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重生之相见欢 作者:鱼蒙(晋江vip2014-09-16正文完结)-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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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半天,原来是气这个……
云欢原本被他挑地身上燥热,这会却是一把推开他,下巴一抬,并了个手刀在长平的腹部一划,阴仄仄笑道:“我给你人前长脸面,你可别当了真。你要是敢娶小妾,要么你休了我,否则,我立马提刀废了你!宁愿要个无能的相公,也不能要只发情的种猪!”
“种猪……”宋长平哈哈大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拿着新长出来的胡茬子刺她的脖子,边笑边道:“从前不知道你这么霸道,现下总算知道了。可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这张牙舞爪的模样!”
云欢躲闪不及,被他的胡茬子弄得直发笑。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
半晌,云欢缓过气来问宋长平道:“那个丁山很厉害么?”
“厉害!”宋长平沉吟着。
若真是蜀州那个丁山,他倒是知道些底细。这个丁山从前在林将军麾下,同他也有几分交情,若是能见着面,兴许还能说上两句话。
可现下他是钦命要犯,连林轻南都寻不到他的踪迹。赵知府又派了官兵护着宋府上下,他想要再进来,更是难上加难。
事情也果真如他想的那般,几天来,府里竟是异常的风平浪静。
这一日,章奎特意派人来传话,说是丰年中有要事相商,请云欢过丰年一叙。云欢想着章奎平日最是有主意,若非有大事,定然不会特意来找她,所以特意同长平说了一说。长平放心不下他一个人上街,执意送她去丰年。
一路上,马车欢快地跑着,云欢掀了帘子看外头,笑道:“不过这一段路罢了,有什么不放心的。看外头人来人往的,还敢有人劫了我不成!”
话音刚落,马车却是剧烈地晃了晃,云欢一个大趔趄扑在长平身上,好在长平眼疾手快,用手护着她,否则绝对头撞车板,撞个满头包!
“这是怎么了!”云欢抱怨了一声,驾车的福寿却是唤了一声“爷”,片刻后却没了声息。
外头一片寂静,长平沉了脸掀开帘子的片刻,外头已经有人快速闪身进来。
云欢只觉得自己眼睛都看不清两人之间的动作,两人已经在狭小的车厢里过了几十招。待两人停下时,长平已经扣住了那人的咽喉,那人的短刀也正正好对准了长平的心脏。
云欢这才看清来人,是个满脸髯须的的汉子,眼里全是杀气。
两人之间的对峙,竟是让云欢后背都湿了。
“你说,是我的刀利,还是你的手快?”髯须汉子面不变色的问道。
“要么?试试?”长平也毫不示弱。
云欢紧张地手心都出汗了,再看长平,月白色的长袍被刀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隐约可见上头渗出斑斑点点的血迹,右手虽是扣住了髯须汉子的咽喉,可是左手却是垂在身子一旁,血滴在白色羊毛毯子上,触目惊心。
“那就试试。”髯须汉子嘴一斜,眼见着就要用力往下刺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六一快乐。泡泡的身体最近有些状况,这几天在医院报到……等结果出来再说吧!本文已经签约繁体出版,不会坑。大家别担心~
40鱼蒙独发
云欢忍不住尖叫一声;那人却是刀锋一转;似是要向她扑来。
“丁山!”宋长平大喝一声;云欢心下一惊;随手抓起身边的靠垫在胸前一挡;只听靠垫发出闷闷的“撕拉”声。
那一厢,长平见她无恙,抬腿当着那汉子的胸口狠狠踹了过去,车门砰一声落在地上,长平沉着脸对云欢吼了句“留在车里”;自个儿一跃也下了车。
云欢后背都湿透了,这一回真是惊魂未定,她却是放心不下宋长平,透过车子往外看,马车不知何时开进了丰年后院的弄子里,平日里,极少人在这出现。
髯须汉子被长平踹中心口,这会只能半撑着身子,吐了口血沫子看着长平,眼里却不是怨毒,而是种让人看不懂的自嘲的微笑。
“你还是这般厉害。好久不见,宋长平。”
云欢方才分明听到宋长平唤他丁山,这会又听丁山的话,心里吃了一惊,这两人竟相识。
“是好久不见,没想到蜀州百姓眼里的英雄今日竟会跟无辜女子动手。”长平居高临下地看着丁山,讥讽道。
丁山一擦嘴边的血,无奈笑道:“若我真要对她动手,你觉得她还能有命在?我那刀若当真要刺他,一个靠垫挡得住我?”
