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哩-富贵金钗-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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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前戏总是漫长且仔细,是体贴也是坏心,只要看她让欲火折磨得频频求饶,他便会露出-种自负又痛苦的邪笑。
「啊呀……呃啊……」爱液让她的女性变得湿润滑溜,害她的手指总是抓不到那敏感的点,于是她将三指平压住花瓣,以规律的方向进行著。
想像中,俞尔钦正用著利齿在她芳草萋萋的耻骨处嘈咬著,那充斥激情色彩的画面让她寒毛直竖,甚至不需动手,光是忆起他的嘴和她的花唇热烈接吻,那羞愧又黏腻的声响就够让她身子发颤,而虽然她每次都被他挑逗得快无地自容,可其实内心深处是喜欢他这么做的。
「嗯啊……尔钦……」她忘情的呐喊著,在欲望的刺激下,她难受的跪趴在床上,手指情难自禁的在潮湿处持续揉捻,檀口逸出的浪调益发高亢,像在迎接某种喜悦的到来。
「啊呀--」如同对俞尔钦引发的欲念一样,她对他的爱都只能在入夜无人时刻宣泄出来。高潮像台风般席卷她的每一分理智,脑筋成一片空白,任由欲涛将她纤盈的身躯灭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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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先告知就返家的俞尔钦怎么也想不到会接收到这么惊喜的欢迎方式,他目光如炬的盯睇著因高潮而颤抖娇喘不停的金绫,刹那间欲火焚身,连日来不眠不休的疲倦一扫而空。
将公事包随手丢向沙发床,他松开束得他喘不过气的领带,缓缓欺近她边。
「啊!」冷不防地,金绫感觉有异物一举戳进她湿濡滑嫩的蜜穴,回眸一看,她吓得魂儿都要飞了。「尔钦?!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看你这小荡妇在于什么好事。」他咧唇一笑,深埋其中的长指正恣意在她的蜜穴中掏弄著。「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这么取悦自己的。」
「不、不是的……呃啊……别弄了……」她羞赧得全身泛起红潮,想不到自己所做的羞耻事全教他给撞见了!
「不是?可是我明明听到你在喊我的名字,这样你还想骗我?」他再深入一指捣弄她嫩穴,并伸长一手揽至前方捧托她雪白乳房,指头捏住瑰丽蓓蕾恶意搓磨著。
「我没有……啊……」她双手攒紧床单,当脑子里缅怀的情节变成真人上演,更狂狷的刺激在体内奔腾。是了,就是这种感觉,少了他的温暖,让她方才即使到达高潮,仍然嫌美中不足。
「其实你很想我吧?」他完全不把她的嘴硬当一回事,因为她的情不自禁已代表了他的胜利。他俞尔钦不只夺走她的心,亦控制了她的身体啊!
「嘿啊……那里不行……啊……」外瓣裹藏下的珍蕊是她最最大的弱点,只消他轻轻扫过,销魂的电流便在她体内爬窜爆炸,理智飘忽得难以归位。
「这样就受不了了?可我看你好像舒服得很,不是吗?」他刻意以言语调侃她,在他手指使坏的挑逗下,她那既想抗拒又畅意得紧的矛盾全在那张扭曲的容颜摆明了。男人为何邪恶?不就是为了女人这般扣人心弦的娇态。
「尔钦……轻点……」她急躁的款摆俏臀,他指腹的粗茧在嫩苞上摩擦出微疼了。
「不用力你怎么会舒服呢?」她忘了他从就不是个顺从的男人,还唱反调的以指甲在上头轻揠著。
「嗯……不要这样……呃啊……」他带来的快感远胜她的自慰,而她是真的好喜欢他用那结实的胸膛拥簇她的娇小,仿佛只有在他怀里,她才能真实的体会到被疼爱著的美好。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你难道不知道你这里多湿吗?」为了激发她最淫浪的一面,他还特地拉了张椅子到连身镜前,大敞她两腿坐在他腿上。
「不、不要……」她惭愧想别开脸,他却霸道的扳正她下巴,要她瞧清楚镜中因情欲而显得风情万种的女子。
「不准不要!你看你这里多诚实啊!把我的手吸得好紧。」她乌黑亮丽的缎发披散在她与他的肩上,那双氤氲著欲望的水眸仍是那么无邪清灵,如同她腿间的血嫩花穴,明明已非完璧之身却依旧紧窒诱人,才教他每每一与她四肢交缠,若不激战个三、四回合,总觉得意犹未尽。
「嗯……不要再进来……啊……」察觉到他想加入第三指时,她忍不住失声尖呐著。
「怕什么?这里连我那儿都放得进去了。」不管她的畏惧,他将手指钻进她的花穴,一前一后进出间,他温热的掌心也在她红肿的阴花磨蹭,仿佛不把她玩疯不甘心似的。
「那不一样……啊呵……」连续不断的欢愉让她的血液循环变得快速,在他放肆的爱抚下,她每次的换气呼吸都像是偷取来般的小心翼翼。
「敢跟我顶嘴?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该罚!」他攫住嫣红的花苞往外一扯。
「啊!」她吓得险些从他的大腿滑下去,才转头想薄斥他一番,某种印记却让她倏然静滞,不发一语的瞅视他--他的脖子竟有著别的女人的口红印!
