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 作者:小宴(晋江vip2014-09-15完结)-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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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孟采薇见他停下,忍不住勾起身子,“你说什么……”
她眼神迷离,让原本还想替她重新包扎伤口的裴少嵇动作一顿,“咳,没什么。”
他安抚似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女孩儿纠缠着欺身上来,整个人都委进他怀里,“不公平,你怎么还穿得这么多。”
她嘟囔着,伸手去解裴少嵇的腰带,裴少嵇失笑,捞住孟采薇的小|腿,信自拆开了她湿涝涝的纱布,伤口微微有些肿,伤痕的边上泛红,他俯首吻了一下,重新将低头忙活的小女人压倒,“帮我。”
不再有第一次的生涩和战战兢兢,他的口吻近乎命令。
孟采薇眉目弯开,嘴角也跟着扬起,“是,侯爷。”
小手探过去,裴少嵇忍不住拂过她的脸,“采薇……”
”我在。”孟采薇往他怀里依,头刚好抵在了他肩上,小少嵇依旧气势汹汹,她握过去,拇指却根本与另外四指拢不到一起,只差一点,孟采薇生出一些莫名的遗憾,忍不住就用了点力道,想将手指合拢。
裴少嵇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伸手钳住孟采薇的腕子,有点哭笑不得,“轻点。”
孟采薇后知后觉地抬头,颇有点不好意思,“我……缺乏实战经验。”
裴少嵇似乎早习惯了孟采薇这样满嘴奇奇怪怪的话,伸手拂了拂她颈后,接着握住了她的手,“我教你。”
他裹住她的手,牵引着她拢住炽|热,从根部到顶部,慢慢地捋过去,慢慢地加速,女孩的手心涌|出一点汗意,湿热的,柔软的,是一层甜蜜的壁垒。她简直是世间最聪明的学生,不消太久,就自己占了主动。
裴少嵇忍不住仰起头喘息,仿佛回到刚刚从兵的时候,天还未亮,就跟着营队出去跑步,绕着一整座山,背着沉重的弓,大汗淋漓,跑到后面身体仿佛都有了惯性,步子灌了铅却停不下来,习惯了以后的感觉,是酣畅淋漓,汗水从额头上滴下来,整个人的身子都被水泡过一样,累,也爽快……
脑子里是乱糟糟的记忆,可身体却诚实地愉快着。
登峰造极的快|感,像是看到最后的终点……但不够,总是不够。
裴少嵇掌控住孟采薇的手,希冀她能再快一点。孟采薇手腕隐隐发痛,嘤咛一声,忍不住挣扎了下。裴少嵇低头,她光洁的身子如一匹新缎,微微分开的腿,那一点红痕伤口格外明显,他绷不住将她放倒,摸上去,粗砺的指腹滑过玉润的肌肤,更觉得那盈手的白腻轻滑动人,脑海里滑过一个极荒唐的念头,却顾不得去想,等他意识回神时,已经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抱住了她双|腿,柔嫩的肌肤夹住他的炙|热,小少嵇热情似火,一下就撞上了孟采薇的隐秘之乡。
孟采薇被吓了一跳,猛地颤了一下,坐起来就想看,裴少嵇忙低头吻住她,安抚道:“别怕,我不进去……就在外面。”
他唯恐她不信,又是爱|抚又是吻,仿佛如此便能取信于她。
而,此刻他已经不剩什么耐性,身体莽撞地前后抽|弄起来,辗转纠缠的吻也愈发凶猛……终于。
终于。
他奋力一顶,得到快|慰。
混沌之际,他一把抱住孟采薇,紧紧地将她锁进怀里。
“采薇,采薇……”
“嗯,我在。”
…
翌日清晨,孟采薇是在一片喧闹的鸟鸣中醒来。
腿好像被人在摸,睁开眼,是裴少嵇给她的伤口换药。
孟采薇揉揉眼睛坐起身,裴少嵇刚好将纱布缠紧,“醒了?”
