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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公子放手 作者:风吹烟暖(晋江2014-06-10完结)-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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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皇子娘家之间的矛盾,保全了你母妃与你兄长。”

  “当时虽然我与你母妃初遇时闹了些笑话,可我与你母妃,那时是很亲密的。除了和一些宫妃的相处,你母妃被皇兄保护的很好,说实话,饶是我”姑姑在这里咳了几声,继续道:“饶是我是亲妹也有些嫉妒了。直到八年之后,念儿怀了你之后,你母妃突然被皇兄冷落,我与你母妃见面,她也是愁绪满面,直到生下了你的一个月之后……”

  此刻,姑姑突然瞪大了双眼,她一把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我的手被掐的很痛,“原来半年前你母妃本家中被上奏了,你可记得你母妃是边境的商家,可是因为因为你母妃被皇兄看中的缘故,三太子之母刘贤妃之族族长上奏你母妃本家齐家借着经商之便,与邻国北燕暗通消息,将大熙边境之秘传给了北燕,齐家被满门抄斩,可是那时候皇兄一直瞒着你母妃。”

  姑姑叹了口气,她眼神看着半空中的某处,似在回想着什么,眼中痛苦至极,“在皇兄那日上朝后,你母妃被皇后召见,当时我因着寡居的身份并不能常在宫中,可是,”姑姑痛苦的揪着胸膛呼吸着,嗬嗬嗬嗬嗬的喘息着,待她再度抬起头,眼中涌出泪水“可是这并不是我见死不救的借口,那日在皇后与一宫嫔妃为难暗害你母妃的时候,我竟然不在她的身边,你母妃被那些后宫恶妇活活鞭挞至死了……”

  “后来你父皇在安葬了你母妃两日之后,你与荣儿在景仁宫的床底下被找到了,你母妃或是早就知晓了那群恶妇的目的,她命荣儿趁宫人不注意时,让你二人躲在床底下。”

  我痛苦的闭了眼睛,每次我欲要与我皇兄谈起母妃时,他脸上一直有着伤悲与遮掩不住的恨意,因此我一直尽量避免在宫中谈论到母妃。

  可是,可是想不到我亲生母妃的竟然是被活活鞭挞至死的,她有大半的可能是为了保护我与皇兄,为了我们兄妹……

  “姑姑,”我闭着眼睛,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想问,当时、我、父皇在哪?”

  室内沉默了片刻,姑姑的声音缓缓响起,“当时禁卫军中混入了别国人,你父皇在朝堂上被人刺杀,刚处理完此事,后宫派人传了你母妃薨了,皇兄抱着你母妃的尸体整整一夜之后,你母妃才被好好安葬了……”

  沉默了片刻,我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我的亲人骨瘦如柴,她那张枯瘦的脸上满是泪水,我咬着牙齿看了她半响,最终出声道:“现在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皇兄已死,萧家此刻绝不会对我讲起母妃之死,你本来可以带入棺材中的,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那张瘦的只看得到皮的脸缓缓一笑,她着我,却像对着别人说一般:“因为没有机会再说了啊,因为我要来见你了啊,我的金兰姐妹,我不想你在下面拒绝看到我啊,念儿,只有你会如此对我;我时常在想着,如果那时候我没有被刘律阳绊住该有多好,我如果能阻止了她们,你是不是还能像当初那样笑着将手伸到无法无天的我的面前,还能不能我在洞房逃回宫中那时,专门亲自下厨煮了碗鸭面汤安慰我;我时常在想,你那是是不是认为我与刘家合伙的;我时常在想,待我下去之后,你能否原谅了我,我时常在想……”

  我毫无犹豫的直起身,我无法忍受再呆在这个有着腐朽气味的室内,绕过屏风,沈约在那里垂首而立,见我出来,他动了动嘴唇,最后低下了头,他出声道:“我领你出府吧。”

  我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甩着袖子离开了这个房间,在跨出门槛的时候,我还能听到室内的喃喃声。院落中,阳光一如既往的刺眼与冷,如同我分崩离析的内心,秋日冷风吹来,我感到泪意难忍,低下头沉默了会儿,随即有慌忙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那人在我身后停住了脚步,用一种可笑的哭声说了出来:“公子,夫人去了。”

  我仰面看了会儿太阳,低低笑出了声,缓过心情后对着站在我身后的沈约道:“姑姑已逝去,请姑父来主持丧礼吧,我回宫了。”

  待我出了府门,整个沈府被迅速的换上了白色,我看了眼身后挂在门上的白事灯笼,转身欲要离去时,忽的身旁传来一个低低的呼唤声:“巴陵郡主萧仪?”

