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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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下午是什么课来着?自从和赵华坐到一起,两人都没课程表,课程安排都是上课前问下前面的女生。再一想,管他呢,先睡一觉再说,养足精神也好和老班“斗”,于是跟着赵华进了宿舍,趴到了陆伟的床上——反正他中午都在女生宿舍楼下瞅美女呢。
下午上课前是十多分钟,陆伟冲进宿舍,用横跨五个八度高音把我和赵华从睡梦中叫醒:“快起来,别睡了,在这睡要被老师记名的。快呢,到教室睡去,是法律基础课。”
我和赵华,哦,应该说是整个一排宿舍的人都在陆伟的一阵催促声中起床。
开学这几天,一般中午时间我都耗在杉本妃子宿舍了,还是第一次像今天这样中午好好的睡个觉,所以眼皮格外沉重,走到水池边想用冷水洗个脸,也好清醒一下。赵华闭着眼走在前面,回过头,嘴里居然嘟囔:“宋晓文你快点,哎,你可别洗脸,一会咱接着睡。”
我一想也对,索性像他那样,眯着眼保留着那份睡意,晃悠地跟在他身后,而陆伟则像个赶尸人,催促着我们往教室走去。
我原本认为法律基础这种课毫无意义,完全就是浪费课时的,现在才知道学校的课程安排还算人性化,特别是这个季节,多半是考虑到学生午睡后的萎靡不振,所以下午一、二节课都安排的是辅课或者自习,让我们有个“苏醒”的过程。
大伙一个个都眯细着眼左右摇晃,像一群无主游魂,穿过被太阳烤热的篮球场,消失在一个个黑乎乎的教室,准备进入另一场梦境。不过今天赵华一踏进教室门便瞪大了眼睛,睡意全无,蹦着窜进了教室。
我诧异地看了过去,见是尚宁儿坐在他的座位上。
赵华正在追求尚宁儿,可进展不太顺利,约了尚宁儿几次都没约到。今天上午他跑出教室找我,尚宁儿拉着他非要跟着他一起,他说自己当时幸福得差点晕过去,这会见尚宁儿居然又在自己的座位上坐着,那样子多半是在等他,这种反映是理所当然的了。
我故意慢下步子,等两人交谈了几句后才走到座位边。
尚宁儿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她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起课桌上的课本,递给站在一边的赵华。
“不,不是吧?老师会查的。”赵华无奈地看着尚宁儿,眼睛憋了我一下,那表情说不出有多痛苦。
“我这可是第一次求别人。”尚宁儿翘着鹅蛋脸冲着赵华说了句,然后自顾自的趴在桌子上。
“她,她要和我换位子。”见我好奇地看着他,赵华用含着哭腔的声音对我说。
我一时也楞住了,眼看着老师进了教室,上课铃响起,赵华瞄了眼尚宁儿,又冲我苦笑了下,猫着腰跑到尚宁儿座位上。
尚宁儿这会坐直了身,看了眼赵华后抿嘴一笑,然后起身喊“起立”,老师循着声音看了过来,稍一停顿便把目光移开了,并没有追究尚宁儿课堂换座位。这下我心里可纳闷了,怎么每个老师对尚宁儿都这么宽容,难道因为她是班长?总不会是因为她美丽可爱吧?再不就是她父亲对老师比我父亲更“有礼”?想了会想不出所以然,和不断朝这打量的赵华对视了一眼,忙埋头睡觉。
“哎!”尚宁儿用胳膊轻轻撞了撞我。
虽然我对她有些好感,也不想这么没礼貌,可我知道这会赵华一定睁大眼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所以只好紧闭着眼睛装睡,心里琢磨着尚宁儿这是在打什么主意。
上礼拜五要请我吃饭,上午给我传纸条,现在又“霸”着我身旁的座位,再想到那天她在办公室走廊和我说话时的神情,还有她说的那个“以身相许”,她,她不会喜欢上了我吧?完了完了,都说女追男隔层纱,我该怎么应付这事呢?我对自己的定力没一点信心,赵华啊赵华,这可不是我和你争,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哎,宋晓文,你干吗不理我?”她见我没吭声,开始往我耳朵里吹气,我痒得受不了,只好装作翻身,把脸对着她睡。她不依不挠地对着我眼睛吹气,见我还是没反应,索性用手拉着我的衣角,说:“你真不理我是吧?我有这么讨厌吗?请你吃饭也不去,却跑去和杉本老师喝咖啡。”
星期五那天在咖啡厅喊我的那个声音是她的?我眼睛猛地一睁,看着一脸诡笑的尚宁儿。
我和日文女外教(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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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宁儿故意眨着眼,说:“咦,你怎么不睡了?刚才不是睡得挺香的嘛。”
我瞄了眼讲台前的老师,压低声音问:“那天是你喊我的?”
