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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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母亲这次必定是会生气了,说不定还会把家法使出来……”
“啊?那你别去了!等她气消了再说罢,或者,我去和她说说?!”
瞧着元遥紧张的模样,余清流恶质一笑,道:“家法估计不会了。可是,我还是需要勇气啊……”
元遥悄悄看了他一眼,余清流的意思很明显,只好微微倾了身,“啾”的一声将吻印在了余清流的唇上。
余相爷喜笑颜开,回吻数枚,耳语道:“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快乐啊兄弟姐妹们~大家要多吃棕子不长膘哟~~
嗯……去杭州玩了……呜呜……下次我一定会老老实实的跟团玩!自己不认识路,根本就毛玩到啥!呜呜……下次我一定要勾搭个杭州的美少年!!
买了衣服买了鞋,做了指甲理了发……人美了心爽了,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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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四十回 良苦用心 。。。
当年余老相爷娶余老夫人进门的时候,也是刚过而立。
余老夫人的娘亲亲执牛皮鞭,毫不手软的让余老相爷挨了三鞭才许他进门接亲。
余老夫人闺名楚卫,乃是开国女将楚锵红之后,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
当日收到余清流的飞鸽传书,只当是一番玩笑。
余清流年不至而立,又每每推托公事国事,故而做母亲的亦不好强摧他什么。
这次,余老夫人借由孤寂招了四家待嫁千金来别苑。这几位小姐并小姐的父兄们,亦是明白其中含义的,自是乐等其成。
只是她不知,那元遥,是确有其人!
这,这算怎么会事儿?!!
余老夫人铁青着脸,手中锦帕要被揉碎似的:“你把那事,再给我说一遍。”
余清流道:“母亲明明已知,又何必再说?”
“孽子!”余老夫人素手一伸,狠狠掴了清流一个耳光!执起案上当年出嫁时母亲给的三尺长鞭,怒喝道,“跪下!”
余清流依言跪□,冷道:“事已至此,元遥如今已有了余家骨肉,再说什么也无用。若是母亲会依此消气,儿子甘受鞭责!”
余老夫人唇色气的发白,嘴里一个劲的只说着“孽子、混帐”,手中长鞭更是不留情面的狠狠向余清流背上抽去!
余清流紧咬牙关,不曾泄出一声痛吟。
直抽了二十来鞭,余老夫人毕业只是女子,加上气的不轻,终于气力不支,而余清流却已满满的一身冷汗了……
“你倒是有主意了,我做娘的也从没管得住你!我且只看,你能这番毫无肆惮到何时!”
愤怒将尚滴着腥红血液的长鞭扔下,余老夫人湿红着眼甩袖而去。
那一直在门外候着的余三儿见老夫人走了,连忙进去一瞧,却见余相已支着案几站了起来,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余三儿吓的不轻,原以为只是些小伤,想不到老夫人竟下了如此重手。
扶着余相进了一间厢房,余三儿拿起剪刀准备将那和皮肉粘在一起的衣裳剪开。
红霜见状也赶紧准备热水、里衣一干物事。
余三儿见手下一片惨不忍睹之状,忍不住咋舌不已。反倒是余清流开口道:“这点小伤值当什么稀奇?比起前些年平窠芙乱时受的伤,不过只是皮外小伤罢了。”
余三儿也大着胆子道:“老爷您自然英武不凡,可是余三儿越矩一问,就为了那么个小人儿,值当吗?”
余清流睁开眼,淡淡道:“你也知是越矩了。”
余三儿心底一凉,浑身一震,连忙跪下。
刚端着热水进来的红霜不知余三儿怎么得罪老爷了,也连忙跟着跪下。
不过余清流许是真累了,只是轻声却冰冷说了句:“做好本份!”
甚至不敢擦下额头的冷汗,余三儿手脚麻利的将那狰狞的疮口清理上药。暗自懊悔,自己真是糊涂,相爷对着那人好,难道性情就会改了吗?
红霜服侍余清流穿戴好服饰,问道:“爷,这伤可不轻,真不要紧吗?”
“无妨。”余相皱眉,尽量忽略后背那火辣辣的刺痛感,“夫人在做什么?”
