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狂凤:错把邪皇当炉鼎+番外 作者:清风流火(云起书院vip2015-02-11完结)-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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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失神道了句,“父亲?”
那如钟鸣的声音浑厚响起,却未现身,“狐澈,当年你擅自离开妖界,我未曾责怪于你,如今……你引外人屠戮天狐一族……”
“我没有!!”狐澈突然激动喊道:“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动起手,天狐女子为何会在君焕天房中,还赤……”
“难道不是你指使?!”钟鸣般的声音充斥着震怒,“你与族长的话我也曾听见,心灵污损,竟然指使族长,不惜********欲要夺取妖丹,以计激怒,再下手诛杀。如今……天狐一族惨遭浩劫,被屠戮至此,你还是不是我天狐族人?!”
“不……我真的没有……”狐澈失神不住摇头,神魂陡然变得单薄,“父亲,你信我,我真的没有……”
“是你带来的人类,是他们亲自下手!!”
“那也一定是误会!父亲,你不妨亲自问问他们,究竟为什么……”
钟鸣般的声音嗡嗡的,似乎没打算要现身,“我不愿与肮脏人类见面,你也别再唤我父亲!”
狐澈仰望着天空,开阖着嘴,却半晌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连他都不知道内情的事,该如何解释?
他的父亲最讨厌的就是人类,亦不会听人类说半句解释。
父亲就是如此,高高在上的天妖,对他也从来没多过半句,就连他重返妖界,就算他只剩一缕神魂,明知他回来了,却仍旧不肯见他。
如果不是天狐一族惨遭屠戮,他……甚至都怀疑这个父亲还在不在。
周围的一切仍旧在凝滞,他知道,沫夜也一定听见了这些话,只是无法有所反应,那她……信不信他?
钟鸣般的声音犹如审判,“屠戮我天狐一族者,不赦!”
“父……”狐澈刚一开口便咽下,直接喊道:“我如今已与他们相连不可再分,你难道……连一缕神魂也不肯留给我吗?!”
“与人类相爱,你又怨得谁?”
狐澈顿时掀起一股怨气,愤然道:“我谁都不怨,我活该!!要杀就杀,连我最后一缕神魂也再无所依,这样的父亲,于天狐一族是有多伟大?!”
天空瞬间静了,狐澈也在仰望中,身形静滞不动,只是眼眸微眯,迸射出前所未有的决心。
如果父亲仍旧要杀,独留下他一缕神魂无处可去,到了往生界终究是魂飞魄散。
那他……能不能以最后的一缕神魂,凭着他半颗妖丹,换他们一线生机?
等了许久,似乎如千万年的沉寂那么久,半空中如钟鸣之音再度响起。
“狐澈,自此……你不再属我天狐一族,永世不得踏入天狐领地,不得再受天狐一族半分庇护!”
“……是。”
威压陡然消散,沫夜径直撞入君焕天怀中,瞬间搂紧了他的腰身,触目能及……唯有他交叠微敞的衣襟内,那胸膛上,遍布的点点殷红……道道抓痕……齿痕……
…………
妖界一处水雾缭绕的山泉境,处处灵泉汩汩,处处山石细腻。
劫后余生的几人,如今也只能以灰头土脸来形容。
狐澈被逐出了天狐一族,墨溪远也受了不轻的伤,沫夜又是九死一生不说,还搭上了一身灵器,已经无法修复成了废品。
更别说君焕天……
经过几方述说的细枝末节,再加上沫夜自己的猜测推断,得到一个……很令人难以置信的真相。
☆、487。第487章 四八七 逆天的巧合
一切,不仅仅源于一个无心之失。
狐澈为了能让沫夜在天狐一族谋得更多好处,谎称她是他的妻。
又在临走的时候交代,外院那些陪嫁皆是贵客,万万不能怠慢。
老族长一番心思不知道用在了哪里,兴许是觉得沫夜与外院的陪嫁男人有点儿揪扯不清,兴许也是真真正正的好客,便差遣了几名族中的俊男美女前去伺候。
墨溪远自然不会在天狐族中玩女人,拒绝了之后才发现,不仅他的房中被送进两个女人,君焕天那边也一样。
但是,进入君焕天屋中的女人,迟迟没有再出来。
而君焕天屋外的禁制仍在,两个天狐女子进入之后,又在外面加附了禁制,以墨溪远的阵法造诣,根本就破不了。
所以,墨溪远认定君焕天趁着沫夜不在的时候,禁不住天狐美女的诱惑,玩女人!
