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九曜变天-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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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输了。”

　　沉默半晌，宁次低声道。

　　垂下双手和头颅。

　　浓浓的不甘心。

　　这个被称为天才的11岁孩子，在实力的绝对差距下，非常不甘心地认输了。

　　“别那么沮丧啊，宁次。”曜说道。

　　“……”

　　“我说过了啊，只是想试着和你打一场，交个朋友。”

　　“……”

　　“……”

　　“……”

　　“要不要我告诉你，我是怎么躲过你白眼的探查的？”曜对宁次的沉默不以为意。

　　宁次微微一动。

　　“速度，绝对的速度！”走到比她略高的宁次面前，曜微微扬起脸，认真地凝视宁次苍白的瞳眸。“血继限界不是万能的，宁次。一个忍者，不能只靠自己的天赋才能，找出最适合自己的战斗方式，才是最重要的！白眼，并不是你的一切！”

　　“你发现了么？后来的那枚苦无的来势，你差点避不过去。”曜继续说着，“白眼是有盲点的，背后的第三节脊椎骨那里，是你的死角。”

　　苍白色的瞳孔猛地收缩。

　　宁次惊恐地看着曜。

　　“为什么你会知道？！”

　　“一开始的苦无。有一枚在那个方向附近，你打落的时候比其他苦无慢了很多。”曜才不会告诉他是看漫画知道的呢，“在战斗中，是非常危险的哦。”

　　“……你到底是谁？”

　　“这个嘛，还是秘密哦……”曜轻笑，“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一句话。别让自己的背后空着，伙伴不是累赘，而是你的依靠哦！”

　　伙伴？

　　宁次怔住。

　　莫明其妙地跑来跟他打一架，把他打击了之后就来这么一句？

　　“我明天会再来！那么，我走咯！”熟练地戴上面具，曜挥手便不见了踪影。

　　……什么啊？

　　宁次呆在原地茫然无措。

　　曜：

　　宁次，你不知道吧。

　　以前，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我心疼你失去父亲的悲痛，我为你对日向宗家的仇恨感到悲哀，我为你舍身独自对付鬼童丸而流泪……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的背后空空荡荡。

　　好书尽在cmfu





　　初之章　幼年的选择　跟从血缘的决心

　　（起1P点1P中1P文1P网更新时间：2007…1…31　13：47：00　　本章字数：2063）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曜每天都去找宁次聊天。

　　一段时间以后，木叶村的小孩子之间便传出了“日向宁次有个神秘的女朋友”的流言。

　　夜和曜两个人都无视了这种无聊的传言，两个人天天在木叶闲晃，找日向宁次聊聊天，切磋切磋，用炉火纯青的变身术混进忍者学校去看看未来的热血主角漩涡鸣人，疑似未来女主角春野樱，春野樱的情敌山中井野，时常捧着薯片大嚼特嚼的秋道丁次，一上课就昏昏欲睡的奈良鹿丸，夜的那个活力四射的妹妹夜灵玥，还有——

　　总是沉默着的，独来独往的，宇智波佐助。

　　不过老实说，第一次看见夜灵玥在中午的时候递给佐助便当，佐助就那么坦然地接受了开始吃，虽然仍是不发一言面无表情，也足以让夜和曜看呆了眼。

　　“……夜，你妹妹……好厉害……”曜第N次喃喃地道，“我好像记得我那个老弟直到12岁前都是生人勿近的小冰山……你妹妹……”

　　“她从小就很喜欢照顾别人啦，总是看不得别人受苦受累什么的。而且……”夜用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妹妹一副好像管家婆的样子叮嘱佐助注意这个注意那个，在佐助毫无回应时还会恼羞成怒地抓住佐助的脸然后被佐助深深拧着眉把她的手打开然后两个人吵吵闹闹的样子，微笑，“她很早以前就认识佐助了呢。我也是……那个时候，你还在被宇智波家雪藏吧，好像？”

　　曜灰暗地垮下脸，比谁都要与佐助亲近的自己与佐助相处的时间还不如其他人长……这个冰冷的事实无情地打击了她幼小脆弱的心灵：“夜，我身为姐姐很不称职对吧……”

　　“是很不称职。”夜肯定地回答。

　　曜的头砰的一声撞在桌子上。

　　“……呜呜……我也不想的啊……”