她点头一笑,说:“是啊,是我喊的。怎么?是不是怕我报告班主任,说你和杉本老师去喝咖啡了?”
尚宁儿这人看上不去不像是打小报告的那种人。就从她现在这表情来看,多半是故意在逗我玩,所以我没把这话当真,而是做了个惊讶的表情后,装作紧张地拉着她的衣袖说:“尚宁儿,求你帮个忙行吗?”
“哼,你说吧,我听着呢。”她摆出一副“一切早在我预料之中”的样子,头转向讲台,像是在认真听课似的,眼角却在打量着我。
我故意挠了会头,顿了半天才凑到她耳边说:“请你把这事告诉老班好吗?”
“啊?”尚宁儿猛地回过头,头发“呼”地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股沁心的发香。
“求你了,上次我帮你,这次你得帮我。”见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强压着笑,依旧一本正经地“哀求”道。
尚宁儿这会才反应过来,惊讶地问:“让我告诉班主任?你,你什么意思?”
她不敢相信我会对她提出这样的请求,这也难怪,目前这世上也只有我和赵华可以理解我刚才那话的用意——气老班。
我刚正眼看了尚宁儿两眼,赵华就在前面猛咳嗽起来,无奈我只得压下头,再瞥尚宁儿,见她眼眶微红,有些气呼呼地看着我说:“宋晓文,你是故意气我对吗?”
也许是情绪有些激动,尚宁儿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老师听到动静往这看着,我忙用手在桌子下面拉着她的衣袖,示意她小声点。
“你以为我不敢是吗?”尚宁儿抽泣着说。
这也来得太突然了,我最怕女孩子哭,而且是莫名其妙的哭,何况这是在课堂上,是在老师的眼皮底下,于是我忙低声说:“不,不是,我知道你敢。你别哭啊,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哎,老师看着呢。”
其实老师的反应还算好,瞄了几眼后干咳了声回到讲台继续讲课,倒是前排的女生回过头,给了我个愤怒的眼神,然后丢给我一包面纸,示意我拿给尚宁儿。
我抽出一张纸塞到尚宁儿手里,没提放她一把抓着我的手,力气大得我一时没挣脱开,楞在那直挺的坐着,不知所措。班上的女生则纷纷扭过头,用异样的眼神打量我,让我面红耳赤,如坐针毡,更别提赵华了——这家伙几乎站起身子,看着尚宁儿握着我的手,那双眼直冒火花,只有一组同排的陆伟没有反应,睡意正酣。
下了课,尚宁儿才松开手,捂着脸回到座位上。
赵华蹲在一边安慰了半天,见没一点反应,只好灰头土脸的回到座位上,眼睛审视着我的面目神情。
“你把她怎么了?”他这话有点“兴师问罪”的味道。
我甩了甩被握了发酸的手,苦笑了声,照实回答:“没怎么,她自己哭的。我只是让她把星期五在咖啡厅看到我和杉本老师的事告诉班主任,哎,这主意还是你出的呢,可我一说她就哭了,这能怨我吗?”
赵华听了没吭声,顿了会说“你看不出来吗?她好象喜欢你,你是不是说什么话伤到她了?”
我有些尴尬地捏了捏鼻子,头摇着支吾地说:“啊?是,是吗?这哪是什么喜欢,只是对我好奇罢了,而且说实话,你也知道的,我喜欢的是像杉本老师这样的。你放心,我们班最适合尚宁儿的只有你。”
我这话表明了立场,而且刚才的事也的确是场误会,赵华听完后长嘘了口气,半搂着我的头说:“幸好你对尚宁儿没好感,不然你们这还不是一拍既合,留下我独自一人伤心流泪啊?”
