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之错爱唐朝-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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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着我便朝罗士信跑了过去,边跑边大叫道“喂,罗士信,等等我。”
我笑眯眯的看着阴沉着脸的罗士信,“我说呀,二哥,你。。”
还未说完,罗士信扯动着他那僵硬的脸道“二哥?你很少叫我二哥,”
他双手交叉,嘴角露出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玩味的看着我。
虽然我很想赏他一拳或是赏他二巴掌,但,为了舒服的洗澡,我得忍!
“二哥,你知道吧,在军营里不能痛快的洗澡,我想你替我把风。”
我斜睨着他的脸色,如果这家伙脸更阴冷就表示不行,如果有丝笑意就是可以!
而这家伙只是前后左右上下朝我打量着,然后用力拍着我的肩膀道“我说呀义弟,你还真知道享受,我替你把风!”
“不行就直接说,算了当我没问。”我牙痒痒的瞪着他,罗士信你最好别有事求我,否则我让你更难堪,真可恶!
“去吧,我没说不行,不过你要快。”罗士信的脸上终于浮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上帝!
这个男人原来还会笑,我以为他除了讽刺别人、讥笑别人,都不曾笑过,此刻的他终于顺眼了,要一直这样就好了!
我束出头发舒服的坐在大桶里洗着,唉!太久没有这样洗了,浑身都不舒服,真是想念在李家的时候,那才舒服。
轻轻拍着水面,还会溅出水花,再不洗我恐怕都忘记了自己是女人,高兴的玩着水。
“义弟。”背后的声音让我停止了愉悦的心情,罗士信好像进来了?
声音再度接近“义弟你怎么这么慢。”
话音刚落,罗士信的脸已经到映入眼帘。
我只能抱着胸口,抿嘴咬牙的瞪着他,他似乎并没察觉我有什么不同?
“出去。”我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二个字。
他疑惑不解的看着我“你怎么了,义弟,你快穿好衣服,我不能替你把风了,我有事。”
他仿佛又想到了什么,鄙疑的道:“我说呀,义弟,你怎么就像个女人模样,细皮嫩肉。”
“滚出去。”加重了口气,这家伙是白痴吗?这都看不出我是女人?
罗士信仿佛察觉了什么,往我胸口看来,诧异的的说道“你是女人。”
“滚啊。”我怒不可遏的朝他吼了起来,他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异光,急忙走了出去。
该死的罗士信,我真想活活掐死他,他可把我看光了,真该死,咒骂他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好死!
我恼羞成怒的穿好衣物,走出营外,罗士信却像块石头一样站立不动,
走到他面前,他漠然的表情另我额际的青筋狂跳着,估计随时都有破裂的可能。
心头怒火更炙热,我会给这家伙活活气死!
手指着他的鼻梁怒骂道“你干嘛要进来,不是把风吗?你个该死的混蛋!”
他只是冷漠的看着我,不发一言,而他此举却另我更加激怒,
我伸手朝他身上打了起来“干嘛要进来,说话啊你,混蛋!你是个混蛋,魔鬼加混蛋。”
打得我双手通红,酸痛不已,终于肯定,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铁做的,
一直阴沉、凶狠的他,今天仿佛像换了个人,不发一言的盯着我,没有动怒、没有言语、让人摸不清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黑色的双眸中布满忿懑,我发誓,我想宰了他!除了李建成,谁也不可以看我,谁也不可以!
“你是女人。”过了半响才听到他从牙缝里传出的声音,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半天就这么一句我是女人?
我没好气道:“你刚不是看到了吗?你还问我?你是不是脑袋坏了?”
罗士信不同了,他没有发怒、眉宇略带愁绪的看着我,眼里多了丝复杂的异样。
“我先走了。”双眼和我再对看半天,他终于又挤出一句可以气死人的话,
不理会在后头怒气冲天、紧握双拳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我。
从他知道我是女人后,一切都不同了,他对我该避则避,就算碰到也是一字不提,冷漠的眼神里似乎夹杂些什么。
反正我是讨厌他,讨厌他到骨子里去了。
叔宝只是摸不着头绪的看着我们二个,今天他们二个都要出去,而军营里只留了极少数的人,因为今天要对付的起义军听说挺厉害。
不知道为何今天我有不好的预感,忐忑不安的心绪笼罩着我。
果真,他们出去不久,便有大批号称起义军的人攻了进来,到处都是杀戮,尸体,这便是战争!
