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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古穿今]卷土重来 作者:清枫语(晋江vip2014-07-31完结)-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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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头有些晕,挣扎着睁开眼,熟悉的云顶檀木房梁映入目中,珍珠帘幕、沉香木阔床、鲛绡宝罗帐……便是连她枕着的白玉抱香枕都是熟悉的,她的寝宫。

    “我……”宋陵澄发现头有些疼,“我怎么了?”

    “公主已经昏迷将近三日了。”她的贴身婢女翠屏恭敬应着。

    宋陵澄有些茫然地点点头,不太理解这昏迷三天是什么概念,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种身在梦中的错觉。

    已有宫女将她清醒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她的父亲那儿,宋陵澄隐约记得父皇是可以叫父亲的,母后也是可以叫母亲的,她似乎更喜欢这么叫。

    她的父亲与母亲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匆忙赶过来看她了,看到她时有些喜极而泣,拉着她的手又是嗔怪又是唠叨的。

    宋陵澄还是有些茫然,视线幽幽转向右手,看到右手无名指上的扳指时有些怔。

    她的父亲以为她刚醒来精神没完全恢复过来,担心她又晕厥过去,陪了她一会儿叮嘱了些就先行离开,让宋陵澄先静养。

    宋陵澄只是盯着那枚扳指发怔,她记得是夜珩当年送给她的,她原是要还的,只是她又舍不得,也还不会去,和秦少迁一起在后花园喝酒,她喝得有些醺,秦少迁让她拿去埋了……然后……

    宋陵澄左胸口有些闷疼,她去了另一个世界,又遇上了夜珩,她还怀了他的孩子……

    宋陵澄手掌下意识摸向小腹,小腹不是很平坦,但绝不是还怀着孩子的样子。

    翠屏看到她惊惶地捂着肚皮的样子,上前替她将手拿了下来,低声劝慰她:“公主刚小产,身子还虚,太医叮嘱要安心静养。”

    小产?

    宋陵澄发现头有些疼,忍不住皱了皱眉,指尖轻揉着太阳穴,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想不出哪里不对。

    翠屏也不让她多想,扶着让她躺下,不让她多想。

    宋陵澄在病床上多歇息了两天才恢复过来了,人也下得了床了,精气神都还不错,除了脑袋还是有些空茫。

    她能下床时翠屏很尽职地禀告她,秦少迁求见。

    他自她养病这几天来,天天来求见,只是她的父亲顾忌着她的身体,没让他进来,也没让人通知她。

    宋陵澄记得秦少迁也有些倒霉地被她带到了那个世界中去的,若不是他,兴许她还回不来,就这么挺着大肚子命丧车轮下了。

    宋陵澄觉得她应该好好感谢秦少迁的,也就让翠屏宣了他进来。

    秦少迁行色匆匆,许是真的有急事找她,见到她时连宫中那套礼节都忘了,远远就高声一句“陵城”,引得服侍她的嬷嬷怒目相瞪。

    宋陵澄不是很在意礼节的东西,看到秦少迁时还笑着也冲他说了句:“秦少迁,你果然也回来了,好久不见。”

    一句话又惹得嬷嬷忍不住念叨起来,让她注意公主仪态。

    秦少迁人已走到近前来,看她精气神都很不错,还笑着冲他打了招呼,脸色就变得古怪起来,也不顾怒目圆瞪的嬷嬷,盯着宋陵澄直看:“你没事了?”

    宋陵澄微微颔首:“我现在不是看着挺好的吗?”

    秦少迁皱着眉:“你和沈司珩……”

    “别提他不行吗?”宋陵澄淡声打断他。

    秦少迁一时间沉默,视线顺着她的脸落在她的小腹上,小腹还不算很平坦,但和前些日子比起来,明显是生了。

    “你们怎么了?”秦少迁沉默了会儿后还是没忍住,“原来不是还好好的吗,多大仇怎么连提都不能提了?”

    刚说完就被宋陵澄凉凉瞥了眼:“秦少迁你找打呢?”

