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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大学那点b事儿-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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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发展相信是蹩脚编剧钟爱的:一个说出自己想说的,另一个滴水不漏的挡回去。萧天站在原地很久,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没有想象中的伤感、失落或者矫情,甚至什么都没有,只是麻木地站在原地。    
    这个故事唯一值得我们注意是萧天在回去的路上,经过H大的门口,趴在铁栅栏向里面凝望了很久,萧天感觉就是大学生好象很幸福。  
    “所以我说过,特大路一版本,给你讲纯属浪费时间。”,这是萧天最后的总结。      
第十章      就这点追求,我们容易吗                  
虽然萧天的故事没什么稀罕,但是风筝还是投入空前的热情,总惦记着给萧天出谋划策。公平地说,风筝绝对是一个出色的谋士,无奈何在这件事情上萧天的立场坚决,堪称出奇的——肉。用萧天的话说,长城不是一天盖起来的,要循序渐进。不过在风筝看来,三年的单恋,已经把萧天的棱角都磨掉了。皇上不急太监急,风筝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说到风筝,萧天觉得非常奇怪,从风筝出的主意来看,这家伙绝对情商极高,很招女生喜欢。可是风筝在预科却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孩子走的很近,不,甚至可以说从来没和女孩子主动搭话,这点和萧天不谋而合。萧天有他自己的理由:有幸搭上预科这班末车的女生,哎~~都太NB了。风筝不知道因为什么,只是和萧天成天价出出进进,上课、打球、扯淡,自习,搞得98预科的女生都以为他们关系不正常,倒是这两个人还浑然不觉,混在一起,自得其乐。          
自得其乐的还有老夫猩猩佛爷三人组合,他们为了共同的理想走到一起——逛街。早晨从中午开始,洗漱完毕,三个变态就出发了。能上预科的,家里多少都有点背景,这三个人便是此中翘楚:佛爷的老爹早就替佛爷后半生铺好了路——给他办了个公司,毕业回家就当老总,可以说,佛爷的人生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就是一现实版肥皂剧;老夫家里是神州大地第一批配上奥迪私家车的,NB的可以;猩猩更是一标准公子哥,被层层名牌包裹,换手机的频率直接与摩托罗拉的市场推广挂钩,一次和人切磋武艺,抄起手机就扔了过去,对他来说,手机就是就是一带MOTOROLA芯片的板砖,不过猩猩也一掷成名——113整天惦记着把猩猩气个好歹的,好给自己捞个电话用。          
可以想象,这几个人凑到一起逛街是多雄伟的画面:放个屁都能崩到的地儿也打的,那架势恨不得三个人分坐三辆车;看到顺眼的东西就掏钱包,TMD好象几年没进城一样,113到处堆满了他们喜新厌旧的战利品;如果想出去吃饭,问他们准没错——哈尔滨就没有他们没下过的馆子,手里还捏着各大饭店的打折卡。          
不过,别看他们每次跨出校门都NB哄哄雄赳赳气昂昂的,回来的时候通常都是灰头土脸——不花光最后一分钱他们就想不起来还要回学校。所以,返程时,标准也从出租车降为普通公交,就这样,银子也不够用,经常在分区点提前下车,徒步回来,实在逼急了,逃票也是他们驾轻路熟的业务之一。          
将逛街三人组从消费陷阱拉出来的是风筝——风筝回归的副产品隆重登场:414,这是一种竞争激烈的扑克打法。自从风筝带回这种玩法,113成天乐此不疲并大加推广,很快地,414就风靡98预科,进而扩展到升入本科后的99级,拯救广大无聊战友于水火。所以,男寝通常上演这样的画面:叼着香烟的大老爷们儿一碰头:“战一轮不?”,然后几个乱蓬蓬的脑袋就凑到一张桌子。如果在H大男寝有人邀请你“战一轮”时,千万不要露出迷茫:“战什么啊?”。这就好象在奥运会世界杯或者NBA总决赛期间有人问你:“昨天看了吗?”而你回答:“看什么?”一样,发问者通常会一脸不屑——这都不知道,一看就不是圈里的人。后来萧天问风筝:“大学五年咱们都打过什么扑克?”,风筝的回答是:“除了414还是414。”          
