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重生之相见欢 作者:鱼蒙(晋江vip2014-09-16正文完结)-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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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平,你要是敢……”云欢咬着下唇,终究没说出口。
若是在这种情形下,宋长平还敢霸王硬上弓,那她一定一定一定奋起反抗,卷了铺盖回娘家!
谁知,当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落在地上,宋长平却是突然站了起来,得意洋洋地指着云欢笑道:“这下子我看你还怎么回娘家!
“……”
云欢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看看宋长平,半晌终于咬着牙骂道,“宋长平你这个疯子!”
哪个男人会像她相公这般,为了阻止自家娘子回家,剥光了自家娘子的衣服啊!
啊啊啊,是谁说他相公是谦谦君子的!伪君子
作者有话要说:赵游焕怎么越发有点恋爱专家的意思,仰头望天……赵二威武!
另:长平威武!
41鱼蒙独发
不得不说;纵然她相公无耻;可这招却是真真有用。
云欢扯着被子;再看一眼零落在地上的衣服片儿;一口气真是堵在心眼儿;上不去也下不来。她索性翻过身去,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再也不说话了。
身后渐渐传来远去的脚步声,而后是一片长久的沉静,云欢起初心里头还全是闷气;到后来却是纳闷:好你个宋长平,说你两句人就跑了。就不懂哄两句?不哄也就罢了,你倒是把前因后果说个明白啊!这般一走了之算怎么回事!
云欢这个气啊,正打算起床看个仔细,身后又是窸窣一响,她赶忙摒了气等着,等半晌,身后传来噼里啪啦一阵响,宋长平“哎呦”地叫了一声。
云欢心里一跳,赶忙回头看,宋长平身边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他一个人站在箱子当中,捧着手直跳,表情极其痛苦的模样。
别是又伤着手了吧!云欢心一惊,拖了被子捂着胸口下床,三两步走到他身边道:“你拖这么多箱子出来是要做什么!伤着哪儿了?”
宋长平闷声不说话,随手又开了个箱子,眼睛不由地一亮:“有了!”
“这……”云欢眼睛都直了,指着箱子里的东西直哆嗦,“这,这是什么……”
这色彩各异的搓衣板是怎么回事?搓衣板也就罢了,竟然上头还绑着各色丝带!
“王楚江送我的新婚贺礼!”宋长平嘴一扁道:“外头的男人们犯了错儿,女人不都是喜欢他们跪搓衣板么?我这有这么多呢,你瞧哪个颜色好,选一块?”
“……”云欢看看那搓衣板,再看看宋长平那一张纯良无辜的脸,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长平这三个损友,一个送了本《御妻三十六计》,一个送了这么多的搓衣板,还有一个林轻南,他应该正常点了吧?
云欢忍不住又问道,“林轻南……送了你什么?”
长平默了一默,又在其他箱子里翻了一翻,最终翻出了一瓶药,云欢看看药瓶上的名字,再次石化了,瓶子上头大大地写着“惹意牵裙散”……
“这就是林轻南送给你的?他送给你春药做什么!”云欢真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长平眼睛一亮,“咦,你怎么知道这是春药!”
“上头写着呢!”云欢夺过瓶子,在“惹意牵裙散”几个字的下面,还写着一排小字,“最霸道的春…药,没有之一”。
敢情林轻南还怕长平不认识特意标个清楚!
云欢脸色变幻莫测,看长平面色一红一白,终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宋长平的脑袋,极其认真地问,“长平,你当真不要考虑考虑换换朋友?”
“没事,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哪日他们成亲,我依样送回去。还省得我再想要送什么!”长平脸色一沉,云欢瞧他那副认真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后来,赵游焕成亲之后每日来跟长平讨要御妻之法,王楚江未曾成亲便跪平了十几块搓衣板,还有林轻南因为一瓶“惹意牵裙散”成功被人绑入了洞房。
云欢得知这些时,想起宋长平说的那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就要叹一句自家相公果真料事如神。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刻宋长平见着云欢总算露了笑脸,心里头长长地吁了口气,可这搓衣板拿在手里,不做样子似乎又不太像话,他可怜巴巴地望了云欢两眼道:“那,我还跪么?”
