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长乐+作者:红线盗盒-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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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放心,臣自会收拾了这个逆贼。”
小黑忽然嘴角牵起,嘲讽的冷笑道:“当了婊 子还要立牌坊,楚宁远,我今天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把她交给你。”
“总比萧公子当婊 子不立牌坊来的光明,你要么现在放手,要么我先捏死这只畜生。”他手上的那只小火狐已经无力的瞪着腿,可怜兮兮的悲鸣着。
小黑一个忍不住,猛的身体向前便是一冲,竟然直直的向着宁远攻击了过去。我被他扯得死紧,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向前。
宁远一只手挡过他的攻击,反手便是一拳挥过,小黑堪堪的躲了过去,然而他不松手,带着我竟有些累赘。
而且他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显然有些气喘,内力不够的样子,拉下面罩的脸上一丝异样的乌青。
一个闪身,我用力,甩脱了他的手,如果这样带着我下去,他今天就跑不掉了,宁远弄出这么大的架势,显然就是为了捉住他,而我,就算是留下来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小黑有些呆愣的看了一眼已经空无一物的手,只这片刻的失神,宁远的一掌已经拍在他胸口处,离的很近,能清晰的听到骨骼细微的“咯咯”声。
我立刻跳起来,几乎是飞过去一把将宁远紧接着拍下来的第二掌架开,冲着身后的小黑道:“你快走啊,我没事的。”
这个傻瓜难道还看不出来,今天的一切根本就是为了捉住他设下的套子,而我,非常不幸就是那块引诱老虎上钩的肉。
可我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两个互相捅来捅去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出事,尤其是小黑,他受的伤似乎并不比宁远的轻多少。
这时候身体被人一扯,已经被拖进一个有些僵硬的怀里,我能清晰的听到耳边缓慢的冰冷的呼吸。“你果然是向着他的。”
我周身的血液像是被冻住了,再抬头,小黑咬牙看了我一眼,使出内力挥掌拍翻了眼前两个拦路的士兵,一个使力便从院墙处跃出,瞬间在黑暗中消失无踪。
宁远铁青了脸色绝对谈不上是好的,安排了剩下的人小心的防卫整个王府,就拖着我径直进了他的屋子。
屋里还是一团漆黑,我分辨不清的被人向前猛一推,立刻踉踉跄跄的险些跌倒,模模糊糊的听到小火狐发出了一声哀鸣,就再没了动静。
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我摸索着站稳,慢慢向门的地方摸了过去。
用力的推却推不开,我咬牙,冲着那个一直站在黑暗里没有一丝声息的人大喊着:“你做什么?你没权利把本宫关在这儿,本宫要回自己的住所去。”
我的狐假虎威并没有奏效,那个人缓慢的带着周身的寒气向我的方向挪动了过来,我本能的开始瑟缩,身体不听使唤的向后退却。
“我想公主应该先解释一下,和刚才那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本宫和他没关系,只是认识,你不是都清楚?还来问?”我冷笑着,心里也想着不用和他客气。
手腕突然被人死死的攥住,那人的呼吸直接喷到我的脸上:“那么殿下能不能告诉我,当初要和我一起去军营是什么目的?是为了和那个人偷情,还是和他一起监视维谷的一举一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他咬我的那一天,我一进军营其实就可以看到那张铁青的隐忍的脸,只是本能的选择了忽视。
他说小黑监视他?我脑子里混乱成了一团,小黑今天晚上为什么要来?他又为什么要捉住他?
“你疯了,谁稀罕监视你!”我吼着,他这是什么意思?身正不怕影子歪,他要是真没事还会怕别人监视?
“你要和他私奔?放弃这么多值得吗?还是说一开始你就在骗我?和你那位无所不能的母亲一样善于蛊惑人心?”
我毫不客气的蹬了他一脚,再敢说我阿娘,我就踢死他。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个晚上已经有了太多的为什么,逼得我快要发疯了。
“另外殿下,小桃的孩子没有了,她摔得太重了。”
这句话成功的让我寒毛一竖,他什么意思?这种事情也要怪在我身上对不对?
