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之错爱唐朝-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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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直视着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应该是劝我离李建成远点,或者像电视里头一样给点银子打发我吧。
见我丝毫不畏惧他,李渊皱眉道:“你怎的不说话?你不好奇我找你来到底是所谓何事?”
“您找我定是有话要吩咐,或者是查问,您说就是了。”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李渊意味深长道:“我对你的身世不愿多问,也不想知道,本是十分好奇你是什么样的女人,如今一见也不外如此,姑且不论你何过,也不论你是何人,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定是不会让建成娶你,我还有大事等着建成来做,所以你该明白,及时离开此地才是。”
听他说的话,我不禁苦笑起来,离开这里我能去哪?在这战乱的年代,我无处可容身。
李渊轻眯着眼,冷着脸看着我,语气危险的道:“我派人查过去,你来历不明,想必你也不肯放过我儿,为了建成的前途,我只好牺牲你了,也不要怪我。”
牺牲我?我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他想干嘛?不是想草菅人命吧?
李渊眼神凌厉的盯着我,冷漠的说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自己离开还是我叫人送你离开,我府里不能容你。”
老天好像很喜欢捉弄人,侍我明白自己的心时,却又不得不让他老爹赶出府,还未等我思索过来要怎么办,书房里又进来了二个下人,李渊朝他们扬扬手,紧接着,一根木棍便敲上了我的后脑,我只能瞪大眼睛慢慢的头昏。
为什么要用敲的,用布捂住我嘴不是实在,为什么要敲昏我。
其实我很想跟他说,有事好好商量,而现在已经昏迷的我却不知要被他送去何方,我拼命的想让自己清醒,无耐昏暗向我席卷而来。人慢慢的失去了知觉,只能任他摆布。
李渊指着趴在地上的我便向下人吩咐道:“如果大公子问起她,你们知道怎么说了?”
下人沉声答道:“是的老爷,倘若大公子问起,小人会说是这位姑娘拿了银子,自己要走,我们会把这姑娘送得越远越好,请老爷放心才是,小人这就去了。”说完二个下人便把我装进一个大的木厢里头,把我朝外运了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逐渐醒来却发现被扔弃在一个破庙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揉捏着酸痛不已的后脑勺。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现已十一月入冬,刺骨的寒风钻进脖子里,真是冷!
幸好我旁边还有个包袝,打开来一瞧,里面有套男装,二套女装,及一些碎银子和一些银票,想不到李渊还算不错,至少把我扔出来还留了些银子给我,可是这破庙是什么地方?
我得赶紧穿上男装才是,要不然碰上什么坏蛋就无可想像了,想着我便把男装套在了自己身上,把头发束起来,整的一副男儿装。
从破烂的窗子望去外面,已将近天黑,我难不成要呆在这破庙里,没火只怕也会让冻死。
想着我便拿着包袱跑上前去打开那残破不堪的庙门,就在此时门也让推开了来,而我硬生生的撞上一副胸膛!
不要多想就知道来人一定是很高大,因为我脸才在他胸口,抬头仰望着这个比我高个多头的男子,他鼻子高高挺挺的;嘴巴有棱有角;英俊用在他身上应该不差。
见我目瞪口呆的望着他,男子开口道:“兄台受惊了,因外面寒冷,不能赶路,想进来避寒。”
“兄台?”我疑惑的看着男子,“什么兄台?”现在的我好像忘记了自己是男儿身。。
陌生男子见我这么说便好奇的问道:“莫非庙里还有其他人?”待他说我才缓过神来,原来我就是他口中的兄台。
“进来吧,外头很冷。”我故意粗着嗓子说了起来,俊男进屋后,我才发现原来他后面还跟着一个身高比他矮小,模样也还俊俏,不过脸上阴气很重的男子,好像有人惹到他般,凶神恶煞的模样令人不寒而栗。
进屋后见我未生火,二人便拾了些粗柴用火镰(火镰。一种比较久远的取火器物;由于打造时把形状做成酷似弯弯的镰刀与火石撞击能产生火星而得名)点着火坐了下来。
我坐在火旁朝他们二个人打量了起来,这时脸色凶神恶煞的男子开口道:“叔宝,现在义军人数被张将军镇压,斩杀不少,天下也会逐渐太平。”
叔宝?我心里打着一万个问号望着俊男,莫非他就是秦叔宝?