毕竟如果不是君焕天默许,他的禁制,又怎是寻常天狐女子能轻易进入的?
天知道那十万之一几率的生门,为何偏偏被那两个女子撞了进去,那几率小到……令人难以置信。
反正,墨溪远就是认定君焕天玩女人。
可他又气不过君焕天竟然背叛沫夜,愤然拔剑就劈禁制,劈不碎就一边骂,直骂到老族长匆匆赶来。
据说,老族长当时也很仓皇,急急忙忙上手就要拦着墨溪远,却该死的巧……
墨溪远挥剑之间,一记手肘击中了老族长的脸,撞碎了那半边脸的老骨头,老族长一脸血就昏了过去。
然后天狐一族就不干了,伤了他们的族长生死未卜,岂有忍气吞声的道理?
纷争一起,你来我往间,事就更加说不清楚了。
一团乱战,再加上墨溪远气怒之下,连带君焕天,连带天狐一族一并骂了进去。
天狐性傲,乃是不容任何人辱灭侵犯的种族,乱战就演变成了不死不休。
再加上之后君焕天愤恨之下斩了两个天狐女子,引起天狐族人的群起而攻,一干人等为了逃生大开杀戒,就从不死不休发展成了欲要同归于尽。
而唯一有资格能够平息战火的老族长,一脸的血,一直躺到最后也没起来。
君焕天那边的事,也就不足以用蹊跷能形容了。
他只觉得心中不安,便设下重重禁止,放了神魂去跟随沫夜。
而恐怕两个天狐女子,离奇的走运,在无意间踏入生门,进入房间中,看到的就是如沉睡一般的君焕天。
不是死,而是睡,修士大都不会沉眠,那一副不曾反抗,任君采撷的模样,不是默认又是什么?
君焕天的冷峻在遍地秀美的天狐一族中很抢眼,进入天狐一族领地的时候,就已经招来无数天狐美女亲睐的目光。
据说,天狐女子不像世俗人类,她们火辣奔放,狂野热情……
这一切本来没可能会发生,可偏偏就在沫夜和狐澈进入内院的时候,连娆就走了。
因为觉得短时间见不到狐澈,她临走的时候还向墨溪远交代了一声,她认可他们的计划,要先行回真仙界做些准备。
沫夜将头深深埋下,浑身无力到不知该说什么好,这简直就是滚雪球一般的无妄之灾,只那么一个细节的微妙差异,差点儿让他们在天狐一族全军覆没。
可她又觉得,这不像是真仙界的手段,真仙界擅长驱使人欲,但不会这么逆天设下无数的巧合。
难道……这只是普通的天灾么?
沫夜痛苦的揉了揉额角,看向旁边一样灰头土脸的墨溪远,深深叹口气道:“你曾经不是说祸福相依么?祸有了,福在哪里?你别告诉我,所有人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就得了条火凤?”
☆、488。第488章 囚八八 她不逆天谁逆天
墨溪远抬头瞥了她一眼,那目光中的情绪甚是复杂诡异,抬手,指了指一直抱膝而坐,完全没有存在感的楚鱼修。
沫夜也直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她,刚才一片乱战之时,她实在无法有精力顾及到楚鱼修。收集信息的时候,沫夜低着头,楚鱼修也没说过话。
“渡劫初期?!!”沫夜的声音极其震惊,如看鬼一般看着楚鱼修。
明明进入天狐一族的时候,楚鱼修还是分神期大圆满,半步合体的修为,为何在短短几天……她竟然直接跨过合体期,步入了……渡劫初期。
而且,她明明没看见劫雷。
“你……究竟做了什么?”沫夜怎么也想不明白,索性直接问。
楚鱼修怯生生抬起头来,抿了抿唇,老实巴交道:“师叔祖走了之后没多久,来了……四个男人……”
“四个?!”沫夜只剩下了惊愕,好吧,连娆走了,本是一人两个的……全归了楚鱼修。
但随后眉心一皱,“你以他们做了炉鼎?”
