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我家之三)情夫会作戏(出书版) 作者:齐妍-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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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满意了?”等那几个八卦女从洗手间出去后,骆语秋对着镜里的好友说。
许蔚蓝整理了下头发,撇嘴,自己的男友被人觊觎,“有什么好满意的!”
而且,要是她们知道汪云桓根本是个懒骨头,吃她的用她的住她的,恐怕就不会露出那种梦幻表情。
好,她决定了。她眼中笑意闪过。
骆语秋狐疑的看着她,“妳在图谋什么?”
“嗯?有吗?”她一脸无辜。
“最近怎么不见妳打丝巾了?”骆语秋看着她只挂了一条铂金项链的脖子。
许蔚蓝摸着项链,露出笑容,“总是丝巾也会腻嘛!”这条项链,是汪云桓前几天买给她。
说起来,那家伙也真够幼稚的,竟然将她所有的丝巾都锁到一个柜子里,钥匙没收,听到她嚷着没有配饰和套装搭配后,他一口气为她买了六条不同款式的项炼。
她不得不说,他的品味是不错,但是买下那些项链,少说也要十几万,他又没有工作,哪里来的钱?
“真奇怪。”她喃喃自语。
“什么?”骆语秋问。
她回神,“没什么。”这个问题,恐怕她要好好研究一下。
见她神色有异,骆语秋笑问:“这回是找到了吧?”
许蔚蓝但笑不语。
“也好,”骆语秋叹息,“六年前妳从纽约回来后就一直不对劲,我还担心妳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呢,只要……”
许蔚蓝一脸奇怪地看着她,“为什么妳会觉得我在纽约发生什么事?那几个月,我在总部受训,一切都正常啊!”
“是吗?”骆语秋皱眉,“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
堂哥不是这么暗示她的!
堂哥的意思很明显,蔚蓝一定在纽约发生什么,否则怎么可能突然性情大变,开始不停地换男友,将感情当儿戏。
不过,想想也奇怪,堂哥怎么会忽然对蔚蓝感兴趣?难道……所谓的发生什么事,和堂哥有关?
“能发生什么事?咱们那么要好,那时我在纽约做什么,不也经常用E…mail和电话跟妳报告吗?”
她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呀!和妳聊得忘记时间,已经下班了。”
云桓一定在楼下等她,她可不要给那几个八卦女机会再对他品头论足。
“我先走了。”没看好友还在思索的表情,她拉开洗手间的门,拿好东西,用最快的速度冲向电梯。
电梯门开,很好,她满意地点头,刚才的甲乙丙丁四位小姐都在。
“叮咚!”到底层,大家一起步出电梯。
“蔚蓝,明天见了。”四位小姐挥手同她道别,语气熟稔。
她微笑,嘴角带着忍耐的神情,“明天见。”
四位小姐各有自己的解读,那个拿着玫瑰花的帅哥出现时,只是淡淡的一瞥,又迅速收回带点不屑的目光,“真想不到,是小白脸呢……”
“还趁人酒醉霸王硬上弓!”
“蔚蓝真是太善良了,换做我,早告他到牢里吃免钱饭了。”
“可惜那张好看的面皮!”
窃窃私语声间歇地传入汪云桓的耳朵里,他眼皮直跳,看着快乐奔向他的女友,显然,她的心情很好。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妳那几位同事忽然给我那种脸色?”他将花塞到她怀里,揽着她一边走,一边问。
她将头靠到他肩上。嗯,这个高度真的刚刚好。“我怎么知道?”这个时候,扮无辜就好了。
不过她真的很无辜啊!只是别人提问,她礼貌地回答而已。
例如,“妳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他最近刚好想休息,所以没有在做事。”
她这样回答,没有错吧?而且她很给他留面子了,这个最近,可是近到五年前呢!只不过,她回答时眼神可耻地闪烁着,神色也力图维持正常而已。
如果她们有想偏,真的不关她的事。
她想着,偷瞄他完美的侧脸,很愉快地笑起来。
“好吧,如果毁掉我的名声能让妳安心一点,我无所谓。”他微笑说,对这些虚有的东西向来不看重。
他可不是笨蛋,但是,女友没有安全感,这点他倒是一清二楚。也许,是因为甩人的次数太多,担心有报应?