    秦少迁很识时务地闭了嘴,想了想又有些不甘心。

    “陵城,你父皇要给我们赐婚了。”

    没想到宋陵澄定定看了他一会儿,问他:“秦少迁,你愿意娶吗?我怀过孕。”

    秦少迁自然是想,疯了都想娶,这么多年来目标就只有一个,就是娶宋陵澄,只是……

    宋陵澄没等他的只是,看他点头,也就道:“我也觉得嫁你挺好的。”

    陵城公主与护国将军秦少迁联姻的消息就此定了下来,正式的赐婚第二天便正式公告天下。

    秦少迁发现自己完全似乎不太开心得起来,他原是要去提醒宋陵澄,她再不说说话,她就得嫁与他了,可他似乎搞砸了。

    婚宴在正式赐婚后宫里开始如火如荼地筹办。。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防盗章,大家先别买,我晚点再替换

 第076章 。

    秦止往她捏着的名片望了眼;视线落在她脸上:“开车小心点。”

    摇上了车窗。

    车窗刚关上秦止手机便响了;是保姆林嫂打来的电话;哭哭啼啼的,秦止还是捕捉到了重点;朵朵出事了。

    秦止凛着神色调转了车头,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刚到病房门口林嫂就红肿着双眼迎了上来。

    “朵朵怎么样了?”秦止问;很冷静。

    说话间长腿已经迈向床边,看到安静躺在床上的小小身影时心尖揪了一下。

    朵朵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昏迷着;双眸紧紧闭着,本就苍白的小脸蛋更是一丝血色也没有,露在被子外的小手紧紧攥着一张照片;照片被捏得变了形;秦止不自觉伸手去拿,刚动了下就惊醒了朵朵。

    林嫂在一边哽咽着详述事情经过,秦止隐约拼出了个大概,小丫头又偷偷溜出去寄信,爬邮筒的时候摔了下来,摔破了头,好在没什么大问题。

    秦止心里暗松了口气,看向朵朵:“又去给妈妈寄信?”

    他的眼神有些凌厉,朵朵小身子缩了下,眼神怯怯的,虽然已经跟秦止回来有两个月了,她却还是会怕秦止,不太敢靠近他。

    秦止想起刚找到朵朵时,她裹着脏兮兮的旧棉衣,搓着被寒风冻得皲裂的小手,仰起被冻得红通通的小脸问他,要不要买鞋垫。

    后来他跟着她回到了那个仅容得下一人的小地下室里,小小的屋子被旧衣服旧席子堆得满满当当,一屋子的霉味,一张木板铺起的床一床已经有异味的老旧棉被和几个锅碗一个砖头砌成的锅灶就组成了一个小家,朵朵就和那个她称为“奶奶”的八十多岁的老人一起在那里住了四年,靠着老人纳鞋底活了整整四年。

    “没了,就是人没了才被送过来的。本来以为能让她过得好点,没想到刚送过来就碰上了我儿子儿媳出车祸,一下子又成了孤儿,别人家也不敢收。”

    秦止特别忘不了那天问起朵朵妈妈的事时,老人沧桑的脸上流露出的神色,所有的伤痛和心疼都在时间里沉淀成了木然,就连他初次见面的女儿,也只是睁着那双像极了她的眼睛,木然却又戒慎地望着他。

    那一瞬间,他胸口疼得几乎呼吸不能。

    他将老人和朵朵一起接回了家,这段时间以来,秦止努力学着做一个好父亲,他尽可能地让自己的眼神和整个脸部线条柔和下来,伸出手,手背轻触着她的脸颊,软着嗓子问她:“不是答应了爸爸不再给妈妈寄信了吗?”

    朵朵喜欢寄信的习惯从他将她接回来时就有了,平时秦止也不太限制她,却没想到竟出了事。

    朵朵不明白秦止的担心,只是无意识地揉着手里的照片,慢慢撅着小唇瓣,低垂着眼眸,好一会儿才细声说:“可是我还是想给妈妈寄。奶奶说过爸爸妈妈在另一个世界,我每天给他们写信,他们收到了就会回来了,然后爸爸就真的回来了,我想给妈妈也多写点,到时她就可以回来了。”

    秦止有些沉默,没有说什么,只是敛着眼眸,伸手一下一下地轻揉着她的头发。

    朵朵也没有说话,摊开手里揉着的那张照片,静静地打量着,望着望着又睡了过去。

    秦止替她拉好被子,拿下了她手里捏着的照片,照片是刚出生的朵朵和宁沁的合影,宁沁抱着刚满四十天的朵朵,脸上是他从没见过的柔和和初为人母的满足,眉眼里都还糅着青涩,似乎还只是多年前那个喜欢牵着他的手在校道上一遍遍闲逛的小女生,突然有一天就为人母了,突然有一天,就没了……

