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无赖妻 作者:王婆种瓜得豆(潇湘2014-06-11正文完结)-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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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先坐下来,喝一口水!“虎妞扶着程文坐下,就手端着程文前面放在小方桌上的水杯。
程文呆滞的喝了水之后,才醒悟过来。
程文呼的一声站起来,手指着虎妞:”虎妞,那些衣服有两千两?“
虎妞顺子程文手指的那一个包裹,心里已经是明白过来,这是太傅家把衣服给送回来了,咦?那个女人不就是太傅的女儿?虽然上一次她蒙着面纱,但眼里是一样的骄傲。那个气势非凡的中年女人是太傅妻子?像,跟太傅的女儿有想象的地方。
”我是虎妞,请问你们是?“虎妞笑的如沐春风。对待太傅妻子,要笑的让花都感到羞愧,这样,太傅妻子自己也感到不好意思了吧?笑脸对人,一般人也兴不起敌意吧?更何况是太傅妻子?其涵养怎么也不能差的吧?
”噢?你就是虎妞?也就是娇兰绣馆的主人?“夫人顿时也凑出一张带着笑容的脸,总不能给一个笑的如此善意的姑娘摆一张冷脸吧?不合适。
”正是,请坐请坐,家里就这么大,别在意,随意就好,我这就给你们上茶!等我一会!坐啊!“
虎妞极度热情,在太傅妻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虎妞已经扯了她坐了下来,然后虎妞就急匆匆去了厨房给各位倒茶,整个一个自来熟,似乎没看见人家是来退衣服的。
李邦慧脸色更是难堪,说实话,第一眼见到这个虎妞的时候,确实被惊了一下,长相确实惊为天人,可行为也确实惊为天人,根本就是糟蹋了她那一副好相貌。
可林哥哥却被她迷的痴痴傻傻的,还说她是好人。要自己看,根本就是一个势利小人。
”太傅大人如今还好吗?上一次听说太傅大人受伤,我跟佛祖求他保佑的,要是好了的话,明天,我这就去烧香还愿,感谢佛祖,哦米拖佛!“虎妞一边给夫人倒水,一边说着肉麻恶心的马匹。
这马匹拍的实在是叫人感到无语。
程文羞愧难当,愣是把脸憋的通红,可就是这样,也不好意思拆虎妞的台,说虎妞什么时候跟佛祖求了?要真这么说的话,也不对,太傅受伤,天下学子包括自己不都会担心的吗?虎妞说担心也不能说错吧?可这样当着太傅妻子的面说的也太露骨了啊!太没脸了!程文脸红到耳朵根,不敢看人,只能盯着水杯里的水,研究水的哲理呢!
太傅妻子也是一愣,脸色不定,压抑了一下之后,反应过来:”多谢虎妞这么关怀,太傅如今确实好了。“
”真的?真这么灵?感谢佛祖大人,明天,小女就给你上香,对了,夫人要不要明天也去给佛祖添香,感谢一下佛祖的?“
虎妞一脸恬不知耻的问,态度极为真诚,程文摇摇欲坠,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这虎妞也太能顺刚往上爬了吧?不,不是顺刚往上爬,而是没有杆找出杆来爬。
这?这?连太傅夫人也感觉自己扛不住了,这话说着说着就走形了,跟自己要说的话竟然相差十万八千里?
原本是来还衣服的,被这个虎妞极为热情的说法,都能说的明天一起去上香了?跟她有这样的情分吗?可她竟然说是给自己相公求的佛祖?现在相公好了,是得要还愿,咦,自己不能说去过了?不行,不能胡乱说,佛祖会怪的。
”要上香,我们自己自然会去!“李邦慧看着娘无语的样子,气得替娘回答,都什么人?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好意思说的,这马屁连自己听着都觉得恶心,太不要脸的,都听的人不好意思回绝的,娘就被她给唬住了。
”这样啊?也好也好,不过,小女许过了愿实现了,自当要进香还愿,明天给佛祖添上香油三千两,好好感谢一些佛祖显灵。顺便再跟佛祖请个愿,保佑太傅大人岁岁平安,小女愿意每年给佛祖添香。“
虎妞将无耻进行到底。你太傅不是要清高,不接受我送的两千两衣服的?我这就用你的名誉,给寺庙添香油三千,我看你还能说什么?不但如此,我还年年用你的名誉送,你能啃我?
