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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世有红妆 作者:苏南生(晋江2014.01.10完结)-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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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被褪了下来,莹白的肌肤,比那窗外的明月还要动人。
  他的吻一个个地落在她的肌肤上,顺着柔弱的肩膀继续慢慢地往下……
  风从窗外吹进来,夜,是有点凉了。
  他似乎是累了,沉沉地睡着,掌心贴在她的腰上。
  她静静地,守着这份温暖。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做他的女人,是这样的疼,又是这样的甜蜜。
  只是这一刻等得太久,让人觉得心酸,他进入的那一刻,她的泪水陡然从眼角流了下来,终于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了,可未来仍旧是那么的悲伤和彷徨。
  她轻轻地挪开自己的身体,拿开他的手,离他远一点。他似乎在梦里丢失了什么似的,用手在被窝里探寻着,当终于摸到她的身体时,就重新抱紧她的腰,往他怀里拽。
  不一会,困意上来了,她也就死心了,由他去吧,遂慢慢地睡过去了。
  朦胧中,她似乎听到他在问:“阿初,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没有那么好,你会不会恨我?”
  “不会。“她迷迷糊糊地说着,没有放在心上。
  刘付慕年却有些害怕,他想自己仍是懦弱的,这一切,都太幸福,太圆满,他生怕明天一睁开眼睛,才发现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梦一场。可他并不明白,患得患失,是因为他爱到刻骨,爱到入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事情好像一下子就变得顺利,不过几日的功夫,凯旋回城的事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顾均成的伤也好了大半。当他知道锦初和刘付慕年在一起时,并不惊讶。刘付慕年是那般的出众,锦初喜欢上他完全不出奇。而他也清楚,也许从她叫自己做哥哥那天起,她心里,就一直拿自己当成了亲生哥哥。
  这样也好,有时候亲人,才是一辈子的。只要她开心,比什么都重要,是谁说喜欢就一定要拥有呢?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是刘付新月在照顾他,小姑娘的细心程度倒是令他吃惊。他原以为,新月只是个娇生惯养,爱发脾气的千金小姐,可相处得久了,他才发现,这个姑娘远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和坚强的得多。在来板烂屯的路上,他就已经见识过她的坚韧。将门之后就是将门之后,总是比寻常人要出色得多。
  然而,他更想不到的是,这个小姑娘远比他想象中的更为大胆,更为豪爽。
  大抵刘付新月也明白,一旦回到颖宁,她和顾均成碰面的机会就了了无几了。她的心思,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她还来不及细想,但她不是扭扭捏捏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能坐等着从天而降,而是要自己去争取。不过,她的手法确实惊世骇俗了些,至少在顾均成眼里是。
  能让他这么一个沉稳冷静的人都差点招架不住,这姑娘确实不简单。
  如果那一慕被锦初看见,大概她要想,果然是一家人,连作案的手法都一模一样。
  那天的情形如下。
  顾均成还没有起床,刘付新月突然就闯了进来,把门撞得砰砰直响。他蓦地睁开眼睛,刚坐起来小姑娘就已经拿枪指着自己,她脸也不红,气也不喘地问:“你说,你看了我的身子,我一黄花大闺女,清白就这么被你毁了,是不是应该要对我负责任?”
  顾均成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招给整蒙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也不觉得自己反感,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就是觉得好笑,看她急眼的样子,也有几分可爱,于是玩笑话就顺口而出:“只是看了而已,你又没吃亏,凭什么要我负责?”
  “你不喜欢我?”