他眸光微闪,心里并不认同这个可能。
那么,是什么?
“我想看。”她没有接续这个话题,嗯,实在是没有必要继续讲下去。这个男人太聪明,再讲下去对她没有好处。
“最近有什么好片吗?”
“嗯,有人推荐了一部电影给我,我们租DVD回家看吧?”她偏着头对他笑,模样生动妩媚。
汪云桓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情难自禁地倾身一吻。
在她唇上留恋了好一会,才被许蔚蓝后知后觉地一把推开,“讨厌,这么多人!”说完,脸却红了。
他淡淡笑起来,执着她的手,“走吧,去租DVD。”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租好,许蔚蓝却不急着回家,反而牵着他的手来到“忘不了咖啡馆”。
夏季白日长,天色未见灰暗,他可以看到咖啡馆的店名,尽避那块招牌不起眼到让人怀疑,其实店老板是有心要让人忽略它的。
也许,名字改为“记不起”会更贴切?汪云桓想着。
大概正好遇到店休日,咖啡馆没有营业。
他看着她掏出钥匙开门,“这样进去好吗?”
“不怕,这是我一个朋友开的,我一直在帮他照看。”
“照看?妳每天上班那么忙,怎么有时间照看?”他疑惑。
“这里请了个工读生,有空就会过来看店。”她推开门,“先进来吧,问题很多的汪先生,我们到里面解决你的问题。”
“我最大的问题是妳。”他扶着门框,低头看她。
许蔚蓝看他一眼,又转开目光,唇角带笑。
汪云桓倾身,在她耳边轻问:“只有我们两个?”
许蔚蓝脸一红。什么问题?回到家不也只有他们两个?他这样问,搭上让她心脏乱跳的目光,使得她更加不自在。
“进去吧!”她推他一把,几分羞恼。
“蔚蓝,妳想做什么在家就可以了……”他调笑道,不意外地被她瞪。
汪云桓的目光梭巡了圈店内的装潢。“很不错,要不要考虑把照看权转给我?”
他忽然说,吓了许蔚蓝一跳。她拿着咖啡壶,正在替他冲泡咖啡,听到他的问题,咖啡洒出来,溅到桌面上,她拿着抹布擦拭,“别开玩笑了。”
“没开玩笑。”他一本正经。
“你说真的?”她偏头看他。
“反正我也没事。”汪云桓接过她递来的那杯咖啡,啜饮一口,有些不满意的皱眉,“妳不懂咖啡,妳朋友将这家店托付给妳完全是错误的。”批评得毫不留情。
“你很懂?”许蔚蓝没好气,伸手要从他手中抢过咖啡。
他笑笑避开,“好了,这几年赋闲在家没有机会喝到,给我个机会吧。”
“我怎么不知道你爱咖啡?”她蹙了下眉。
“在国外那几年工作养成的习惯,偶尔熬夜,所以……”他耸耸肩,深吸口咖啡的香气,有些怀念。
许蔚蓝双手撑在柜台上,托腮看着他,“说实话,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没告诉过妳吗?”他微笑。
她不满,“你哪有告诉过我?”
他垂眸,看着手中的咖啡杯,想着是不是应该告诉她。片刻后,许蔚蓝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却抬头笑看着她,“蔚蓝,我的工作可是绝对机密,所以妳想清楚了吗?一旦知道了,就永远不能离开我的身边了。”
“不愿意说就算了。”她站好,不去看他,为自己也倒了一杯咖啡,慢慢地加糖加奶,她不爱喝黑咖啡。
意思是,她是愿意听的?汪云桓眸子里漾出笑意,决定不给她说不的机会。
“那天妳跑去相亲的对象,其实曾是我的搭档。”说到“相亲的对象”时,他有些咬牙切齿。
听出他的醋意,她微微扬起唇角,仍旧低着头,用小匙在咖啡杯搅拌。
“那时我们帮一些大型的公司或机构窃取商业机密,从而获得报酬。”
许蔚蓝有些错愕,“什么?那不就是所谓的黑客?”
“没错。”他点头。
真想不到!她虽然知道云桓是电脑天才,但他竟然曾是个黑客!许蔚蓝对他担任的角色很感兴趣,“那你做什么?”
