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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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一人轻轻抚着元遥后背,揉着他的后心。
元遥觉得好多了,身子一软,便倒在身后之人的怀里,便回头叫了声:“爷爷……”
烈卿擦去元遥脸上泪水,拿出一颗盐酸梅塞在元遥嘴里,便将他抱在怀里,问道:“你爹爹可告诉你了?”
元遥睁大双眼,惊道:“难道……难道这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卡文N天……居然木有掉收~哦耶~~我也爱你们!!既然大家都那么喜欢生子的情节……嘿嘿~那俺们就继续雷呗~
会雷会雷会雷……哭…………………………
下一章,螃蟹番外,安王和吴华的,嘿嘿~~要看不要看不????
上一张奴家画的吴华的图,嘿嘿~~俺粉善良哟……虽然画嗒粉丑……
嗯,于是原来准备一笔带过的生子情节要详细化鸟,咱们完结的日子就往后推吧~~表打脸!!!捂头蹲下)))……你们轻点……呜呜……
汗、、我好痛苦……为毛我会弄出这么多有的没的人物???越来越复杂了……本来是想简简单单完结的啊……晕死我了…………
于是,来个人物表:
元遥——受
余清流——攻
月意辞(刘意辞)——和元遥一起在苍龙的,堂弟
皇帝——意辞那口子
烈卿——元遥他爷爷
月啻——烈卿那口子,元遥他“奶奶”(攻哦~)
月炙——元遥他父亲
白亦遥——生元遥的父亲
安、宁、平、定——炮灰四人组,皇帝他大哥和他弟弟们
毛了吧?汗、、就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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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三十一回 果乃因生 。。。
元遥睁大双眼,惊道:“难道……难道这是真的?”
烈卿垂下长长的眼睫,纤细的手抚上元遥的小腹:“我也讶异过,当年逆天生子所犯孽债,为何独独降至你身。而今看来,一切皆是孽缘。他……”
烈卿顿了顿,又接着说:“他出生后,可能会像你一样,幼年缠绵病榻,直至弱冠之年才能孝父母膝下。”
元遥呆呆的,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原因,方才知晓。其实隐隐的已有感觉,这时听闻,才豁然开朗,可是,这尚未出世的孩儿,也要如自己这般吗?
“你……”烈卿欲言又止,终是咬牙道,“你若愿意,就算是想堕去骨血,爷爷也能为你做到!”
“我不要!”元遥一惊,捂着小腹惊叫道:“我不要!我不要!!……”
烈卿急道:“你的身子是比之前好些了,即便如此,这胎儿若是一不经心,不仅保不住,还会连累你啊!”
“那咱们经心不成吗?”元遥红了眼圈,“我会好好护着他的!爷爷,我求你了……别再提这些好吗?”
烈卿抚去他眼角渗出的一点泪,叹道:“你是为了那余清流?那你可知,你们可能今生都再无相见那日?”
“不会的!他说过他会来的,而且,咱们不是和苍龙联了姻了吗?日后定会再见的!”
烈卿逼问道:“哦?那何时他才能来呢?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你就求着百年间的数次相聚将今生都给毁了?!!”
元遥捂住烈卿的唇,哭道:“别说了别说了!我不知道……爷爷,我求你别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
烈卿将元遥至于怀中紧紧搂住,也禁不住红了眼眶。但,终于不再说了……
元遥也曾怀疑过余清流不会再来,可是那日和烈卿争执过后,便不再怀疑什么了。他心里也明白着,和余清流的未来甚难甚难……
可是他会下意识的忽略过这些。
偶尔,思绪也会忍不住的飘回苍龙,想着冷宫里和意辞一起逍遥的日子。
想着和余清流第一次见面的每个细节,那时元遥已有十岁,可是却只有七八岁的模样。那时余清流尚未拜相,却已在平汾王乱中立下奇功,壮志凌云之
态,教人难以平视。
“元遥?”余清流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小?”