方才以为丁山要伤云欢,宋长平心里头一慌便失了方寸,这会转头去看落在地上的靠垫,那刀果然还牢牢的刺在上头。
若是丁山真心要动手,那把刀只怕早就穿破靠垫,刺在云欢身上。
他沉吟了片刻,道:“我二人今日出门只是凑巧,你却能跟上来。你是故意等我出现?”
丁山勉强撑起自个儿的身子,“要么如何。你府里这会被官兵围地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我再傻,也不能奔去自投罗网!”
“你妹子的事情我前日才知道,是我府里对不起你……”长平顿了一顿,“可此事与我家娘子无关!”
“我难道不知‘冤有头债有主’这几个字!”丁山惨然一笑道,“我原本想着,我如今被朝廷通缉,总归有一天也是个死。原本想在死之前,回来看一眼老娘和妹纸,哪里知道,他们竟……如果我能杀了那姓孙的娘们,一命换一名也好。可是,她竟是你家人。宋长平,当我得知你是那府里的大少爷,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你家妹子和老娘我已经让命人厚葬,”长平低声道:“欠他们的,我总会替我家人还上。”
“还?我自个儿还欠你一条命。我又怎么还?”丁山低声呢喃道,“当年我潜入土匪窝,事迹败露,若不是你,我早被那帮土匪剁成肉酱了。我尚且还欠你一条命,这样也好,咱两扯平了。”
丁山一抬头,却是看向云欢,扬了声道:“适才是我吓着奶奶了。有不周到的地方,等我死后,奶奶只管将我拿去官府,还能换个万两银子,全当我给奶奶赔罪!”
云欢听得是云里雾里,却看他一抬刀,便要抹自己的脖子!
“别!”云欢赶忙扭头闭眼,一旁的丁山却是闷哼了一声,过得片刻,云欢透过指缝去看,长平不知道何时将丁山打晕了过去,将里衣的下摆一撕,做绳子将丁山手脚绑了个结实,又另外寻了个快布料,塞住了他的嘴。
“长平,你这是……”云欢只是疑惑,长平却是将丁山往车上一扔,把福寿唤醒。
福寿见状,赶忙驾着马车,飞速回府。这一次,却是直接从偏院的后门进去。
“长平,窝藏钦犯可是死罪!”云欢眼睁睁看着长平还要将丁山往后院里藏,赶忙阻止,长平却是摇了摇头道,“咱们院里有个偏房,平日里没我吩咐,谁都不会进去。藏在那绝对没人发现。你且放宽心,待过了今日,我就让人来领他!”
这话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云欢心头闷闷地,只觉得不爽快。窝藏钦犯,本就是件可大可小的事情。若没被人发现也就罢了,若是被人发现,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可是看长平这般笃定,她余下的话却是含下了。看他手上依然滴着鲜血,面色也苍白地很,她赶忙让福寿去请了大夫。
好在林源修来得快,看过后,直叹伤口不深,仔细包扎后,开了几服药便走了。
待屋里只剩下云欢和长平两个人,云欢反倒不知做什么表情了。这一早上兵荒马乱,真真是发生了许多她难以想象的事情。
譬如,病秧子的宋长平,突然有了功夫,并且还不赖。
譬如,病秧子的宋长平,曾经还剿过土匪窝,甚至救过髯须大汉丁山。
譬如,病秧子的宋长平,方才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她做了许多事情,她竟然都照做了,只因方才,他身上突然霸气十足,让人抗拒不得半分……
这个是宋长平么?这个就是她嫁的男人,为什么她越来越不认识眼前的人。
向云欢觉得深深的挫败,这样一个高深莫测的枕边人,让她惶恐,让她摸不透。
上回蛊毒的事儿发生时,她就想问个清楚的,事情一多,她忙忘了,可长平竟然也没说。
宋长平就像是个宝藏,可是她一点挖掘的乐趣也没体会到。
“欢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一旁的宋长平见她脸色瞬时变得苍白,一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低声问道:“吓着了?”
