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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我和日文女外教-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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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有些可怜自己了:在被伤害后,把痛苦转嫁给了一个无辜的女孩,我这么做还是人吗?同时,我也恨自己的忧愁寡断,我为妃子牺牲了那么多,可她却背叛了我,我还在犹豫什么?难道我们之间还有爱情?如果有,我们这都做了些什么?她在约会前男友,再续前缘,而我也……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和赵华的一段对话:

    “你会在爱着尚宁儿的同时还爱着别的女人吗?”

    “不会。”

    “那会发生关系吗?”

    “这个不好说,特定情况下,也许会。”

    “你不内疚?”

    “不啊,现在都21世纪了,你思想开放点行不行?对我们男人而言,完全可以把自己分成两部分,一是感情;二是性;如果哪个女人想全部拥有,那就是她太贪心了。”

    “那女人呢?女人也会这样吗?”

    “女人一般不会,女人的感情和性是牵在一块的,当然,小姐以及****除外,所以我们都可以绝对放心……”

    妃子、王梓婕;王梓婕、妃子……这两个女人都给了我性,可感情呢?孰真孰假?到底谁是真心爱我的?又或者,谁,谁是****?

    想到这,心又是一阵绞痛。

    一陈提示音,短信来了。

    手机就在我枕头边,该是王梓婕放那的。

    我愣了半天才拿过手机,信息是王梓婕发的: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放弃你。来个约定吧,以一年为限,我等你。

    如果说这消息是昨天发的,我肯定会拒绝,可这一天的时间内发生了太多的事,让我对许多事情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我迟疑了半天,又看了看这暗红色的血迹,还有枕边的几丝长发,回了一个字:恩。

    按发送的那一瞬间,我想起了送给妃子的那枚钻戒,看来那寓意所说的我是做不到了,面对这种情况,我怀疑自己不能再监守这份感情——那份无言的诺言实在太难兑现了。

    我不想再被欺骗下去,用装傻来换取幸福的感觉;我也不敢再奢求幸福,这种感觉也许只能永远埋藏在内心深处。

    我想该是时候分手了。

    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泪珠便在眼眶里打滚。我暗骂自己没出息,为什么不能成熟地来面对这件事?

    分手,我应该心平气和地和妃子分手,然后向父亲认错,娶了王梓婕,日子或许可以过得超乎想象的滋润——这才是一条康平大道。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二十五)



    / /

    刚拿定主意,一陈脚步声自楼梯由下而上传来,然后那声音停在门口。

    我知道是妃子,她轻敲了下门:“晓文?”

    我盘起腿,默默地看着门。

    妃子又喊了两声,接着,我听见外面响起了拿钥匙声音,门锁拧动,然后门被打开了。

    我抬眼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妃子,她惊讶地看着我:“你已经起来了?”

    我套拉着脑袋,闭着眼倒在了床上,妃子走上前坐到床边,然后惊讶地摸着我的头:“晓文君,这里怎么会受伤的?”

    我用被子裹着头,妃子拍着被子又问了两声,然后就没再说话,屋子里沉寂了。

    过了会,我用力掀开被子,鼓足了勇气正想说分手的事,见妃子默默地看着被单上的那些血迹,眼角挂着泪珠。

    妃子的表情很忧伤,还有那眼泪,像是水银滴在我的心头,让我不堪承受。我心一软,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回去,那些被我整理好的种种分手理由,一下子变得荒诞无稽起来。

    妃子咬着唇看着我,我想妃子是猜到了,我没解释,即便我可以说那些血迹是我头上那伤口上的,可屋里弥漫着的王梓婕身上的那股香水味是没法解释的。

    我等了半晌,妃子开口说道:“晓文君,我怀孕了。”

    原本搭在那的眼皮猛地撑大,我吃惊地看着她:“你,你怀孕了?”

