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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

逆天狂凤:错把邪皇当炉鼎+番外 作者:清风流火(云起书院vip2015-02-11完结)-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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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全是一己之私,何来的恩情?!”沫夜抓着墨溪远的长发,一甩手将他抛向一边。
  砰地一声,墨溪远的头重重撞在墙上,那动静,听起来真是实实在在的。
  噗通,墨溪远重新跌回床榻上,额上的鲜红如溪水般淌下,一边喘息着看向她,却泛出一个冷冷的笑意,“你仍旧在试探我是否是伪装?那不妨……”
  “你错了,我是出气而已。”沫夜也给了他一个冷冷的笑,“你以为,我之前无动于衷是感恩你?哪怕五年过去,我仍旧能对你一如往昔,是我真的不恨你?”
  “我知道以前你是怕我,现在大可不必。”墨溪远说着,似乎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瞬间一把暗红如凝血般的长剑在手,却是一把塞到沫夜手中,“你有种就杀我,看杀了我你会不会后悔?”
  “你想死?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说完,沫夜竟然真的干脆利落一剑刺下去,嗤的一声鲜血飞溅,却只是刺上了他的肩头,血流如注却并不致命,压低了身子,与他面对面,一字一顿道:“什么叫生死都不由己啊,墨溪远,这种滋味,你知道么?”
  墨溪远一时间不知是气还是痛,身体微微有点儿发抖,咬牙道:“原来你将所受灾祸都算到了我头上,真是好有出息,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沫夜的手顿时一斜,手中锋利的剑刃割向他肩头的筋脉,“我没本事拿出证据,但我有本事毁了你就够了!”
  “你……”
  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芹娘的声音,“客人,是否是那炉鼎又不听话了,可需要我为您调教一番,或者干脆换一个?”
  沫夜轻轻笑了一声,弯腰低头,附在墨溪远耳边道:“你说……你比较喜欢谁来调教你?我?还是外面的?”
  墨溪远的眼眸中似乎划过了一丝恐惧,沫夜淡淡的一笑,向外面喊道:“我确实第一次来这,不熟悉这炉鼎是怎么个用法,不如……芹娘来为我示范一下?”
  墨溪远顿时眸光如刃,猛地向她射过来,咬牙切齿道:“终有一天,你要为此举付出代价!”
  “我之前有得罪过你么?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如今我就算什么都不做留着你,将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沫夜说着,抽出手中的剑丢在一边,退后几步坐在了桌边,脸上的表情极其冰冷,甚是讥讽道:“你觉得,我这种本就忘恩负义的人,会想着救你,让你感激我么?”
  吱嘎一声门开了,芹娘一脸言笑晏晏走进来,似乎对房中的一幕并未表现出诧异,而是径直走到床边,二话不说抓起墨溪远,先甩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
  啪的一声极其清脆,直将墨溪远打倒在床榻上。
  沫夜忍不住挑了挑眉梢,话说,都到这一步了,墨溪远为什么还不死呢?
  难道他还有什么未了心愿,比尊严更加重要?
  芹娘是调教炉鼎这方面的老手了,直接按住墨溪远,三两下便将他剥了个精光,露出一身白皙的皮肤,外带……