「你刚才……去哪里了?」她的目光就这么定格在他粗犷的颈顷,从天堂掉落地狱的错愕,让她顾不得他曾经定下的铁律,忍不住开口质问。
「很多地方,你问的是哪一个?」
「能在你身上留下口红的那一个!」
第六章
冲动吼完后,金绫立刻捂住嘴巴想逃开,但俞尔钦动作更快,长臂一捞,又将她勾回自己腿上。
「对不起……」她只能道歉,心却是痛著的。
「你太得意忘形了。」他用沉稳的口气说著,杀伤力却像有百吨冰雹砸在她心肉上。
「对……对不起……」有一瞬间,她真的好想反驳他,可他的神情冷然宛若死神,教她回想起两人最初的关系,以及他一而再的申明。
从她不知本分的怒吼他后,他冷若寒霜的脸色就不曾稍霁,精锐狭眸直勾勾盯视她充满不安的脸蛋。或许他不该对她太温柔。
「我去了酒店,这个答案你满意吗?」他轻佻的哼了一声,恶劣的以指抹了抹颈子上的染料,再朝她唇瓣涂抹。
「不要!」她不停扭动,因为他的举动太侮辱人了,像在暗讽她自以为清高的地位,可其实在他心目中,她与暖床侍寝的女人并无异。
「看来你是深深爱著我。」
她猛地一怔,在他的眸中看见残忍兴味。
「像你这种女人我看多了,上来吧!」他无谓的解开裤头,毫无感情的音调像是把她当成供玩弄的妓女。
「我不要……」她受创的轻摇螓首,顿觉前些日子的短暂甜蜜破碎一地。
「说谎!这就是你想要的!」隐忍的不悦一下子爆发,他蛮横的将她丢到床上,在她还来不及喊痛前,便以猛虎之姿贯穿她柔嫩小穴。
「啊--」
「叫出来吧!让我知道你有多爱我!」他残忍的用她含蓄的情感伤害她,窄臀更是狂烈的前后摆动,硕壮的男棒将她窒密的娇弱塞得满满的。
「啊……」他的激烈冲刺教她想不出声都难,当情潮再度泛滥时,她难过到泪水滑出眼眶;他毫不留情的话语将她的心刮刺得鲜血淋漓,她明明是痛苦受屈辱的,却还是遏止不了快感在她体内漫开。该怎么办?她真的好爱他了呀!
「把你的眼泪收起来!淫荡才是你的本性吧!」他不断冷嘲热讽,纵使欲火已烧到一个境界,他仍能以常人不及的意志力让思绪保持清醒。
若要问她究竟犯了什么错,那么就是她忘记了他们并非寻常的恩爱夫妻,这一切就只是场交易,假如哪方先爱上了,便注定是万劫不复了。而他,是绝对不会让任何女人爬到他头上的!
