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弦+番外 作者:雪脂蜂蜜(晋江2012-06-27完结)-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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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拿来的,这些东西肯定有什么重要意义。”
弦儿道:“殷门长老们或许知道些什么。”
墨卓道:“殷门掌门始终不让我插手此事,不过我已跟他挑明,凶手既然主动联系我,如果我不插手,殷门还会出更大的乱子。
弦儿道:“大人的意思?”
墨卓道:“咱们按兵不动,等几日。事情闹大,殷门掌门为办好群英会,自会主动来找我。”他闭上眼睛,抬手揉着太阳穴,“凶手找我只因我爹是名震天下的墨将军,就算拼了这个县令不做,我也要把这件案子查清楚,这才不负父亲大人的威名。”
孟知寒担心地望着他:“墨卓,你不要太为难自己,殷门不好惹。”
墨卓道:“连自己境内的命案都管不了,还不如回老家种田养鸡。”
弦儿微微一笑,她关心的事很少,不明白墨卓那种出人头地的欲|望从何而来。
商议完,墨卓回屋小憩。弦儿起身回房间,却发现孟知寒笑嘻嘻地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
她一边躲开孟知寒的毛手,一边问:“干嘛?”
孟知寒笑道:“问你借一下苍弦,顶丰派的周敏小师妹最喜欢可爱的小孩。”说着,双手又朝弦儿的屁股扶去。
这不能怪孟知寒,实在是在烟花之地混久了,养成了摸女子屁股的习惯。一不注意他便犯了病,并无恶意。
这时,陵兰端着一盘削好的水果从里屋走出来,见状,美目一沉。
“学不乖。”他低声道,随手将水果放在手侧,换上一副哀怨的表情飘过去,伸手就去搂孟知寒的脖子,“什么周敏小师妹,孟小侠,你又勾搭什么美人了?”
几次交锋,孟知寒被陵兰不动声色揍个半死,受了不少内伤,对陵兰又厌又怕。此刻看到陵兰的架势,暗呼不妙,转身就往门外跑。
陵兰反倒大笑着追了上去:“孟小侠别跑啊,我也随你去看看什么周敏小美人。”
弦儿看不出孟知寒真的在逃命,还以为男人们玩得很欢,趁这个空挡偷偷溜出了院门。
小倌院和青楼不同,白天紧闭着大门,门前没有一个人,只有几盏灯笼无力地随风摇晃。一丝丝甜得发腻的香气从门缝里飘出来,卷携着房内的醉人光景,让人浮想联翩。
弦儿向周围的住户打听了一下,找到了小倌院的垃圾筐。垃圾筐里满满的,看样子头天的垃圾还没收拾。她随手从一旁捡了根竹竿,捂着鼻子在筐里扒拉着,希望雀魂能从里面蹦出来。可扒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算了,再想办法。她扔掉竹竿,转过身,吓得低呼一声。
身后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她都见过。男的穿着一身茶色衣裳,脸型瘦削,额前一缕帅气的刘海。表情冷酷,不带丝毫感情。天苍叫过他的名字,合林。
女的一身碧绿的窄袖小裙,简单的发式上点缀着几根白色流苏。相貌甜美,看去就像一个小家碧玉,纯真无暇。可弦儿一见她舌头就神经痛,这丫头的心黑着呢。
弦儿努力挤出一丝笑:“嘿,帅哥美女,又见面了。”
碧衣女子恨恨地瞪着她,眼神凌厉得像刀子似的。
合林还算客气,点点头,算是跟她打了招呼:“秦姑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弦儿急忙摆手:“下次吧,我今天没空。”
合林这孩子真老实,劝道:“不行,姑娘一定得去,不然我……”
突然,碧衣女子一抬手,巴掌带着怒骂挥了过来:“你个贱人!”
弦儿早有防备,往后一扬躲过了她的巴掌,然后拔刀一挥。碧衣女子反应极快,一个轻旋躲开了刀锋。
弦儿不敢怠慢,侧抡刀柄,拉开步伐摆出忘魂刀第一势。
咦,手感不对?
