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驸马好色 作者:我叫花花(晋江vip2013-11-19完结)-第2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长久之计。
便试探的问道“公主为何不告诉驸马实情?”
“呵,他现在是温家唯一的子嗣,他那样的性格,若是知道太过,总不能袖手旁观的。”顾紫华道。
“可若是日后知道了,又如何?”钟叔继续追问。
“知道了,我也会把他们温家护在身下,若是出了乱子,我也已经有了计较,觉不会再让他出差错的。”顾紫华想起前世的种种,这人毕竟和自己同生共死过,不能再让他遭罪。
钟叔听了看这二人互相维护的样子,心里也算落了地,故皇后若是知道这二人虽然相互隐瞒却也相互爱护,不知改如何做想。
庙会那日,顾紫华包下了满香楼最高的观景房,带了林诗婉,齐桦,莱喜钟叔几人在上面畅饮。而下面一片灯火,街道上人来人往。
却看见季轩黎带了王晴雨在路边上买花灯,王晴雨似乎胖了不少,微微隆起的肚子把腰身更撑得圆润无比,脸上珠光色的的白皙,淡施粉黛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只是想起季轩黎养在外面的李夫芸,嘴角一扯露出个嘲讽的笑意来,男人终究是不够专情。
回头便看见温子莫在身后怔怔的看着自己,不知他什么时候来的,便招呼了他一起坐下,和大家饮酒作乐。
钟叔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小公子齐桦,齐桦那一手的琴艺倒是令人折服,钟叔却很是赞赏。温子莫却在齐桦耳边小声道“你背着我去找公主,你可真是能耐了。”
齐桦腰背一怔,有些尴尬,却淡笑得扫过脸上的不安低低笑道“我也是逼不得已。”温子莫自然知道,齐桦去找公主,其实不过是气自己没有帮他,只是他又如何知道这里面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一旦清楚太过,反而连累了其他人。
温子莫摇摇头叹道“你既然已经已经做了,我又如何能不帮你。”
齐桦没想到温子莫没有过多的责怪自己,像是松了口气便拿了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多谢。”
几人玩闹了许久,温子莫看顾紫华有些醉意便示意散了。
温子莫抱着顾紫华坐在宽大的车厢里,顾紫华呼出满是酒香的气息,身上确热得厉害。
“怎么又醉了,酒量确实是浅得很。”温子莫失笑。
顾紫华像是听见了他说了什么,咕嚷了几句,就趴在了温子莫的怀里,一路上走的还算平稳,只是快到府门口的时候顾紫华却像是有些受不住了,头晕的厉害,脸色有些苍白。温子莫不曾想,这醉的好像有些过了。
抱了走下马车的时候,顾紫华似乎已经完全醉死了过去,旁边的钟叔看那一张惨白的小脸,心里咯噔一跳,便伸手去摸顾紫华的脉搏,只觉得脉搏微弱的厉害,这哪里是醉酒,明明就是中了毒。
温子莫看钟叔脸色又异,便问道“怎么?”
“先回房里再说。”钟叔却不慌乱,又吩咐旁边的莱喜“你们速速去煮了一桶滚烫的洗澡水来。”
温子莫两步并作一步把顾紫华放在了床榻上,看她依然脸色苍白,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钟叔,这是怎么了?”温子莫看着旁边给顾紫华把脉的钟叔问道。
“是中毒。”钟叔又继续道“这毒叫醉仙,我还是在边疆抗击胡人的时候遇见过,胡人善于用毒,这必是胡人的东西。”
“这毒,只对喝醉的人有作用,因为很少有人能发现,那时候我们的将士每每小胜后都会聚在一起喝些小酒,第二日总有几个无缘无故的死了,那时我们虽然觉得蹊跷却并没有觉得如何在意,直到这些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才引起了恐慌,之后齐将军便下了禁酒令,不论是如何大胜后都不许饮酒。”钟叔皱起眉来“这东西只要挨过便会渗进毛孔里,怕是这下毒之人,想了些法子。”
随即便唤了莱喜进来。
“公主期间在满香楼碰过什么特别的东西么?”钟叔问道
“没有啊,我一直在边上守着,公主碰过的,大家都碰了啊。”莱喜努力回想“对了,期间公主说要出恭,我便陪着去了,在楼下看到走廊里挂了一盏极是漂亮的八角灯笼,公主摸了摸,之后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了。”
“你带人马上去满香楼,查清楚了,可有蹊跷的人,那些灯笼也速速装了带回来。”钟叔吩咐道。
“是。”莱喜领命便退了出去。
“子莫,这之后就要靠你了,你把公主抱紧浴桶里,慢慢让她把身体里的毒素蒸发出来,期间要不停的换滚烫的水,以防公主溺水,你便抱着她一起在浴桶里泡着,这泡出来的毒素对人不会再有影响了。”说完便让常宁把屏风后面的浴桶准备妥当,便退出了卧房。
“记得,直到公主醒来,才可以出来。”钟叔又叮嘱道。
温子莫抱起不省人事的顾紫华,解开了外袍,又一件件把她身上的衣服解开,里面的身体柔弱无骨瘫软在他怀里,之后便按照钟叔所说,两人泡在了浴桶里。
滚烫的水让顾紫华的皮肤泛起了红色,小脸也因为太热,慢慢恢复红润。温子莫只觉得炎热无比,身体里如同有一股火,满脸的汗水。
温子莫抱紧了怀里的人,眉头锁得铁紧,倒是小看了这些人在眼皮底下也能得逞。只是如此迫切的希望顾紫华死,难道已经等不及了么?