“嗯……”孟采薇有点奇怪,伤口已经不疼了,怎么周围倒是有点隐痛,撑着身子低头看,大|腿|根儿发着红,像是被蹭破了皮,昨晚裴少嵇帮她擦的时候恐怕没注意,这会儿两人才反应过来昨夜的荒唐。
孟采薇嫌累,没下床,裴少嵇任劳任怨替她重新擦了遍身上,这一擦不要紧,小少嵇身强体壮又一次精神起来,孟采薇无奈得很,却委实困得打不起精神,拿手敷衍了几下,裴少嵇不得趣,她只好又牺牲双|腿……这分明是养腿一时,用腿千日啊。
裴少嵇只怕也是才发现,抬头看了眼孟采薇,昨夜的涎皮劲儿已经退了,这会子竟还有点腼腆,手指轻碰了下,见孟采薇疼得倒抽凉气,只好憾然作罢,“你躺着,我回军营帮你找点药,这样一时半刻先别穿裤子了,我端粥进来给你。”
孟采薇见他这样,禁不住笑,揽过来又是贴着唇峰亲了亲,等裴少嵇自己把持不住两人才分开。
“快别招我了。”裴少嵇扯过被子给她盖好,“回了家没法交代。”
孟采薇还是笑,“那能怪谁,谁让你找那么多萤火虫来。”
“关萤火虫什么事儿?”
“你不知道?萤火虫放光,那是求偶,我以为你暗示我呢,这不赶紧投怀送抱?”
裴少嵇有点恼羞成怒,“这又是你哪儿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求偶,我那是瞧着好看。”
孟采薇也不惧他,笑嘻嘻的,“书上写的,叫你不好好读书,露怯了吧?”
这回,裴少嵇禁不住一愣,原本蹲在床边上,不由得挪回来,坐在了孟采薇,伸手握住她,“采薇,如果……我一直在京里,我们早一点认识……我不会让你嫁给我父亲的。”
他的态度,让孟采薇不得不正视起他对她身份的想法,每当裴少嵇提到父亲这两个字,口中总是说不尽的遗憾和痛苦,孟采薇揉开他轻皱的眉心,试探地问道:“你很不喜欢老侯爷?我嫁过他这件事……你,很不高兴?”
裴少嵇沉吟了一刻才回答:“不是,我只是心疼你,哪怕不遇到我,我也希望你没有遭遇过这样的经历,遇人不淑、所嫁非人……你值得更好的。”
孟采薇这才放下心,温和地笑了笑,“不,如果遇到你,需要这样坎坷的经历,那就已经很值得了,少嵇,别去想过去的事情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想以后的事情,好不好?”
裴少嵇眼神里慢慢地化开温柔,他按住她的额头,半晌,终于道:“以后的事情,交给我,我们一定有机会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给跪了!!!!!!!我弟弟周一就离开北京了,所以我爸妈这几天逼着我带弟弟出去吃喝玩乐,本来以为下午肯定能写完更新,结果爸爸叫我带弟弟去吃牛排QAQ
然后回来晚了又独自熬夜到天明。
QAQ 今天还要带弟弟去王府井,估计更新又要很晚。
大家放心,断更那天我肯定加更补上,不补我就是猪!
好久没看植树造林,又被大家栽培啦~~
第84章
【分道扬镳】
裤子没法穿;两个人最后一天的二人时光就在床|上虚度了。
这一晚;裴少嵇翻来覆去没睡好;佳人在怀,却什么都不敢做;当真是虚度了。
孟采薇恰恰相反;山里的夜有些冷,单盖被子都觉得勉强,还好有少嵇这个大火炉哇;抱着蹭蹭睡得香,蹭蹭;再蹭蹭;一场好梦。
第二天一早,孟采薇收拾衣物;准备回宣化寺,这一次来接她的,非但有许留,还有仇康,仇康脸上带了半个金属的面具,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裴少嵇拍了仇康的肩一把,向孟采薇介绍道:“这就是仇康,他脸上有烫伤,上次在安西都护府,为了救我受的伤。”
仇康是单眼皮,露出来的眼神不免有点阴森,若非有裴少嵇介绍,孟采薇决不会主动去与他对视,此刻听裴少嵇这样说,孟采薇便不得不诚恳地向他点头致意,“仇公子,多谢你。”
“夫人言重。”仇康声线低沉,隐隐中便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孟采薇乖觉地没和他多话。
裴少嵇始终默默地跟在孟采薇身后,脸上有着淡淡的倦意,许留迟一步才上前,见了裴少嵇,倒不讶异,反而很是钦佩地(踮起脚)拍了拍裴少嵇的肩膀,“侯爷辛苦了啊。”
对于为何侯爷要把自己继母接到深山野岭来,许留自动接受了仇康给的解释,“忠贞夫人返璞归真,侯爷守夜尽孝。”
因此,满面倦容的裴少嵇,也显得非常合乎情理。
哪知,仇康的眉毛忍了半天才没有扬起来,裴少嵇也是没好气地拂开他的手,沉着脸道:“把夫人送回宣化寺以后,你和仇康不必急着回来,此次龟兹人进京,皇上有意招待他们去南山行宫,龙武右军还要负责行宫驻跸,你直接去鸿胪寺,索一份龟兹人的名单,记住了?”
