  
  元遥见他吃完了,委屈道:“九公子……不要叫我……假……”
  
  九公子立时发难,指着元遥道:“不叫你假胖子叫什么?元元?你看你没个几两肉的还好意思叫元元?你还不服?明天给你开二两莲心泡茶喝!”
  
  余相听他越说越刻薄,皱眉道:“叔老爷深夜来访,可有要事?”
  
  九公子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余相,这才道:“我们叔侄两个说话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本公子还没跟你算差点谋杀亲叔的帐!”
  
  元遥道:“你来也没同清流说……”
  
  九公子道:“好啊你,有了相公忘了叔,本公子明天再跟你算帐,手伸出来!”
  
  元遥从披风里伸出一手,却被余清流握住,元遥抬头望着他道:“没事的,他是我爹爹的亲弟弟。”
  
  九公子一把抓过元遥细嫩的手腕,拈起四指搭在脉上闭目诊断。两只手都诊过之后,又看了他舌苔气色,这才道:“让我看看肚子。”
  
  余清流只好帮元遥脱了披风,急问:“叔老爷,元遥母子可好?”
  
  九公子皱眉道:“闭嘴,我诊断的时候最讨厌人打扰了!”一见元遥原本细瘦的小腰现在揣了个大西瓜似的,立时哈哈大笑:“这下假胖子成了真胖子了!”
  
  又摸了摸元遥隆起的肚子,嘴里问道:“一天吃多少?吃的什么?有没有痛过?胎儿有没有动过?你相公可帮你揉腿带你晒太阳?”
  
  一旁的红霜一一答了。
  
  九公子这才弹了下元遥额头,道:“大人小孩都好,你这个丫头本就懂医,她照顾你,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是以后每日可得多动动了,得养着力气生孩子。你身子从小就弱,可这腹中胎儿脉息倒是有力。”
  
  余清流长抒了口气,搂紧元遥,脸上露出轻松笑意。
  
  元遥也摸着肚子看他。
  
  九公子见他们两人脉脉含情的模样,抖了抖鸡皮疙瘩,对红霜道:“丫头还不收拾屋子伺候本公子就寝?真是真是,不眠不休七天七夜来看侄子,居然差点英年早逝……”
  
  余清流见他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往外走,对红霜使了个眼色,红霜知晓,遂关上了门,留他二人独处。
  
  元遥怕他愧疚,忙道:“你别较真叔叔的话,叔叔才不会不眠不休,他最重享受,绝不会如此的。”
  
  这时翠依送来热水,余清流接了,帮他除衣擦脸洗脚,笑道:“也是我疏忽了,明知叔老爷这两日该到的,居然差点伤了他老人家。”
  
  元遥皱皱小鼻子道:“也是他不爱走门偏爱翻墙惹的……嗯?你早就知道他要来?”
  
  余清流低着头帮他除袜,道:“几日前岳父传了信过来了。”
  
  元遥奇道:“那我怎么不知道?”
  
  余清流暗暗咬了咬牙,面上却带笑道:“我怕你见了信想家,不敢给你看。”
  
  元遥不依,嘟着嘴扭了扭道:“你该给我看啊,父亲和爹爹都怎么样了,我都不知道呢。”
  
  帮那双玉润可爱的小脚擦干净了,余清流把元遥剥的只剩中衣,塞到早暖着的热被窝里,道:“不能给你看。”
  
  元遥还欲再问,却听余相先问道:“那个自称叔老爷的九公子,就是岳父说的神医?”
  
  元遥把头一撇,含笑斜眼看他,道:“我爹爹的爹爹是蛰尤国白鸳,还不到二十岁就名扬四国,是天下第一神医,我爹爹和叔叔尽得他老人家真传,我从小身子弱,差点养不活,爹爹又时好时糊涂,我从小就是叔叔拿药养大的。我叔叔名叫白竹声,他还另有名号‘姑苏九’!”
  
  余清流定定的看着元遥,直看的元遥慢慢垂下头去。
  
  元遥有些羞惭,他说这番话是存了炫耀的心思的,可是说完了就后悔了,他的这番话,岂不是和戏文里的炫耀家世的二世祖一般?
  
  正在自我唾弃着,却见余清流将元遥抱了个满怀,贪婪的吸着元遥颈间清香。。许久才道:“我原先怜你自幼多病,又心疼你在苍龙受了许多苦。可是……元儿,你可知我也卑劣的为你多病的身子庆喜过,心中还想着,若不是如此,以你皇子之尊,我怎能与你如此心神相交甚至结为夫妻。而今一日了解你,我就愈发羞愧,身家显赫已是让我惶恐不安,唯恐配不上你,而又知惊才绝艳的姑苏九居然你是亲叔……元儿,若不是我……”
  
  余清流说过许多这样的话,有试探、有苦肉计。可是这次,余清流,他是真的怕了。若元遥他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人儿,锢在身边,时时宠着、疼着,爱惜着,娇妻一般的存在,也就罢了。可是,他是皇子,当初时时注意着不敢发挥才绝都已要他惊叹不已,而以后呢?他可会一鸣惊人,渐渐爱上权势,别人的仰慕?那时,他余清流又以何德何能与他匹配甚至禁锢?
  