　　夜沉默半晌。

　　“其实我本来想迟点再告诉你的，不过……”

　　“啊？”

　　“火影大人昨天召见我说，准备让我们到自来也那边一段时间去进行修行。大概……要2年时间吧。”

　　“你说什么？”曜瞪大眼睛。

　　“意思就是……个人意见，你去向日向宁次，还有你弟弟佐助，道个别吧。”

　　夜看着一脸惊诧的曜，低声道。

　　“我觉得……你还是别再逃避你弟弟了。他从小就只有一个哥哥，到7岁又失去了一切……而且这一切还是自己当作偶像来崇拜的哥哥做的……”

　　“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曜。只是，佐助他真的很孤独，很忧郁……玥她可以在生活上照顾他，也可以让他有点表情而不是天天只在自己的世界里，可是，她毕竟不是能够从根本改变佐助的人。”

　　“我……”心上的伤口被狠狠地撕开，那个7岁温和少年微笑着的样子不由自主地跳出来，然后是漫画中，满屋的血迹，惊声惨叫的佐助，那个眼神冰冷的14岁少年，那如同梦魇般的“憎恨吧”……曜紧紧抓住自己的胸口。

　　“你了解孤独的感觉的，对吧，曜。”

　　“……”

　　夜不再多说，转过头去。

　　柔和的目光跟随着自己的妹妹。然后，又转回一脸铁青的曜。

　　“……谢谢你了，夜。”

　　曜突然抬起头。

　　声音充满了坚定。

　　“我知道怎么做了。”

　　喀喇——

　　桌子被推开的声音。

　　夜微微笑了。

　　走到沉默吃着便当的佐助面前，曜站直身体，扫了周围两眼红心的女生们一眼，目光中的极度冰冷顿时让她们全部安静下来。然后，佐助和夜灵玥感受到周围异常的安静，抬起头来。

　　“你是谁？”

　　佐助抬眼，冷冷地看着曜。眼中的意思很明显，“你是什么人”。

　　一时间，教室寂静无声。

　　然后，曜俯下身子，与佐助面对面，勾起嘴角。

　　“宇智波家的最后一人。”曜冷冷地笑，“想知道‘他’的消息么？”

　　咣当——！

　　从来没有人看到过，一向不露声色的宇智波佐助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并且一把揪住了曜的衣领，大声咆哮。

　　“他在哪里？！”佐助的声音声嘶力竭，表情像是要把曜大卸八块般的狰狞。

　　，“他——在——哪——里——！！！”

　　曜的眼神冷冷的，脸上的微笑却一直没变。

　　没见她做什么动作，轻易地脱出了佐助的钳制，泰然自若地站在他的面前。

　　“放学后，宇智波家族居处，你的房间。我等着。”

　　“等一下！”

　　却是旁边的夜灵玥回过神来，挡在佐助身前，怒瞪着曜。

　　“你是什么人？想对佐助做什么？”

　　曜看了她一眼，垂下眼帘。

　　“别忘了，宇智波佐助。”一阵青烟，声轻微的爆响，曜变成的这个不论怎么看都很普通的女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无踪。

　　教室后方，夜看了眼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看着前面的骚动一言不发的奈良鹿丸，轻笑。

　　还真是别扭的邀请方式呢……优雅地起身，夜施施然离开了教室。

　　留下身后一室的嘈杂。

　　远处，微风浮动，坠落的树叶如同火焰般翩翩起舞。

　　夜凝视着远处各代火影的雕像，嘴角轻轻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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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之章　幼年的选择　被抛弃的深重怨念

　　（起3W点3W中3W文3W网更新时间：2007…1…31　13：47：00　　本章字数：2091）

　　再一次回到宇智波族的居处，曜百感交集。

　　这一次不用再遮遮掩掩，可以以真实的面貌和身份光明正大地走进这里……

　　曜怀念地看着周围的一尘不染的摆设。

　　佐助不可能有耐心地等到放学的，他一定会——

　　“咣——！”一声巨响。

　　曜背对着被暴力扯开的木门，没有任何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只是坐在地板上，手指轻轻滑过布满划痕的地板。