和佛爷打414是一件极其耗费心血的事情,不只因为佛爷的牌技确实很有水平,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佛爷作弊的手段层出不穷,在萧天看来,这厮纯粹是为了作弊才打扑克的。你必须竭尽全力监督佛爷,因为他会时不时地把一张多余的牌坐在肥硕的屁股下,然后下一轮他会突然多打出一张汗湿的扑克。因为这个,113从来没人愿意洗牌,老夫不只一次和佛爷促膝长谈:“你要藏牌可以,只要不坐在屁股下面大家都能忍。”,但是佛爷好象认定屁股中间那个峡谷是藏牌的最佳选择,所以,113的扑克注定了不能保持清爽。性格每次拿到汗湿的扑克,都怀疑佛爷今儿又拉稀了而且屁股没擦干净;佛爷喜欢把镜子弄到别人身后,这样别人的底牌就一清二楚;在出牌的时候大声嚷嚷着自己出的是什么,小心了,通常会夹带些别的牌出来或者和他喊的根本不是一码事;最可恶的是,他甚至处心积虑地研究出一套可以混淆花色的扑克……总之,佛爷玩赖的手段层出不穷,牢牢占据作弊科技的最前沿。由于和佛爷打牌需要如此分心,所以,不跟他分到一伙十有八九输定了,而佛爷会大言不惭地把这个作为吹嘘自己高超牌技的左证。“凭什么非得我吃亏啊?”,以毒攻毒的心理作祟,113很快跟风而进,这样的结果就是,每人都在一圈斗鸡眼恶狠狠地监视下出牌。最甚的时候,萧天甚至怀疑他们玩的不是414,而是“连蒙带唬”。故老相传:牌品反映人品,果真如此的话,113一个不拉,都TMD是烂人。           
烂人们的第二个爱好就是麻将,当然不是所有人,萧天根本不会打麻将,风筝和性格只看不打,至于呼啦圈,除非换成裸女麻将他才跟你玩。而佛爷、老夫、鬼脚七、猩猩和赵大路都是此中老手。对于佛爷和赵大路来说,打麻将不玩钱就好象绑住手脚看A片——干着急。所以,113经常在烟雾缭绕中支起赌博的窝点。但是,98年下半年发生的两件事让麻将帮印象颇深。一是34栋五楼几个即将毕业的大四老生在寝室打麻将被人出卖,大校长谢晓峰重责他们五十大板并废去半甲子功力。王八蛋可能是马尿灌多了,竟然怀疑是98预科告密,于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杀人之夜,几个不知死活的拎着两把武士刀NB哄哄地冲到预科的地盘踢寝。结果可想而知,遭到预科战士的十面埋伏,被逼在厕所里更加NB哄哄地剖腹自杀。二是发生在113寝室内部,乌烟瘴气中,麻将众人激斗正酣,两条黑影推门而入,为首者并非旁人,乃老夫他爹是也。三爹(这是113内定的称呼,由于老夫在寝室排行第三,所以他老爸就是113的三爹;同理,风筝的母亲是113五妈,性格父亲是113八爹)到哈尔滨公干,顺路来看看宝贝儿子,所以事先也没打招呼。而老夫同志也没辜负父亲大人殷切的期望,给他爹准备了一个嚣张之极的POSE:光着膀子,一条腿踩在凳子上,嘴里叼着红河,烟雾呛得他眯缝着眼睛,但是也没耽误了边洗牌边嗷嗷叫着:“靠,佛爷,赶快给钱!赌场无父子……什么?没钱?少跟三爷这装孙子,没钱你那细皮嫩肉的三姨太呢?听说还会唱小曲儿……快TMD押到桌面上来!”,完全一付赌霸的丑恶嘴脸。一鸟入林百鸟压音,三爹进门的时候113刹那间寂静无声,老夫嘴边烟草燃烧的声音震聩每个人的心灵。三爹也惊艳于宝贝儿子这么NB的POSE,23。81秒内竟没有任何反映,爷俩面面相觑研究了半天。终于,老夫开口了:“爸。”需要说明的是,老夫并不是反映比他老爹快,实在是因为红河已经烧到尽头,烫的他嘴角生疼。在儿子亲切的呼唤中,三爹苏醒了,老头子怒发冲冠,肌肉暴长,将西服上装的纽扣个个绷飞。三爹一个箭步冲到老夫面前——“啪~~~”,高高轮起的铁砂掌划着完美的弧线恶狠狠地在老夫左脸颊硬着陆。老夫的功夫113有目共睹,H大兵器谱排名第一绝非浪得虚名,那是一支出海的蛟龙,下山的猛虎,可惜的是,三爹是职业蹂躏猛虎的武松。所以,老夫只是手稍微动了动,没有任何抵抗动作,被三爹的绝杀——“五指煽红”从椅子上搂的横飞出去,一头撞在暖气上,“哽”的一声背过气去。老头子还不解气,抢步上前,抄起还带有老夫体温的凳子对宝贝儿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老夫曾经无比骄傲地跟寝室兄弟炫耀:“我老爷子,没得说,年轻的时候练过,有功夫!想当年就是老头子手把手地教三爷练散打的。”