程文,李邦慧,还有夫人,几个人随从,都要抓狂了,没人能料到虎妞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都一脸的不可思议和瞠目结舌。没有人能接的上虎妞的思维。
”虎妞!我们是来还你衣服的,娘,我们走!“李邦慧一张好看的脸锅底黑,实在不是虎妞这个女人的对手,多说多给她机会爬杆,不如丢下衣服走人的好!
果然,被李邦慧这么一说,李邦慧的娘醒悟过来,差点被虎妞这个姑娘给牢牢套死了,跟她说话感到浑身无力,连回绝的话都说不出来。答应的话更是不可能说。被虎妞说着说着就感觉欠下了她多少恩惠似的,简直是叫人哭笑不得。
还有这样的女子,实在是厉害,难怪侄子被她蛊惑,连自己也不是她的对手啊!亏得女儿快刀斩乱麻,说明来意直接走人,也不要管什么脸面不脸面的,赶紧的走人吧!再不走,这虎妞都说的自己都感觉亏欠了她很多似的。
李邦慧的娘逃似的带着女儿跟随从,顾不上什么优雅的姿态,恨不得瞬移回家,那速度叫一个快。
虎妞笑的得意,太傅妻子?太傅女儿?哈哈,就是太傅本人过来,也不是我对手!想要清名?把衣服还来就算保住你清名了?信不信我明天上香,大张旗鼓的用你的名誉捐香油钱?你们还不是欠着我的人情?
程文无语的看着笑的嚣张的虎妞,这要自己说什么好?
说她不应该为太傅求佛祖保佑,不需要替太傅还愿,花那么多钱?好像说出就让人感觉自己不希望太傅好似的,艾玛,实在无语,不对,虎妞不是钻钱眼的吗?怎么忽然就转性,肯往外掏钱了?
”虎妞,你真打算花三千两位太傅添香油?“程文忍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怎么不能啊?太傅多好的栋梁之才,难道不值这么多钱?这也是我有这个能力,才这样添香油钱,要是没有这个能力,我最多也就是欠着佛祖的,下辈子有钱再还了。“
虎妞忽然瞥到院子门口一个老年男人,一看他的气场就能猜出来,这个人就是太傅,虽然他穿的是居家的便装,但是,虎妞就是感觉他一副牛皮哄哄的架势,这样的架势可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就能发射出来的,这一定是此人长期处于高位,自然而然蓄积出来的。
”可,可你根本就不认识太傅啊?“程文也实在是不能理喻虎妞的思维,一个人犯得着花这么多钱为一个陌生人添香油钱?就是钱多也不是这样的烧法啊?
”是不认识,但神交已久,太傅大名,如雷贯耳,要是大名没了太傅,估计会乱,这一乱,我的娇兰绣馆的生意还怎么做?生意做不下去,自然就亏了。
可要是太傅好好的,大名好好的,一点也不乱,或者太傅能把郑贵妃的姐姐干掉,那她白吃的我一半的干股,可是数量可观啊!你是不知道,一半的干股,我一个月几乎就要给她几万两,这么多钱,要是太傅能个给我省下来,别说我给他花三千两添香油,就是给他花三万两添香油都行!“
☆、110 免了
虎妞说的一本正经,跟算账一样,态度严谨。这比帐可是算给太傅听的呢!要是太傅能被自己拉到二胖阵营,嘿嘿,二胖二胖,你可就更容易多了。
“咳咳咳!”太傅也忍不住了,故意咳嗽一声,提示一下这个姑娘,别再扛着自己的旗帜乱攀关系了,咱们一点也不熟,什么神交已久?
太傅也是看自己家妻子跟女儿去了那么长时间,有点担心,别为了一些衣服,闹将起来,反而有损于名声,就出来看看,结果就看到妻子跟女儿还有管教他们灰头土脸的跑出来,跟有人追似的。
经过询问,才知道虎妞那个姑娘真好是好本事,实在是叫人不得不佩服,这样的人也着实引起了太傅的注意力,这才过来看看,此女有何不同?
结果,这一看,还真见识了,此女小帐确实是算的噼啪响,可不都是她一个人自说自话?跟自己一文钱关系也没有!好不好?还当着她秀才相公的面说要花几万两给自己添香油?免了!老夫受不起!
