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唐春 作者:炮兵(起点2014-7-29vip完结)-第2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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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祸水;这个赞蒙赛玛噶气质高贵、容颜绝美、身段风流;绝对是“祸水级”的美女;特别是那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样子;偏偏又背着公主的高贵身份;好像致命的诱惑;试想一下;把这一个高贵的美女压在身下;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绝对极有征服感和快感;不过在刘远的眼里;这女的却是一枚极好的政治筹码;生怕这些下脑子一热;精虫上脑;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安全。
“姓刘的;你敢;我是吐蕃的公主。”赞蒙赛玛噶闻言大急;连忙挣扎道。
“是;将军;交给我吧;嘻嘻;这捆也得讲技术的;我来帮你捆;以前上青楼;我赵某就好这一口”赵福走了上;就想绑紧一点;没想到那赞蒙赛玛噶拼命挣扎;一不小心;还让她吐了一口口水。
“折腾啊”赵福一脸恶狠狠地:“告诉你;今儿跑不了;要么你伺服我们将军;要么我们三十七个兄弟一起上你;这战场刀枪无眼;临死前爽一把也好。”
完;不由分;把她双捆在后面;脚弯曲捆起来;形成一个很羞人的姿势;然后径直找房间安置;虽动作粗鲁;不过倒没人乘机吃她的豆腐;因为刘远要了。
今天过了;不知明天的事;反正收获那么多;很多人只要回到大唐;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众人倒也没什么“这样不对”的话;反正一旦让吐蕃人追上;也是逃命的筹码;还给他们是;镇蕃军也赚了。
现在己经快天亮了;有行动也不能开展;只能等夜幕降临了;刘远叮嘱下巡查好;设好明岗暗哨;不能让吐蕃人摸进来;这才回房准备休息一下。
“你;你要干什么;我是吐蕃的公主;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我。”
赞蒙赛玛噶还没完;刘远“叭”的在她的俏脸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然后一脸坏笑地:“动了;你想怎么样?”
“啊”
赞蒙赛玛噶大声惊叫声起来;从小到大;那些男人连她的指头都没有碰过;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给轻薄了;这气得她脸都红了。
可是;她只叫一声;就不敢叫了;刘远一脸坏笑地拿了一把锋利的短横刀搁在她脸上;笑容可掬地:“叫啊;再叫就把你俏脸划花;然后叫我那几十个兄弟都来尝一下鲜。”
赞蒙赛玛噶面色怪白;那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然寺里的镇蕃军听到那一声尖叫;一个个挤眉弄眼的;好像在他们的将军在某方面很英勇一般。
373无耻小人
练了血刀所教的吐纳之法,刘远感到自己的身体己经强壮了很多,最起码,抱起赞蒙赛玛噶的时候,一点也感受不到压力,换作以前,估计有点跌跌撞撞了。
赞蒙赛玛噶闭着眼睛,一想到自己就要被沾污,两串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流出。
她想像过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大英雄,自己不用坚强,可以小鸟依人一样投到他的怀里;也想像过自己会嫁给王子或贵族,过上锦衣玉食的富足生活,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样以这样一种近乎屈辱的方式,**于一个微不足道的敌国小将。
这让她怎么甘心?
刘远懒得理她,把不能反抗的赞蒙赛玛噶放在胡床上,替她轻轻盖上被子。
赞蒙赛玛噶闭着眼睛,等待那个终身难忘的时刻,等待着刘远对自己粗鲁狂暴,可是想到等了好一会,又气又急,脑子里一遍凌乱,可是迟迟没等到刘远的下一步行动,反而听到一阵咀嚼的声音,好奇之下,赞蒙赛玛噶忍不住把眼睛轻轻张了一条缝:只见刘远正吃着肉干和点心,吃得津津有味。
赞蒙赛玛噶心里更中忧愁,换作是别人,早就扑上来了,而这个人竟然有心去吃喝,看来是个老手,吃饱喝足,这样更有精神来玩弄的自己的躯体,赞蒙赛玛噶想到挣扎,可是绑得好几道绳索,估计就是赞婆来也挣不开,想到咬舌自尽,可是一来怕痛,二来那只些谣传,她亲眼看过两个敌族的人质咬舌自尽,可是舌头都断了。人却死不去,反而痛不欲生。
还不如牙缝里藏毒药自尽呢。
想到这里,赞蒙赛玛噶己经有些绝望了,现在她己经想自己逃脱抓住刘远后,怎么折磨和侮辱他,因为想到这些,自己的心情才好受一些
忙了一晚,刘远的肚皮也饿了,慢腾腾地享受后,还舒舒服服地打了嗝。这才摸着吃得滚圆的肚子站起来,慢慢走向胡床。
“咚”“咚”
靴子踏着地板发出的轻响,在赞蒙赛玛噶的耳中,好像打雷一样,每走一步。就像在她的心脏敲上一锤,赞蒙赛玛噶咬着嘴辰。不由抓紧拳头。小心脏“砰砰”直跳,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人生最重要的那个时刻就要到来,不知为什么,赞蒙赛玛噶心中突然升起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辱感:自己好像不是那么紧张了,隐约中还有一点期待的感情?
