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佞+番外 作者:弈澜(起点大封推vip2014-10-30正文完结)-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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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德行,其他的都是虚的。”八卦党们口沫横飞,以至于沈端言都不时看过来,挠心挠肺的想要过来听八卦。
沈端言打眼多看几眼,小红就笑眯眯地指指她自己,凭她的记事能力,待会儿可以一字不拉,连神态带语气完全演绎出现场氛围来。
阿初:姐,吃瓜子。
小红:我弟弟真好,乖乖哒。
这时候,众人忽看向在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某位女眷,那是继室时夫人的闺女的未来大嫂,因这几天订下亲来,如今这位已经得算是时夫人的亲家嫂了。只见这位亲家嫂面色未变,笑意却有些僵掉,众女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个哈哈就把这沉默得过分的氛围给翻过篇去。
偏有不知眼色,不晓得说话的,在一片“哈哈呵呵”“你衣裳真好,哪买的”“你首饰真漂亮,哪打的”中,跑出一句“那娶时家二姑娘的人家,可真够倒霉的。原配嫡出有人品德行,那照长嘉大长公主的意思不就是说,继室所出就没人品德行么。”
众女客:妹妹,你有眼色没眼色。
小红:连我都知道这话不应该说,这位阿姨,你真是太没眼色了。
到底是自家宴会,小红决定替她妈出面结束这个话题,叫丫头端来一盘新鲜果子。她接了端过去:“姨,吃梨,甜脆甜脆的。可好吃了。”
于是众女客终于找到了最适合转移话题的话题:“哎哟,顾大姑娘真乖。这笑模样,可真叫人喜欢。”
“可不是,端端就是个生得好的,她闺女可更是看着好,这眉眼脸庞,再过几年,还不得满长安少年都眼热啊。”女客们不约而同地开始夸小红,夸主人家女儿什么的。实在太安全了太不容易生尴尬了有木有。
好不容易宴会散去,众女客们心有余悸的同时,又暗暗生期待,不知道明天又会传出什么样的八卦来。侍郎这个官职虽不大,却也不算多小,正好适合拿来看看热闹,听听八卦,打发打发无聊的闲暇时光。
时夫人的女儿结的那门亲是姚侍郎府上,姚侍郎是个不多出挑的,才能样貌都尚可。做到侍郎大抵也就到头了。不过姚侍郎的两个儿子还是不错的,在中等人家是极有前程的两个孩子,大的读书极好。又是个通人情世故的伶俐人,小的读书虽不如长兄,却比他兄长更精通时务,明年开恩科下场,一个进士是走不脱的。
说起来,时夫人的女儿得嫁姚侍郎次子,是门极好的姻缘,这位怎么将来也少不得一部之臣,比他爹要强得多。
姚夫人的长媳妇一回府。就把在白园的见闻都复述给姚夫人,姚夫人之所以不去参加这宴会。则是因去的都是沈端言同龄的人,姚夫人便派长媳去。结果这一趟回来的见闻。真是令人愤怒不堪:“这门亲我总与你父亲说结不得,门当户对的人家,结亲结亲,结的是亲家。时家长房倒是好好的,可咱们要结亲的这房,虽说也是嫡出,可跟长房哪里比得。是个继室且就不说,偏还是爱耍手段,又手段不行的,长嘉大长公主这话说将出来,那继室还有什么脸面。当妈的都这么个德行,闺女又能好得到哪儿去,也别怪我说话偏颇,实是上梁歪下梁还能长正的,少之又少。”
“母亲,如今都已经订亲,若冒然而动,对小叔子的前程怕也有所耽误,这会儿要想的是,怎么把这事先圆回去。”姚家长媳觉得,不管亲退不退,先把事儿圆回来是正经的。事儿圆回来了,再谈退亲不退亲,也显得姚家厚道,至于到时候时家得什么名儿,那就不关姚家什么事儿了。
“圆?这事没法圆。长嘉大长公主……长嘉大长公主你们是没见识过她当年的手段,不要去触她的霉头,这门亲却也不好退。思来想去,只有一个法子,把我那在庄子上养病的‘次子’叫回来,所幸还没过三书六礼,口头上媒书上都只说姚府次子。只怕大长公主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你们那‘弟弟’别人可能忘掉,大长公主是怎么也不会忘的。”姚夫人说罢气得差点晕过去,也好她还有个“次子”,否则今天这事怎么过去。
姚家长媳妇犹豫着道:“这……那不是庶出么。”
“一生出来就在我名下,在族谱上也是记着的,谁能说不是我次子,谁能说不是嫡出。”这是被逼得没法做厚道人,被逼得只能把这不想提起的“次子”再提起来。
沈端言接到长嘉大长公主府上来的信笺时,刚听完小红的复述,听罢再看信笺:“嗯,小红,这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在生活中的真实演绎。”
“意思是不要有害人的念头吗?”