“老人家?是不是路过我家,感觉口渴了?我马上给你倒一杯水喝,相公,帮忙把老人家扶进来先坐着!”虎妞又热情高涨了。
程文忽然回神,看到太傅,被虎妞使唤,也没有觉得不妥,本来也是听到这个老人家咳嗽来着,所以真上前去扶老人家太傅大人了。
“老人家,请坐,您这是要去哪儿啊?”程文一边扶着太傅,一边打听。这个老人家看起来也算精神,衣着也不错,怎么会一个人路过自己家?有为难的事吗?
太傅趁机打量程文,眼正,心就正,还懂尊敬老人,在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情况下,能善待自己,确实不错。
可那个叫虎妞的岂不是更不错?不对,那个叫虎妞的刚刚还打算扛自己大旗攀交情呢!
“老人家,喝水,是温开水,不伤胃的,你喝!”虎妞热情的端着一杯水,递到太傅手里,眼里还带着极度的期望似的,就等他接过去喝呢!
太傅接过水,不由自主的喝了一口,正打算说明来意,也打算介绍自己。
“老人家,你这咳嗽,是不是身体不好,看过大夫了吗?”虎妞热情的很,不把太傅热情到不好意思决不罢休!
“咳咳咳!看过了,一点点不适而已,已经吃过药了!”太傅也想知道这个女人在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下,会如何对待对一个生病的陌生人!试试看!
“吃过药怎么还没好?哦?一定是你怕药苦,没好好喝药,趁家人不注意,偷偷把药倒了才没好全?
老人家,良药苦口利于病,我小时候也怕苦,爹娘也怕我会吐药,就跟我说,这些药可全是钱,吐多少出来,就浪费多少钱。
那时候我们家苦的很,我相公都没有钱读书,我还是爹娘收养的小乞丐,当然懂钱的重要,从来不敢吐一点药出来,相公,是吧?我以前吃药都全吃了是吧?”虎妞一副傻乎乎的把家底都抖出来的说法。
程文听的虎妞说到小时候,心里忽然跟着想到了从前,那时候,虎妞确实是一个重病的小乞丐,吃什么样的药,确实也是从来不会吐一口,可虎妞说这个干嘛?难道这个老人家还真是跟虎妞说的一样,怕吃苦药才老是这么咳嗽?
“嗯,老人家,我娘子说的是真的,小时候我们家苦,生病吃药从来不会浪费,病自然就好了。”
程文倒是配合了虎妞一回。
太傅瞪大眼睛,这么说,这个绝色姑娘小时候竟然会是一个乞丐?这件事不会假。毕竟谁也不会乐意把自己说成是小乞丐,除非事实如此。可就是事实如,也难以叫人相信,一个这么穷苦之家,会变得这么有钱?太不可思议了!
“哦?老夫真没有看出来,你小时候竟然是一个乞丐?你们家在哪儿?你又是在哪都的书啊?”太傅打听。
程文一本正经的回答,虎妞也在一边点点头,这可是真实的故事,没编辑过。程文多实诚的孩子。
太傅听了不假,因为那个水镇自己知道,也知道水镇的那个崇文学馆,不过,实在是没有想到,那个张居正的爹竟然还是一个地方的夫子,连这个老实敦厚的秀才也是他启蒙的,可实在是叫人想不到。
“张居正?就是那个状元?你竟然认识那个状元?那你怎么不去京城找他的?听说他现在很得皇上看重呢!”太傅接着打探。
“嗯,我跟他也就是认识而已!不熟!再说,我这次是出来历练游学的,到处走走看看,见识见识,也好懂些书本上没有的东西。
不过,我娘子在这有点事,就暂时住下来,等我娘子忙完,我们还得接着去游学,也可能会去京城,但不会去找那个状元。”
程文对太傅这样的老人家有些情不自禁的想多说一些心里的话,张居正?跟自己真不熟?要不是自己是他爹的学生,真的可以不必认识。
程文也知道自己对张居正没有好感,不知道是因为嫉妒的,还是因为什么,总之,就不喜欢那个人。
“哦?好像你并不欣赏那个张居正?”太傅追问。
程文被这样追问,有点不好回答,一个秀才学子对一个本地的状元竟然不欣赏?这是自负,程文不想给人这样自负的感觉,自己并不是因为自负,说不清楚自己就是不喜欢他。
程文脸色有些不自然,显得僵硬,但也不想违心的说多欣赏那个状元。
“老人家,我相公这是嫉妒他高中状元呢!我相公原本跟张居正也是一个班的同学,后来张居正高中榜首,我相公却名落孙山,连考举人的资格都没有,被那个张居正远远的甩了三年,相公,是不是被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