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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上将先生,离婚吧 作者:公子是苏七(潇湘vip2013-7-1完结,高干,婚姻)-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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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叶如枫绝望到了极点,手无力的伸在空中,维持着向前的姿势,只是她面上却是惊恐和绝望了极点。

    铁门发出了沉重的声音,打开门的刹那间,灰尘扬起。里面的灯光幽暗,整个房间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铁锈味。跟着秦一凡进去的几个人在看清里面景象的刹那间,胃里翻涌着,下一刻再也忍不住干呕起来。

    鲜血几乎将屋子里染成血的颜色,里面的人几乎没有一个完整的,几个大汉没有一个活着的,全部都躺在地上。秦一凡抬脚往里面走进去,视线扫了一圈落在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的秦墨眸子一沉,往那团小小的身影走过去,小小的人缩成一团不停的颤栗着,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把被鲜血染红的剪刀,目光空落落的没有任何焦点。

    在他靠近的一刹那,紧张的举起见到,狠厉的看着他,手里的剪刀迅速的插向他。秦一凡伸手化解他的攻势,却被秦墨下一个动作弄得愣了一下,他在靠近他的瞬间丢掉了手中的剪刀,牢牢地抱住了他伸过来的手。

    而后说了一句,“爸爸——”。

    秦一凡呼吸紧了一下,心脏仿佛被沉重的石头压住了一样,四肢僵硬得没有了任何的知觉,缓缓的伸出手将他抱在怀里,而后紧紧地压向自己,紧一点,更紧一点。“没事了,没事了、”,轻轻的一句话打破了秦墨所有伪装的坚强,身体像是置身在并叫李一样,寒意从毛孔里一点一点的钻进身体里,冷,扎心窝的冷,手软面无力的垂下,“妈妈……”。

    被黑暗吞噬之前,他轻声的呢喃,妈妈,你看墨墨多坚强,妈妈,墨墨真的没事……不要再离开墨墨好不好……

    秦一凡的眸色像是被黑暗吞噬,凝望着灰白的墙壁沉默了很久,才说:“把叶如枫绑起来,我要让她生不如死,一点一点的碎尸扔到江里喂鱼。”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他的下巴微颤,僵硬的转过身将怀里的孩子裹在衣服里。

    转身的霎那间,他的外衣衣角翻滚在空气里划出一道弧度,冷硬而决绝。

    叶如枫被人拖着出了地下室,疯狂的抓着地面,仿佛陷在自己的世界一般,尖叫着,想要挣脱死亡的命运。叶静淮几乎不忍心看她的样子,刚才接电话一刹那他就知道电话那边的人是秦一凡,只是……

    心里长叹了一声,如枫已经疯了,如果他说出来,如枫说不定做出什么事情。现在的结果,这能说是天的安排了。当初如果不是郭明兰逼着自己杀死阿筝,还逼着自己不准理会阿音的死活,或许现在的一切都不会这样。

    一切都是报应啊,报应……

    阿筝,你看到了,这是我叶静淮的报应,我终于替你报了仇……

    空荡荡的地下室里,叶静淮忽然失声痛哭。

    ——

    叶行音醒来的时候,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的,动静将睡在一旁的秦一凡惊醒,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抓住他的手问:“墨墨怎么样了?墨墨呢?”。

    秦一凡身子僵硬了一下,只是他掩饰的很好没让她发现,牵起嘴角说:“没事,别担心,墨墨没事。”

    叶行音失神,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一样,“真的?”。

    “真的,阿音,相信我,墨墨没事。”秦一凡稳住了声音,低缓而沉沉的说,增添了几分说服力。

    叶行音这才相信,紧绷的身子放软了,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连说了两遍,才觉察到自己的嘴唇很干,起了皮,她刚才张嘴说话的时候把嘴角扯破了一块,现在嘴角尝到了一丝的血腥。秦一凡也注意到了,赶忙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眼前,叶行音接过水,喝了一口,嘴里的血腥味才淡了一下,舔了舔唇嘀咕:“我梦到墨墨了,他浑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我很害怕,秦一凡。”

    “阿音,相信我,有我在,没事的。”