    妃子点了点头,然后放下肩上的包,示意我起身。

    “多,多长时间了?”我结巴着忙追问。

    妃子对我努了下嘴,说“快四十天了。”

    我眼瞪大着,傻傻地站到床边,妃子把床单抽了下来,然后放在盆里,端着盆下了楼。

    我一人傻站在床上,看着稀开在那的门,思绪万千。

    妃子已经有了四十天的身孕?为什么要在我想分手的时候告诉我这个?我缓缓地坐了下来。

    想想前些天妃子的身体一些反映,似乎是有怀孕的征兆,怎么我都没放在心上?按说妃子怀孕我本该高兴的,之前我一直说自己喜欢小孩,可妃子没表态,被我问急了,就说这要等我毕业了才可以,不想因此影响我的学业……可此时此刻,在知道了妃子和刘民郝保持着联系、秘密私会后,我突然对妃子的怀孕起了疑心——这孩子是我的吗?

    虽然我和妃子从在鱼棚第一次发生关系,到后来正式同居后固定的性生活中都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可我从妃子的言行上来判断,认定她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避孕方法,所以一直没往这方面考虑,现在妃子突然说她怀孕了,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有什么阴谋?如果没有,妃子为什么明猜到我留别的女人过夜,不但不指责我,还张罗着把床单给洗了。

    妃子一定是因为内疚。

    因为妃子心里清楚,她背着我所做的事对我的伤害比我对她的这种伤害来得更严重,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乎我是否和别的女人有关系,因为她从没真正的没在乎过我。

    我之所以这么认为,都是因为我在想:妃子说爱我,也许只是个谎言。

    我依稀记得一本书上写道:“撒谎是个强烈的内心运动,需要编的情节必须前后符合,必须有好的记忆力和协调能力,还需要有痛苦的创造力……”

    虽然我自认为自己认识妃子以来一直过得很幸福,可事实上,到目前为止,就我确知的,妃子已经骗了我多次,而且我也亲眼见识了她撒谎的能力和逼真的程度。

    妃子比我成熟,社会阅历也远比我丰富,而且还有很强的交际能力……总之,妃子具备了一个做*爱情骗子所需要的条件,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她有什么理由不撒谎?就拿刘民郝之死这事来说,当时她对我描绘和刘民郝生离死别的画面时,我是深深地被他们之间的爱给打动,就差流眼泪了,可结果这只是个谎言。

    再往深处想,刘民郝和妃子肯定也没像妃子说得那样,“人鬼”疏途六年之久,很可能也就是几个月的时间。所以,此时我不得不再次怀疑妃子和我在一起的动机。

    我想这孩子多半是刘民郝的,因为他父亲的阻止,他和妃子不能结婚,可妃子已经怀孕了,所以要找个人来背这个黑锅,然后妃子才主动接近我,对我示好;或者说,是刘民郝那方面有缺陷,不能生小孩,所以就让妃子接近我来“借种”。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二十六)



    / /

    借种哎,没想到这么荒诞、只有在电视屏幕中才出现的事居然发生在我身上,他们也许是想用我的孩子作为他们“生米煮成熟饭”的证明,让刘民郝老爸无奈地接受妃子这个儿媳。

    我左思右想,可任我怎么想,事情也无非就这两种可能性了。问题是,我是现在就把事都挑明?还是继续装成被蒙在鼓里,成*人之美?

    我犹豫了,想想妃子和我这段时间的相处,那些关心时的细微表情,还有那些愉悦的时光,我不敢相信这些都是在骗我。

    如果,这一切是刘民郝和妃子合谋为了从我这“弄”出个孩子而演的一场戏,那刘民郝的心胸也太宽广了,可以让自己的女人陪别的男人相处三个月?不过真是这样,那妃子对刘民郝的感情就比我原先想的还要深百倍、千倍,愿意为了心爱的人牺牲自己的感情、身体,这种爱得有多深?

    想到这我妒忌,恨得牙直痒,就算我大度地不去追究妃子这几个月对我的感情欺骗,至少我不甘心自己被这样利用。

    一定要想法弄掉这个孩子,我心想。

    当然,现在的我已经不会仅凭自己的猜测去胡来,为了保险起见,我想旁敲侧击地问问妃子。

    把事情都想通了,我的心平静了很多,长呼了口气酝酿着说辞。

    过了会妃子上了楼,拿着夹子把被单晾在走廊里,然后进了屋。

    我靠墙坐着,强颜欢笑地看着妃子。妃子也正满腹心思,见我这么一笑,她愣了愣,我想她一定在猜测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我眼盯着妃子丝毫不见怀孕迹象的小腹,问:“妃子,如果刘民郝现在还活着,你会像以前那样爱他,回到他身边吗?”