“没有没有。”楚鱼修慌忙摇头,“他们说,要侍奉于我,然后就开始脱衣服。我记得师叔祖的话,就原话告诉他们,师叔祖说,如我这般的人,是必能守住本心的,会夺了他们的修为。而且,师叔祖说了,就算迫在眉睫,我需要修为保命,也不允许我以炉鼎冲进修为。”
“然后呢?”沫夜干巴巴问道。
楚鱼修面色木讷道:“然后他们就很高兴的样子,说人类有什么纯澈之心,赤子之念的人太少了,他们觉得人类也不全那么肮脏……还有人哭了,说曾经被骗什么的……最后,他们就一人分了小半的妖丹给我,说……喜欢我,愿保我性命。师叔祖没说不能要,我就收了。”
咕咚!沫夜直接躺倒在了地上,之前哪怕理清了经过,仍旧乱作一团的思绪瞬间清晰。
这不是什么天灾人祸,也算不上是无妄之灾,而是……除了楚鱼修之外的几人,都气运低到了极点,该死的走霉运,几乎真的步入了喝凉水都塞牙缝的境界。
如果不是气运低,君焕天的禁制可谓万无一失,那十万之一的生门,何以会被人一脚踏入?
如果不是气运低,墨溪远已经是半步大乘的剑修,何以会有那样的失手,一手肘捣碎了老族长半张脸?
如果不是气运低,狐澈何以会因几句任性的话,被当成了屠族灭种的根源,还被……逐出了族群。
而且,他曾说不惜杀人夺丹,可激战之下,妖丹尽碎,连渣都没留下。
如果不是气运低,她收服火凤有君焕天相助,本是万无一失,又何以一再被状况打断,甚至孤注一掷赔上了半条命?
好吧,她那时候已经离楚鱼修远了,能收服火凤,都算是她暂能逃离霉运的无比幸运!!
而君焕天的气运本就很逆天,再加上她和墨溪远的气运,甚至连狐澈一缕神魂的气运也没放过,统统汇聚在楚鱼修身上……她不逆天谁逆天?!
墨溪远气笑了一声,语气怪异道:“你仅看见了修为?激战之下,火凤火羽被斩落,天狐一族一片火海的时候……火翎淬体,她真的快刀枪不入了。”
沫夜不想再说话了,也不想问楚鱼修为什么会火翎淬体,气运逆天高的时候,有些机缘是无法解释的。
总之,她就是不想再说话,有一种……很无力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楚鱼修怯怯的声音传来,夹着轻浅的呜咽,“师叔祖……我……我不是有心的……”
是啊,她不是有心的,沫夜也知道,楚鱼修天生这种聚气运阵,曾经让她在王禾界遭人唾弃,举步维艰。
☆、489。第489章 四八九 反省
就这样她一人荣光,周围全都遭殃的体质,玉玄玑收留她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而他这么做,恐怕也是因为怜悯,因为……并非是她有心。
沫夜长长吸了一口气,拖着半身重伤起来,慢慢走到楚鱼修身旁。
伸手揉了揉她的包子头,叹气道:“不怪你,只怪我们……太不小心了……”
沫夜还是觉得说话间气力不继,揉了揉沉闷的额头,“我去看看君焕天。”
而正转身走着,忽听墨溪远也有气无力的说了句,“我奉劝你,小心行事。”
“什么意思?”
墨溪远指了指楚鱼修,“气运那么低的两人,我怕你们一时情动想要双修,都会有人不举。”
“闭嘴,你就不怕嘴大喝风也噎着。”
…………
君焕天自离开天狐一族的领地,一路上没说过半句话,哪怕沫夜紧紧抱着他的腰身,他也不曾有过半点儿回应。
那仿佛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封闭,让他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全然像一尊雕塑。
沫夜只能从他那双沁着血红的飞挑眼眸中,得知他的情绪,感受那种被紧紧压抑在心底的屈辱愤恨,仿佛他只要微微一动,他的一切行为仍旧会失控。
直到离开天狐领地,路过一片山泉境时,君焕天才忽然腾身,直接坠入山泉境中一个深潭,众人才只能落脚于此。
沫夜知道,君焕天需要冷静,或许更需要独自呆一会儿,查看连他自己都没有仔细看的身体。
但冷静总不能太久,否则,他冷静了,她就冷静不了了。
在君焕天的禁制上靠了一会儿,等待他察觉到她的到来,好在他知道她的担忧,没有久久将她隔绝在外,禁制一松,放了她进去。
君焕天仍旧置身于深潭之中,一头墨黑夹着雪白银灰的长发铺在岸上,正仰头靠在岸边,静静闭着眼。
而那件墨黑的衣袍,盖在他身上,浸在寒水中,阻挡了她欲要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