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都重生之天音-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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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朗指著墙边一溜5个侍者，光是他们这一张桌子就有5个专人侍候了，天音也注意到，阁楼的环境、食物的精致奢糜程度跟楼下相比确实差别很大。
“这些只是首席特权的冰山一角而已。特长学校都设置有首席生，我们是艺术类学校，大家都相处得还算融洽，其他学校就不太美妙了，特别是军事学校，那边的首席特权相当霸道呢。”
“恩恩，据说军事学校的首席走在校园里，所有的学生都要给他们让路。学生每个月还可以向首席挑战，胜利者取代首席的地位，失败者好像会很惨。那边的首席生完全可以和导师划伤等号，甚至高於导师！”
两个一年级首席聊上了，天音静静听著，侍者默默端上食物，不发出一点声响。
“军事类的嘛，再霸道凶猛都是正常的。像我们这种特长类学校，能成为首席的都是惊才豔绝的存在，只要肯努力，未来肯定会鹏程万里。学校现在给首席用的都是最好的，到了将来，就可以几千甚至几万倍的补偿回来！”
亚朗眯著眼，一直蓄满笑意的眼睛闪烁出锐利的锋芒。苏菲也收敛了矜持，微抬下巴；全身流泄出不屈服众生的高贵端华。
“所以，一个月後的首席生资格考核，绝对不可以失败。”
两人颇有默契地一起说道。
看到前一秒还说说笑笑的两人突然变得像个小大人似的，天音突然觉得很有趣。事不关己，乐得看戏，苏菲和亚朗突然一起看向天音，表情认真。
“天音，你虽然晚入学一个月，但是以你的天分，一定没问题的！”
呃？
天音一愣。
“没问题……什麽？难不成我也要参加考核？！”
“当然！每个学生都要的嘛！”
“以天音的精神力，首席有点马马虎虎，次席勉勉强强留给你好啦。”亚朗大大咧咧地判下了天音未来的地位。
精神力？
“对哦，天音，你现在的精神协律是多少级了？”苏菲随口问道，完全没发现天音已经懵了。
“肯定不会低的，我都感觉到了，至少在3级以上。”
完了，听不懂，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
“那个……”天音放下杯子，郑重又忐忑地提问。“首席考核考的是什麽？还有，精神协律……是什麽东西……？”
同一张桌子的两名首席面面相觑。
“天音，你没有测过精神协律麽？”苏菲柔声细语。
摇头。
“那……你用过星空虚拟协律麽？”亚朗小心翼翼。
继续摇头。那是啥东西啊……
“那……你以前是用什麽练习乐器的呢？”苏菲有些囧了。
“用……真正的乐器啊……”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小时候在兰斯特堡过个场的音乐教程，都是用乐器实物练习的呢。练习乐器难不成用脑袋想想就行了？天音自认为回答没什麽问题。
嘶──苏菲和亚朗抽了一口冷气。
“好……好奢侈。”
看不出来衣著平凡的小家夥身家这麽丰厚，果然在明德不能小看任何人啊。两位首席心中已经在猜天音到底是哪个豪门世家子弟了。
“呃……”糟糕！貌似这个世界的实体乐器是超级贵的，一般有钱人难得买一个摆看罢了，哪有真的给小孩用来练习用的。
“咳……不是我家的实体乐器啦！是……是……我认识一家乐器行的老板，他那里有很多，我偶尔借来练习一下下罢了。”
苏菲和亚朗识趣地不再追究这个问题，不管小家夥说的是不是真的，人家既然有心掩藏，咱们自然不会戳破。豪门世家的规矩怪多的，不要触碰了人家的禁忌才好。退一步说，万一天音真的只是普通平民，那也只是现在是平民。两个家教良好的少年少女不会小看任何有才能的人。更何况这个有才能的人还是一个小孩──最佳的感情投资对象啊！
“好了好了，我们先吃饭。吃完饭我再告诉你星空虚拟协律的事，以後想在这一行走下去，不会协律可不行。”
亚朗笑呵呵地安抚天音，将众人拉回温馨的用餐气氛。
24
这一章也许枯燥了一点点，但是却是至关重要的一章，
算是迟来的对这个世界的一个解析吧
大家忍耐一下下看完吧！
