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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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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第一次亲昵时的生涩,余清流如今虽不算老手,却也能娴熟的游移在元遥身上,点起阵阵**(自己脑补)火……
  
  元遥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此时却也羞的不敢睁开眼来了。孕夫(?= =!)身体本就敏感,加上久未和余清流亲近,以元遥的性子,更别提什么劳烦五姑娘自给自足这回事了!
  余清流自然也是深知的,所以,并不希望给予元遥太强烈直接的感觉,免得他还未满足,就泄出精元,或是再来一次,伤了身子更不好。
  
  所以,余清流只是“轻柔”的从元遥颈侧吻下,一路舔吮的含住那颗小小红果,不免又分心想到,若是孩儿出世,不知这里可会……
  轻轻一咬,元遥细碎的呻吟便难耐的拔高了一下……清流暗想,无论如何,就算是亲生的孩儿,也不能让他(她)碰元遥一下。
  
  “别……嗯啊……嗯……”元遥抓着余相肩膀,皱着眉,不知是拒绝,还是在迎接……
  
  【小生看了两部GV没有感觉,刚刚下了部韩国小电影……果然女的叫的就是比男的好听~~捂脸!小生不是猥琐女色狼~~~】
  
  ——'螃蟹啊螃蟹,为何我们总是相见……'【螃蟹:= =!我也很无奈啊……】= =###——
  【此处被螃蟹啃去鸟一千字】
  “啊——”
  元遥软软的倒下了……而余清流已经进入那秘处的中指却不知该怎么办了!看着元遥轻声啜泣的捂住自己的脸,小手上甚至还有二人的点点白浊……
  
  余清流放弃了那处湿软秘处,顺势躺下将元遥紧紧搂在怀中……
  元遥缩在余相怀中,小小软软的身子仍在瑟瑟发抖的感受身体残留的余韵,久久醒转过来后才看清手上沾着的秽物,连忙将手放在余相身上半挂着的里衣上擦了又擦,哭着控诉道:“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
  
  余清流干脆的抓着元遥细白的小手,放在嘴里细细的吮了干净,看着果然一脸呆滞的元遥,作势咋咋嘴,邪笑道:“元儿的味道果然还是一样的好……”
  “啊!你、你下流!”
  “嗯?我们一起下流。。。”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嗯哼~~完整版请戳这里——


liuyanzhiabc。blog。163/




29

29、第三十五回 聚亦离时 。。。 
 
 
  中秋佳节还是来了,烈卿提前召了四个儿子回来,可惜一个说妻子有急病,另两个传信说困在某个谷底。
  烈卿怨念养儿不防老时,月炙代替了他的三个兄弟承受了爹爹的怒火。
  
  (意辞老爹死了……嗯,毛错,是俺懒得写意辞了,他又不是主角,凭什么抢那么多戏份!——好呗……趴下……是我不对,是我旁枝废话太多,你们随便打……)
  
  八月十五,虽然西月无桂,可是却有五色菊,这五色菊顾名思议,就是由白、黄、粉、青四色花瓣和浅红花蕊组成的仙品上菊。
  元遥听闻这五色菊,也觉新奇,趴在余相身上求了好半天,最后还是红着脸主动献吻才让余相冷硬的脸有了松动。
  
  烈卿、月啻、昭帝月炙、白应遥、意辞还有那个不知何时偷偷潜来的苍龙皇帝,一大家子席地而坐,正是元遥少有的和乐融融的景象。
  
  意辞不知何时想通,也不和烈卿生什么气了。只是仍然对着想要蹭过来的皇帝怒目而视,坚决不允其靠近三步之内。
  元遥有些担心,可余相却在他耳边轻道了句,他们两口的事,让他们解决,旁人干涉了,反而不好。
  
  元遥虽然仍是担忧,却不好再说什么了。
  烈卿有些高兴,多喝了几杯,说了句等这中秋过后便回灵山,元遥等人,俱是大惊。
  
  烈卿道:“怎么了?——这宫里无趣得紧,我们待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够了。而且元遥胎息已稳,我们也是时候回灵山看看了。”
  元遥不用说,就连意辞不免也有些伤感,想不到团圆之日,竟提了这离别之期。
  
  余相抱着裹了厚厚披风的元遥,劝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且又非无再见之日。等咱们孩儿出世时,爷爷总该来的。”
  元遥这才放下一点哀愁,抱着一块月饼小口小口的啃起来。
  