“士信,现在不是讨论这些之时。”秦叔宝说完便脸色凝重的瞥了我一眼。
而此时的我已经彻底瞪大了眼,瞧着那个凶神恶煞的男子,他就是历史上每杀一人,就割下其鼻子以代首级,以表战功的罗士信?也是随唐英雄里头讨论不休的罗成?
听说罗成只是电视剧里虚构的,想必这个才是正宗的。
见我瞪大眼瞧着他,罗士信便目露凶光的瞪回我,见他这模样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摸上我可爱的鼻子。上帝,怎么碰到他?
秦叔宝见状便说道:“义弟,切勿吓着这位兄台。”转而向我抱拳道:“兄台,我义弟多有得罪了。”
我胆颤心惊的朝秦叔宝靠了过去,挨着他坐着,叔宝苦笑着摇了摇头,罗士信见我这模样便走到我面前来,他想干嘛?
我毛骨悚然的瞧着这个男人!
他双手放在我肩膀上,沉声说道:“你是什么人?干嘛靠叔宝那么近?”
说完手往我眼前一扬,而我却被他这举动彻底吓昏了过去,
别说我胆小,吓昏过去是以为他要割我鼻子!毕竟正史上说他小小年纪便每杀一人,就割下其首级,先抛向空中,再挑于长矛之上,吓得敌军将士无人敢挡,后来则是每杀一人,就割下其鼻子以代首级!
罗士信将手停在半空中,好奇道:“怎么昏了?”
秦叔宝苦笑道:“我也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昏了,按理说应当不是你吓昏的才对,可能他出了什么事也难说,既然昏了就让他好好睡着吧。”
撑着沉重的眼皮,我奋力的想睁开眼,却发现怎么也不行,头特别昏沉,只是隐约听到谈话声。罗士信看着一直不见醒的我道:“叔宝,天都亮了,他却发高烧,我们先走吧,别管他,谁知道他要多久才能醒。”
秦叔宝拧眉道:“可能是昨天夜太冷,他染上了风寒,扔下他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太好,要不然带着赶路吧,倘若他出了什么事,我也过意不去,总不能见死不救,带他回军营。”
秦叔宝说罢把我抱在怀里,罗士信无可奈何的跟在身后,二人骑上一直栓在外头的马,便朝军营赶了回去,经过半天的奔波,二人到达了张须陀的军营。
张须陀,隋朝大将,别的地方官吏每与义军作战,或弃城逃跑,或开门出迎。唯独张须陀勇决善战,同时又长于抚驭,所以甚得军心,当时号为名将。而他也是一位开仓放粮,赈济灾民的好将军。可以说,此人是支撑隋朝的柱石之臣,只不过是愚忠于隋朝,而此时秦叔宝和罗士信正是他手下有名的爱将。
二人将我放入营内,叫来军医给我诊看,得知我只不过是发高烧,帮我开了些药,便走了出去
而我一直高烧着嘴里喃喃叫着“建成。。建成”
罗士信拧着眉阴冷凛冽的视线落在我脸上“叔宝,真要将他留于营内?我看不如随便把他扔出去好了,我不懂,我们干嘛要管他,不过是初次见面罢了。”
秦叔宝愁眉叹息道:“繁重的徭役、兵役使得田地荒芜,民不聊生,各地都是饥荒,真要丢下他不管只怕也做不到,暂且让他呆营内吧,等他清醒再做安排,义弟我先去问候将军,你先看住他。”
罗士信瞪着床上一直喃喃自语的我,没好气的指着昏迷的我骂了起来:“建成什么,瞧你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身为男儿真为你感到丢脸,天气凉了就感风寒,等你身体好了,我一定要好好训练、磨练你,就你这样在这兵荒马乱之地还不给贼人一刀砍了。瞧这天也快黑了,你却占了我的床。”
罗士信骂完,便粗鲁的把床上的我往里一挤,脱掉外衣睡了下来,丝毫不顾忌我是病人,我仿佛感觉到了有温暖可以依靠,毕竟这寒冷的冬天,真的很冷,身子不自主的倦曲着,倚靠这床上这个男人。二人就这样半挨着睡着。
不知道昏睡了几天我便醒了,感觉头还是很昏沉,不过却可以睁开眼了,罗士信那张阴气十足的苦脸便呈现在了我眼前,我咽了咽口气哆嗦的看着他道:“你想干嘛?”