“跪!怎么不跪!这可是你兄弟对你的一番心意!”云欢哈哈大笑,拖着被子想返身回床,哪知笑得太大声了,没留神脚下,被被子绊了一下,打了个趔趄。
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好在送长平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
等云欢回神,人已经腾空,被宋长平打横抱她在怀里。
“喂,放开我!”云欢低声抗议道。
长平看此刻怀里的人,哪里还有气?眼睛黑白分明,蕴着笑意,脸泛着红,真真是惹人怜爱。
“不放!若是放了,你真跑了,我上哪里去寻这么好的娘子!”长平梗着脖子回着。
这一回,他也不放开云欢了,直接往桌边一坐,让云欢坐在自己的腿上。
云欢的头就枕在长平的肩上,听他低声道:“小的时候我身子虽差,可也不像后来那样。”
云欢知道他这是要告诉自己过往,也不闹,就这么搂着他,听他慢慢说着。
“那时候家里情况并不好,宋家这么多脉,就我们这一脉最弱。可是那时候爹娘和睦,祖母慈爱,一家人和和乐乐,我也觉得特别好。后来娘去世了,我的身子却越来越差,就是大夫也查不出缘由来。咱们家却时来运转,搬进了现在的宅子里,爹爹也纳了妾。祖母疑心是我身上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求着林轻南的爹,也就是林大将军,带我去了蜀州蜀山脚下的一个名医那疗养,也就是那时候,我认识了赵游焕、王楚江和林轻南。我是因为病去了蜀山,他们三个是因为实在混得不像话,被家人送到蜀山,给蜀门的人调教的。”
长平慢慢说着,嘴角泛着一丝笑,抵着云欢的头笑道:“他们那时候在山上,我却在山下,我每天要上山锻炼身子,他们每天被罚下山挑水,结果有一天我们就遇见了,他们三个瞧我一身病秧子气,便想合着欺负我。”
“禽兽!”云欢骂道:“以多敌少,他们也做得出!”
“骂得好!”长平哈哈大笑,“可是那时候他们并没有占得多少便宜。”
那时候他真以为自己要死了,看见同龄人生龙活虎,他徒有羡慕的份儿。结果他羡慕的对象还来围殴他。
当下他真是生气。他一向早熟,那时候就想着,反正都是死,咬死一个是一个。
“都说冲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那天我就是那个不要命的,他们三个围殴我一个,我那是手脚并用,打起架来横冲直撞,倒是把他们吓着了。后来林轻南对我说,他跟这么人打过架,没讲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他们哪里知道,那时候我就想着,打赢一个算一个,打赢一双我还稳赚了。”
长平低了头,眼里全是笑意,“后来赢没赢我也不知道,打到最后反正我晕过去了。醒过来时,赵游焕正往我嘴里灌马尿,说是想熏醒我,那味道……”
长平直摇头,云欢一阵作呕,“这赵游焕怎么打小就这么坏!”
“所以后来他也被我打地最惨!他是硬生生被我打服气的!”长平笑道,“后来他们三个求着蜀门的人收下我,蜀门的人问山底下的大夫,我才知道,我身子底子不好,但是家里补药给我吃了不少,什么病都补回来了。我会一直这么虚弱,是因为我中了一种毒……”
“你那时候那样小,有人竟给你下毒?”云欢身子一紧,赶忙抬头。
“是啊。那时候屋子前后都种着柳叶桃,我又天天都要吃药,谁摘点叶子或者径皮放在里头,一点一点吃着,效果也不明显,可日积月累下来,我这身子也就垮了。”长平慢慢说着,“我得知的时候也仔细想想家里到底谁会对我下手。可是当时父亲突然崛起,明里暗里得罪的人,羡慕嫉妒的人太多了,更何况我的汤药每日也要过很多人的手,细查也查不出来,若要真查,指不定要闹多大的事儿。”
“所以你就瞒了这么久,祖母和父亲依旧不知道?”云欢满脸不可思议。
长平点了点头,道:“那时候我在蜀山,远离家里,又有名医替我调养,蜀门又教我们强身健体之术。没事儿的时候,我再跟赵游焕他们三个打打架,身子竟就一日日好起来了。我憋着一口气想让身子好起来,变成平常人,悟性又高,蜀门的师傅教什么,我学的最快,到最后,他们三个都不如我!”