  “爷爷……”意辞别别扭扭的蹭到烈卿身边,执起玉壶给烈卿倒了杯琼液,又先将自己手中的玉杯饮干。
  烈卿眼里闪过笑意,很给面子的一饮而近。
  
  见意辞又低下头别扭起来,烈卿恨铁不成钢,给他人特别是那苍龙皇帝使了个眼色。月炙首先会意,便装模作样的说了句,皇叔比得爷爷亲了。意辞无法,只好也敬了两杯。
  
  三杯下肚,意辞已有些晕眩,可是连白应遥也要敬酒,不一会儿,已经迷糊起来的意辞,便被皇帝抱起离去了。
  元遥看着苍龙皇帝对烈卿的那一笑,突然觉得有些冷,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冷了?”余清流立有察觉,摸了摸元遥小脸,觉得有些冰了,皱皱道,“五色菊也看了,咱们回去吧,外面终是凉了些。”
  元遥点头应允。
  
  ———————【劝大家表像我一样,吃完辣素羊肉串后又吃冰淇淋—会很惨】——
  
  余清流照往常一样,为元遥沐浴后便将他裹在被子里,自己草草的净了身(好别扭,这三字儿!),用内力将身上的水珠烘干,热乎乎的爬上床,而元遥立刻缠了上来汲暖。
  
  按道理,若是有孕在身的话,应比常人体温高些,可元遥似乎极畏寒,秋日渐浓时更是夜夜要抱着温暖的余相汲暖。余相本有些担心,可听烈卿说他当时也是如此,便就罢了。
  
  相拥许久,元遥终是忍不住小声问道:“…………你也会走吗?……”
  余清流讶然,转瞬明了,这是小东西怕自己像烈卿一般说走就走呢!心里有些被重视的满足感,承诺道:“当然是要走的,可是……若是带不走你,我便一直留着!”
  
  元遥便不再言语,余清流也作声,只是,若是有光的话,便能看见余清流两拳是紧攥着的。
  许久,元遥缓缓抬起来,两条小细胳膊更加紧密的缠上了余相,小脑袋蹭了蹭,道:“我信你……因为,只有你没有骗过我。爷爷、父皇、王叔,就连意辞也……可是,只有你没有骗过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即使余清流此时无法瞧见元遥的表情,但心里明白,小家伙的脸,一定是红石榴般了。紧紧的抱紧元遥,却体贴的不压着宝宝,暗暗作了计较。
  
  是夜,元遥熟睡已后,隐隐觉得有些寒意。不过好在,模糊间又有一个温软熟悉的物事凑了过来……
  
  ……
  
  这是第二次。上一次,是在马上,余相的怀里。而这次元遥醒后,发现身边躺着的,是意辞……
  
  皇帝居然悠哉悠哉的拿着本不知什么名的小书看着,不时的看看意辞,于是——顺便的看见了元遥已经醒了,便淡淡一笑:“停车——!”
  外面传来马夫“吁~~~”的一声,不一会儿,马儿本来就慢的速度更是慢了些,直至停下。
  
  余清流掀了帘子进了车厢,便见着元遥正眨着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的可爱模样。
  “醒了?可还要再睡会儿?”余清流自然的揽过元遥,将他滑下的锦被理严实了。
  可见,那马夫不是别人,正是苍龙当朝宰相余清流!
  
  元遥似乎刚刚醒来,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茫然的望着余相问道:“清流,咱们是在哪儿呀?”
  “你们小声点……”皇帝见意辞皱了皱眉,也跟着皱了皱眉,连忙小声警告道。又看了看意辞有些潮红的脸色,有些后悔,昨夜似乎是做狠了些。
  
  元遥扭头看了看身边的意辞,又看了看正为意辞紧了紧被子的皇帝,更迷茫了……
  余清流见他想说什么,手指轻轻搭在元遥粉色唇瓣上,凑近了小声道:“先再睡会儿,前面不远就能打尖了。”
  
  元遥掀了车帘向外望去,此时似乎只是清晨,且见外面是一片荒郊,便罢了。
  
  倒是这马车不知是做了何种机关,外面路面不算平整,可是车厢内却只有轻微的晃动。即便如此,余清流仍然不敢驾的太快,倒是只求稳妥。
  
  果然行了不远,就进了个不大不小的镇子,余相在瞧着干净的店面买了点热饭食,端至马车里面,而元遥皇帝并不下车,意辞,倒是一直昏睡着。
  
  匆匆饭罢,余相又再次驾着马车上路了。
  
  元遥不想再睡,又见皇帝只是看着小书,时不时的料理着意辞,也不敢和他说话。
  憋了近一个多时辰后,才终于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陛下……我们这是在哪儿呀?”
  