“本宫说过和本宫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自己跌倒的。”我喘着粗气,这才郁闷的发现,原来他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别叫她大老远的非要跑过来往本宫身上撞。”
空气骤然变得阴冷,我被逼的坐在地上,咬着牙委屈透了。
“为什么要和他一起走呢?”有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像是有人在喃喃自语。“我多希望这件事情和你无关。”
长时间的处在黑暗中叫我心惊,我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黑暗是最最让我害怕的东西,每次触及到都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腊月。”他摸了摸我的脸,温柔的低唤叫我越发的毛骨悚然,眸子像是寒冰,冻的我的骨头都是冷的。“有些事情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
他一字一句,咬的分外清楚,“比如说——欺骗,还有背叛。”
我浑身哆嗦个不停,有的时候,把豹子当成小猫来养绝对是个不明智的举动,就算他平日里再过无害,可骨子里的暴戾注定了他还是一只危险的豹子。
暴虐
我害怕,这样的他我从没见过,暗夜中凛冽的眼神像极了嗜血的修罗。
“宁远……你听我说……你冷静点……”我拼了命想让自己镇定下来,然而没有用处,全身抖得像个筛子,怎么躲也阻止不了他靠过来的身体。
等到第一层衣服被撕裂的时候,我才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没命了似的挣扎着,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扑腾着动的厉害。
男人和女人力气的差距,我是这次才体会的彻底,他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把我的手脚按得死死的。
我开始用牙咬,用头撞,可是偏偏都没用,他敏捷的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过了许久,我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也像是布片一样挂在上面,这样让我觉得愈发的羞耻。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是比黑暗还要令人恐惧的所在。
他似乎是不耐烦了,一阵骨骼的碎裂声,我清楚的感觉到手腕传来的剧痛,然后就像是一个破碎的抹布一样,被人拧了个个儿。
我忍不住,死死的咬着牙,不是我的错,明明不是我的错。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是公主!”我开始止不住的尖叫,声音尖利不像是我自己的。
“殿下,驸马上他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他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我忘了,公主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女人,而且是个一顶一的白痴女人。
裤子也被人扯了下来,我用力的缩紧了双腿,没有用处,很轻易就被拉开,然后就是那种近乎于耻辱的感觉。
“他也这么碰过你对不对?在他面前脱过几百次了对不对?装得真像。”语气里的蔑视让我想宰了他,小黑他每次都凶巴巴的,可是却从来连我的手指头都不肯真的碰一下。
痛,好痛,我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金星乱闪,整个人都快疯掉了,好像被人用利刃生生的撕成了两半。
手指头死死的抠着地上的泥土,手腕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没人告诉我,会是这么的痛。
“滚!”我痛得已经便不清楚眼前任何模糊地景物,那些都慢慢的离我远去。
“痛……滚开……不要……”我的整个人像是浮在半空中,看不见那个被压在地上挣扎颤抖的人究竟是谁。
可是为什么还有感觉?那痛楚压抑的我无法呼吸,难过的恨不得死掉。还有肌肤蹭动的些微摩擦,明明是温热的身体,却还是叫心如坠冰窟。
似乎是有血涌了出来,我不敢想象,那么多的鲜红,还有始终如影随形的黑暗。
他低低的喘息着,却突然顿住了,在黑暗密闭的空间里,晦涩难明,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的凑近了摸我的眼睛,错愕中甚至带着一丝惊喜。
究竟是哪里错了?是我错了,还是他错了。
那又为什么不给我改正的机会?
我的心像是被人挖了一个大大的洞,身体到处都在流血,痛的几乎昏迷。嘴里也是一阵阵的腥甜。
“你他妈的……”我凑足了最后的力气开始骂,踢动着脚,继续着狐假虎威。我发誓,等我摆脱了,一定一定要灭了他全家!!!!!