    妃子没想到我此时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犹豫了好久,缓缓背对我坐着,然后回答:“晓文君为什么问这个,你答应过我……”

    说到这妃子停了下来,头仰着,然后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又转了回去。

    对,当时我曾大度地向妃子保证,忘记妃子的过去,不去询问关于她和刘民郝的事,可现在……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笑出了声,说:“我只是随便问问。”

    “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妃子幽幽地叹了口气,装得像真是那么回事。

    我装作温柔地握着妃子的手问:“我只是说如果。”

    妃子沉默着没回答,而我端详着妃子光洁的左手,问:“怎么没戴戒指?”

    “戒指……戒指在宿舍,早上我忘记戴了。”

    忘记戴了?我看是怕刘民郝吃醋吧,我似笑非笑地说:“别弄丢了,那可是代表着我对你的爱。”

    妃子点了点头:“妃子知道了。”

    我心里嘀咕道:骗吧,继续欺骗我,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彻底对你死心。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刚才是说如果,我当然也知道刘民郝死了……”

    “晓文君……”妃子打断了我的话。

    因为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妃子的表情,她顿了会继续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请晓文别再问了,那都是,都是过去的事。”

    一听我说到刘民郝的死,妃子便有些反常,大概是不允许我诅咒她的心上人。

    我苦笑看着妃子的背影,如果妃子回答她现在已经不再爱刘民郝而只爱我,即便我知道那是在骗我,可多少会让我的内心得到一丝安慰,而此刻,我觉得妃子很无情,她毫不顾虑我的感受,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再一次地伤害了我。

    不过这样也好,我原本还担心如果自己的猜测有误,会再次引起一场不必要的误会,现在我从妃子口中得到的证实——她还爱着刘民郝。

    想来也是,刘民郝已经来到了邻城,妃子还有必要对我委以虚蛇吗?没有。事到如今,也许她正希望我来捅破这层窗户纸,然后她便顺理成章地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和刘民郝远走高飞。

    任何事情都是有征兆的,譬如妃子曾对我说过,我和她的“爱情”是没经历过考验的,当时我还闹脾气,现在想想,她是身有感触才这么说的。她和刘民郝那才叫爱情,和我这算什么?也许只是好感,这种好感来得快,可去得也快。

    在妃子心目中,我宋晓文自然是没有刘民郝来得成熟,更别提什么理想、事业了,换作是我,我也会选择刘民郝,而不会选择此时的自己。

    我想我理解妃子,可这种理解并不足以消除我心里伤痛之后涌上来的那股恨意。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二十七)



    / /

    其实书本上的东西也不一定正确,什么爱是给予,爱是放手,爱是成全……照这种说法,我还应该祝刘民郝和妃子幸福?我做不到,我还没那么伟大。

    沉默了会,我伸手摸着妃子的小腹问:“你今天上午没课吗?”

    妃子手轻搭在我手上,抚摸着回道:“恩,上午没课。”

    她的温柔让我的心感到加倍疼痛。骗吧,演吧,在明知一切是场骗局后,我索性也假戏真唱,尽量投入地表演。我拉过妃子的手,亲吻着说:“你现在有了孩子,要多注意休息,一会我陪你去医院做下检查。妃子,不是我责怪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妃子沉吟数秒后回答:“因为我不想让你担心,那时候你正在很努力的学习。”

    言下之意,我现在被开除了,所以她才一偿我的心愿,想为我生个孩子。我心里嗤笑着,说:“是啊,可现在想想,我自己才二十岁,而且又没有经济来源,我拿什么来养活孩子?妃子,我刚才在想,这孩子我们还是不能要。”

    “晓文,我想要这孩子。”妃子听了我的话忙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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