  我转过头,看到了之前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在碧玉年华的少女,她用极冷的目光看着我,我看着她沉默了很久,她这才问道:“巴陵郡主不好奇我为何叫住你吗?”她重音强调了巴陵郡主四字。

  我看了眼前的少女几眼,闭上了眼睛道:“我一点也不好奇,而且我要跟你提一点,我很恶心与现在任何一个人说话,哪怕是她祁阳郡主也不例外。”

  不去看少女气急败坏的神情,我转过身渐渐远离了沈府,我现在只需要一个人静静……

作者有话要说:
更上接下来的,我都不知道码了些神马!!!





第25章 担忧
翌日,中书监沈沈和以母忧去职。我顺便让尺素与清香回了宫。
乙亥,北燕王澄命统军一干将领分兵寇至边境淮陵、九山,北燕将领高舒宗以三千骑为游军,王澄以大军随其后。北燕连拔边境三城,三城大齐将领皆溃逃。
消息由借着钟容留下的人传入我的耳中,我冷笑不语,我自然了解萧家的意思,鲁阳王萧蛮持兵于边境,而淮陵、九山二城更是萧蛮驻兵之处。萧家想通过我知道周秦的分兵之处、亲信军队在边境的部署以及周秦对萧家的看法。可我如今身在西郊郡主府内,对于宫中的发生的一切已是一概不知了,我拒绝了钟容派来的信使的求见。。

对于姑姑的逝去,我只有些许的悲痛,但心更有无处发泄的盲目愤怒,母妃的死因使我怒火中烧,这把火使我对萧家反感,成为再度横亘在我心头的那根刺,我不可能像以前一般纯粹地帮助着萧家。
我开始质疑萧家对我的目的,当时三太子刘贤妃娘家族长正是当时欲尚公主的刘律阳,我记得曾经戴叔一带而过的告诉了我,刘家族长因为尚公主失败,后来娶了萧炎之妹,那么,萧炎与我母妃之死有何关联?当时父皇被刺客拌在朝上,能让敌国刺客进入皇宫,混入禁卫军,那究竟与萧炎有何关系?能让我姑姑隐藏至此,我开始怀疑母妃之死或许与整个萧家有着不小的关联!

姑姑她临死前的那一番话,敲醒了认为彼时尚在带领着萧家的我,萧家族人一直在我背后观察着我的路线,而我还傻乎乎的让自己走在悬崖的边上,我还在数着从我脚边掉入无底深渊的石头时,那些所谓的萧家族人,我的族人们正在背后观察着我的利用价值!
我呵呵的笑了出来!萧仪,你个傻子,萧家把你推到了悬崖边上,你还傻乎乎的往萧家所设的圈套里跳下去。
周秦与萧家,谁也不比谁高尚!谁也不过对方卑鄙!
  
我眯着眼,看着窗外嘴唇勾起来,我躺在了榻椅上,窗外的那几株丁香花正在缓缓凋落,芳香不再,忽的窗外出现了几个穿着白袍裙摆的侍女,见她们伸出手开始折丁香花,我站起身来,喊了住手,然后质问她们在做什么。
“碧蕊姑娘说,郡主喜欢鸡舌香含口,而且碧蕊姑娘说郡主最近神思烦忧,不思茶饭,特去问了东苑的郎中,那郎中说丁香入药能暖脾胃,温中降逆,补肾助阳,还有什么能治脉迟什么的,但是那郎中偏说要什么“公丁香”不能用“雌丁香”什么的,碧蕊姑娘便出府去寻那“公丁香”去了,我们在府中看到了这处开的丁香花,便来看看有没有那“公丁香”的玩意儿,郡主,您说这丁香花为何还分公母呢?”
“扑哧”我愤怒的情绪霎时被这丁香花纾解了,我摇着头止住了笑意,开口:“那郎中在哪?你们都被那郎中忽悠了。”
 “欸!”那些婢女叹出声:“公主怎地知道我们被郎中骗了!”
 “那郎中说的是丁子香罢。丁子香花种后四五年才可开花,大约五年后花开渐盛。除却花蕾,丁子香树的果实也可入药,花蕾香气浓,个头小的称作公丁香,果实香气淡、个头大的称作母丁香。不过丁香花开时须以花开硕大繁茂、丰满秀丽之时,才最有入药的价值,秋季已过,想必这时的丁香花也都谢了罢,你们真真是被那郎中耍着玩了。而且啊,你们折丁香花的手势也不对,折丁香残花时须得连同花穗下部两个芽一起折掉,这样能减少养分消耗,促进萌发新枝和形成花芽。待落叶后,可让府内园丁进行一次整枝……”