  “废话,你脾气这么坏,谁会喜欢你。”
  “我不管,如果你不负责,那我只好把你杀了。”刘付新月狠着劲说。
  “把我杀了我可就冤了。既然是我的眼睛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那你把我眼睛戳瞎就好了。”
  “你。”刘付新月把枪往前按了按,她也不过是用来吓一吓他的,真要她下手,她可不愿意,毕竟,这是她喜欢的人。可她就是喜欢他这样,宁死不屈,是条汉子。她收起了枪。“好,你记着。你欠我一双眼睛!这眼睛我就先留着,等我哪天心血来潮,再来戳瞎它,我要让你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这么恶毒!谁要娶了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才不是呢!”刘付新月脸上变得温柔。“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没我,可是,只要我对你好,你总有一天,会看得到我的。”说罢,她笑眯眯地凑过去,顾均成正狐疑,只觉得她的眼神有点诡异,念头还没转完,她已猛然地把他一摁,就摁倒在床上。她趴在他身上,脸几乎就要贴到他的脸上了,她轻声地说:“嘘,别动,把伤口弄出血了,我可不负责。”
  随后,她把耳朵贴到他的胸口上,一面听一面说:“你的心跳得好快。真的。”
  顾均成觉得有点窘,想不到他一世聪明,竟被一个小姑娘欺负成这样。他怕尴尬,只好干笑着:“你知不知道你的样子像什么?”
  “像什么?”她抬头问。
  “像一个女流氓。”
  她作沉思状,眼睛炯炯地盯着他:“流氓,那我再流氓一点好了。”说完,她便轻轻地贴上了他的唇。她敏感地感觉到底下的人身体僵了僵,但却没有推开自己,这让她看到了一点点的希望。这个小姑娘对男女之间的认知也只到这份上,所以,她只是轻轻地咬着,那么,接下来还需要做什么呢?她开始在脑子里胡思乱想。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太多了,他的手忽然缠住了自己的腰,他湿润的舌头毫无预兆地钻进了她的唇齿里,然后寻到了她的,纠缠在一起。
  她只觉得浑身都酥了,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脑袋也晕晕糊糊的,眼神也是痴痴的。
  许久,顾均成才放开她。她还没回过神来,就像个布偶一样,直接滚到床下。疼痛使她清醒过来,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有点害羞,又有点震惊,她只猜到了开头,没有猜到结局。
  顾均成也觉得有那么一点惊讶,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做了,自然得好像本应如此,可是他心里有喜欢的人,这样对新月很不公平……
  他见新月坐在地上发呆,忍不住又说:“怎么,有贼心没贼胆?”
  “才不是呢。”她又恢复了那么一点神气,理直气壮地说,“你肯定喜欢我,不然刚刚你干嘛回应我?还有,你心跳得那么快,书上说,喜欢一个人,心就会跳得很快。”
  “你看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书?”顾均成说,“我告诉你,但凡是个男人,如果有女的主动送上门来投怀送抱,都不会拒绝的。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地方。”
  刘付新月听完这一番话,刚才的甜蜜瞬间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是羞愧和愤怒:“你怎么可以说话这么难听呢?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没有权利这样说我!你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喜欢本姑娘的人多了去了,瞎了才会看上你!”说罢,她怒气冲冲地爬起来,黑着脸往门外冲。迎面碰上了锦初,她看也不看一眼,掉头就走。
  “新月,你怎么了?”锦初拉住她。
  “我能怎么着,就是不高兴呗!”新月甩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锦初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刘付慕年走了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看她是从哥哥房里出来的,好像很生气,大概又是我哥哥惹恼了她。不过,这两人一直都这样,三言两语就吵上了,应该没事的,明儿气一消,又好了。”锦初回答。
  “我看不一定。”刘付慕年胸有成竹地说,“小妮子该不会是春心萌动了吧?”
  “啊?”锦初惊讶。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如果真能如人所愿,倒也可以了结她的一桩心事。新月虽然有时候脾气坏了点,可有的时候,比自己还要勇敢,还要坚强。
  第二天,队伍就开始出发了。
  锦初催了好几次,刘付新月在屋子里磨磨蹭蹭好半天,才低着头出来。锦初一看吓了一跳,小姑娘的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该是昨晚哭了一夜。也不知道顾均成跟她说什么了,把她弄得这么伤心。
  新月坐进马车里,死活都不肯再出来了。
  从顾均成身边过去的时候,她看都不曾看一眼。
  顾均成看着锦初幽怨的眼神,也觉得自己昨天太过份了,心里满是愧疚。他昨晚想了一宿,也许自己真的把刘付新月想得太坚强了,她也是一个女孩子,即使再胡闹,脸皮再厚,也是有自尊心的,况且,被自己最喜欢的人羞辱,那种滋味,大概是生不如死,真正地伤到了心。
  他把马策到马车旁边,对着车窗里面的人喊:“新月,新月,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新月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
  “新月,昨天是我不对,我应该说那样的话,我们能不能好好谈一谈?”