红霜见余相脸色柔和,因回道:“翠依姐姐正陪着夫人,夫人昨儿见着翠依姐姐绣花,也讨了块布,说是要做个东西给您,还求着我们保密呢!”
余清流果然露出一丝笑意,连那身后的不适感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哎呀!”元遥捏着自个儿第三次被扎住的食指,懊恼的看着那个歪七扭八的怪物事。
余清流身上的带的那个香囊日子也久了,香味也淡了许多。元遥本想自个儿新手重新做个,不想这女工活看似容易,做起来实在是难!
这事若是以往,元遥定是不愿做此女儿之事的。可是一是无聊,二是见翠依的绣活实在精致,心里羡慕才一时兴起来着。
翠依见元遥那细嫩手指上又添了针眼,惊慌的求道:“我的小公子啊,你可能别为难奴婢了?这若是让要老爷瞧见了,奴婢可真真没活路了!”
“清流……他是好人……”元遥试着想想余清流的宽厚善良之举,发现实在没什么适合例举的,只好挤出这干巴巴的一句。
“是啊,我是好人,所以你就敢这么糟蹋自己?”
那脸色微愠的高大男子,不是清流,又是何人?
元遥连忙将那个丑陋的残次品丢进满是碎布针钱的小竹篮里,笨拙的将手藏在身后,小声道:“清流……”
余清流自然不顾他那拙裂的隐藏,将那双小手揪出,郑重其事的撒上伤药,层层包扎起来。
元遥哭笑不得的望着被包成一团的食指,却又不敢说些什么。灵机一动,移开话题道:“余夫人呢?”
余清流不理他,冷冷向翠依警告道:“若是再让我瞧见公子少了一根毫毛,这相府你也不必呆了。”
翠依连忙跪下,磕了数下,才道恩离去。
“清流,”元遥抓住余相的衣襟,“你若是生气,骂我不就成了?翠依姐姐待我很好……”
余清流眼底一片黯色,捏起元遥下颌道:“那贱奴倒是有几分姿色,你心疼了?”
“你胡说什么!”元遥睁大一双杏眼,不明所以,“你、你明知……而且我这幅模样,你又瞎想些什么?!”
“若你不是这样呢?”
元遥不解。
余清流神色黯然,眼底潜过失落:“每次都是我逼着你,你是恨我的罢?我强迫你、威胁你,甚至利用你心软来以死相逼,你一定是恨透我了罢?”
“我……”我没有……元遥心道,却又听他说道。
“如果不是我私心作祟,你就不会遇上慈沙客栈那件事;如果不是我情不自禁,而是找了女子帮你解了药性,你就不会遇上后来那些事;如果不是我一而再,再而三强迫你欢好,你就不会受这孕娠之辱;甚至,如果不是我强行将你从西月带离,你现在可能已是九五至尊了……
每次都是我,你一定恨透我了啊……”余清流闭上眼睛,掩下那心中情绪。
“不是,不是这样……”元遥攀上余相后背,紧紧搂住,泣声道,“我心中也是欢喜你的……也只欢喜你一人…你明明都是知道的……为什么……为什么还非要这样说呢?”
元遥越搂越紧,余清流忍不住倒吸了口气,痛苦的扭曲着脸。元遥惊道:“清流,你怎么了?”
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却见余清流身上雪衣在后背那处湛出斑斑血迹!
元遥吓了一大跳,连忙要脱下他的衣衫,余清流作势要拦,却也被元遥的满面泪痕吓着了,只好顺着元遥的手褪下外衣。
“清流……”元遥捂住唇,层层包裹的纱布已被血染透,不难想像那下面是何等凄惨?
元遥伸出小手隔空抚着那些伤痕,哽咽道:“是老夫人打的吗?清流……清流……”
“莫哭,这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的!”
“还说没什么……都这样了……爹爹不是给过你伤药吗?为什么不用?”
“岳父大人给的药,我怎么舍得用……”
“清流……呜呜……你好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泪奔~~余哥你这个腹黑的娃,我都不敢认你了!!!!
我是存稿箱,不知道能不能用~
咳、这婆婆不是就这样就打发滴。。。毕竟她和元遥还未正面交锋过哩~
啦啦啦~到了四十章了!哦耶~感谢TX们滴支持!