“我的搭档负责联络业务,而我负责提供技术方面的支持。”他淡淡一笑。
“那……为什么后来你不做了?”
他望着她,“因为一次车祸,醒来后忽然发现有些厌倦这样的生活,所以就回来了。”
她定定地望着他,他的右耳下方还留着一道淡淡的疤,她倏地伸手,抚摸它,“我想,一定很痛很痛吧?”
她食指轻柔地滑过,目光带着怜惜,汪云桓被她专注的眼神蛊惑,不禁也黯了眸光,深深凝望着她。
许蔚蓝倾身,在他耳边印上一吻,“现在,还会痛吗?”她温柔地低问,热辣的气息烧灼着他的耳垂,燃出一抹淡红颜色。
汪云桓将她拉到怀里,心中涌上一股暖流,四目交接,他忍不住低首吻上她。
她承接他的热情,喉间颤动出细碎的音节。
浅酌的试探变成深吻。
“看DVD吧!”他忽然转过头,大口呼吸。再这么下去,会擦枪走火的。
许蔚蓝抓过被解开的衣领,脸色红红地说:“看DVD,要到后面的视听室。”
汪云桓脸色丕变,忍不住挫败地揉揉额角,“蔚蓝,妳故意带我到这里来考验我的吗?”
假如那个视听室还有床?天,光想就觉得头痛。
许蔚蓝偷偷笑起来。
那一间视听室采暖色系做基调布置,超大的液晶荧幕占去半面墙壁,音效一级棒的音响组摆放得很有创意,长沙发靠墙置放,看起来柔软又舒适。
“啧,妳那位朋友还真懂得享受呢。”汪云桓坐在长沙发上,赞道。
许蔚蓝调好DVD机,才坐到沙发上,就被他抓到怀里。
“做什么啦?”就算有过多次亲吻的经验,她还是觉得不自在。
他轻捏着她的鼻子,“笨蛋,一起看DVD这么温存的时候,当然是要在我怀里找个舒服的地方。”
被他这样讲,她忽然很想笑,“和形象一点都不符合嘛。”看起来像孔雀一样骄傲的家伙,谈起恋爱来竟然可以这么温柔。
结果,那部叫做“长久的缺席(Uneaussilongueabsence)”的看得汪云桓差点睡着。
偏偏女友能够一脸兴味地看下去,到最后还哭倒在他怀里。这是他最终没能睡着的原因。她还真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从第一个哭点开始,眼泪就没有停过。
“有这么感动吗?”他埋怨她朋友没有准备周到,竟然一盒面纸都没有,只能牺牲他的白T恤。
许蔚蓝吸吸鼻子,“你不觉得这个故事很感人吗?”
对着被她擤得通红的鼻头,汪云桓只觉得很想笑,不过现在可不是该笑的时候。“嗯,战争实在太残酷了。”
“我是说爱情,你不觉得这段爱情让人很深刻又很绝望吗?”她眼巴巴地看着他寻求认同。
那样的眼光下,他能说不吗?不能。
“嗯,是这样没错。”他微笑,鼻尖闻到她散发的香气,怀里抱着她柔软的娇躯,他很不合时宜地心猿意马起来。
唉,可惜没有床。他有点遗憾。
许蔚蓝不高兴了,打他一下,“你敷衍我?”
他握住她的手,目光十分诚恳地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用力地肯定,“没有,绝对没有,相信我,这部电影很好看。”
“好看在哪里?”她望着他问。
他露出很有诚意的微笑,“这段爱情,让人觉得深刻又绝望。”
只是抱歉,他没有看出来。实话是,他觉得那个女主角很傻——因为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丈夫音讯全无,她自己开间咖啡馆等待十六年,却只等回被折磨得失去记忆的丈夫。
“你不懂。”许蔚蓝叹气,“没有过那种体会的人都不懂。”
“妳有那种体会?”真有趣了,她前男友那么多,他没看出哪一个能够让她得到这种体会的。
“不是我,是我朋友。”她将头埋在他胸前,“就是这间咖啡馆的女主人,她一直在等那个男人回头。”
他胸前再度抹上一道凉凉的湿意。这个小笨蛋,为了别人的故事也能哭成这样吗?“嗯,那个男人失去记忆了吗?”
她皱眉想了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