长平说这话时,颇为得意,可是云欢却想着他孤苦伶仃一个人在蜀州时的情景,便觉得替他心酸。好在他离开了雍州,否则,否则……
这往下她不敢想。
长平拥着她又道,“林将军再来看我们时,我们四个还在打架,他也很惊讶我怎么就好了。是我求着他别告诉家里,当日的事情我想自己查出来。若是有人还想害我,总会再对我下手。林将军那时候应下了,我们在蜀山一呆就呆到了成年出了师。林将军见状,又把我们四个拎到了军里。那一年,我们跟着林将军剿了不下十个土匪窝。蜀州那地方……乱。”
“你背后的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云欢伸手去抚他的背。她记得长平的背上有几道长长的疤痕,那时候她以为是驱蛊造成的,这会子想起来,真是心疼。
“嗯。不打紧。那些土匪横地很,我们也不是好惹的!”长平略扬了头,微弱的光下,脸上的线条越发刚毅。
云欢沉了片刻,阖掌道:“我想起来了。几年前我溜出府里去街上玩儿,听说书人说得口沫横飞。”
她说着,学着说书人的模样:“少年英雄宋蒙,领数十人,破敌成千,以一敌百,强敌面前,竟毫无惧色!可敬可叹!”学完,她瞪圆了眼睛惊讶道:“那人说的,是你?”
“是……是吧。”长平擦擦额上的汗,尴尬道:“说书人总是夸张,以一敌百,那都要成仙了。我们最厉害的,也不过是我和赵游焕他们四个人,剿了一个数十人的土匪窝罢了。”
“那也很厉害啊!”云欢咂咂舌,“怎么办,原本以为我家相公是个病秧子,没想到竟然是个少年英雄!失敬失敬!”
长平嘿嘿一笑,挽过云欢的腰,得瑟道:“是吧。有没有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云欢一巴掌推开他的脸,“得,你别得意了。若真是从前健壮的模样,我还真觉得自己捡到大宝贝了。可是你现在……你的蛊毒又是怎么回事?晓得是谁害你的么?”
若真是按照长平所说,他的身子早就好了,并且强于一般人,那他到底是怎么中的蛊毒,又是谁害他的?
云欢记得林源修说过,他是回府前后中了蛊毒,也就是说,要害他的人,依然是在雍州?
那……究竟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隔壁剧组的长安一家子今日来做客。
长安:长平啊,要跪搓衣板,我有经验啊!咱们交流交流?
长平:【鄙视】你有搓衣板,我有春…药啊!看谁不费力气,抱得美人归!
秋娘、云欢:【磕着瓜子】你们俩跪搓衣板的时候,能别聊天么!我们在看再隔壁剧组的沈君山大帅哥呢,一边去!安静着点!
长安、长平:默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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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长平沉了脸色;其实事情略有些端倪;可是证据不全;他也不能断定。
“如今也只能防着。若是哪一日叫我抓到他……”
“他们害你;不过想要看你难过的模样。如今看你非但没死;反倒一日胜过一日,不知要气成什么模样!”云欢担忧道。
“从前只我一个人,示弱就示弱。可如今我有你,总不能总让旁人说,你嫁了个不中用的病秧子!”长平沉声说道;将云欢往怀里一带。
“林大夫说,只要你再驱蛊几次,便能同常人无异……只是我看那法子实在太过凶险,就没别的法子么!”云欢又问。
长平思索片刻道,“若说旁的法子也是有的,就是颇为难办。有善于养蛊的人,自然有善于驱蛊的人,只要能寻着这方面的能人,我这皮肉之痛或许就能免了。只是这能人不好找,我找了一年多,也没寻着一个。”
“怎么会,我这就有……”云欢险些脱口而出,她就认识一个。可是细想,她前一世认识苗玉髓,还是在她被赶出向府很久之后。
苗玉髓这个人,行踪最是不定,此刻不知道是在建州还是在雍州,又或许是在大周国游历,她上哪里去寻他?
云欢硬生生地将话转了个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