　　“他在哪里？”宇智波佐助气喘吁吁，脸上一片沉重的阴霾，瞪着曜。

　　“10年前，有一对双胞胎姐弟出生了。弟弟很正常，可是姐姐出生就能说话，能思考，有记忆，并且能够觉醒与生俱来的天赋才能。”

　　“……什么？”

　　“……然后，家族的长老们发现了姐姐的过人天分，决定把她带走，秘密培养。地狱般的7年训练之后，姐姐得到了关于家族的消息。”

　　曜慢慢转过头。

　　“她的哥哥，灭掉了整个家族。仅存的，只有她那个只相处过一个月的弟弟。”

　　宇智波佐助倒退一步，震惊地死死盯着曜的双眼。

　　“……你……！”

　　曜的眼中一片血红，三弯黑色勾玉缓缓转动。

　　写轮眼。

　　“终于又见到你了，佐助，我的弟弟。”

　　轻声地，曜慢慢说道。起身，与佐助相对。极相似的面孔，一个震惊，一个冰冷。

　　曜微微垂下眼帘。

　　“那时候，我曾经回来看过你。”

　　曜抬手触摸着自己的双眼，幽幽地道。

　　“我看到你痛苦地躺在床上，遭受着无边的折磨。但是，那时候我还很弱，就算有了万花筒写轮眼也没有办法恢复你快要崩溃的精神。所以，我做了个决定，我要在你从忍者学校毕业之前变强，强得足以保护你。”

　　“可是……我想我不应该再对你隐瞒我的存在了。我们已经是最后的宇智波后裔了……”

　　“……哼……这算什么？”

　　压抑的寂静之后，佐助沙哑的声音响起。

　　“这算什么？！抛弃我之后又跑来怜悯我吗？”佐助死死瞪着曜吃惊的眼睛，不知不觉已退回黑眸的双眼，大声吼着，“我的姐姐？这十年来，你在哪里？在宇智波鼬杀害全族，在我面前杀掉了父亲和母亲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

　　“……你知道‘他’在哪里。”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佐助的表情冷漠得让曜阵阵心寒，“告诉我。”

　　“……我不能告诉你。”

　　“……你！”佐助冲上去一把揪住了曜的衣领，“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不能告诉你。”曜的眼神中冰冷渐渐沉淀，毫不躲闪地直视佐助愤怒的目光，“因为，你还太弱。”

　　“……为什么？为什么我都这么拼命了，还是这么弱小？！”

　　佐助痛苦地大喊。

　　“因为——”曜闭上眼睛，“你的心被仇恨装得满满的。这些负面的情绪最终会毁了你的，佐助。你……还太天真了。你以为，单纯的憎恨就能让你增强到足以杀掉那个男人的地步吗？如果是那样，那为什么他自己能够那么强大？”

　　“为什么我——能够这么的强大，我的孪生弟弟？”

　　一阵难耐的寂静。

　　“放弃吧！你杀不了他的。”曜低下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那是我的工作。”

　　“我无论如何都要亲手杀了他，哪怕是同归于尽。而你，没有资格插手我的决定。”佐助松开手，“出去。”

　　曜低垂着头，慢慢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几滴晶莹剔透的液体，悄悄滴落地面……

　　※※※

　　目送着曜黯然离开的身影，佐助忽然感到一阵难耐的空虚和无力。

　　恨她么？

　　是的，他恨她，恨她隐瞒了自己的存在整整10年之久。

　　可是……

　　毕竟，是孪生子啊……

　　在这个世界上，几乎等于另一个自己的……孪生子……

　　也是，宇智波家仅存的后裔之一啊……

　　佐助握紧了拳头。

　　我绝对会比你们更强，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要亲手杀了那个男人！

　　可是……为什么……看到她的样子……会那么的内疚？

　　“……佐助，你在吧？”怯怯的声音从已经完全失去门该有的功能的门口传来。

　　银色的短发飘进来。

　　“佐助……你没事吧？”夜灵玥担心地看着眼神飘忽的佐助。

　　“……没有。”佐助低低地回答。

　　“……佐助……你……在哭吗？”

　　“我才没有。”

　　夜灵玥担心地看着佐助。除了7岁那天之后，佐助有过这样的状态，她从来没看过佐助这么失魂落魄。

　　忽然她惊叫一声，抓起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