“不,杀敌八百,自损三千,是愚蠢的行为。”阿初:我的逻辑永远清晰!
#我弟弟这么呆蠢,怎么嫁得出去#
#假如没有八卦,人生将会何等贫乏#
#请叫我八卦小能手#
#小红牌录音机,你值得拥有#
#弟,给我掐算一下,下个月初一天气肿么样,人家想约男神去踏青#(未完待续)
ps:姑表弟结婚,先上车后补票神马的……表弟妹好漂亮,好温柔,好甜~
正文 第一五六章 高攀低就,岂有良缘
姚家在满长安城印象里就俩儿子,大的在翰林院修书,小的在家里读书等着明年下场贡试。时人默认次子就是姚桓,但在姚家族谱上,嫡次子是姚枞,姚桓则是嫡三子。要从族谱上来说,这位比姚桓还更名正言顺,只是有晏修棠在前,时夫人如今看姚桓都有够勉强,何况是姚枞这么个不声不响,听都没听过的存在。
是以,当庚帖送来,时夫人还以为是搞错了,结果差人送还去,又被官媒送还来,与官媒一同来的是姚家的族老,人家背着族谱来的,族谱上明晃晃地写着嫡次—姚枞。
时夫人顿时气个仰倒,时芳华更是有出气没进气,脸色苍白,浑身上下直冒虚汗。时大人还有些不大相信自己听到的,尤自问了一句:“姚桓是嫡三子?”
“正是,三公子比二公子小一岁半,族谱自然不会是今天写好的,这还能有假。我姚家不管高低,好歹是清正人家,怎么也不会在拿儿女姻缘来作文章。”姚家族中老人信誓旦旦,话外音人人听得出来:你当我们姚家人跟你们老时家的人一样,拿家里孩子的婚姻来玩权弄势,要不是我家尽是厚道人,连姚枞你们都别想。归根究底,是你们自己作的恶,这不过是还报到你家身上而已。
当然,这时候,时夫人可以退亲,不过这事已经闹到满城风雨,倘是一退亲,时芳华日后就更别想找什么好人家了。不仅是时芳华,时芳华下边的弟弟妹妹也别想,时夫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打断牙齿和血吞,时芳华要闹要哭要上吊,时夫人也只能让她哭闹让她吊。再心疼再凄苦,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亲闺女跳到那火坑里去。
经由此事一闹,时夫人完全能推己到人。完全能想象到,当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姚夫人会怎么看待时芳华,那当嫂嫂的长媳又会怎么挤兑。可是时夫人能说退亲就退亲吗,当然不能,她不只一个女儿,她还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权衡之下,时夫人最终选择了周全更多儿女,而不是时芳华一个。
为此。时芳华什么也都折腾过了,最后,她什么也不能做。
某日黄昏,时芳华悄无声息地走进时芳年屋里,时芳年当时正在看晏修棠给她送来的书信和一些小物件。晏修棠在信中问时芳年,喜欢院子里种什么样的花,对下人有没有要求,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菜。又告诉时芳年,他母亲给他们在外面安置了园子,还告诉她。他母亲日常是个什么样的人,喜欢做些什么事,爱吃什么。言谈如何。
一切,时芳年都懂,此时才明白,为什么时芳菲对她说:“芳年,你是个有后福的,小时受过的苦,嫁给晏公子后,都能补全。自此放下从前的怨与执,好好生活。美好的日子在后头等着你呢。”
这些日子,晏修棠所言所行。都能让她开始对生活有所期待,美好的日子。总要有一个美好的人,才能开始盼,才敢于去想。都说生活不如意的人,才会总回想从前,而如意的人,只永远期盼着明天。
时芳年想,现在我明白这句话了,因美好之人,才能去想美好可期之未来。
正在时芳年含笑想着晏修棠的样子时,时芳华走进来,悄无声息地站到时芳年面前:“现在,你高兴了?”