  想不到皇帝倒是直言,嘴角噙着淡笑道:“噢,咱们似乎是出了西月京郊,现在似乎是到管县境了。至于咱们的目的地嘛,自然是——苍龙皇都……”
  
  “苍龙小人!快将我儿还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这篇本来就是生子文,不喜欢的亲右上角慢走……俺素个脆弱滴淫,受不起批判哪……




30

30、第三十六回 严父难为 。。。 
 
 
  元遥咬了咬唇,托起自己笨重的腰腹,慢慢起身。
  皇帝只顾意辞,并不理睬。
  
  马儿一个响鼻,仰天嘶鸣一声,马车微微晃动。
  元遥知马车已停,掀开厚重的兽皮帘,叫了声:“清流……”
  
  清流连忙转过身来扶住元遥,欲言却被元遥截住:“我想和父皇说些话。”
  
  看着元遥极少的坚定,余相脸色一白,眼神微暗,但只是紧紧抓着元遥的手腕儿,微微一笑:“好。”
  
  月啻领着数百的御林军,也顾不得什么低调行事,乌压压的一群人,将外人看着甚是普通的马车团团围住。
  
  清流他们一有动作,一队弓箭手立刻张满了弓,御林军左统领满头大汗的挥手制止。蠢货蠢货,也不看看这车里坐着的,都是谁!
  
  月啻阴鸷着眼神,勾起唇对元遥道:“月遥,回来——”
  
  仰起头,元遥静静的注视着自己的父皇,骑在高头白马上的玄衣人,身形健美却冰目冷颜,一身帝王霸气,轻易使人心生畏惧寒意。
  
  元遥张了张嘴,垂下眸复又抬头大声说道:“父皇——,可否能遣散旁人,与孩儿说些体己话?”
  
  “好,随父皇回家,咱们父子日后有的是亲近。”月啻道。
  
  “……”元遥不为所动,睁着水眸,“父皇,何必在外人面前……说这些?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吗……”
  
  沉默片刻,月啻终究还是心软,挥退一干人等后随着余相元遥走进茂密树丛。
  
  看着余相亲昵爱惜的抱着元遥,月啻心里暗狠,直想让将此人碎尸万断!
  
  令元遥想不到的是,穿过树丛居然是一条涓涓溪流,余相脱下外袍铺在一块巨大圆石上,元遥便坐了上去。
  
  余清流看了眼月啻,暗想丈人是得罪定了,好在事先安定了岳母。又看了眼低着头的元遥,压下心中不安,识相的离开让二人相处。
  
  “父皇……”
  月啻看着他唯一的儿子,那是应遥九死一生产下的孩儿!曾经,他企图拿这个孩子锁住白应遥的心,却差点让白应遥难产而死。所以,他曾是恨他的……
  他差点忘了,当月遥生下来时,他甚至不愿看他一眼。
  
  可是,在当白应遥抱着他笑时,他却厌恶不起来了。融合了二人共同的骨血,那是他和应遥之间唯一的牵绊啊!
  他体弱,连哭都不是响亮的哭,像个小姑娘似的难受也只是抽抽噎噎。
  成天只知道粘着应遥,软软糯糯、口齿不清的叫“跌、跌……”
  
  纵然有万般不足,他仍是爱他的……
  因为,他是白应遥心爱的“小月亮”。
  因为,这颗月亮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月遥”,月啻的喉咙有些干涩,“随我回去吧。”
  元遥也在看着这个高大伟岸的父亲,虽然此时,他已从年幼时对父亲天生的眷崇中走出,但这个男人,仍然是他心中的巨人!
  
  父亲已过不惑,两鬓却无霜华,朝堂琐事忧心,竟然没让他显出老态。
  仿佛他,仍如当年那个叱咤沙场、剑指苍穹的一代武皇。
  
  元遥坐着,而昭帝月啻背对着他站着。元遥抑起头看着他,父亲,还像小时候,有天那么高似的。
  可是,他却着急了起来,和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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