我只能躲在营内,希望不要被他们发现,出去肯定死路一条,很不幸的是,有人搜了进来,看到我在营内便认为我是大官类的,
我束手无策的被逮捕了,为首的男人丑陋不已,表情狰狞的盯着我,
他那让人战栗的笑声、格外刺耳,恐惧再一次浮在我的心底。
我让他们带去了山寨,绑着手关在了地牢中,这才知道这又不是起义军,是一群土匪,他们大概事前就打听清楚了,主力军何时出去,才会这么巧攻了进来。
我没指望有好的待遇,只不过地牢中的老鼠很多!这是人呆的地方吗?在我和老鼠眼对眼之时,被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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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们所谓的大厅前,我抖瑟着斜睨着首领的脸色,他脸色一点也不好,狠毒的目光扫在我脸上,
大声说道“你是张须陀营里的什么人,还有他们的战略是什么?下一个要攻打的是谁?”
他一连三个问题,我只能回答他一个!
我小心翼翼的回道:“我不是他营里的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一声吼天大怒震着我的耳朵,“你敢不说实话?你最好乖乖的告诉我们,否则的话,你的下场只有一个!”
我只能哆嗦的看着他,我本来就不知道,下场只有死吧,我很怕死。
我轻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说的是实话,不敢骗你们,我不想死!”
我的回答只令首领更加大怒了起来,他脸色一敛道“看来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
说完便拿着一根长鞭,挥动着朝我走了出来,我双手绑于身后,只能浑身战栗的祈求老天爷!
一般女主角有难时,都会出现一个英俊潇洒,身手不凡的人相救,希望我也有!
待长鞭抽在我的身上,我才知道,老天爷再次选择遗忘我,
一条条鞭痕显现在我身上,胸口,肩膀,背上!火辣的疼袭击我的全身,
挥了七八鞭之后,首领停手了,他笑眯眯的盯着我,眼里现出阵阵淫意,淫笑声中掺杂着更多的是得意。
我惊愕的看着他,再看着自己,原来衣服在长鞭的挥打下已经破烂,束着的头发也散了开来。
这一刻谁都知道了我是女子,现今的我只剩下害怕、惊慌、恐惧,忘记了全身的疼痛。
“哈哈哈,”首领得意的笑着,挑起我的下颚,迫使我的视线对着他丑陋不堪的脸孔,
“女人,原来你是女人,怪不得,这也好,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不如让爷享受,享受,服侍得不错,收你做个压寨夫人。”
说完便抱起地上惊慌不已的我朝里屋走了去,到了里屋便解开绑着我手的绳子,把我压在床上,一张臭嘴朝我亲了下来,
我只能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顾不得全身的疼痛,在他身上捶打着,仿佛我越锤打他,他便越兴奋,一直大笑个不停,
他的笑声只是加重了我的恐惧,他用手撕扯着我的衣物,而我只能泪流满面的哭喊着,没有人来救我,没有人!
这个夜原来是这么的恐怖,真的恐怖!
罗士信与秦叔宝凯旋而归了,看到满营的尸体就知道出了何事,慌忙在尸体里找我,这时地上一个伤重却并未死去士兵发出了声响,
罗士信慌忙扶起他问道:“我义弟叶琳呢?怎么没见她,她去哪了?”
士兵虚弱的说道:“让土匪押走了,是新聚集的土匪。”
罗士信听完,立刻骑上马,像离弦的箭朝山寨狂奔而去,一般的土匪都不敢惹张须陀的部队,
只有新聚集的土匪不怕死,想惹!所以他很快就知道地点。
到了土匪窝,罗士信挥动着长矛,直杀入大厅,见他一个人一路杀了进来,四周的土匪都不敢上前,罗士信阴冷的脸凛冽而森冷的视线射向场上的人,
沉声说道:“你们抓来的人在哪,”
周围土匪虽怕却仍大笑壮胆道:“你说那个女人,只怕她现在已经让我们大哥哈哈。。”
罗士信听完,脸更阴,下手更狠毒,长矛直刺去说话人的脖子前,眼中嗜血的模样震憾人心,
咬牙切齿道:“说,她在哪!”
