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三思 番外-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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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到了这个三思原来的世界,我慢慢知道了许多我原来一点也不知道的东西。像床第之间的情事,原来我只知,这行为叫欢好,叫交合,叫鱼水之欢,在这里,才知道这行为原来还可以叫做爱。
做爱。这名字很有道理。因为爱着三思,所以总是想抱他,想感受他,想和他没有距离的贴紧,想告诉他我有多爱他。
我的精力总是很旺盛,一想到自己爱得心都痛得要裂开的三思正包裹着自己正和自己没有距离像是要把自己溶化般的高温,便忍不住又有要抱他的冲动。
我是个不知节制的爱人,我知道。我也是个不疼惜三思的混蛋,我也知道。因为我总是喜欢用最磨人的姿势与三思交合。
我爱三思,爱到骨子魂魄都痛的爱。每天醒来只要看着三思,都会心里被填得更满的满足与甜蜜的幸福,因此每次交合,我也喜欢正面抱三思。
原来的世界里,我便见过春宫图里画的众多的欢好交合的姿势,自与三思交合了头回,我亦知道,像动物般的姿势,能让三思少受些苦,更何况我的命根像儿童手臂般粗大,三思那里又小又紧,进去他身体总是让他痛得不停抽气。只有这后面的姿势,没那般吃亏,三思会好受些。
可是我爱三思,我不能容忍自己错过三思的任何表情,我不想看不到三思的脸,我不想我不在三思的眼里,因此即使是让三思受苦,我都只从正面进去三思的身体,然后与他贴得紧紧的,再与三思的唇舌交缠。
三思,我这般,我知道很自私,可是,我就是想这样爱你,我要你在我看得到的地方,我要你的眼中,任何时候都有我,我的眼中,亦不会失去你的身影。
我就是想这样,自私的爱你,我的三思……
我要我们,只有彼此。
师父说想回我们原来的世界。
回得去吗?
我突然有些担心爹不肯答应这件事。
然而爹只是狠狠的,像要剥皮拆骨一样的看了师父一眼,就抱着我的腰点了头。
有爹在,回到中国,回到我们在三清山的茅草道观易如反掌。爹的头上便是连一滴汗都没见到,我这才知爹有多厉害。所谓魔,已经和神是平等的了罢?
然而回来便是回来,爹却不肯与师父同住。两个人每天都要争上大半天,然后一个不停使唤我,一个则不停的烂着冷得周围都结冰冒寒气的脸给我帮忙。
然后到了夜里,爹总是忍不住来碰我,我心里被点起了火,房外头就会有师父很清晰很大声的咳嗽声,以及什么“哎,人老了,不中用了”之类的话。
然后爹的脸越来越烂,而我也只好在不停重复的这些咳嗽声与说话声里起身去给师父按摩锤背弄丹药什么的。
不得半月,爹说:三思,我们走罢。和师父住在一起,我迟早会忍不住,出手除了他的。
这个男人,为了我一直在忍着,但我亦明白,任谁,忍耐都是有个限度的。
这样的爹,直直白白的对我说出来,是爱我到极深罢。
我心里感动,想想自己也有些受不了师父这般磨人,又实在不想看到这男人整天板起的脸。我还是喜欢爹温柔的对我笑的样子。
我们去了山西的一个小镇。
爹硬是只留了一封信便带着我避了师父走了。
爹放松下来而显得精神的表情,温柔的用我现在已经知道的宠溺的眼神看着我,轻声在我耳边说:三思,我们好好建个家,然后好好在一起不分开。
我点头。紧紧的靠着爹的肩,一种陌生的,却把心里填得满满的甜甜的东西让我觉得,也许就是幸福罢?
我其实对情爱,并不是很有感觉。但为什么只要是爹抱我,我便心里像有火烧似的,然后有空虚的想要爹把我填满的感觉呢?
我一直是有疑惑的。但这样的事,我问不出口。
我知道爹可以轻易看穿人心。可他却从来没有这样看过我。他曾说:三思是特别的,我的心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所以三思的心里,我想听三思自己告诉我。
再三思虑下,我还是开口去问了爹。
爹便笑,竟是有些害怕恐惧。
然后爹想了想才作答:三思还记得我们手上戴的戒指吗?