    “嗯”。

    他望着她,掌心贴在她的额头上,又重复了一遍,清晰而坚定。

    “阿音,有我在,谁都不会有事的。”

    那些梦都是假的,我会让墨墨没事的,相信我。

    “哦……”,叶行音沉默了一会,问:“我可以去看看墨墨吗?”。

    “不可以,你身上还有伤,”秦一凡很冷静的说,丝毫没有之前的激动,只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叶行音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再一次问:“真的没事吗,我看你的神情好像不是没事的样子。”

    “我只是太累了,阿音。好好的休息,等你伤好了,我就带你去看墨墨,墨墨在家里等着你呢。晓溪,不过是在和你开玩笑,我难道会和你说谎吗?”揉了揉她的头发,秦一凡嘴角噙着笑意说。

    叶行音将头从他的魔爪中挪出来,皱了皱鼻子,像个孩子似的,“好吧,我相信你一次。秦一凡……”,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当时她是被两个人惹恼了又加上秦墨才会失去理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看到他这样子,心里隐隐的有些愧疚。

    似乎,除了那件事情,他一直在对自己好。

    “嗯?”

    “对不起……”,叶行音蒙在被子里轻轻的说了一声,紧紧地揪住被子,脸涨得通红。

    秦一凡手上动作一顿,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她的被子掖好,转身走出了病房。关上门的一刹那,嘴角的笑容再也支撑不住,垮了下来,这一声对不起,他受不起……

    握紧了手,秦一凡眸子里风起云涌,事情总该要解决。柴家和秦家正值风雨飘摇之际,他要让那些等着落井下石的人,都知道,秦家不是他们想扳倒就能扳倒的,还有那些干暗地里动他的人的宵小,他要亲自一个一个的让他们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接到柴景天电话的时候,柴菲菲正在守着秦墨,一个孩子折腾到这份上,她怎么能放下他去管别的事情。

    “喂,哥,什么事情,没什么事情不要再打电话来了。我这边有事情——”,站在走廊上,她不耐的接起电话,李特斯先生正在给秦墨检查,她等结果,听电话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邵囡囡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一身粉色的羽绒服,昨天晚上降了这年第一场雪,他剩下两只眼睛在外面焦急的看着屋子。

    “什么,你说什么?”,柴菲菲的音贝提高了一倍,最一个脑袋两个大。

    “我这边有事情不能走,你先看着他。”

    挂断电话,柴菲菲眉头紧缩,邵囡囡抬起头,“妈妈,怎么了?”。

    柴菲菲勉强的笑了笑,“没事,囡囡,这几天都要看好墨墨,不要离开他半步。知道吗?”。

    邵囡囡乖乖的点了点头:“妈妈,墨墨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不和我说话,也看不到我了。”

    柴菲菲听了,想说话,张开嘴,嗓子眼尝到苦涩的味道,声音早已沙哑的不像样子,在空气里漂浮着,像是被撕破了一样。

    “墨墨病了,囡囡要好好的照顾墨墨,这样以前的墨墨才能回来。”

    那天,秦一凡抱着浑身是血的秦墨出现在眼前,那样的心疼,她难以再忍受一次。

    “妈妈,我会照顾好墨墨,等着他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说墨墨离开了,可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李斯特先生出来的时候,柴菲菲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李先生,怎么样了?”。

    四周似乎陷入一片死寂,只听到李斯特的声音从空气里慢慢的飘入耳朵里,很轻很轻,却灼痛了她的心。

    “病人被刺激过度,现在将自己封闭起来,这是典型的自闭症,这病大多数只能看病人自己,我能做的只能是辅助他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

    “那什么时候能见到疗效?”