「我不是……啊……我真的爱你啊……」笑她软弱也好,可笑也罢,她的一生已被锁定归他所属,她只想放手一搏,赌下全心的爱了。
「哼!」在他面前谈爱无非是自取其辱,除了和他有相同血缘的亲人,他最爱的就是他自己了。
可或许她的表白消弭了他些许怒意,让他的狠冲转为技巧性的掠夺,端精准触及她敏感G点,而当她不堪逗弄的紧缩时,他也感受到无尽的欢悦正鲸吞蚕食他的意志。
「啊……尔钦……」在高潮天际间漫游的她早混沌得神志尽空,她的手紧紧攀住他肩头,无论他如何粗野冲刺,都不能使她松放。
「呃……」她娇唤他时总是那么的爱意绵绵,尤其在旖旎绚丽的此刻,他所能保留的清醒也只剩那么一些些。
目光像被遥控了般,每回见她饱含淫欲而满足的娇颜,他的心似乎也让一份新奇的感受困缚住,可他一点都不喜欢那种陌生的情绪,于是在她再度面临高潮之际,他几乎是逃避的解放紧绷,将所有的热烫释放在她花心深处……
在这如此刚悍的男人面前,纤弱如她岂有一分胜算,可也许……也许她就是那么娇美清妍,不反抗、不责怪,才能以柔情的千丝万缕在他不自觉间一圈又一圈的绑住他的心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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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一个月又过去,俞尔钦从那日后便不再出现。
金绫可以深刻感觉到他是刻意冷落她的,而他的疏远其实也不是新鲜事了,然而当爱情的痕迹在她心版逐渐扩大,孤独的日子也变成煎熬了。
徐晨曦总建议她该出门逛逛,但她就是爱窝在家里裁制俞尔钦的新品,不死心的守在两人共处的空间里,以他残留的气味作为氧气。
可偏偏她的毛线在她剩十针就完成前用罄,她只好拎了钱包出门前往材料行采购。
「绫绫!」 金绫反射性转身,就见母亲著急的直奔而来。「母亲?你怎么了?」她差点就认不出人了!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母亲总是身著长袖高贵套装,并梳著一头整齐的发髻,而不是像现在披头散发的呀!
「绫绫哦终于找到你了!」脂粉末施的邵淑琴显得有些落魄,饱经风霜的面容有著藏不住的焦愁。
「发生什么事了?」她扶好摇摇欲坠的母亲至一旁的凉椅歇息,一股不样预感强烈掳住她心房。
「我们家……我们家快完了!」说完,邵淑琴不禁哭了出来。「你父亲的公司倒了,还要赔偿好多钱,我们怎么可能付得出来……」
听到这,金绫了然的苦笑。「父亲做的亏心事被揭发了是不是?」根本毋需特地调查,光是在家里听金泰讲电话的内容,她也猜得出一二。
邵淑琴凄楚的点点头又道:「绫绫,现在只剩你能救我们了呀!」
「我?」她一脸迷惘,不懂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本事了。「我是有存了一笔钱,你和父亲给我的零用钱我也没什么花到,可是……」
「不是的!绫绫,你忘了你已经嫁给尔钦了吗?只要你跟他开口,我相信他不会见死不救的!」当事件一爆发时,她就急著找金绫私下谈了,但谁晓得多次登门拜访,杨玉芝都说金绫不在,她也不可能主动求杨玉芝帮忙,最后还是俞芯缇不忍见她四处奔波,才替她调查到。恒星社区」。
「你是要我……」金绫愣了一下,才倏然想起这不就是父亲要她嫁人的目的。
话虽如此,但俞尔钦不可能不知道金家面临破产的大事,也许他是故意瞒著她,亦可能就等著她开口求他……然而无论如何,她对他已产生情愫,父亲的黑心肠他应该早心知肚明,这要她怎么说才好……
「母亲,我和尔钦并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好,他也已经好久没回来找我了,所以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帮助我们……」
「可是你是他的妻子啊!」这一听,邵淑琴急了。
「只要他愿意,任何女人都能做他的妻子。」
「那怎么办……」邵淑琴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女儿这边行不通,她也不敢回去面对狂暴的丈夫了。
「母亲……」金绫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但就当她不孝好了,她真的觉得父亲是罪有应得,就算被关个五年、十年也不足为惜,而她其实可以自己奉养母亲的。然而她也知道母亲有多深爱父亲,甚至远超出对她这个骨肉的爱。说穿了,母亲就像父亲派来盯哨她的监视者,让她不能违背父亲下达的任何指令。
「不……不行的!」邵淑琴突然振奋,握住金绫的手。「绫绫,就当是妈求你,你就试试说服尔钦好吗?如果你不帮忙的话,我们家就真的完了!难道你忍心眼睁睁看我们两个老人家吃苦吗?」
「我……」金绫犹豫著。她真的不明了像父亲那种人有什么好,可以教母亲如此执迷不悟、如此不离不弃。
「绫绫,妈真的求你了,我知道你心底在想什么,但他究竟是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