  元遥听他话语,怎会不懂,不由羞涩一笑,道:“我也这样想过你……你那么聪明,我却又笨又呆,连意辞都比不过,意辞医术甚好,我却连穴位图都老是背错。你舞文弄权,帮苍龙皇帝治理的一派向荣,百姓安居乐业,你功不可没。可要是我,定是做不来的……我又怎么配得上你……不过我现在不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爸加班……我没饭吃……呜呜呜……做饭好麻烦好麻烦啊




45

45、第五十一回 皇帝心疼 。。。 
 
 
  五十一
  
  余清流看着元遥,他亮晶晶的眼睛、泛着粉色的小脸,他红润的唇吐出动人的话:“我就对你好一点,哪怕以后有个很能配得上你的人和我抢你,我也不怕。谁也没有我对你好,你就只想着我一个啦……”
  
  余清流心下涌过一阵狂喜,随即是浓得化不开的甜意,只觉得他想不到他羞怯怯的小夫人竟能为他说出这样的话!不由一笑,将他耳际碎发揽到耳后,道:“你说的对,我对你好一点,更好一点,这样,哪怕以后有个很配得上你的人同我抢你,我余清流也不会输。没人比我更爱你。”
  
  这厢余清流与元遥二人浓情蜜意,那边皇帝却哀怨连连。
  
  那日从元遥那里回来后,意辞就不大高兴的样子,皇帝只当他见兄弟有孕在别扭着,而讨好的将赐婚的圣旨说与他听,让他高兴,想不到意辞竟大发雷霆!
  
  “你害了我一个不够,又要作弄元遥吗?他是西月皇太子,你要他嫁给余清流,是何居心?!”
  
  皇帝一直小心着。四国间乍看太平,实际暗潮汹涌,苍龙、西月国力相当,本就纷争颇多,不过皆怕蛰尤、池兰两个小国占了渔翁之利,又惧着兰达蛮夷铁骑,才不敢大肆兵祸。
  
  只是,那年轻些的公侯子弟,谁不想在沙场捞些战功?他是皇帝,若要他因意辞之故不举兵祸尚可,可要他眼看苍龙被西月吞并而不作为,又怎么可能?
  
  他承认,余清流和元遥都是棋子,他不愿和西月举戈,可更不愿让西月占了便宜!爱人是一回事,国事又是另一回事,两者能不冲突,那自然还是不冲突为好。何况,那两人当棋子不是也当的挺开心?兵祸止,两国共同休生养息,他们也算是当出棋子的贡献了!
  
  意辞脾气倔强,又不好哄,但一直明事理,可却每每沾上元遥后……真是让人恨极嫉极,偏偏动不得!
  
  他让元遥和余清流二人名正言顺的双宿双牺,有哪里做的不好?若不是因意辞,他哪会看那个小个子元遥半眼!
  
  “好啊你个元遥,朕本不想与你计较,可几乎每回意辞不理朕都是因你!你这灾星可别怪朕不客气了!”当第三夜被意辞拦在房门外后,皇帝不淡定了。
  
  十一月底,余清流定下与元遥来年三月十二的黄道吉日为婚期,而另一边,池兰国君领着岁贡使团已过了苍龙董州,再过半月就将到到达苍龙国都。
  
  皇帝欲讨好着皇后,便想着此番池兰国君要是有新鲜玩意儿进上也好。
  
  这日骄阳甚好,暖乎乎的晒在身上,直叫意辞昏昏欲睡。旁边宫女见他困顿难消的样子,怕他歇了晌觉晚上又睡不着,正在想着是不是说些新鲜事与他解乏,却见皇帝偷偷摸摸的走了过来。
  
  意辞气不消,皇帝守空房,这几日可想老婆想坏了,见意辞迷迷糊糊靠在铺了厚垫子的美人靠上,暖哄哄的太阳下白皙如玉的脸儿,嫣红的唇,真是越看越爱。
  
  挥退旁边伺候的宫女太监,只让他们远远的守着,自己蹑手蹑脚的靠了过去。
  
  意辞正在迷糊,忽然感觉到身子被人抱住,那人身上的熟悉的龙涎香竟让他没有反应过来,反而懒懒的往后一靠,寻了舒服的姿势闭了眼。
  
  皇帝暗暗窃笑,意辞半梦半醒的时候最乖巧,等会儿再带他去御马司溜一圈马松快松快,出一身汗再看看风景,估计就能哄回来了。
  
  偷偷香了口意辞腻滑的脸颊,不满足与此,又谨慎的含住了那两片红唇,细细尝了一番后,皇帝反而被勾上了火,暗恨一声自作孽,只好老老实实的继续抱着意辞晒太阳。
  
  暖哄哄的冬阳下,皇帝难得想些闲事。他已年近而立,仍无皇嗣,皇帝本也想去求西月宫室密药赤衣绿羽,可是据叔公烈卿所言,此物非盅非药,服后要痛足七天七夜,逆天生子又是九死一生……
  
  要让意辞受这个苦,他怎么舍得!只看普通妇人生产之苦已是心惊,若是意辞……罢罢罢,千万要不得,为了儿子伤了老婆,不值不值!
  
  想起来,宫里似乎还有两个妃嫔?
  
  皇帝打了个冷颤,心道若是他多看了那两个女人一眼,估计意辞就能跑回西月一辈子不见了。
  
  可是皇嗣……
  
  皇帝勾起唇角,宁王似乎生了两个儿子啊?那皇兄抱个过来养,也不算过分罢?
  
  正在胡思乱想,却见意辞翻了个身,懒洋洋的闭眼伸了个小懒腰。
  
  皇帝见他猫儿似的打了个哈欠,慢慢睁开了眼,收起心思狗腿状的倾过去道:“皇后醒了,休息得还舒服?可觉饥饿?可须传点心果腹?”
  
  意辞见他如此说话,不由扑哧,天气不错,也不呕气了,只撅着嘴道:“就是想吃宫外的东西。”
  
  皇帝惊喜,见他面无怒色,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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