顾紫华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是不停的做梦,一下被丢进了滚烫了油锅里,全身直觉得疼痛难忍,一下又被煮开了一样,热的人透不过气来,却又像被什么禁锢住,使不出一点力气,然后无边无尽的坠落,眼前确实火光一片。
驸马府里一夜无眠。
直到五更的的时候,顾紫华才稍稍转醒过来,温子莫拿了宽大的袍子裹着她,又给她擦干了发髻才把她放回床榻上,之后便唤了钟叔进来。
钟叔把脉后才松了口气“恩,毒已经排出去了,修养几日便好。”
温子莫才觉得如释重负。一脸的憔悴问道“满香楼可查出了问题?”
“已经关了老板和伙计,里面的灯笼都收缴回来,我一一查验过,只是像早早被人换过,并没再发现有毒的灯笼。我也亲自去了一趟,在里面查找了一番,没有什么蹊跷之处。”钟叔淡淡回道。
“里面的人可有说灯笼的由来?”
“我让人盘问过,也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看来这些人早有准备。”钟叔怀疑道。
“哼,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的能耐?”温子莫咬牙道。
“公主已经无事,你也先歇息吧,这些旧暂且交给我吧。”钟叔劝道。
温子莫点头,见钟叔退出了房门,才转进了被子里,把顾紫华环在怀中“这所有的一切都要冲着你去了么?是我太大意,才让你着了这些人的道,以后绝迹不会了。”温子莫的声音满是内疚,顾紫华只觉得很是疲惫并未听清他说了什么,两人相拥便沉沉睡去。
几日后,漆黑的夜里。在京郊的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不起眼的路边。
一个男子站在车厢边满脸的惊喜,从车厢里缓缓递出了一个木盒,男子慢慢接过打开木箱,里面满满的是一箱黄金。车厢里面传来了一个淡漠的声音“走吧。”
“谢主子。”男子阴霾的笑道。马车缓缓开动,男子骑上身边的白马往反方向奔去,只是不过奔出百米,便突然从马上倒了下来,跌在了路边的草堆里,已经吐血而亡。
而驶出去的马车又停了下来,车夫见四周无人便奔上前去,踢了两脚地上的尸体,确认是死透了才环顾四周见无人,便托起尸体丢下了旁边的悬崖,而车夫抱起那漆黑的木盒子,又回到了马车上,把木箱重新递进了车厢里,里面传来淡淡的笑声,才驾车从城南的入口拐进了上京里。
顾紫华好了之后便一直没有出府,温子莫怕再遇见这样的蹊跷事,便不再让她出府,府里更是加了几倍的守卫。
只是满香楼却是被封了,大家也不知是为何,却只是以为满香楼的老板得罪了上京里的哪位权贵,便没有深究。
不日,不远处便开了一家新的茶馆,生意和往昔的满香楼不相上下。
40
40。
大启连着下了好几天的大雨,依然没有要停的趋势。
花绯凌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手掌用力握紧了扶手上的龙头,眼睛要瞪出血来大喝道“说,到底在哪里?”