是自己想通了。还是,看那个姓刘的家伙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么丑?不过如果在刘远还有他那些歪瓜裂枣的手下相比,那是肯定挑刘远,这是不容置疑的。
在赞蒙赛玛噶胡思乱想中。刘远终于走到了胡床边。
看着一脸绷得紧紧的赞蒙赛玛噶,刘远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
“我来了,怎么样,等急了吧?”
赞蒙赛玛噶咬着嘴唇,稍稍把头偏向一边,不理会刘远。
刘远笑嘻嘻地说:“哦,不说,那就默认了。”
美女的头动了动,还是强忍住没说话。
“那个,接下来我要干什么,你知道了吧?”刘远没有行动,也不焦急,反而在逗赞蒙赛玛噶说话。
赞蒙赛玛噶再也忍不住了,闭着眼睛,冷冷地说:“还不是那畜生的行径?”
简直气坏了,这个姓刘远的家伙,明明俘虏了自己,把自己绑得紧紧的,一点也不能反抗,不仅要沾污自己的**,还一再调戏自己,那不是故意在折磨自己吗?赞蒙赛玛噶脸上冷如寒冰,感到自己的情绪快要失控了。
“畜生行径?”刘远笑着说:“这话过了吧,最多是少点风度而己。”
而己?
堂堂一个公主,被他抓了,好像普通囚犯一样,五花大绑扔在床上,就要强行占有自己了,还说什么只是没有风度?这就是伪君子,丝毫不要廉耻的伪君子。
刘远嘿嘿一笑,伸手一下子捉住赞蒙赛玛噶的右臂,就在刘远抓住她手臂时,那赞蒙赛玛噶全身一紧,身体竟然出现一丝颤抖,差点都惊叫出来了,不过她强行忍住,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无论怎样做,自己都不要出声,就当是鬼压身算了。
用力一拉,刘远一下子把赞蒙赛玛噶从被窝里拉了出来,然后一把抱起她,一下子放在房内一张长长的案几之上,就在赞蒙赛玛噶暗骂刘远变态,有胡床不要,要来这里交合时,身子一冷,那像什么盖在自己身上,然后听说脚步离开的声音,接着,又响起有人睡在胡床上的声音,最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了。
赞蒙赛玛噶忍不住睁大眼睛一看,一下子眼里出现了迷茫之色:自己身上盖着件大大的皮衣,而那个姓刘的家伙,却钻进胡床的被窝里里睡觉,好像知道自己看他一样,一直盯着自己看,自己朝他看的时候,四对对视,刘远还对自己眨了眨眼。
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赞蒙赛玛噶有点吃惊地说。
刘远嘿嘿一笑:“没什么,冬天冷,我一个人怕冷,让你帮我热一下被窝。”
“什么,热被窝?”赞蒙赛玛噶的眼睛都瞪老大了。
弄了这么久,花了这么多心思,又是亲又是调皮,刚才被抱上床,心里想的是劫数难逃,没料到人家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赞蒙赛玛噶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突然彩极了:先是愕然,然后一又美目突然盯着刘远,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了。
“是啊,你现在是我的战俘,我的奴隶,我要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大冬天有点冷,让你帮我热一下被窝”刘远笑着说:“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吧?”
“你。你”赞蒙赛玛噶指着刘远,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刘远有点可惜地说:“听说你说什么高原之花,我还以为有多漂亮呢,现在才看到,也就是一般货色,真是让人感到失望,原来吐蕃的美女就这样水准,唉,算了,睡吧。”
这个筹码太重要。赞蒙赛玛噶身份太特别,刘远可不想栽在她身上,再说了,刘远准备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小娘,这是一早就决定的了。虽说这个妞很火辣,但刘远还不至于管不住自己的“老二”。调戏一下就算了。
什么?