反正就这一章单调点了，以後要是看不懂偶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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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餐享用完毕，侍者送上餐後甜点和水果。
亚朗看向中庭，微微一笑。
“天音，下面有人演奏哦。他们用的就是星空虚拟协律。”
天音好奇看过去。
中庭的草地上，吃过午饭的学生们并没有全部离开。不想午休的人会继续留在中庭享受日光。在靠近小喷泉的平台上，站著两位准备演奏的学员。他们两手空空，天音目不转睛寻找所谓的“星空虚拟协律”。
两人对周围的同学嬉笑行礼，说了一番托词後，周围安静下来，大家默契地不再喧闹。台上的两人调整了一下状态，只见他们手臂轻扬，露出手腕上的护腕型光脑，一股淡淡的空气波动从他们身上荡出。光脑发出柔柔的亮光，眨眼间两人手上就出现了形状奇怪的光团。两人动作不停，直接作出弹奏的手势，光团随著两人的动作变幻，在发出第一个音节的同时，光团已经变成了两把精巧的波琴。
两个小男生快快乐乐地边弹边唱起来，时不时地扭扭屁股作出逗乐的调皮样，周围欢笑一片。天音张大嘴巴，完全被惊呆了。
这算什麽？凭空变出乐器来？？那琴的样子和音质，跟实体一模一样，可是亚朗已经明确说了那不是实体乐器，却能达到实体乐器一样的效果，那实体乐器还有什麽存在意义？
“那是一年3班的两个活宝，目前精神协律只有1级，所以他们一次只能演奏一种乐器。”
苏菲不痛不痒的语气，精神协律已经有3级的她完全有资格用这种口气说话。
天音听出了关键。
“那是不是指，精神协律越高级，能同时使用的乐器就越多呢？”
“宾果！”亚朗打了个响指。“现在资源那麽稀少，实体乐器又那麽贵重，这星空虚拟协律简直是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因为战争的遗留因素，地球的环境跟以前不太一样，这一点你是知道的。”天音点点头。
“整个星球被一种奇妙的元素覆盖，至今我们还没能完全解析这种元素。星空元素已经充斥在这个星球每一个角落里了。空气中，海洋里，甚至地心……我们无法逃避星空元素给我们带来的影响，但是不妨碍我们对这种元素的运用。像现在已经离不开的星空虚拟网，也就是里世界，就是建立在这种元素的使用上的；还有少部分人类拥有的异能，其实他们只是幸运地获得了星空元素的青睐，可以直接运用元素罢了，异能千奇百怪，至今我们也没找到规律；”
“然後，单说我们音乐艺术类，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天分学习音乐的，没那份感悟再怎麽强迫练习也是白搭，这也是星空元素影响的结果。为了检验一个人是否有天分学习，我们会先使用虚拟协律进行学习。虚拟协律可以幻化成你能想象的任何一种乐器。只要你对那个乐器越了解，你能幻化出的乐器就越完美，演奏出的音质也就越逼真。而要使用这种协律，精神力是至关重要的。”
“可以说，每个音乐大师都是精神力大师。精神力高者不一定有音乐天分，但是音乐大师绝对是精神力高级者。使用我们说的虚拟协律的掌控等级通常就是指精神力等级了。普通人的精神力一般是1～2级这样，意志坚定者可以达到3级──不过很少啦。我们使用虚拟协律也是可以修炼精神力的；这也是音乐家的精神力修为高的原因。精神力越高，虚拟协律就运用得越好，演奏出的音乐就越完美，使用实体乐器的时候就不会比用虚拟协律差了，很方便对不对？”
天音提问：“听你的意思，使用虚拟协律似乎比用实体乐器要简单？虚拟协律用的好不代表实体乐器用的一样好？”
“是的，这一点似乎比较无奈。但是唯一的解释就是虚拟协律用的还不够纯熟的缘故，据我们这一行的大师说──唯有把对星空元素的感悟融入到灵魂里，感受它们的心情，与它们交流，才能完美地使用虚拟协律。不过，真要达到这种程度，相比军方也不会放过这种人才了吧。”
苏菲笑吟吟地说著传说中的级别会面对的悲惨结局。看到天音似乎对军方的恐怖也一头雾水的样子，苏菲终於忍不住伸出魔爪，揉了揉天音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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