土匪颤抖着手,直指着屋里头“里。。在里面,”
罗士信一听长矛一挥,顿时人头入地,所有的土匪都是一惊,自动退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泪流干了,我只能呆滞的望着床顶,这个丑陋不堪的男人穿上了衣物,
兴奋的说道:“真想不到你还是黄花闺女,哈哈,在军营里呆的女人,竟然还是处子,真是想不到。”
他的话却扯痛着我的心,原来李建成根本没有碰过我,他没有,这个丑陋的男人竟是我第一个男人,真是讽刺!
“杀了我!”我现在能说的只有这三个字,全身的疼痛,抵不过心的破碎。
他的脏手再度摸在我脸上,淫笑道:“杀了你不是太可惜了,我的夫人,我想。。”
话未完,门却让粗鲁的推了开,罗士信阴沉着脸走了进屋,身上已有不少血迹,
阴冷犀利的视线扫过躺在床上的我,脸上浮出更加骇人的阴冷,已速雷不及耳的速度将长矛直刺向首领的心脏,抽出长矛在已死首领的身上乱刺着,尸已无完尸!
仿佛在发泄着什么。我冷瞥了地上被他刺成了几块的尸体,心里竟然没有一丝害怕、没有一丝震惊,
是不是心死了就是如此模样,而罗士信嘶哑的吼叫着,还不死心的在刺,想把尸体剁成一块一块!
他的脸上,身上全是鲜血,不知道刺了多久,他才停止了!
罗士信用被子盖住我光溜溜的身子,凶狠嗜血的模样在他脸上尤其明显。
他抓紧长矛,表情狰狞的走了出去,屋外只听到一声声接连的惨叫,
罗士信疯了,挥动着长矛,追砍着一个一个在逃跑的人,没人想和疯子打,也没人可以打得赢他。
此时他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那冰冷嗜血的眼神、额际窜跳的青筋;都说明了他的怒火炙热!
空气中弥漫着惶恐的气氛,他没放过任何人,甚至是妇女、小孩都得死!血溅湿了他全身,直到再也看不见人影,再也听不到惨叫。
直到整个山寨里全是尸体,寂静无声!他才拖着那滴血的长矛走了进来。
心已经干涸、破碎,我空洞的望着床顶,罗士信呆滞的站在我面前,
茫然的说道:“再也不会有下一次,再也不会有别人可以伤害你,再也不会有,我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从此以后也没人可以伤害你。”
我眼眸呆滞,心碎的说道“李建成骗了我,他曾说过我是他的女人,可是不是。。他骗了我!”
罗士信漆黑的眼睛更为黯淡,脸顺时阴冷了起来“李建成。”
他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
“是,李建成,这辈子我唯一爱的男人,李建成,一个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男人。”闭上眼,任眼流出我的眼晴,“杀了我,请你杀了我!我想死!”
一直害怕死亡的我,现在只想死,死或许是最大的解脱,死了什么痛苦也不会再有。
罗士信一脸落寂的看着我,脸色凝重沉声说道:“你不能死!”
沉重的四个字道出了他的心声。
“杀了我。”我只是坚定的坐起身抱着被子,冷漠的瞅着他,“长矛一挥,让我人头入地,这样我就不会再痛苦了,我其实也不想死,我想活着,活着见李建成,可是害怕自己还没有那么坚强的心去承受,承受所眷恋的世界里没有了自己,承受没有他的世界,那样的活着比死更痛苦。所以杀了我!”
“你不能死!”他的声音由凝重转为冰冷,加重语气的重复着这四个字。
我仍是冷漠的瞥了他一眼,为什么不杀我,真是奇怪的人,历史上的他可以一个人攻下一个城池,可以一个人杀敌几千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