元遥捏捏自己细细的胳膊,有些难过的低下头,怎么这么小……他对自个儿说的第一句便是,怎么这么小……
如今元遥仍是小小的模样,明明已至弱冠,却还是个十五六的模样。
红着脸想起某日京城开了家江南菜馆,菜色倒没什么,只是那里的小吃倒是格外地道,令人垂涎。
其中就有一道桂花汤圆……如小指盖大小的白圆子,上面洒着浓香的腌桂花,汤清味美,着实可爱。
元遥忍不住一声声的赞着好。
余清流也不怕雅间有人闯进,把元遥抱在膝上,便嗅着元遥颈间清香说道,不如你好,小小软软的又香又滑,而且……很好抱……
元遥也不知他说的哪个“抱”……将小脸红成红灯笼似的,足足半天没理余清流!
元遥又红了脸,竟有些急切来了。每日被意辞灌着汤汤水水,丸药汤药,看着月啻烈卿依旧每日卿卿我我,竟也过了快三个月了。
白应遥依旧时好时坏,坏时仍是不穿鞋的在宫里乱跑,口里嚷着找鞋找鞋,却对月炙拿来的鞋不闻不看;好时却真是好极,不光能认得月炙,也能认得
元遥了,虽然仍是疯疯傻傻,却还能给元遥开些极巧的方子养身。
烈卿仍是不情不愿的看着元遥养胎,但每次看着元遥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露出微笑时,就一次次的告诫自己,算了罢!只要元遥高兴,便怎么样都成了
!西月皇室,难道还养不活一个小孩儿?
比着烈卿,月炙可是欢喜多了,西月皇室本就子息单薄,他的兄弟辈倒是还有五人,可到了他昭帝,却只生了月遥一个!
月炙心里打算着,等月遥孩儿一出世,便对外宣称其母已逝,立刻封其为皇太孙!
这些元遥自然是不知,他每日午后饭罢时,总要应白应遥之言出去走上几步。此时天气已快中秋,元遥身上披着件厚厚的披风,于是,虽是凉风习习,
但元遥只有清爽,并未觉着冷意。
西月无桂,元遥对着满塘的残荷叹了口气。想起苍龙繁花盛,春有桃杏,夏有芙蓉杜鹃,秋菊金桂满眼黄,冬更有雪梅幽香……
西月之花品种自然也多,禁宫里更是珍花名种无数,只是,无桂……不论移植的草木师傅经验多丰富,不论移植的是成年的桂树还是幼苗,皆无法在西月成活。
若还是在苍龙,多好……
一阵秋风吹过,元遥紧了紧披风,离了荷塘。
轻缓的顺着花架慢行,却不妨听着几个宫女闲言些什么。元遥一笑,想着宫内寂寞,即便是有些谣言,也不过是排遣漫漫长日罢了。
并不准备训斥什么,那三个宫女隔着花架也不曾看到元遥,仍是小声的说着闲话。
“……公主回……听说是姓余的宰相……”
元遥的脚步顿住了,她们说什么?
他要来了?
将手放在已经隆起的小腹上,元遥眼前一阵晕眩……他这副模样,怎么见清流?
一想到余清流眼中出现惊诧厌恶,元遥心下一阵慌乱——不行啊!不能见到他!他会讨厌的,他一定会讨厌的!
浑浑噩噩的抵足狂奔,丝毫没看到前面的几阶台阶!
元遥没看到脚下一个突出的石块,重重的绊上,身形不稳,又重重的从台阶上摔下!
“啊——”
本能的紧紧护着肚子,元遥觉得自己的脚像是断了似的疼,可是这都不算什么,元遥捂着肚子,感觉身子的热量随着下…体一阵阵涌出的液体,慢慢流失……
好疼……孩子,他好疼……
意识沉入黑河前,似乎听见谁在唤着……元儿……
作者有话要说:难生难产生出个畸形儿,这不是俺写的,真的!这是棒粉入侵俺的脑袋制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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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三十二回 意说前事 。。。
“再喝一口。”
元遥苦着脸小声道:“好苦……”
余清流拧了拧眉,毫不犹豫的含了一口汤药,唔,确实很苦……俯□,含住元遥小唇。元遥不防,毫不费力的让余清流侵入口中,随即,一阵浓带着浓苦的液体便滑入喉中……
余清流哺完药,仍不舍离开元遥唇舌,细细的吮过元遥口中每处后,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元遥,随即给元遥塞了一块饴糖。
“咳!”烈卿皱着眉大声咳道!