  ☆、267。第267章 二六七 抖M体质

  沫夜突然皱了皱眉,只见那白皙匀称的身体上,遍布着淤青犯紫的伤痕,有些伤痕已经隐隐有溃烂的迹象,而随着一番折腾下来,有些稍深些的伤,竟然重新开裂,向外渗着血。
  她对伤痕判定有着丰富的经验,墨溪远一身伤,只是些徒手造成的伤痕,可夹杂在其中,还有齿痕……淡色青紫的吻痕……
  这不是墨溪远自己能伪造的,就算是半步大乘的修士,也终究是人类,谁能在自己胸膛上落下齿痕和吻痕?
  她本以为,墨溪远只是在这里装装样子罢了,就算受她一顿痛打,他也是天生的M体质,受虐倾向严重。
  她以为,这一切只是个玩笑,只是墨溪远闲的蛋疼的闹剧……
  咔咔两声,芹娘竟然徒手将墨溪远的两条手臂掰至脱臼,沫夜不禁眉心一抽,好老练的手段。
  而做完这些事也就是眨眼间,芹娘似乎对墨溪远肩头的剑伤视而不见,转过身来,仍旧是言笑晏晏,问道:“客人觉得这样是否妥当些?是否还要继续?”
  “他嘴巴挺贱的,净说些我不爱听的话,我想听点儿好听的,能否办到?”
  “能办到,能办到。”说完,芹娘便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药瓶来,道:“此乃我红月府主人秘制的丹药,只要喂进一颗,客人想听多曼妙的声音,都是有的。”
  “沫夜,你真要如此待我?”墨溪远突然开口了,只是话语间喘息颇重,带着丝丝心灰意冷的悲哀。
  “不行么?”沫夜甚是无辜问道。
  墨溪远的喘息异常急促,似乎沉了一口气,道:“我纵然……无尽手段,却从来……未曾这般羞辱过你。”
  “哦,那倒也是。”沫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芹娘道:“那你把药留下一颗吧,需要的话,我自己喂他吃。”
  “好的,客人请慢慢享用。”说完,芹娘便一步三摇离开了,看来她确实是老手,非常的懂规矩。
  沫夜慢慢踱步走到床边,微微低头,见的便是墨溪远一副任人蹂躏的无力模样,笑着问了句,“墨溪远,爽么?”
  疼痛对于墨溪远这样半步大乘的修士,怕已是很陌生的感觉,但他现在失去灵气,无法再以灵气愈合伤口,只不过他现在的痛,比不过她当年万分之一。
  墨溪远的脸色惨白着,额上覆着一层薄薄的冷汗,注视着她许久,问了句,“为什么不杀我?”
  沫夜耸肩摊手,“我还没玩够呢。”
  “呵,难道这样的身体,你不嫌脏?”
  “是挺脏的,但我可以选择其他方式玩啊,我好早以前就知道,你这人抗操的很,如今正好应验一下。”沫夜眨着眼睛,一点儿也不配合墨溪远沉痛的语气。
  墨溪远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气的,整个身体似乎有些发抖,半晌,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慢慢闭上眼,“随你吧。”
  沫夜借着他看不见的机会挠了挠头,道:“你一副死鱼样了,还不如之前好玩。要不然,你把那颗药吃了,省得我玩起来不够尽兴。”
  “随你。”墨溪远似乎放弃了挣扎。
  沫夜从发钗空间中掏出一颗丹药来,直接塞到墨溪远口中,见他毫不犹豫一点儿也不反抗便嚼碎了吞下去,顿时觉得更加索然无味。
  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这副样子,连架也吵不起来,他不再激火,她想把他切成片,都怕手感不对不解恨呢。
  “沫夜……”墨溪远吞下丹药又开口道。
  沫夜挑了挑眉,又提起几分兴趣,快点儿激怒我吧,这种气氛,连玩弄的心情都快没有了啊。