113(除了老夫以外)真是祖上积了阴德,亲眼见识到三爹的真功夫——一时间,寝室里杀气弥漫,剑光纵横,定居在113窗户外面的耗子一家八口惊吓过度,心肌梗塞突发,暴毙身亡。在老爸嗜血的攻击下,老夫失去还手的勇气,窝在暖气下双手护头仿佛被点穴了一般动也不动。113们虽然号称身经百战,都是混过江湖的角色,但是在三爹寒骨的杀气中,噤若寒蝉,和三爹身后的秘书一样风化在哈尔滨的深秋。当三爹抛下手中的板凳,顺手抄起挂在床边臂力棒时,兄弟们知道,如果再不行动,老夫很可能就此香消玉陨——“向我开炮!”,冒着给老夫陪葬的危险,113们舍生忘死,扑上去牢牢抱住老爷子,将老夫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经历了“三爹踢馆”事件,老夫很长时间一蹶不振,甚至在食堂听到“麻酱”都有吐血的欲望,113的麻将活动也一度偃旗息鼓。不忍心看到老夫可怜兮兮地度过下半生,性格给他出了个主意。于是,兄弟们闻风而动,萧天回来的时候,竟然发现一帮人正用军棋堆长城。正纳闷间,摸到“团长”的老夫欢呼雀跃:“自摸,胡了!”,萧天当场晕倒。军棋麻将推行以来,113屡屡在导员丁丁突击查寝的白色恐怖中生还——丁丁一进门,就发现这帮小子围着垒成麻将型的军棋聚精会神,113们的解释是:“军棋之攻城战”。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即使是打“军棋麻将”的时候,113的门也紧锁着,想要进来必须有特定的口令——敲门六下,三慢三快,里面问:“什么人?”,回答说:“自己人!”,方才可以放行。      
第十一章      哈哈~~哎……          
    淅淅沥沥的秋雨已经下了一天,丝毫没有停的意思,空气里弥漫着发霉的味道。  
    萧天坐在窗台上,百无聊赖地盯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指间的香烟已经烧掉大半。        
11月份可以算是深秋,雪的气息离大家已经很近了,但是倒霉的老天爷不知发了什么疯,赐给哈尔滨一场连绵不断的秋雨。由于下雨,训练被迫中断,不能打球,不能逛街,不能泡妞,所以113全员猫在寝室里。可能是天气的原因,113们都有些百无聊赖,没有了打牌的兴致,甚至呼啦圈的龙虎豹大大咧咧地躺在桌上也不能引起大家的注意,大家只是点着香烟默默无语。          
老夫狠狠吸掉最后一口烟,抱起身边的吉他,开始调弦。老夫是在高三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忽然灵光闪现开始苦练吉他的,刚到预科的时候也把113唬了好一阵,时间长了,大伙发现老夫熟练掌握的曲目除了“小草”还是“小草”。直到113每人都能弹上一曲惊世骇俗的“小草”,也不见老夫有什么进展,老夫上铺的猩猩甚至一听“小草”胃里就返酸水。只是老夫还乐此不疲地沉浸在小草的世界中无法自拔,不过,上了本科后,老夫终于遇到名师指点,吉他技术突飞猛进,一度混迹于H大附近各大酒吧蹂躏消费者的耳膜。          
在老夫陶醉地以一个扫弦结束第六支小草时,风筝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前五首的时候,风筝一直窝在被窝里玩袜子,要不是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风筝还会继续和自己的宝贝儿消遣下去。自从送孙亮走的那个酒会后,风筝的内分泌一直处于紊乱状态,脸上的豆豆揭竿而起,一时间风筝面部的江湖硝烟弥漫。五爹五妈为儿子有碍观瞻的状态操碎了心,想着法给他倒腾传说中各种治疗豆豆的神丹妙药。终于,一个朋友从倭岛给风筝带回几瓶乳白色的东东,风筝惊喜地发现定居在鼻头上面的强硬派呈萎靡状。于是风筝如获至宝,成天价把倭寇的产品带在身边,有机会就拿出来伪装一番。          
看到风筝又有所动作,佛爷探出头来:“五哥,又抹精液哪?”——风筝用的这个东西呈乳白色的液态,还带有一丝化学产品的味道,所以佛爷称之为“精液”,113也一致同意这个形容实在很贴切,长而久之,大家认定了风筝抹的就是精液。          
佛爷对风筝起豆豆的评价是: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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