这话赵华不只一次这么说,我心里嘀咕:以后得和尚宁儿划清界限,尽量不交谈,不然赵华还不成天和我唠叨个没完啊?
我和日文女外教(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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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两节课是语文。
三节课下的时候,马良把抄好的纸拿了过来,几张纸笔迹各不相同,一看就知道马良也是邀“枪手”帮着抄的。
“我靠,这怎么行?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人抄的,你这不是糊弄我吗?请你吃饭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答应的,你不还一口一个保质保量吗?你这,这让我们以后怎么合作啊?”赵华皱着眉头和马良理论,马良一脸的无奈,说这不能怪他,今天张秃子发神经,自己班上也好几个被罚抄了,他只好把“任务”散发下去,说反正罚抄的东西张秃子从不仔细看。
“别人行,宋晓文的就不行,老班盯他盯得可紧了。”赵华苦着脸,那样子比我还犯愁,马良看着我眼直翻,问张秃子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我拍了拍马良的肩膀说没什么,让他先回教室,然后对赵华说:“别怪他了,现在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说完不顾赵华劝告,拿着这些跑到老班办公室交差。
一进门,我就看见杉本妃子在办公室,正聚精会神地低头备课,我蹑脚走到她桌子的时候停了下来,喊了声:“杉本老师!”
杉本妃子忙仰头看着我,眼神中的惊异、喜悦一闪而过,问我有什么事。
“放学后在这补课是吗?”我声音有点大,想引起老班的注意,后来发现其实这么做完全没必要,他早就把耳朵竖在那了。
杉本妃子眼睛眨了眨,看了眼老班,然后点了下头:“好的。”
我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走到老班办公桌前,满不在乎地把抄写的那几张纸放在桌子上。老班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拿起桌上的纸翻看,然后往我面前一丢,语气严厉地说:“这是你抄的吗?这不是你的笔迹。”
“这是我抄的。”我狡辩道。
“那笔迹怎么解释啊?”
“笔迹?我每次写东西笔迹都不一样,你看,这张、这张、还有这张,这几张都不一样。上回我爸请你吃饭的时候没说吗?算命的说我前生是猫,猫有九条命,所以我有几种笔迹也正常啊。”
我当然知道老班一眼就能看出笔迹不同,也料定他会以此为由生点事端,所以索性一通胡驺,反正他没亲眼看到马良他们帮我罚抄。再者,“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虽说这年头学生请老师吃饭已经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可平日“斯文”惯了的老师们在人前人后、饭前酒后总要保持文人的姿态——不吃请、不收礼,还得善待每位学生,何况是“相当有礼”的我呢?这会我当着办公室其他老师的面把我父亲请客吃饭的事说了出来,老班也不好拿什么笔迹做文章,只好甩了甩手,放我过关。
老班那种无奈的神情被我看在眼里,我心里说不出的舒畅,眉飞色舞之余不忘憋了眼杉本妃子,正巧她也往这张望着,见我猛地抬头看她,嘴角的一丝微笑立刻消失,装作很自然的样子回过头去。
“杉本老师再见!”我故意又上前和杉本妃子打了个招呼,这才在老班的目送下“趾高气扬”地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教室,赵华便火急火燎地追问怎么个情况。我笑着把自己和老班的对话告诉了赵华,他一听我关于笔迹的那段解释,立马摆出一副敬仰的表情,说:“宋晓文你太牛了,这话都能被你想到,估计老班当时脸都成酱猪头了。”
我笑着直点头,赵华又问杉本老师在不在办公室。
“在的,我进办公室和走的时候都和她打招呼了,老班听得一清二楚。对了,她还偷偷看着我和老班,估计我和老班的对话她都听见了,要不怎么嘴角挂着笑呢。”
陆伟这会也蹿过来,问什么事这么好笑,我刚要把话对他重复一遍,前排的女生转过身,拉着嗓门喊道:“你们三个男生安静点行不行,不知道这样影响别人学习吗?”
我记性不太好,不记人名,这女的好象是叫陆红,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样,所以一直没和她搭话。早先尚宁儿哭的时候便对我直瞪眼,没想到现在居然像吃了火药,对我们撒起“泼”来。
现在是下课时间,我们影响谁学习了?不过好男不与恶女斗,一时间我们三个男生面面相觑,然后闷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