许留和仇康同时抱拳,“是。”
孟采薇扭着头看裴少嵇,总算找到机会插话,“你看起来气色怎么不太好?昨晚没睡好?”
裴少嵇默了下,片刻才小声道:“打蚊子,没事,你走吧。”
孟采薇不依不饶,“这个季节还有什么蚊子……”
“……”裴少嵇深呼吸,“快走吧,晚上我接了你回家说。”
孟采薇这才微笑,“好,晚上回家说。”
…
在宣化寺里像模像样地念(发)了一下午的经(呆);孟采薇总算等到裴少嵇来光明正大地接她了。
随行的还有秋黛,对着自己的丫鬟,孟采薇只好煞有介事地跟裴少嵇寒暄,“这几日府上没事吧?”
裴少嵇从容,“我去营里了,不在府上。”
“哦。”孟采薇点点头,扫了眼裴少嵇,两人目光里竟是都藏了点笑,彼此都没多话,孟采薇一弯腰上了车,一路回府,直到到了家,裴少嵇才默默把自己【哔——】了一晚上的事情说了,孟采薇躺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裴少嵇无奈,只能用一个绵长的吻堵住孟采薇的笑。
再然后,深呼吸,站直身,“好了,我回去了,太晚了。”
孟采薇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了一遍裴少嵇才放他走,一夜孤枕,却是好眠。
…
过完中秋,裴少嵇就突然忙了起来。
三四天不着家都是常事,就算回来,也无非在孟采薇这里疲乏地小睡一会,不敢久呆,又匆匆地走了。孟采薇有心问问他在忙什么,但见他总是一副疲色,便也不忍再提工作上的事情,总是说些日常琐碎的小趣儿事哄他开心。
直到九月,宫里的旨意下来,孟采薇才猜到裴少嵇大概就是为龟兹人入京而忙。
但孟采薇完全没料到,除了原本负责此事的鸿胪寺卿赵煊,裴少嵇居然做到二把手的位置上。
九月十四,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中,赵煊与裴少嵇一前一后迎上了进城的龟兹王世子帛裕。
…
龟兹和大宁的关系虽然好,但也绝对谈不上平等的关系,帛裕在四夷馆足足住了五天,才得以面圣。但是,任谁都没想到,帛裕见到皇帝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告状。
帛裕振振有词,皇帝坐在殿上听得眉头渐渐蹙起,赵煊额头上更是冒了汗。
此事实在是他的疏忽,千准备万准备,却压根没想到这位帛裕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年近三十始终没娶妻不说,更是多年茹素,一心向佛。然而,为了迎接帛裕,纵使皇帝不出面,大宁为了显示天朝气度,也一定会用一顿奢华宴会来招待帛裕。摆在他面前七个盘子八个碗,基本都是肉类,帛裕气得当场翻脸,“素闻大宁友善!竟也这般给人下马威,真当我龟兹无人吗?!”
言罢,帛裕拂袖而去,龟兹人见王子离开,也跟着一路追随,不再逗留。
两国交往,任何小问题都可能上升成为国际问题。赵煊登时慌了,却又不知原委,幸得裴少嵇当日正来巡查戍防问题,听了赵煊描述,方解释:“帛裕信佛出了名,你拿肉菜上去,岂不是刻意怠慢他?”
赵煊一怔,“信佛?信佛就不吃肉了?”
裴少嵇眼神里慢慢涌|出一点不屑,“龟兹王只有他一个儿子,为了龟兹,他只能带发修行,帛裕想出家的事当初闹得轰轰烈烈,在安西都护府一向也传得广,显之兄但凡有心打听,必定有同僚肯与你讲的。”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裴少嵇交代了这一句,就不再插手,只做自己份内之事了。
赵煊一个头顶两个大,生怕龟兹王世子一怒之下不面圣就回龟兹,五日里连轴转得陪着帛裕逛京城,特地领他去了几座古刹,安排住持与他交流佛法,赔尽了小心,总算等到了皇帝召见这日。
哪知,帛裕身为堂堂王子,竟然也这么小心眼,一个状告上去,赵煊登时就跪了下来,毫不犹豫地为自己请罪,“臣渎职疏忽,确实怠慢了王子,有负皇上信任。”
他没有推诿责任,把帛裕的指责都承了下来,着实令在场诸人意外。
裴少嵇此时也在殿上,不动声色地瞥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