    熟悉的钝痛在胸口隐隐而起,秦止敛下眼眸,反手将照片翻了过来,小心压在朵朵枕头底下。

    手机在这时响起,他的父亲徐泾升打过来的电话,问他到哪儿了。

    今天本是答应了他一起吃饭,没想着刚到旭景朵朵就出事了。

    秦止知道徐泾升约他的目的,老头子身体撑不住了,公司交给他那个妻子带过来的儿子又不放心,徐盈刚嫁人更是放心不下,这几个月来想方设法地逼他回去。

    “我会回去。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的公司我不可能再任由你家那些人瞎搞,董事会哪些人该清掉,哪些人该留下,我决定。”

    秦止一句话结束了和徐泾升的交谈。

    秦止往她捏着的名片望了眼,视线落在她脸上:“开车小心点。”

    摇上了车窗。

    车窗刚关上秦止手机便响了,是保姆林嫂打来的电话,哭哭啼啼的,秦止还是捕捉到了重点,朵朵出事了。

    秦止凛着神色调转了车头,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刚到病房门口林嫂就红肿着双眼迎了上来。

    “朵朵怎么样了?”秦止问,很冷静。

    说话间长腿已经迈向床边,看到安静躺在床上的小小身影时心尖揪了一下。

    朵朵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昏迷着,双眸紧紧闭着,本就苍白的小脸蛋更是一丝血色也没有,露在被子外的小手紧紧攥着一张照片,照片被捏得变了形,秦止不自觉伸手去拿,刚动了下就惊醒了朵朵。

    林嫂在一边哽咽着详述事情经过,秦止隐约拼出了个大概,小丫头又偷偷溜出去寄信,爬邮筒的时候摔了下来,摔破了头,好在没什么大问题。

    秦止心里暗松了口气,看向朵朵:“又去给妈妈寄信?”

    他的眼神有些凌厉,朵朵小身子缩了下,眼神怯怯的,虽然已经跟秦止回来有两个月了,她却还是会怕秦止,不太敢靠近他。

    秦止想起刚找到朵朵时,她裹着脏兮兮的旧棉衣,搓着被寒风冻得皲裂的小手,仰起被冻得红通通的小脸问他,要不要买鞋垫。

    后来他跟着她回到了那个仅容得下一人的小地下室里,小小的屋子被旧衣服旧席子堆得满满当当,一屋子的霉味,一张木板铺起的床一床已经有异味的老旧棉被和几个锅碗一个砖头砌成的锅灶就组成了一个小家,朵朵就和那个她称为“奶奶”的八十多岁的老人一起在那里住了四年,靠着老人纳鞋底活了整整四年。

    “没了,就是人没了才被送过来的。本来以为能让她过得好点,没想到刚送过来就碰上了我儿子儿媳出车祸,一下子又成了孤儿,别人家也不敢收。”

    秦止特别忘不了那天问起朵朵妈妈的事时,老人沧桑的脸上流露出的神色,所有的伤痛和心疼都在时间里沉淀成了木然,就连他初次见面的女儿,也只是睁着那双像极了她的眼睛,木然却又戒慎地望着他。

    那一瞬间,他胸口疼得几乎呼吸不能。

    他将老人和朵朵一起接回了家,这段时间以来,秦止努力学着做一个好父亲,他尽可能地让自己的眼神和整个脸部线条柔和下来,伸出手,手背轻触着她的脸颊,软着嗓子问她:“不是答应了爸爸不再给妈妈寄信了吗?”

    朵朵喜欢寄信的习惯从他将她接回来时就有了,平时秦止也不太限制她,却没想到竟出了事。

    朵朵不明白秦止的担心,只是无意识地揉着手里的照片,慢慢撅着小唇瓣,低垂着眼眸,好一会儿才细声说:“可是我还是想给妈妈寄。奶奶说过爸爸妈妈在另一个世界,我每天给他们写信,他们收到了就会回来了,然后爸爸就真的回来了,我想给妈妈也多写点,到时她就可以回来了。”

    秦止有些沉默,没有说什么,只是敛着眼眸,伸手一下一下地轻揉着她的头发。

    朵朵也没有说话,摊开手里揉着的那张照片,静静地打量着,望着望着又睡了过去。

    秦止替她拉好被子,拿下了她手里捏着的照片,照片是刚出生的朵朵和宁沁的合影,宁沁抱着刚满四十天的朵朵,脸上是他从没见过的柔和和初为人母的满足,眉眼里都还糅着青涩,似乎还只是多年前那个喜欢牵着他的手在校道上一遍遍闲逛的小女生,突然有一天就为人母了,突然有一天,就没了……

    熟悉的钝痛在胸口隐隐而起,秦止敛下眼眸,反手将照片翻了过来,小心压在朵朵枕头底下。

    手机在这时响起,他的父亲徐泾升打过来的电话,问他到哪儿了。

    今天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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