咳、据说收藏专栏粉有JQ……于是乎,大家顺便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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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四十一回 。。。
夜色如墨,已过立冬的夜晚冷得厉害。
饶是白应遥当时一并塞给余清流的金创药药效极快,却也是让他趴了三天才能下床。
值当吗?
余清流觉得很值当。每当瞧见元遥一满担忧,满目情长时,他的心就仿佛要溢出蜜来似的。心微微的疼,却是暖的。
愈发爱惜他,因为余清流知道,元遥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等余清流后背的伤口好的差不多时,半月的休假已过了七天。
元遥倒是没再见过余老夫人,余三儿说老夫人带着四位小姐上香去了,他也就没在问。
可是,心里却是紧张万分。
好几次,都想开口问清流,老夫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类似的话。可是总是羞于问出口。
看着重伤的余清流,元遥很是纳闷,为什么他就不怕自己的爹?而他却一想到他的娘亲,就紧张的要命…
元遥仍是坚持自己做针线活儿,但并不仅仅只想为余清流做那香囊。
红霜说,但凡妇人有了孩儿,必是自己做些小衣服小鞋,夹层里,还得夹着娘亲的一束发丝。
等孩儿一出世,穿着娘亲亲手做的衣裳,那些鬼怪皆近不得婴孩的身!
虽然元遥抱着小竹篮晒太阳的景致暖人得紧,可余清流根本不愿看他费神。
小孩儿的衣裳物事,街上到处皆是,作甚非要他的宝贝劳累?
“那不一样……”元遥紧紧揪着手中只做好了一半的小衣裳,低头咕哝,“红霜说,只有娘亲做的衣裳,小婴儿穿着才辟邪,夜间也不会吵闹……而且……而且我闲着也实在无趣……”
小心抬眸,却见余清流只冷冷的盯着自己手指,元遥连忙道:“红霜给我做了双肠衣指套,不会再让针扎上了!”
将包裹着软布做的肠衣套子的手指举给清流看,余清流皱了皱眉:“针倒还好,可是那锋利的剪子物事,不小心碰着了,可不是闹的。”
元遥眼里含了雾,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即便是妇人,对这些……”
余相最见不得的就是元遥这幅模样,小心的捧着他的细白手指,应道:“好好好,依你就是。”
元遥想不到竟这样轻松,果然红霜教的法子是好的。正在窃喜,又听余相道:
“可是这锋利的东西你一概不许碰!便是要裁些什么,让红霜翠依做去,再配个不易伤人小剪刀给你使。”
元遥嘟着嘴想,好霸道……可仍是只能答应了。
余相这才笑开来,抱起元遥,习惯性的抚着那愈发浑圆的肚皮,斟酌一番道:“元儿,等他出世后,咱们就成亲罢。。”
“那怎么可以……若是,若是别人……”元遥讶然,微张着口,余相趁势吻上。
细细品尝一番后,余相接着道:“即便不告诉别人,总是要祭告祖先,亡父坟上也需告知。且拜天地高堂……洞房花烛,也都是要经历一番才是……”
元遥气息不稳,连玉白的脖子也微微漾着粉红。迷迷糊糊的不知应了什么,便什么也不知了……
余相提前回朝,却领了半月的长假。因着此事,朝堂上又是一片风云。
堂堂相国,却被派去护送他国公主省亲,回朝后却不怎么打理朝事,百官们遂又想起前些日子余相惹得皇帝震怒之事,均冷汗直冒,各个势力,一时间躁动不安开来。
“余清流真是气数已尽?我不信,”定王爷脸上显出疑色,道,“余相爷虽只入仕十多年,资历排不上,可功绩却在那儿显着呢!怎会说失宠,就失宠?”
平王烈海擦着那把随他驰骋沙场的龙吟刀,脸上仍是漫不经心:“那什么余姓人,不过只是外臣,没了他,全苍龙不知有多少个‘余清流’抢着填上来。不过小五你倒是长进了些。也是,大哥逍遥去了,这朝事早晚得你撑着。。”
定王虽然心里明白,却仍是有些不舒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