我笑着摇了摇头,心情难道这般好,那些婢女们睁着眼看着我,“郡主,您第一次没有、没有冷面看我们。虽然郡主的话我们也不甚明白,不过我们不会再折这些丁香花了。”

我挑了下眉,对于萧家的质疑使我暂时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我甚是平静的想了很多天,或许我与周秦,不必走到那不死不休的地步,而景昭在周秦身边,也并非是那般危险。
“呀!”其中一名婢女却道:“可是碧蕊姑娘听闻西郊山上有丁香花,特意寻去那里了。”
这丫头,我皱眉,问道:“蕊儿带了几人?”
“蕊儿姑娘是匆匆出府的,婢女也不知道……”那侍婢低了声音。
眉头下意识地一跳,我转过身吩咐道:“速传管家过来。”
我命管家一天之内将碧蕊从东郊带回来,又让人从东苑淋了那郎中过来。见那郎中瑟瑟发抖着,我头疼地按着太阳穴,看郎中这般样子,并非是他人派来我身边的,可是这样更让我头疼了,看来碧蕊不在任何势力手中,可她她此番贸贸然出去,也不知道会遭到什么事情?


第二天,惠桃带人找了一圈,两手空空的回来,却给我带来了个消息。

十多日前,北燕国主无子,立北燕九王爷太原王谭昶为太子,彭城王斯为太师,诏令颁布之时,北燕国大赦天下。
谭昶,我念了下这个名字,觉得很是有些熟悉,随后皱眉看向惠桃,随意挥手:“先别去管那些,碧蕊她找到了吗?”
惠桃低头,我抚了抚眉心,碧蕊这丫头,能去哪里?想到那郎中,冷哼出声,感到头又有些疼了。

府内急忙找着碧蕊的时候,戴叔找了上来,见他凝着脸 ,神色颇为严肃,我挥退了众人,看向戴叔,道:“我知道你要劝我些什么,姑姑白事我自是会去的,戴叔你”话未完,戴匡忠看着我,面色极为严肃问道:“珠华公主想必已经告诉公、主了,您如今是如何想的?”

  我伸出食指揉了揉眉心,无力开口:“戴叔,此事容后再谈吧。”
  “公主,请您告诉我您的想法,无论如何,我都会助您的。”戴叔俯身说道。
  “我、我不知道”,我无奈开口,右手撑头,“戴叔,若是萧家其他人与我母妃之死有关,我只怕不会在帮助他们了,至于刘律阳,”我勾起唇,冷笑一声,“皇兄未完成的事,由我来完成罢。”
  “唉,公主”戴匡忠低声叹气,“老臣死也要帮助公主完成心愿,只是公主啊,你与当今圣上之事……”
  “戴叔,我虽然前事尽忘,可我,也不是良善之人,你要我笑对我杀兄仇人吗?”我看着戴匡忠,忽的想起那日在华盖马车上,周秦对我解释皇兄死亡之因的那话,我皱着眉,问戴匡忠,“那日,我皇兄被迫喝下鸩酒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暗自观察着戴匡忠的神色,他脸上先是惊疑瞪大了眼,然后那双眼中开始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我心神一凛,状似随意开口:“戴叔从未告诉我周秦篡位之后,我皇兄身边发生了何事,如今正好闲来无事,戴叔便同我说说罢。”
“公主,那日我在庙中……”我抬手阻止了戴匡忠的解释,随即我勾唇笑了下,“戴叔,我如今被你们带入了京城,我已经不是越地那个一无所知的乞儿了,或是,”我抬高了声音,“你们仍是将我视作可一手操控的那个越地乞儿?”
“公主恕罪。”戴匡忠马上跪倒在地,我叹了口气,看着他回想那时候将我从越地的破庙中接出去的那老人,我看着眼前的老人,垂下眼睛,与戴匡忠这老人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我可以从他的反应中清楚的了解到我皇兄当年之死可能另有别情,看着戴匡忠的样子,他现在不会打算与我说这些,我让他回了东苑。
看着他蹒跚的背影,我眯着眼,当初的我对戴匡忠是毫无置疑的信任,可是看着戴匡忠的如今的反应,我开始猜测,在我皇兄下位之后,他是否依旧效忠着我皇兄?纵然他忠于皇兄致死,可是他若找到我之前,便改变了效忠之人呢?或许我并不是他真心效忠之人。
或许,戴叔只是别人放在我这里的一颗棋子呢?
我看着不远处,断气一盏茶,慢慢喝了起来,热气缭绕中,我勾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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