  ☆、268。第268章 二六八 临终洗白

  “稍后药性上来,我一条命怕是便交代在你手中,如今我只想问你一句真话,就算我做了让你觉得困顿的事,可我同样给了你寂灭仙诀与万戮剑法,还给了你一身法宝,你当真从未感激过我?”
  “没有。”沫夜利落否定,吵架吧吵架吧,让气氛再次热起来。
  墨溪远的声音仍旧淡淡的,就像人之将死一般,一切都淡然了,“你身为三千界变数存在,一身命格本就崎岖坎坷,但无论如何,你如今承袭我的心法剑法,便已是我唯一传人,这也是我要你来此的目的。”
  “你死心吧,我不会给你买棺材的,就算你死了,挫骨扬灰这种事,我也干得出来。”沫夜试图挑衅道。
  墨溪远艰难挣扎了一下,却无奈双臂已经脱臼,叹了口气道:“你……替我把耳朵上的东西摘下来。”
  沫夜还真没注意过墨溪远耳朵上有东西,似乎是被浓密的墨发掩得太深了。
  弯下腰,撩开他耳边如瀑的长发,只见他耳垂上有一颗暗红颜色的坠子,小小的,如一颗凝固的血滴。
  “此物已用神识抹去认主印记,我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你拿着这些东西……”墨溪远深深吸了一口气,皱了皱紧闭的眼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这算什么?留遗言啦?好像他万里遥遥让她来这,便是要把遗物给她这么简单?
  不是让她来救他么?她既然不肯救,你倒是再生个气啊?!
  然,沫夜却没伸手去摘那颗摇摇欲坠的血珠子,问道:“你还有什么遗言么?”
  墨溪远似乎思考了一会儿,半晌,说了一句话,“若你有朝一日见到风寂引,就替我转告他一声,他赢了。”
  这下子似乎真吵不起来了,沫夜静静看着墨溪远,失去灵气的他,少了那些犀利飞扬的锐气,倒更像个再寻常不过的修士,只不过已是半步大乘的修为,让他的容貌确实很出众,再加上那一身狂荡的剑修气韵,偏偏还生得一双媚眼,难怪身价会这么高。
  沫夜跨上床榻,一转身,直接坐在了墨溪远身上,当然,挑了个柔软的小腹位置。
  墨溪远迟迟也没再说话,他只是一脸的惨白,紧锁着双眼,一动也不动的,沫夜只能凭借他小腹的微微起伏,确定他还活着。
  他似乎就是在等死,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他仍旧选择活到现在,难道就是为了等她来?
  她不愿救他,他便将所有东西都给了她,随她想怎么解恨都可以?
  这算什么?反派boss临终前的彻底洗白么?
  而他不动,沫夜也索性就这么坐着,从发钗空间中拿出玉玄玑给她的溯源镜。
  这是个好东西,墨溪远有没有说谎,一目了然。
  沫夜将神识注入溯源镜中,将范围划定为红月府,墨溪远来的那一刻。
  然,她清楚的看到,墨溪远确实与一个合体期大圆满,半步渡劫的强者交手,只是当时设下了禁制,没有波及太广。
  墨溪远确实是败了,对方是个武修,身形奇快连残影也只是偶尔一丝,那打斗的过程着实有些惨不忍睹,墨溪远就如同被玩弄了一般,最终一败涂地。
  她也是亲眼看着那强者将一颗丹药塞入墨溪远口中,吩咐芹娘将他送入这个院子。
  然后就像理所应当一样,每天都有形形色色的女修进入这个房间,二话不说就扑上去,纵是拽下了床幔,也能见得整个床摇摇晃晃,还极其有规律。
  沫夜正想调整溯源镜,深入到床幔中看一眼的时候……
  “你难道就不觉得看了会恶心?”墨溪远微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269。第269章 二六九 杀人的理由

  沫夜转头看了看他,又指指溯源镜,道:“我在寻找杀你的理由。”
  “呵……”墨溪远苦笑了一声,“杀人何须理由?”
  “但是杀你需要。”沫夜极其认真道,“就算之前所有的事,你只是掌控着那些肮脏人心微妙的变化,只是稍稍推波助澜,但我为了今后能过几天太平日子,最好还是斩草除根,这个理由你认同么?”
  “认同,动手便是。”墨溪远竟然还欣慰的点了下头。
  沫夜伸出一根手指,径直点在墨溪远已经泛着淤青的心口,清晰感觉着指尖下皮肤湿滑冰凉,带着心脏微弱的跳动,她只要一用力,墨溪远就真的能死了。
  她昔日艰难挣扎,深陷绝境的源头就在此,她的宿命因他而改,一切事端均在他掌下推动,如果杀了她,她身边……就不会再出现莫名其妙的事了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坐着的位置似乎有点儿抖,如果墨溪远怕死,发抖是自然的,可她仍旧发现……她坐着的另一侧腿边,多了个奇怪的东西。
  一偏头,沫夜就笑了,紧绷的心反而瞬间放松下来,指尖也松了力量,笑道:“墨溪远,你如今是心如死灰,但似乎……你其他的地方不受心情控制?”
  墨溪远覆着薄汗的脸微微浮上一片晕红,偏过头去咬牙道:“许是吃的药起效了。”
  “哦?是么?”沫夜也不去看他,反而若无其事看着腿边仍旧微微渐长的小东西,道:“我怎么不知道保胎丸还有这等奇效?”
  “你……”
  “唔……这形状有点儿不讨喜,不够小巧玲珑啊。”沫夜十足玩味说着,手指一闪,一把纤薄锋利的刀片出现在指缝间。
  “你干什么?!”墨溪远顿时咆哮起来,脱臼的手臂不能动,仍旧用力挣扎着身体,然,身体也被沫夜坐得死死的。
  而以他的角度,他只能看见那把寒光闪烁的刀片一闪而过,却看不见沫夜的其他动作。
  “我说了,形状不讨喜,我帮你修修。”沫夜话落,冰凉的刀片便贴了上去,激起墨溪远整个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沫夜都觉得有点儿坐不稳,道:“半步大乘就这点儿定力?你可别再抖了,再抖的话,连小巧玲珑都没有了。”
  这下真萎顿了,沫夜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嘛,乖乖的小巧玲珑就好了,如果再不配合你家主人一腔赴死之心,怕就是太不听话,我不妨……”
  “为什么?”
  “什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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