然后抓起我的手,从后抱着我两只手重叠放在一起,小指上的戒指便浮现了出来。
三思,这戒指,我用的是心血,还有发。可是化血的碗,是我取了自己的骨。我对三思,相思入骨,我想抱三思的心,也入了骨。因此那发丝与血让我们溶在一起定了生生世世的姻缘永不分开,但这骨里的相思,因含了我极浓的想要三思的心,因此便带了催情的效用了。
我知道三思你一心向道,对这世间的情,对世间的求欢相好行为都极淡泊,若没有这相思骨,我抱三思的时候,三思只怕对我也难得动情。三思,你……会恨我吗?恨我这般自私,恨我竟给你下淫药。
盖在我手上的爹的大手开始抖,甚至不回头,我亦感觉到爹开始有些佝缩起了身子。
是在害怕我的生气罢?即使害怕我生气,可还是把事实说出来给我听,爹爱我爱得连谎话也不愿对我说的地步……
我是生气,气这样的爹竟对我用上这种手段,也气自己,竟这般晚才发现他对我的情竟用得如此之深。
把手反过来紧紧交叉握住爹的手,我抬起放在脸上蹭了蹭,往后靠紧了爹,道:那便罚你三个月不能碰我罢。
什么?
爹的声音里有种松了口气与被这话突然袭击的不知所措,差点跳了起来,然而手里却更紧的抱住我,怕我被他摔到地上。
我自顾自的高兴的笑。这样的事,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是现在我偏要死咬不放小小报复一下罢。平时总是被爹吃得死死的,这么好的机会,我才不要放过。
爹是个精力极旺的人,夜里便是只抱我一次都行,才会心甘才能睡得着。又最爱正面抱我的姿势。
自回来自己这个世界,我亦用了道法从网上或书上了解了男子做爱的一些情况,不顾羞耻的想让爹从后面抱自己,爹却是拒绝。
可是每天这般从正面让爹压着或是用坐姿我亦腰酸、下体痛许多,想了好些天,我实在不想每天睡懒床起来一整天还腰酸屁股痛的,于是想出了个法子。
我对爹说:爹,我……我……晚上用嘴帮你罢,你就别再正面进来我身体了。
说罢,脸已经火烧一样的热了,爹亦一怔,然后嘴角含了笑,捉着我的手用拇指指腹来回摩娑着,道:这是三思第一次说要帮我呢。
说这话的后果便是爹也不管手里的活了,直接抱了我回房。
学着爹平时抱我的样子给他退衣,亲他的脸,亲他的唇舌,然后是脖子,上下滑动的喉结,再是结实宽厚的胸膛,胸膛上的两点乳首,再往下,到结实的腹部。
我听着头上,爹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不时沙哑着声音说:三思,你真是个磨人的东西。
爹的身体像是发烧一样的烫得厉害,烫得我的心里也有大火烧着,嘴里干渴得很。爹的大手,有些粗糙,从两边捧着我的头,手指叉进了我的头发,似是想用力,然而又怕用力的不时扯我的头发。
我突然就想像爹平时那样折磨我般的折磨折磨他。
于是伸出舌,轻轻的舔爹的肚脐周围,然后再下去一点点儿,便一直停留在那里不动。
另一只手,慢慢顺着爹的大腿内侧滑动着,摸索向他的胯间。
三思,你快点,我要让你折磨死了。
爹喘着粗重的气低下头来有些粗暴的亲我的头顶。
我抬头一笑,原来报复是这般愉悦的事情。
笑还没笑完,爹突然压下来就有些凶狠的咬着我的唇然后死命缠着我的舌吸吮起来。
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麻痒的感觉占据了全身,甚至骨头。
爹的手,亦抓住我放在他腿内侧的手抚上了他的命根。
已经火烫硬得像根铁条的手握不住的阳具像是会把我的手都会烫坏似的,我这才发现自己说过:要用嘴帮爹的。
推开爹,我看看手里爹那个已经硬得有些颤抖,顶端都冒出透明水液的命根。
不知道现在说不做会不会晚?