罗士信蹙起浓眉表情狰狞的看着我道:“你总算醒了,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几天?你知不知道我跟你这个半死不活的臭男人睡了几天,照顾了你几天,你简直不想活了,让我照顾你。”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道:“其实你可以不用照顾我的。。我又没叫你照顾。。”
听我说完,罗士信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一手拽着我的衣领,把我人扯了起来,怒气冲天的说道:“你再给我说一次?你是嫌弃我照顾你不行?你一个大男人受点风寒就发烧,我照顾了你三天,你竟然说没叫我照顾,我要不是看在叔宝的份上,早把你扔去喂狼了。”
我战战兢兢的看着罗士信,我什么时候有说他照顾得不行。
根本就是歪曲事理,还有他干嘛把我提起来,力气大也不能这样对我!
我低声问道:“能不能不要提着我,放我下来,我是病人。”
“病人?刚谁大声说我照顾得不行了?现在和我装病。”他扬扬眉,嘲讽的看着我。
我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我哪有大声说他照顾得不行。
这个人成心就是想给我安个莫须有的罪名。
正在我尴尬之时,秦叔宝走进了营内,见我被罗士信提了起来,慌忙责备了起来“义弟,你这是干什么,快放他下来,他大病刚好。”
罗士信用他凌厉的鹰眸盯着我,不死心的把我摔在床上。。
上帝,这个男人不能斯文点吗?我哪能经得起他摔,经他这一摔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又酸又痛,
我敢肯定历史上没说错他,又狠又毒,杀人如麻,根本就是草菅人命。。
秦叔宝慌忙扶起我询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了,我义弟这人就是臭脾气,你没事吧?”
我瞥了一眼罗士信
他凌厉的眼眸、冷酷阴沉的脸色似乎在告诉我,你敢说有事?
“我没事。。不碍事,真的。”咽了咽口水,我假笑的说着。
秦叔宝拧眉不信的模样,我只能哭笑不得的说道:“真的。。我敢发誓,我真的没事,我很好。。”
其实心里真的很酸楚,陌名其妙穿越时空,这就算了,好歹也跟着李世民吃得好住得好,李建成他对我那么温柔,好不容易心陷了下去,却被他老爹送了出来。
心里本来就苦涩,现在碰上个罗士信。。我敢肯定我得快点离开此地,否则下场堪忧。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秦叔宝,小声问他“我可以走了吗,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秦叔宝疑惑的看着我温柔道:“山东,你怎么了?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事?怎会不知这是何地?现在正下着大雪,你要前往何处?”
下着大雪。。对啊入冬了,我要去何处,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可以去哪,我想去看雪。。”我嘶哑着声音,茫然的眼神看着秦叔宝,六神无主的走出营内。
寒冷彻骨的风吹得呼呼作响,这场雪下得好大,雪花在空中飞舞着,大片大片的白很快覆盖了大地。
我在雪地上走着,厚厚的雪踩上去像是踩在了羽绒上,有种一脚踏空的感觉。
四周好安静,连守卫的士兵都没有,都躲在了营内,可以用萧瑟与惨淡来形容现在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场雪,却另我更加苦涩而揪心,因为我心里想着那个男人。。
李建成,你现在怎么样了,你会来找我吗。。你会找到我吗。。
罗士信指着在雪地上行走的我怒气冲冲的拧眉说道:“叔宝,他是不是不正常,一个大男人你说他在做什么?赏雪还是成心想病着让我照顾?”
“他是不是经历了不好的事实,心里一时想不开,还是。。”秦叔宝看着我也疑惑不解,他的声音里多了丝关怀。
罗士信拧紧眉目道:“这年头谁不苦,哪有这样的大男人,叔宝你把他交给我,让我来好好管管他,这人不经磨练是不会成才的,刚好入冬,正好没活干,训练他倒是件有趣的事。”
秦叔宝只得苦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