    “这个……不好说……唉……或许是下一刻,也可能是一年,十年,或许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李斯特悲悯的摇了摇头,很是惋惜,这个孩子他以前见到过,沉稳得不像这个年龄的孩子。只是走到今天这一步,是谁都想不到的。

    柴菲菲身子稳不住踉跄了一下,“李先生,请尽最大的努力治好他。”

    “这个我会的。”

    直到李斯特从身边走开,她忽然瘫软在椅子上,眼前一阵一阵的黑。

    这都是做得什么孽,让孩子遭这样的罪。

    电话再一次响起,柴菲菲眼神冷漠的接起电话,“喂,谁?”。

    “你他妈的让他去死!怎么不去死!”,眼中泛起的血丝,啪的一声电话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邵囡囡哇的一声哭出了声,柴菲菲深吸一口气将他从地上抱起来,半晌沙哑的安慰:“不哭,不哭,囡囡不哭,妈妈在这里。”

    愣充的看着白色的墙体,柴菲菲第一次生出想要把一个人杀死的冲动。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呢,脑子里冷静不下来,连囡囡哭得声音都似乎飘远了。

    ——

    清晨,雾气凝结在玻璃上,外面的雪厚厚的,昨天夜里下了整整一夜,早上起来的时候透过玻璃窗看到满世界都是雪白的颜色。叶行音将自己团在被窝里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不时的哈一口再把窗户上的冷气凝结的雾气擦掉。

    她的伤口割伤了动脉,失血太多,这几天都在吃红枣炖老母鸡汤补血气,吃的她胃都快失去知觉了。

    “在看什么?”身后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秦一凡、

    “看雪。”头也不回的回答。

    “不怕冷了,过来喝点汤吧,暖暖身子。”

    又是汤!叶行音在心里哀嚎了一声,执拗的趴在窗户上,不想理他。

    秦一凡淡笑,语气温和,“阿音,难道你不想快点看到墨墨了吗?”,一句话,叶行音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秦一凡,我讨厌你,你滚开!”。

    秦一凡将汤倒在碗里,没说话,叶行音僵持了一会儿还是乖乖的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接过汤仰头一口灌了下去。喝得太急,汤顺着嘴角烫了下来,秦一凡伸手想擦干净,却被她侧身躲开。

    睨了他一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院?我都快发霉了。”,烦躁的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叶行音恼怒的跺了跺脚,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发都拔光。满嘴的鸡的味道,难闻死了。

    “快了,很快就能出院了。”秦一凡不动声色,拢了拢她身上的被子,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病服,虽然屋子里面开了暖气,还是有些冷。

    “快了!快了!每次我这么问你都说快了!难道过年我也要在这里过!都已经半个月多了,你别那拿这个借口敷衍我,我要听确切的日子!”,叶行音急切的像个孩子,他说什么都好,可是却从没让自己接触过外面任何事情,哪怕是一通电话都不允许自己打出去,这样让自己怎么相信什么事都没有。

    等她尖叫完,秦一凡才不紧不慢的说:“等该出院的时候就能出院了。”

    一拳头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叶行音恼怒,可是对着这样的秦一凡就算是发火也发不起来。恨恨的尖叫了一声,叶行音一巴掌扫翻了桌子上的碗筷还有食盒。

    秦一凡冷静的等着她发泄完,吩咐护工将房间打扫干净,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文件。这几天每天这样的事情都要上演一番,每一次结果都是这样,护工都淡定了,只是叶行音却是越来越焦躁。

    请的护工是五十多岁的老人,她说一句话都怕说重了,心里的火气只能朝他发泄。

    躺在床上将自己裹成一团,叶行音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这几天总是重复做着同一个梦,那梦里的感觉每每想起来,都觉得那是给自己的暗示。

    吃过药之后,叶行音安静的睡了过去,秦一凡扥着她睡熟了才坐到床边看着静静的她。最近她越来越急切的表达想出去的想法,可是他却害怕……如果出去了看到墨墨那个样子,他不知道这对她是怎样的打击……

    许久,他的手紧紧地攥起来,她的药里特意掺杂了安眠药,才会让她每天睡得时间变得漫长。

    阿音,再等等,我把一切都清理干净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雪白的灯光下,他的表情复杂得让人读不懂里面究竟蕴藏了哪些情绪。

    ——

    柴菲菲一直在等,等那个人回来,等到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停止了心跳。

    门铃声响起,她看了看手表,刚好是晚上八点钟,这个男人总是这个时间准时回家。

    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她站起身来,打开门,门外的人刚拿出钥匙,看到她愣了一愣。不过很自然的进了屋子,屋子里没开暖气,有些冷,邵景南忍不住皱了眉。不过还是顺手关上了门,手上覆盖了另外一只手,冰凉的感觉透过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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