她有些纳闷,朝手上一瞥,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原来她手里拿的是汤勺啊,怪不得这么轻呢。
见攻击自己的是一把汤勺,碧衣女子气得满脸通红,一把抽出自己腰带,往弦儿身上扣来。动作极快,像风一样,弦儿根本看不清那腰带到底是什么东西,也来不及躲闪,本能地举起汤勺抵挡。
眼看那腰带就要连汤勺带她一起劈成两半,一只手倏地伸出,牢牢地擒住了腰带。
竟然是合林救了她。眨眼功夫,合林手上多了一双镶满钢钉的手套,被他钳在手里的腰带原来是一把碧绿的软剑。
弦儿感动得热泪盈眶:“合林弟弟你人长得帅功夫棒人品更好,我就知道你是老实人,上次给我指路这次救我,比某些披着张绿皮的老妖婆绿头大苍蝇好多了……”
闻言,合林平静似水的脸颊上闪过一丝绯红。
碧衣女子却气得直嚷:“你骂谁是老妖婆呢?”说着,手一拧,软剑像漩涡一样飞速旋转,挣开了合林的束缚,直直朝她的胸口插下。
弦儿又哀嚎一声,举勺抵挡。管他能不能挡住,有勺挡总比两手空空挨刺强啊。
忽然,碧衣女子的剑又停住了。
这次合林用两只手夹住了软剑。
碧衣女子已经快气疯了,脸庞扭曲:“合林,你让我杀了她,她把爷害惨了,还骂我。”
合林道:“不行,爷说过,带活的回去。”
“你懂什么,爷不会杀她。”
“那你也不能杀,这是爷的命令。”
合林弟弟啊,魇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好人。
弦儿感动之余,蹑手蹑脚地想开溜。
碧衣女子愤愤不平地抽回了剑:“好,等爷处理完她我再杀她,带她走。”
合林点点头,一枚弹丸从指尖弹出,正中不远处跑得飞快的弦儿的后背。可怜的弦儿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木头般栽倒。
知道前途忐忑,弦儿甚至不愿睁开眼睛,可老装睡不是办法。于是她打了个哈欠,不情愿地醒来。
头顶上是一挂金丝红纱帐。
她定了定神,坐起身,发现自己坐在一张金丝楠木四柱床上,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把同她一起出生入死的汤勺。床非常大,横竖几乎能躺十多个人。床单和被罩都是鲜红色的,很耀眼,有点洞房花烛的味道。
突然,身边一道公鸭般嘶哑的声音轻轻响起:“醒了?”
头皮猛地一麻,这是她听过的最印象深刻的声音,每次都把她吓个半死。
转过头,对上了一双藏在黄金面具后的眼睛。
天苍懒洋洋地躺在不远处的卧榻上,用手支着头,身上只披了件暗红色的麒麟黑纹长袍,露着里面雪白的贴身布衫。黑玉般的卷发用一根白色发带系好,从右肩倾泻而下。
弦儿用力谄笑,露出了两排雪白的大牙:“天苍阁主。”
第43章 第43章
天苍没应声,只是静静地盯着她。卧榻前的琉璃香炉里青烟袅袅,散发着浓郁甜香,将他的面具映得朦朦胧胧。
老这么对着一尊不说话的雕像太有压力了,弦儿鼓起勇气,又壮着胆子问:“阁主大人,您叫小女子来有什么事?”
天苍终于慢理丝条地开口道:“你认得我?”
弦儿立刻满脸堆笑,谄媚地夸道:“魇宫天阁主天苍武功绝世,天下第一,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在江湖人眼里,阁主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啊。”
“是么?”天苍冷哼一声,“那你哪来的狗胆,敢羞辱神,秦初弦?”
弦儿笑得更加灿烂:“误会,误会,上回是误会。”忽然,她回过味,笑容僵在了脸上,后背冷汗直冒,“阁主您体恤大众,连小女子这种小角色的名字都费心查,您就大人大量,饶我一次吧。我上有老师傅要伺候,下有刚捡到的小弟弟要养,不能死啊。”
“放心,本尊不要你的命。”天苍坐直身体,双手撑住塌沿,“只不过看你逛回小倌院,花了钱却没尽兴,本尊怜悯你,今天特地给你补上。”
弦儿虽然不是大美人,但她还算是个女人,一股危机感渐渐地涌上了心头。她急忙抱住自己的头:“不用阁主怜悯,我十天没洗澡,头天见了个死人。头发里全是虱子,剃下来会脏了您的屋子。”
“哼哼。”天苍冷冷地笑着,将手指伸到琉璃炉上。一滴鲜血从指头滑落,坠入袅袅青烟,立刻溢出了一股奇妙的香气。
弦儿觉得身体里猛地荡漾起了一股难耐的痒,血液的温度也陡然提高,热得快要将身体融化。某些让人遐想的渴望在心底蠢蠢欲动,心跳快得吓人。
意识到情况不妙,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智,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天苍站起身,慢慢地走了过来,坐到床边:“我知道你臭哄哄的,所以用了点香料,先把你熏熏。”
依然是嘶哑的声音,入耳却变得香醇而磁性,诱惑地在弦儿耳边起伏着。
弦儿捏紧拳头,身体在蚀骨的渴望中抖个不停。
好想,好想冲过去抱住这个男人强壮的身体……
好想要……好想……好想……
看她两颊荡开了一层红晕,天苍伸出手,粗糙的手指伸进衣襟,勾勒着她瘦削的锁骨:“是不是,很热,很痒?”