“是,我高兴,不过不是你想的,看着你掉进火坑里很高兴。不管怎么样,咱们姐妹在闺中怎么斗,也不过是为衣裳钗环,院子花草,丫环伙食。谁也没受过什么大罪,也没吃过什么大苦头,更没栽过大跟头,因为不管怎么样,这里都是自个儿家。我是不喜欢你,可也没恨过你,更不会因为你好或不好而高兴或忌恨。”是有怨,是有执念,但恨这样的情绪,从来没有过。时芳年的生母曾告诉过她一句话,憎恨别人,只会悔了自己,她一直深深地记着这句话。
“呵……”时芳华没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着时芳年,似乎想用她冷厉的眼神告诉时芳年“我不好,你也别想有好”。
时芳年好不容易拥有这样的美好,不但视若珍宝,也会全力维护,不过……
“我大约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你若还听得进去,等三年,三年之后,你如果还想做你现在想的事,我不拦你,也不给你使绊子。”时芳年觉得,一旦时过境迁,一切都会不一样,三年后,时芳华也会不一样。看看堂嫂们,看看婶婶伯母们,就能知道,婚姻是女人最快的成长方式。
“好啊,我倒想看看,三年会发生什么。”时芳华说完又是一声笑,深深看时芳年一眼,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时芳年看着时芳华离去的背景,轻轻摇摇头,姚家固然不厚道,但那也是时夫人自取其辱。但凡时夫人安安稳稳待着,哪里会有现在这样的事,姚桓确实是个上佳的夫婿人选。甚至,一度,时芳年觉得姚桓比晏修棠还要好,好在门当户对,好在谁也不用高攀,谁也不用低就。而晏修棠出身实在太好,本人也相当出挑,这样的夫婿,诚然是每个闺中少女所求所盼的,但高攀低就,岂有良缘。
虽然,现在她已经不再这么想,但她依然有压力,她不过小官之女,且因生母早逝,在继母手下成长,很多该学的东西并没有学得太好。因此光是恶补礼仪,人情往来,以及长安城中各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需要很久的时间,而且有些长安贵妇圈里的事,连时夫人也未必知道。
这时候,沈端言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她别的不知道,这几年孜孜不倦地张罗了不少八卦。而且,沈端言不成的时候,还有萧雯和时芳菲补上,三个女人以给时芳年补习为名,着实扒了不少人家的墙皮儿。
“别看那位大人道貌岸然,实则是个美色既可打通的,在外边养着三房外室,奇的是,那位大人的夫人也清楚得很,偏还与那三房外室相处得十分和睦。我们以前还道那位夫人大度能容,却不想哪个女人能容得,如今那三房外室坟头都能长草了。作为正室,我们自然得为她拍手叫好,不过,倘若你遇上这些事,别跟她学,弄得人尽皆知,自然我家妹妹这般聪明,做事不会做得这么现人眼。”时芳菲说完,提供了几个建议,遇上这样的事该怎么处理,能救怎么治,不能救怎么弄。
“表姐,你好像……一直在听,什么都没说,你没什么要叮嘱的吗?”时芳年看向沈端言,这位正在剥着瓜子就茶喝,听八卦听得不亦乐乎,她好像十分乐在其中。
“你想听她说什么,她什么也叮嘱不出来,这就是个吃现成儿的主,别盯着她看,她这样儿的,咱们羡慕不来。有那么个爹,有这么个夫,还有一大群美少年天天哭着喊着要对她好,她哪里用费什么心思。”萧雯说着捅沈端言一下,捏着嗓子拉长腔调,酸不拉叽地说:“就说陛下,对她的事,也比对我这亲姐姐上心。”
沈端言:我提供场所听八卦而已,不用把我拉进去挡枪口,真讨厌。
“这说明陛下厚道,少年们心地善良。”
“嘁,这话也就你说得出来,我们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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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补足字数~
姚家在满长安城印象里就俩儿子,大的在翰林院修书,小的在家里读书等着明年下场贡试。时人默认次子就是姚桓,但在姚家族谱上,嫡次子是姚枞,姚桓则是嫡三子。要从族谱上来说,这位比姚桓还更名正言顺,只是有晏修棠在前,时夫人如今看姚桓都有够勉强,何况是姚枞这么个不声不响,听都没听过的存在。
是以,当庚帖送来,时夫人还以为是搞错了,结果差人送还去,又被官媒送还来,与官媒一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