跪在大殿上的人瑟瑟有些发抖,牙齿颤颤的回道“在,在大周上京的风月楼。”
“何时找到的?”花绯凌低声吼道。
“皇。。。皇子出生前几天。”
“为什么不上报?”花绯凌心痛的几乎要停下来。
“是。。。是。。。是李曦李大人不让禀报皇上,怕皇上动了胎气。”跪着的人几乎要哭出来。
“那。。她可安好?”花绯凌声音有些不稳。
“公主很好,只是。。。只是。。。”跪在大殿上的人却不敢再说下去。
“皇上让你说,你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梅溪怒斥道。
“公主一切安好,是上京有名的红牌姑娘。”声音依然不是很大声,却能让殿里的每个人听的一清二楚。
花绯凌瞬间瘫软在龙椅上,红牌二字她又如何能不懂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口里一股腥甜,硬是压了下去。
“什么?”花绯凌抓起桌上的茶杯用力狠砸在地上,手被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习凛赶到的时候,花绯凌站在高高的大殿里,目光阴狠,快要瞪出血来。
习凛抬起脚正要向前,花绯凌却恨恨的看着他,没有说话拂袖便离开了大殿。习凛望着她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难过。早就收到了消息已经找到了花琪凌只是报上来的却是在大宇最大的妓院做妓子,这如何能告诉她,那时马上就要临盆,若是说了她也必然是要大发雷霆的,只是现在知道了,却也未必就好到哪里去。
而此时住在小别院的李夫芸正拿着剪刀在剪黄掉的树叶,一个不小心便剪过了指甲,血珠子慢慢渗出来。
“怎么如此不小心。”一双手已经迅速握住了那只手指把指尖含进了嘴里。李夫芸看着面前的季轩黎却开心不起来。
“你怎么来了?不陪着你怀孕的夫人,来这做什么?”用力抽出了手指,转了身不理他。
“吃醋了?”季轩黎握着她的双臂把她转过来,笑道“等她生了我的长子,我就可以把你领进门了啊,你难道不开心么?”季轩黎自然不是傻子,王晴雨那样的门楣,若是现在把李夫芸领进门里,连带自己都会被责骂的。
“我可不稀罕,我一个人在这里不知道如何逍遥快活。”李夫芸娇骂道。
“啧,你是不稀罕我家,还是不稀罕我啊?”季轩黎把扭捏的李夫芸抱进怀里。又道“听小桃说你这几日总是梦魇,我让人给你熬了安神茶,喝过再睡吧。”
李夫芸听季轩黎语气里依然是关心便安心的伏在他的肩上,这几日总是梦见掉进河水里,每次都是没吓醒,总也睡不好。
“你今天留下来陪我可好?”季轩黎难得听见她主动要自己留下来便嘴角一扯笑道“好。”
只是那一晚李夫芸依然睡得不安稳,梦里的一切真实的彷佛都经历过,甚至还梦见自己在一个小花园里玩耍,和另一个人嬉笑打闹。只是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脸,只听见那人不停的喊“阿妹,阿妹。”越是想靠近越是模糊。
季轩黎感觉怀里的人颤抖不已,更是抱紧在怀里,一偏偏扶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安下来。
过了几日,林诗婉带着大包小包的补品又去了驸马府。
顾紫华正握着一手的鱼食往池塘里洒去,莱喜在旁边第二十次叹气,自从上次公主中毒后,驸马就不让她出去了,即使出去什么都不让碰,让顾紫华很是无趣便干脆窝在府里也不愿意出门了,只是窝在府里了就每日来这鱼塘里喂鱼,有时候大把大把的洒鱼食,看着这池塘里的鱼是吃得欢快,只是这样下去迟早要撑死吧。
想起驸马一向爱着几条锦鲤,要是哪天看见都掀开肚皮浮在水面上,怕就又是雨天了吧。
想着正要阻止,一个声音已经先自己一步。
“你这么个喂法,是打算养肥了自己吃么?”林诗婉笑道。
莱喜眉宇一抽,这林姑娘也是个不着调的啊。
“呵,你来了?我正打算等你来,我准备了钓竿,我们可以在这钓鱼了。”顾紫华认真的说道。莱喜觉得自己还是走吧,这两人是有多抽啊。
“听闻你病了;怎么发现你好像胖了啊?哪里像个病人?”林诗婉坐到顾紫华旁边看了她一周。
“我天天在府里,又没出去,怎么会不胖。”顾紫华伸出圆润的手指,在林诗婉面前晃了晃。
“前几日听礼部的人说已经给你定了日子,啧啧,过两月就是我的弟媳了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