他却低下头,开始缓慢的吮我的唇,我反口咬上去,狠狠的想要撕掉他一块肉,嘴里甜腥的锈气更甚。
他开始用手摸我的身体,恍惚间带着一丝温柔,挑动着,探索着,身 下的动作也放得慢了下来,却仍然像是有一把锉刀,搅动我的五脏六腑。
等到一切都结束了,我浑身上下的力气被抽了个精光,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还是抖个不停。
他把我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了,粗略的整了整衣服,就转身下地点燃了烛火。
被光线一刺,我越发的无所遁形,四肢蜷缩成一团,眼睛干涩的没有一丝水汽。
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被他压倒了,我是他老婆就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是不应该是这样的,自尊被他拔得精光,近似于侮辱。
四肢被人抚平,他坐在床边,把我抱过来,手指毫不犹豫的腿间试探着。
我咬牙切齿,这是真拿我当畜生了是不是?
他把我抱紧了,轻拍着我的背,一面哄着一面手指继续伸了进去。
指节是冰冷的,激的我的身体骤然的收缩,我呜咽着,顾不得腕上的痛,疯了似的去挠他的脸,直到那上面出现了道道血痕。
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探了探,手指痉挛一般的滑了出来,片刻的失神,然后沉默着去取来温水,用干净的布巾清理着我身上的狼籍。
他的眼睛里有迷茫,捧着我小心翼翼,刚才的狂暴已然荡然无存。
“楚宁远。”我只觉得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的欺负我,狠得牙缝都在痒痒着,“你有本事就直接掐死我,否则,我叫你楚家上下鸡犬不宁。”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全部清理干净了,方才将布巾扔回去,翻身上床,紧挨着我躺下,手臂不算自然的环过我的身体,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处。
我咬在他胳膊上,用足了力气,牙关都酸软了也不肯放开。
可终究是没有力气,又疼又困,很快就陷进了黑暗的梦里。
梦中也是乌沉沉的混沌一片,没有任何人,只单单我一个缩在角落,舔舐伤口。
没人可以看到,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碰了个头破血流才会觉得后悔。
这他妈的算是什么?强 奸,还是婚内暴力,总之是已经改变不了的事实了。
可是能把他怎么样呢?我去和阿娘说,他对我不好,他欺负我,阿娘会帮我出气,甚至有可能直接弄死他,但是边境怎么办?楚叔叔和婶婶怎么办?一大堆人怎么办?
这下子真的不是一见钟情,变成了一见撞墙。
过几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去,不再管谁要害他,他又要害谁。其实他从不需要我在旁边自作多情的担心,有的是人等着套近乎。
真的很疼……鱼被活生生的刮了磷也不过如此。
一觉醒来的时候,我发起了烧,身上粘嗒嗒的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烤,有人拿着湿布擦我的身体降温,还很有耐心的喂我喝药。
我很不屑一顾的喷了他一身,这人也不生气,我一边喷,他一边继续喂。
可是一直到我的烧退了好久,他也没有一点要上京去的意思,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准是被软禁了。
他还算客气,把我关在屋子里,整天片刻不停的守着,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是我把他强了似的。
烧退了,脑子清醒了,我开始试着和他谈条件。
“喂,楚宁远,你不会是想抗旨不尊吧?”我斜睨他,把字咬的相当清楚。
他也不说话,只是端着药碗,皱着眉毛就要用勺子喂我。
“我上书朝廷了,你病得很厉害,而且还有那个姓萧的,现在估计已经被通缉中了。”
我默!真想冷笑,他当影门的人都是吃软饭的?还有我阿娘,信他才有鬼。
“我要见苗苗。”
“不行!”他拒绝的斩钉截铁,“你谁也不能见,以后我再不伤你了,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我嘴里的药照例喷了他一脸,背过身去不理这个有病的人,玩完了爽快了,还非要我陪他一起爽快,我呸!
他也不生气,我能听到背后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被人抱在怀里。
“腊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他没有……”
我转头掐死了他的脖子:“老娘说过几百次了,你相信过吗?别和我炫耀你那点狗屁处女情结,我才不在乎。”
等我出去,我一定找十七八个小白脸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