许是面上的表情已经说出了我心里的这个想法,我眼前突然一阵倒转,然后被火烫的身子死死的压住了。
爹的眼里,是燃烧得很旺的火红色火焰的欲望。
爹的声音更低沉,更嘶哑。
爹说:三思,你说过要用嘴帮爹的。
这个男人。
为什么非要记得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不可?
我又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呢?
然而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所以我只能无奈而害怕的点头,然后看着爹跪起身子把那个粗大的上面筋脉都鼓胀得像张牙舞爪的巨龙似的阳物慢慢逼近我面前。
结果这夜,就是用嘴帮爹解决了一次,接着,我还是被爹从正面抱了好几次。
累得眼都要睁不开,我却仍勉强张嘴很有些生气的问爹:我说过只用嘴帮你做了,你便不要进来我身体么?爹,你说话不算数。
爹笑,动了动仍在我体内的阳物,我一阵抽气。如果爹要再来一次,我只怕明天得下午才起得了床了。
还好爹不动了。
爹笑着亲我说:三思,我只说过这是三思第一次说要用嘴帮我呢。我可从未说过今晚不会再抱三思的话。
我倒带回忆。
爹,你太卑鄙了!
爹的笑声里,有着得意,有着腻得化不开的温柔。
三思,我爱你,所以我只想时刻看到我在你眼里,也只想时刻都能看到你。三思,我很自私,可是我没办法克制自己这么自私的爱你。
这个男人,真是直接赤祼得一点余地也不留给我。实在难想,从前他怎会是个冷血的杀手?
我用力伸手抱住他,在眼睛闭上之前,我努力清醒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爹,你真是有些讨厌。但是,我也就是这样爱你喜欢包容你罢。不过从明天起,罚你三个月不能碰我……
你自私的爱我,我包容的爱你。我们就这样吧,就这样爱着对方,然后互相扶持着去走过今后的岁月。
爹,我爱你。
番外卷四:十年弹指空如斯
番外二十四 我看着的你在看着谁
我看着的你在看着谁?
我等着的你在等着谁?
我爱着的你在爱着谁?
你明明,看着的是我,等着的是我,爱着的是我。可现在,为什么全变了呢?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伍郎,你这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怎会负我?你怎会负我?你怎会负我?你怎会负我!
即使这么多年,我仍清楚记得初遇你的那天。
你冷冷的,在看着庭院里的西槿花。
阳光不是很大,洒在你身上,形成淡淡的斑驳的影子。你的脸很英俊,像上好的很烈的酒,却更像藏在刀鞘里不让人看清真面目的远古的神兵刀剑。着了淡雅的金丝松鹤袍,看不清你的眼神。
我只这一眼,便心里像被什么死死捏住了般,忽然就喘不过气来,跳动得很厉害。
我突然就想认识这个你。
于是我故意把头发缠上了最低的一处花枝,然后弄得一团糟糕解不清楚。
你真的就过来了。
我觉得脸开始发热,心开始鼓擂。
我知道了你的名,我知道你性子很淡然,我也知道你并不如我喜欢你般喜欢着我。
然而我知道,我是你经历过的人生里遇到的一第个女孩子。
因为我知道你对我没有什么抗拒。
于是我恣意的叫你伍郎,我用我最喜欢的锦布为你做衣,我拉了没有表情的你去看夜景,我和你说那些我经历的江湖故事。
你一句话也不多说,只是偶尔看着我微笑着,然后给我捋正被风吹乱的头发。
你也是个木头,越是处得久,竟越是感觉不到我的心意般,听不懂我的暗示,非得要我向你讨着定情的信物。也从未送我一朵可以别在头上的娇艳的花。
可是这样,我却还是喜欢你,总想着你的脸,你惊鸿一般的淡淡的笑,你修长的极有力的手指,你身上若有若无的男子气味,你平静得像两口深山里最清幽的深潭般的眼。
我总是想着这样的你不自觉的笑,不自觉的皱眉,不自觉的叹气。伺候我十年的玉儿都为我生气:公主怎么会喜欢上那么愚钝的人呢?
喜欢了便是喜欢了,我又能怎么办?
我解脱不了。
可是你从来不主动,我只好在想了很久后主动去牵你的手。你颤抖了一下,却没有甩开我,这让我开心得夜里都睡不着,不停的跟玉儿说你的好。
然