嫌自己不够漂亮?
赞蒙赛玛噶原来冷以寒冷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那眼神快要喷火了,自己最骄傲、最引以为豪的东西,竟然在别人嘴里贬得一文不值,刚才是害怕和愤怒,现在只有冲天的怒火。对她这种骄傲且自尊心超强的人来说,这精神上的侮辱简直就**上的侮辱更厉害,这种侮辱,简直让她出离愤怒了。
难怪他不猴急。慢慢吃东西,把自己放在胡床上,竟然是要堂堂吐蕃公主替他暧被窝,而他更是把自己的扔在这冰冷的案几上,随便盖张皮毛大衣,而他却大床厚被,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无耻!”赞蒙赛玛噶再也忍不住,冲刘远就大吼一声
“火长,你说,咱们刘将军干了什么,那公主这么生气?”听到赞蒙赛玛噶的大叫,一个在外面负责守卫的人小声和他的火长说道,他的脑海里,己经浮现很多不堪入目的场面了。
火长嘿嘿一笑,一脸老到地说:“学着点吧,那些越是正经的人,到了床上花样就越多,那公主还是一个雏,有得她受了。”
“哈哈”两个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时一个队正走过,在两人的头上敲了一下说:“笑什么?都给我看紧一点,千万不能给我出什么妖蛾子,要是吐蕃人摸进来,我们的小命都得玩完。”
“是,队长,你就放心吧”那火长一脸认真地说:“兄弟连眼皮都不敢合一下,再说了,前面还有将军的私卫荒狼在镇守,有千里目辅助,吐蕃人想偷偷潜近,他就发箭,都射死二人了,现在吐蕃人都退到一箭之外,不敢逾雷池半步了呢。”
“那也不能马虎,咱们下了那么多黑手,还不明白什么吗?战场最忌就是大意,这你还不懂?”
“是,队长。”
接着,两人又精神抖擞的开始在警戒。
入夜,三十八个镇蕃军一个不少的集中在院子里,刘远亲自清点过人数后,这才小声地问:“荒狼大哥,都准备好了没有?”
荒狼点点头说:“都准备好了,岗位用死尸穿着战甲顶着,等他们发现,我们一早就远走高飞了,那地道到时一破坏,他们就是想追也追不了。”
“那好”刘远看了看众人,只说了二个字,众人心中的热情一下子就点燃了,这二个字就是:
“回家!”
赞蒙赛玛噶一直想不明白,刘远一行是怎么出现的,明明己经全寺大搜查,要说一个二个还勉强躲过去,可是几十号的人,怎么钻出来的,可是当他刘远带着她从那秘道走的时候,她这才恍然大悟:千算万算,实在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一条密道。
突然,赞蒙赛玛噶心里一个激灵:那个刘远说要三千八百斤的黄金,然后狮子大开口说什么一天要二十斤的黄金作为自己的伙食费和住宿费,实际上,那只是他的缓兵之计,为的就是麻痹花木里,让他以为,刘远就是一个要钱不要命、贪得无厌的家伙,放松警惕,然后利用秘道,逃之夭夭。
花木里要上当了。
赞蒙赛玛噶想大声呼喊,提醒寺外的吐蕃士兵,可是刘远一早就预防好,在她嘴里塞了一团布条,就是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这个亲自背着自己的人。
过程很顺利,可是就要出秘道了,刘远突然停住了。
是让刘远停住的原因,是一具尸体,在火把的照耀下,刘远认出,那具尸体,赫然是带自己进来的那个陈张氏,只见她胸口被捅了一刀,双眼瞪得老大,好像带着迷茫和不解离开这个世上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刘远忍不住问道。
这个陈张氏虽说被掳来吐蕃,又误入歪道,但毕竟没有做对大唐不起的事,还救了自己一行的性命,误打误撞之下,还捕获了吐蕃的公主,可以说是劳苦功高,怎么横死在这里的?
“是我杀的”血刀淡淡地说:“她听说大镇巴寺出事,就跑了过来,我劝她说这是为了大唐的利益,她不同意,说什么要也救出她的神使,也就是那个白象法师,二句不合,就像发了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