元遥被吻的迷迷糊糊,听到爷爷的咳嗽声后,连忙掀起锦被将自己整个儿蒙在里面,不愿出来了。
余清流好笑,连忙把元遥的小脑袋从被子里扒出来,哄道:“别闷坏了,先睡会儿吧……”
元遥的脸,不知是羞的还是闷的,又是红成一片,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余清流,终于乖乖睡去了……嘴里的那块饴糖,似是要甜到心里去了……
余清流放下心,回头看了眼烈卿,烈卿也瞪着杏眼看着他。清流会意,随烈卿悄声走向外间。
余清流走至外间后,便对折身回首的烈卿礼身道:“叩洛王金安,王爷千岁。”
烈卿眼中滑过异色,勾起一抹淡笑:“几十年都未有什么人这样叫过我了,难为还有人记得。罢了罢了,余相爷不必再提这些旧事了。”
烈卿本就生得极美,虽过天命之年,面相却仍不减颜色,恍如而立男子俊美无双,这一笑,竟连余相也不禁呆了一呆,心道:“原来元遥那双含水杏眸,竟是从他那里遗来……”
看着余相不为所动,烈卿心中稍阶,嘴上却刺道:“说来余相倒也神通,即使是西月禁宫亦如无人之境。说来,这些日子为孙儿之事不及问候,还望余相恕罪啊。”
一句话说得刚刚起身余相又是一声“咚”的跪下,说道:“……爷爷恕罪,清流只因相思之苦,遂擅闯禁宫,实属无奈之举,若是要罚,清流不敢不从!”
烈卿不愿承认“洛王”之名,正巧让余清流钻了个空子,又是“爷爷”,又是自称“清流”,好个以退为进,小狐狸!
烈卿道:“你倒也上道,不怪年纪轻轻就能身居高位,只是爷爷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些,在老人家面前耍心眼?也不怕臊得慌!”
余清流后背冒了层冷汗,心道果然这苍龙洛王、西月莫后不俗于世!一时竟换了几种花样,刚才还是副严肃高傲作派,现在却真像个市井老儿教训自个儿孙儿似的……不过,好在烈卿也没拒绝那声“爷爷”!
于是,余清流索性也不在烈卿面前耍些什么小聪明,坦坦率率道:“清流不敢隐瞒,其实这次私入禁宫,或是要清流再选,不会后悔,而是更快的来!清流原以为,西月皇家之势,元遥必会平安,岂知……”余清流攥紧双拳,咬牙道,“无论如何,清流今生都会再让元遥有半分损伤,更不会让他一人倒在血泊中!”
烈卿也是有些愧疚的,元遥确实是他们没照顾好了,平日捧琉璃似的照顾着他,原以为只是那一小会儿的独处,元遥亦不会有事。哪知,仅是那“原以为”,就险些害得元遥送了命!
余清流亦在回想一个多月前的事情,当时他压下心中焦躁,丢下华荣公主——现在的苍龙宁王正妃的省亲銮驾,快马加鞭的独身一人躲开层层守卫,至西月皇宫!
正当余清流满心欢喜的想着元遥会怎样惊喜时,见到的却是元遥从层层阶下跌下之景!明明只是矮矮几层台阶,可元遥□却渗出一层层血流来!余清流此生第一次体会到何谓惊惶失措,当他抱着元遥四处寻找御医时,恰巧遇上了皇后——意辞,意辞惊慌之后便是遣人通知了所有人。
当白应遥合众位御医之力保住元遥腹中骨肉时,余清流才知,原来元遥竟身怀有孕!
不能形容当时心境了,荒唐?谎言?做梦?疑惑?当看到元遥已经隆起的腹部时,余清流忍不住轻抚上去,细白的肌肤下,有的,是他和元遥的结晶——他们共同的骨肉?!
当确信之后,便只剩狂喜!原以为今生再无子嗣,甚至已经计划在余氏宗族中寻一位乖巧小儿过继,以慰母亲。竟想不到,元遥他竟身怀有孕!他将会为我生下子女!那是元遥的,也是我的……
可是,狂喜尚未沉浸,白应遥一桶冷水泼下,元遥本就体弱,这次动了胎气,孩子不确定能不能保住!
余清流咬牙,罢了罢了,子嗣之事,若无缘便罢了!只要元遥安好,便是万幸!
衣不解带的侯在元遥床前,满身风尘,又染上一层层汗渍,气味……
最后还是烈卿实在受不了,命月啻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