弦儿难耐地呻吟出声,真的很热很痒,尤其是某个隐密的地方,像一团火在跳跃。不行了,好想……
好想他撕碎自己的衣服,疯狂地侵占自己,好想……
可天苍的手指只是慢慢在她的前胸滑动,指腹轻轻揉按着软盈盈,指尖逗弄着早已兴奋发硬的草莓。
全身如被蚁噬,慢火炙烤般折磨人,弦儿顾不上害怕天苍了,拼命揉搓着自己的双臂,尽量减轻渗透到骨髓里的痒意。可一点用都没有,热和痒的感觉越演越烈,她觉得自己都快被烤干了。
忽然,房门被人猛地推开:“初弦。”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门前鲜红的身影,却什么话都说不出。
天苍低声一笑,揽住弦儿的身体强迫她贴紧自己,挑衅地望着陵兰:“我还以为你不敢来。”
两人身体相碰的地方荡开一团酥酥的麻,舒服得弦儿几乎哭出声,根本没心思听两人的对话。
见状,陵兰冲过来,手中扇子一扬。天苍飞快地起身躲到一边,脖子上渗出了一道淡淡血痕。
陵兰紧张地看着满脸通红的弦儿:“初弦,哪里不舒服?”
天苍走到他身后,懒懒地抱着胳膊:“极|乐合合,用我的血配的。一个时辰不与我交|合,必定血脉膨胀而死。当然,你也可以帮她。”
陵兰大怒,回身抬手,扇沿顶住天苍的脖颈,将对方逼得退了两步。妖娆至极的美眸中燃烧着暗红的怒火:“早就警告过你,不许动她,你想死么?想死么?”
天苍轻哼一声:“哼,我暂且留她性命,她倒先来找我的麻烦,害我散了功。这破鞋不是你的人吗?我倒想看看,你愿不愿为了救她散散功。反正你夺人,妻子的时候用的不就是这招?现在让你再享受一次,怎的?玩腻了?还是害怕这夺人妻子的报应?”
陵兰默不做声,一头长长的乌发在夜风中缠绕飘荡,扑在弦儿脸上,激起一串串细小的火花,几乎将她的心脏烤裂。
“救我……”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天苍冷冷一笑:“快来不及了,你不上?那只好我上了。”
闻言,陵兰猛地转身,弯下腰抱起弦儿,飞快地朝门外跑去。
夜风习习,扑在身上,却化成烈烈火焰。灼痛窜遍了弦儿的全身,只有贴着陵兰的那部分身子是沁凉的。
脑海里有道声音在不断喊道:“他是男人……他是男人……”
被蛊惑一般,她伸手搂住了陵兰的脖子。
“初弦,”陵兰低头看着她,“忍忍。”
弦儿都快哭了:“救,我,马上。”
陵兰怔了怔,停住了脚步。
“好,我救你。”说完,竟然朝来的方向飞了回去,“既然来不及,咱们便在舒适的地方做,林子太凉了。”
弦儿已没力气再说什么,混乱的脑子里只剩渴望,无限的渴望。
不一会儿,他们又回到了那个萦绕着销魂浓香的房间。
天苍坐在床沿,后背靠着床栏,自在地支着一只脚。见他们回来,他微扬下巴:“考虑得如何,你上还是我上?”
陵兰厉声喝道:“滚!”
天苍冷哼一声,越过两人出了门。
感觉到陵兰将她放到床上,弦儿有些害怕,拼着一丝清明揪住了陵兰的衣袖。
“初弦,这是救你的最好方式。”陵兰低声说着,脱下衣服。他的胸膛光滑而结实,散发着淡淡荧光。
弦儿看得心跳不已,紧张又激动地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没多久,一具滚烫火热的男人身体慢慢地压到了她身上,将她深深地压进鲜红柔软的床褥中间。饥渴万分的身子因异性肌肤直接抵压接触所带来的火热慰贴感到难以名状地欣喜、四肢完全瘫软。
陵兰揽着她的腰,如痴如狂地吻着她的脸颊,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灼烫的大手猛力地揉搓着她软盈盈的前胸。
猛力的挑逗激起了滔天巨浪,让早已烈火焚身的弦儿终于全线崩溃,她呻吟着,迫不及待地在陵兰的引导下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