“我、我去做些吃的。”云欢赶忙抽回手。
这个房间实在让人窒息,她得寻个地方好好想想这来龙去脉。
怎知她刚起身,宋长平随即也起身,紧紧握着她的手腕,沉了眸色道:“你若是心里有疑问,大可直接问我。咱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个清楚。”
自丁山出现,云欢脸上便是惊诧,他等着她来问,而是她不问,不问也就罢了,偏还对他生了怯意。
她这怯却不是惊恐,而是变作了客气有礼的微笑。
这不是宋长平要的,从前他们不相熟时,云欢也是这般客气有礼。从前他不在意,可是此刻,他简直想弄死眼前这个客气有礼的小娘子。
不,不能弄死。为什么看着云欢眼里的失落,他有一丝丝心疼。
“你有事瞒着我,竟然还这么大声凶我?”云欢瞪圆了眼睛看着宋长平,低低问道。
“我没……”长平赶忙解释道,云欢扭头便要离去。
长平心里一慌,赶忙拉住她低声哄道,“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该凶你!”
这世道,相公到底有多难当,明明心里头也满是委屈,可是到底娘子最大,娘子比天还大。
他总算明白了,他宋长平遇上向云欢,只能认栽!
怪不得赵游焕从前告诉他,对待女人,如果是感情一般的也就罢了,若是真喜欢,要讨好她,就只需要说一句话,那就是——
“你是对的!娘子!”
长平赶忙说着,又要去搂向云欢。
怎知云欢这回真是气急了,越想就越气,再加上今日突然被吓,这惊惧无处发泄,她随手拿起桌面上的镇纸便往长平方向丢去。
“我不是不告诉你,我是等着机会告诉你么!”长平身手灵敏地接住镇纸,赶忙陪笑道。
云欢见状,沉了脸说道,“找个机会?找个什么机会?若不是今日被我撞见了,我还不知道我家相公身手这般好,也不知道我家相公这么有本事,从前还剿过土匪。我一直以为宋大少爷是个病秧子,没成想曾经还是个英雄!宋长平,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她一边说着,又想起今日平白受了这样的惊吓,越发来了气,操起笔洗便要砸向他!
“我的好娘子,那个可砸不得!我可是个伤员!”长平哀求道,扯开袖子给云欢看,果真,方才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血渍来。
“我管你会不会死!打完你,我自回我的娘家去!”云欢恨恨道,果真拿着笔洗就要砸他,可是动作做了几次,却是怎么都下不去手。
长平心里哀嚎了一声,面色却是一沉:今日若是真让云欢闹腾起来,最后他吃苦头不说,云欢心里头也落了芥蒂,还不日快刀斩乱麻,寻个机会一五一十交代了。
他沉吟片刻,也不管究竟身上疼还是不疼,上前一步夺下云欢手里的笔洗,不等云欢挣扎,拦腰将云欢扛在了肩上。
云欢乍然悬空,踢脚想要下来,宋长平忍不住抬手,狠狠往云欢的屁股上打下去,边打边道:“你这小娘子,这般野蛮,看爷怎么教训你!”
云欢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扛在肩上,虽然这是自己的相公,可是被相公打了屁股,这,这,这怎么忍得!
想起上一回咬宋长平被说是属狗的,她犹豫了下,到底没下口,这回却是上了粉拳敲他。这一敲却发现真真是吃亏,男人的身子多硬啊,敲得她手疼。
宋长平哈哈一笑,快步走到床边,不容云欢挣扎,欺身压了上去。
“宋长平,你干嘛!”云欢觉得此刻压在她身上的宋长平面色凝重,似乎在忖度着该如何处置她。
宋长平蹙着眉思索了片刻,竟是一言不发地开始撕她的衣裳。
云欢也是直到今天才发现,她这一身衣裳在宋长平的手里竟是这般不堪一击。从外衣开始,再到里衣,再到胸前那绣着鸳鸯戏水图样的红色围兜,所有的一切,宋长平都轻而易举的撕下。
他就这样压在她的身上,不容她动弹半分,而后一手压着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开始脱下她下半身的衣物。
“宋长平,你要是敢……”云欢咬着下唇,终究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