  “说什么?有什么好谈的!还想看我笑话是吧?昨天是我自取其辱,以后我不招惹你,你也少来烦我!”新月恼怒地说。
  “新月……”他还想说,锦初掀开帘子探出脑袋说,“哥哥,她还在气,有什么等她气消了再说吧。”
  新月一听,更恼了,“谁生他的气了?他算老几?姑奶奶才没那份闲心!什么破车这么闷,停车!我要骑马!”最后两句,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赶车的小哥慌忙把车子停了下来,刚一停稳,刘付新月就从车里跳了出来。有人自觉地从马背上滚下来,让给了刘付新月。
  刘付慕年见自己的妹妹气得不成样子,心里又觉得可笑,又觉得可怜,知道说什么错什么,索性闭上嘴,并肩陪在她旁边。
  顾均成追了上来:“新月。”
  新月一听,忽然猛地一抽鞭子,可怜的马哀嚎一声,以超越平常的速度往前奔。离开了队伍,顾均成见状忙策马跟了上去。
  刘付慕年刚想追过去,锦初在后面喊:“慕年,你就别掺和了。”
  刘付新月狠了劲地策马,想要拉开顾均成的距离。其实看到他追了过来,她心里是有一丝的欢喜的。看他愧疚和慌张的样子,在他的心里,多少还是紧张自己的。这样就够了。只是,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姑娘家,怎么可以轻易地原谅他?至少表面上仍然不能原谅他,让他急一急也好。
  不自觉地,她嘴角扬起了笑。转过头,顾均成的影子已经远远地抛在了身后。到底自己是从小就骑马的,在南方呆的人又怎能及得上自己的骑术好?
  一声枪响,座下的马突然惨嘶,然后像颠了一样,往前几步,最终倒在了地上。马儿的腿还在往外涌血。刘付新月也从马背上滚了下来。她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到几支黑洞洞的枪指着自己。
  顾均成听到枪响,脑袋嗡地一声响,心知不妙,扬鞭的手几乎都没了力气。当他见到倒地在上的马儿时,而刘付新月却不见踪影,心瞬间就沉到了脚底。她出事了。
  “新月,新月,你在哪?”明知是徒劳,还是忍不住地喊,他策着马,四处搜寻她的身影。可是四周一片寂静,哪里有半点她的痕迹?
  冷静,冷静。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后他低头察看周遭的环境,地上有挣扎的痕迹,对,有挣扎的痕迹。还有凌乱的脚印。他狂喜,顺着脚印往旁边的一条小路追了过去,追了一会,脚印就消失了,接着却出现了马车轧过路面的痕迹。
  他想,大概这些人把新月弄到了马车上。有了方向,他心里到底还是有了点底,策马快速往前。
  没多久,远远地他便瞧见了前方停着一辆马车,马儿停在那里吃草。
  他有些狐疑,但也没有多想,上前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他下马,小心翼翼地靠近马车,然后掀开车的门帘。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刘付新月就在车内,她看到他的瞬间,脸色变了,惊叫着:“不要过来!我不想见到你,你不要过来!”
  他的心脏狠狠地撞了一下,疼痛,又带着惊喜。“新月,对不起。”他哪里顾得了那么多,钻进车内,拽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哐当几声响,他站住了,听到刘付新月吸气的声音。他低下头,她的双脚,被纯钢制作的铐链牢牢地铐在车内的铁架上。
  他这才发现,这车竟是经过了改装的,坚固无比。
  “我走不了的,我求求你,你快点走,不要管我。”她的眼泪陡然就流了下来,近乎哀求地喊。
  “为什么?是谁?是谁把你铐在这的?”他怒道。
  “别管了,再呆下去,我们都会死的。他们在车里装了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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